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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斗转乾坤

第十九章 斗转乾坤 (第1/2页)

救走慕容复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与他在一起的明教长老司马克。司马克轻功了得,加上事态紧急,更是激发身体最大能力,比以往速度仍快了不少,一路上携着慕容复疾走狂奔,旁若无人,不多时便跑出数十里,出了洛阳城门,眼见并无追兵到来,送了口气,将慕容复放了下来。
  
  慕容复面如金纸,嘴唇惨白,看起来十分虚弱,司马克说道:“我都提醒过你,别急于跟萧峰较劲,他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怎能那么轻易被你打败?现下可好,你倒是将他打的受伤,可是自己却也落得半死。”本想再说几句,但见慕容复身子实在已经扛不住,便收了声,扶着慕容复向洛阳城郊的一间客店,开了两间客房,将慕容复放到床上,要来一碗姜汤,令慕容复先有些热气,慕容复喝了两口,果然面色比先前稍缓,思绪也渐渐的发展起来,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是一次重复的回想。
  
  之前慕容复与司马克同去明教,本是想将误会解释清楚,可到了总坛却发现,并不如愿。
  
  明教总坛光明顶位于昆仑山脉,地势险拔,环境壮阔,给人一种不敢慢待之心,慕容复一见之下也不自觉有些景仰之意,心中盘算:“果然是一个规模极大的教派,倘若能与之交好,当真受用无穷。”
  
  站在大门之前的两名明教教徒持刀护卫,形态*,十分严肃,司马克领着慕容复走过身旁,他们并未阻拦。
  
  “这是我们明教的第一道屏障,教派里的架构是环形状态,每一层逐渐深入,直到最后的主坛正殿,头先那就是谁都可任意进入的地点,再往下的便需要令牌才行了。”司马克向慕容复讲解道。
  
  慕容复听的半懵半懂,隐约觉得此地守卫极其森严,旁人绝不可轻易进入,一路随之走了下去,司马克亮出令牌又过了三道关口,到了又一道隘口,忽的驻步。
  
  “怎么了?”慕容复问道。
  
  司马克喃喃说:“似乎有些不对,从我刚才进来的几个关口,守卫就都不是原有的旧人,整体都换了阵容,说不定是总坛出了什么变动,我们需得小心些进入。”
  
  慕容复道:“难道守卫就不能换的勤一些吗?”
  
  司马克白了一眼:“又不是妓寨看门,每个守卫都是有正规编制与位份的,岗位职级非常明确,不可随意更改。”
  
  慕容复似乎也明白了司马克的意思,于是说道:“你的意思是。。。。”
  
  就在此时,两人已经站立的地方已经落下一张巨网,将二人死死网住,他两身法虽快,却一时未来得及躲过,被正困在其中,两边走出一众教徒,一边收紧网的边缘,慕容复见状知道是中了明教叛乱的埋伏,免不了要血战一番,运起内劲撕破张网,可谁知此网是由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结实非常,绝非人力所能弄破,而司马克的兵刃是一对铁拐,并无法做刀刃之功,而慕容复的龙泉宝剑则在之前已经被萧峰夹断,殊无旁物,两人一时之间被牢牢困住,不得挣脱。
  
  一群明教教众围了上来,为首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见到司马克,先是一凛,继而望向慕容复,此时司马克恨声说道:“唐群,你胆敢犯上作乱,伤害教内长老吗?!”
  
  被称作唐群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一旁张网的教众收紧网口,莫要被二人挣开,然后微笑说道:“司马长老,此一时彼一时,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教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的职权安排,此时都有了新的说法,不再按你的旧观点走啦!”
  
  慕容复听罢心中默默想道:“看来这是明教教主一死,教内出现了政变内乱,将整个高层的格局都颠覆重组了,而司马克则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现在回了总坛,也只剩一步被除去的命运。”又觉得此处环境尤为险恶,很有可能丧生于此,不由得急切盘算脱身之计。
  
  司马克在一旁冷笑道:“原来如此,看来赵阔的野心已经大到无可隐藏了,那么圣火令呢,可是到了他的手里?”
  
  唐群摇摇头:“并非如此,圣火令如今被邱鸣远私自窃取,失落民间,我们正在抓紧追寻,当然等到一切事务处理完备,教主登基大典也是少不了圣火令出现的。”
  
  慕容复正值此时,手上发力,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明教护卫以斗转星移的磁场吸力生生推到自己近前,虽然他内力有限,只能使人推出极短距离,可是借此机会却正能抢到护卫手上所持的弯刀,一把夺过,挥刀便是一砍,张网由此告破。
  
  唐群见二人脱身,面色一变,引着众多护卫挡在自己身前,嗫嚅道:“你。。。你们想怎么样?”
  
  慕容复骤逢突变,并无计较,是以望向了司马克,询问他有何安排。
  
  司马克沉吟不语,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慕容复一见便反客为主,跃起身来直入唐群身侧,弯刀横颈,唐群身法不及他迅速,是以毫无对抗之能,只得受制于他,一旁的教众见到此种情势,也是急促不已,却又苦无应付之法,一时间面面相觑,手忙脚乱。
  
  慕容复对着众人喝道:“若是不想他死在当下的话,你们就速速退后,抛下兵刃,否则。。。”说话间刀锋向唐群颈项皮肤深压了一些,隐隐泛起血痕,以示对教众之威胁。
  
  唐群是明教中五行旗的一员,更是其中锐金旗的掌旗使,颇为有些地位,众人见他被控,便也只得听令收兵,远远退开,为慕容复二人让出一道出路,慕容复便驾着唐群慢慢离开,司马克则尾随其后。
  
  走在路上,慕容复在唐群耳边低声道:“你们的埋伏关哨恐怕仍有不少吧。我劝你还是向我们一一知会清楚的好,否则一旦遇上什么机关,我第一个先取你性命。”唐群听了微微一凛,担心慕容复言出必践,恐怕真要自己性命,是以将这之后的部署机关一一告知,慕容复听罢心中暗想:“如此多的埋伏陷阱,可是为谁而背的?”身后的司马克面色凝重,对唐群说道:“这些新弄的机关,都是为了抓我们这些不服从赵阔的旧部属吗。”
  
  唐群欲要回答,可话到嘴边,似乎又说不出口,只是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慕容复问司马克:“赵阔又是哪个位置的奇人,也是同你一样的十长老之一吗?”
  
  司马克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他是比我位份仍要高些,仅在教主一人之下的光明左右使者之一,如今教主身故,偌大明教便是以他最为崇高。”
  
  慕容复又问:“那么另外一名光明使者又如何呢?”司马克应道:“去年秋天,光明右使胡真,染上不治之症,未活过年去,只剩下赵阔一人。因此教主一死,他便野心大作,意图控制整个明教,如今也安排了这一系列的纷乱。”
  
  唐群争辩道:“教主是天命所归,正当承继高位,怎么能。。。”慕容复冷冷一笑,想道:“看来这赵阔倒是挺会收买人心,这等手段属实不易,有了机会我得亲去请教一番才是。”
  
  两人一路逼着唐群向前走动,司马克忽的说道:“如今赵阔可是住在了先教主的府院官邸了。”
  
  唐群应了一声,司马克冷哼道:“赵阔倒真是权迷心窍,急于在各个地方都够上教主的待遇,却也不先看看自己配是不配!”唐群听他侮辱现任教主,本想回头辩解,可又想到正受制于人,言语无力,是以便住了嘴,只默默的跟从着二人推进而行。
  
  道路之上,慕容复新见了明教的祭坛,旗社,以及种种部署设施,司马克一一为之介绍,慕容复目不暇接,神往不已,不禁更想快些与明教扯上交情。
  
  “我们现在去一趟老教主的宅院。哼,我倒要看看,赵阔是凭什么资格能在那里入住的!”司马克恨声说道。
  
  “可是这越走入后宅,所见的护院却越发少了,这四周路上门口都是空无一个教徒守候,倒是奇怪。”慕容复怪道。
  
  司马克冷笑一声:“赵阔得来教主之位便是鸡鸣狗盗不甚光彩,自然心虚,生怕旁人将他揭穿,亦惊恐有手下一如自己一般阴谋夺权,趁日常起居时候对自己下手,更何况他又藏着不知何处寻来的奇珍秘宝,武学典籍,生怕哪一天落在他人之手,因此对于侍从仆役都是万分严谨,即便留下的也定是他亲挑遴选的垂髫童子,必定不会有教众出现在后宅的。”
  
  慕容复暗暗心惊:“明教其中所隐藏的阴谋纷乱,倒丝毫不逊于世间江山社稷之争。”这样走着,不多时便到了赵阔所在的府邸,大门紧闭,慕容复二人为求隐秘,并未扣动门环叫人开门,而是点了唐群的睡穴,将其扔在了一旁大树阴凉之下,慕容复瞧着惊奇,问道:“为何要点了他的睡穴扔他在这?”
  
  司马克道:“我们进去可能要跟赵阔过招,有他在旁边,岂不是给赵阔多了一点帮手,若不是教中对残杀同门有所限制处分,我便直接杀了他便是了。”说罢走向赵阔所在府邸,一个纵身跃入其里,慕容复也轻轻一跃,度了进去。
  
  院内亭台楼阁,幽径旋雅,引得慕容复啧啧称奇:“这倒不像是武林教派的院邸,反而像是名门大小姐的内室一般,你们教主可真也是个懂得享受之人。”
  
  司马克对慕容复品头论足自己教内事务很是不满,哼了一声,“那只是中原武林没有什么雅致名胜可言,便是想要追求优雅奇景,也是难以满足。”慕容复跟在后面听他如此说话,啐了一口,把头别过去不再瞧他。
  
  不多时,由司马克带领,二人便来到了赵阔所居住的房门之前,将纸窗捅出一丝漏洞,则正可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闭目诵经。
  
  慕容复与司马克在角落隐蔽,未敢做出声响,只静静观察屋内赵阔之举动,过了大半时辰,也并未觉出什么异常,是以慕容复放低声音与司马克说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看着,你不是说过,他藏了什么宝物秘籍么?”
  
  司马克回身道:“是,如今教主的房间已经被他占用,可见原有的一系列教主事物也都被一并接收,只是不知他藏在何处,怕是找寻不到。”
  
  慕容复凝神想了片刻,灵机一动:“我们赶去院外放把大火,这样一来赵阔便会将所藏珍宝的位置告之我们了。”
  
  司马克先是一愣,不过仔细一想,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用这种方式令他着急,然后定会急于将一众秘籍奇珍取出,我们便是一路跟着他,就自能找到所寻珍宝了?”
  
  慕容复道:“大致便是如此。”说话之间已绕去后院柴房,取了一把烧红的木柴,令司马克抱了些柴火围在院落之内,四周都铺上易于引燃的物事,务求一烧起来,便火势凶猛不可抑制。
  
  这样一烧起来,不多时便全院传开,浓烟也逐渐破窗而入了赵阔的房间,赵阔推窗一见大惊失色,急忙整理衣衫,长椅之下有一张褥垫,踢将开来,却是一道紧逼闸门,忙大力扳开,进了门内地道,慕容复与司马克见到,都知自己此计可行,相视一笑。却见赵阔已经手拿一个布包慢慢爬了上来,慕容复道:“我们便躲在门后,他一过来,就动手抢包裹。”司马克点了点头。
  
  赵阔急急忙忙窜出房门,刚一推开,只见赫然出现了司马克与慕容复的身影,大惊失色,可他毕竟是久经历练,虽是万分惊异,却也极快平稳下来,狐目一横,散出狡黠银光,未等对方二人出招,自己便已经动起手来。
  
  赵阔虽心计深重,机关百出,可武功并未高出旁人许多,与司马克等长老之实力相去并不悬殊,此时又多加一个陌生公子与自己纠缠,胜败想来不由自己抉择,是以也只是一路紧逼出掌,使得司马克与慕容复二人连连倒退,为自己争取一段逃跑的间距。
  
  慕容复看出赵阔这等心计,身子一闪,便隐在了一旁的浓烟之内,挡住了人影,司马克见了也是一惊,可手上并不敢松懈,依旧与赵阔见招拆招,此时只听慕容复以传音入密之功对自己言说:“你快将他引到背对着浓烟站立,我便藏在他身后,出来一举偷袭,便尽快得胜。”
  
  司马克依言行之,两拐唰唰紧逼,一路向浓烟处领引赵阔,赵阔连连后退,却苦于无衬手兵刃,一时也无妙招还击,只得勉力抵挡使得自己不受击伤,正值此时,慕容复由他身后浓烟处逊如疾风一般窜出,拍出一记三才归元掌,糅合易经术数于内劲之中,极为难解,加之是偷袭过来,因此更是让赵阔无处闪避,啪的一掌击中赵阔,赵阔“啊”的一声,向前跌出几步,险些摔在地上,手上的布包也脱手而出,被慕容复一把接住。司马克还欲再与赵阔动手,慕容复说道:“这里如今终究是他话事,这后院虽无多余明教中人往来,可打斗声音一长难免引来看客,那时候便跑不了了!”
  
  司马克一想也是此理,收起铁拐,与慕容复一同消失在烟雾之中,只剩赵阔一人嘴角微微流露鲜血,凝然望着远去的两人,神色异常。
  
  司马克慕容复出了后院,奔向后山,由司马克引路,一路到了一处山洞,“他们现在必定已经开始全线追查我俩的踪迹,我们便先在这呆上一会儿,待入夜无人之时,守卫变得松懈,再一举逃脱出去。”
  
  慕容复点了点头,同时靠在山石背上,手捧着布包怔怔出神。
  
  “你在干什么?”
  
  “哦?”慕容复答道,“我是在想,到底是多珍贵的宝物,才能让赵阔一个当上了教主的人这般在乎,连逃难都不忘了带着。”
  
  司马克听罢想了片刻,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慕容复已经在动手拆开布包,忙阻止道:“你要干什么?这是我们明教的宝物,与你也没有相干,怎。。。。”话到嘴边又想起慕容复一路与自己同生共死,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太生份的话语一时之间也无法说出口,只得说道:“我想可能是教主生前未曾外传过的武学秘籍。”
  
  慕容复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本手抄文卷,分两种文字罗列,一面是汉字正体,一面弯曲周折,似乎是波斯文字,慕容复一看上面的汉字标题,写着“乾坤大挪移”,心中也是一凛,虽不知是何等武功秘籍,但必定是极为珍稀的不传之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翻开第一页,细观上面所书,都是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试一照行,竟都毫不费力的就做到了。见羊皮上写着:“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心下大奇:“这有什么难处?何以要练七年才成?”不过随即又想到:“必然是这份武功得来不易,是以在上面多写些什么曲折以作难易之武学。”是以并未当真,而是继续又去看第二重心法,依法施为,也是片刻间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第二重心法上注明,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如练之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三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
  
  此种奇功实为所需极其繁复之法门,需修炼者有过人之精深内力相持,同时还需有运力强弱之调度,极为繁杂,常理之中,应是无可速成练就的,慕容复内力也不到如此浑厚之境能一举练成,不过却恰有一门与之发力性质相近的功法傍身,可以斗转星移之力,带起乾坤大挪移的奇特法门,如此相互借鉴,边读边练,第三层、第四层心法势如破竹般便运转而成。
  
  司马克先见他半边脸孔胀得血红,半边脸颊却越发铁青,本以为是悟近歧途,直至见他神完气足,双眼精光炯炯,方料知无碍。待见他读罢第五层心法续练时,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额头汗如雨下,心中暗自盘旋:“乾坤大挪移乃我教不传之秘,根本不可能有人一瞬间速成,慕容复如此一试,恐怕难脱走火入魔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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