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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丧命

第三章 丧命 (第1/2页)

来到办公室,监狱长本想先让凌云坐下,但王药抢先开问:“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你明天会出不去的。”
  
  监狱长来到凌云跟前本想说些什么,嘴都张开了,但激动的王药将凌云推到墙角,“你赶紧说出来,我有听到‘杀人’字眼。”
  
  这时,凌云渐渐明白了些,王药的听力不好,很可能只听到‘杀人’这个敏感的字眼,如果一切听得真真切切,也不会把自己带办公室来询问。
  
  监狱长朝墙角走来,王药突然想到自己做这件事的目的,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吗?便把走过来的监狱长拉到另个墙角,急切地问:“我问一下,我这算不算立功?能减刑一年吗?能吗?”
  
  监狱长不耐烦了,一把推开王药,“你有完没完,啊?有完没完,去,出去,给我出去。”
  
  没办法,王药出来了,但没走远,就在门口像卫兵一样站着。
  
  在远处,查砼像狮子看着猎物一样看着王药。
  
  在办公室,监狱长很平静地说:“凌云,查砼到底给你说了什么,你快要出狱了,不要因为这个弄得出不去了,那太划不来了。给你十五分钟,好好想想,十五分钟后你要是还不说,那你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吧!”
  
  凌云低头皱眉沉思,如果都说出来,查砼必然会继续留在这儿,从此他会原形毕露,将一切怨恨施加在哥哥凌风身上,那就糟糕了。
  
  查砼觉得自己要想没事,不能只盯着王药看,必须得做些事情。看到在通往操场的小道上有两个工人在修下水井,天已经黑了下来,该下班了,工人将井盖盖好,收拾完东西便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查砼心头涌现,这可以让自己平安出狱,但如果操作失败或暴露,别说明天能不能出狱,估计这一辈都出不去了,更甚者可能会得到死刑的判决,为了明天能准时出狱,查砼决定冒险,在狱中一刻都不想呆了。
  
  查砼来到下水井跟前的路灯,环顾了一下四周,路灯杆底部有个开口,里面有电源线、断路器。查砼将这个底部的开口打开,把电源线的接头拽断,拽的时候查砼没有多想,是徒手,整个人被冒出来的火星电到了,浑身为之一颤,好麻啊!这个路灯灭了,查砼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查砼在路灯下走了几圈,没了灯光这个下水井很难被人注意到。牢房都有防护窗,是用三级的钢筋焊成的,焊的可真不认真,几年下来有的都脱开了。查砼很快就寻到了一根容易扒下来的,现在,查砼微而笑之,已经万事俱备了。
  
  王药还在办公室外站着,不时地侧听,但里面什么声响都没有,看到查砼冲自己招手,王药没有理会,最后查砼直接走了过来。
  
  “你站在这干嘛,走,跟我去把楼里的垃圾筐抬着倒掉。”
  
  “我正忙着,你去找别人。”
  
  “你忙?忙什么?忙着傻站着?”
  
  俩人抬着垃圾筐走着,垃圾堆在操场的东南角,要经过那个下水井。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下水井旁的路灯灭了,没人看得清它,更别说它有没有盖井盖。查砼带领着王药向那走去,不时地还将王药往左挤一挤,往右拽一拽,好让他别偏离轨道,王药没觉察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一心想快点倒了垃圾去看凌云说了没有。
  
  十五分钟快到了,从凌云口中突然蹦出“杀人”、“走私”、“纵火”、“贩毒”等几个词。
  
  这几个词让监狱长的手松开了鼠标,从电脑前来到凌云跟前,问:“你说这什么意思?”
  
  “不知监狱长听到我说的这几个词能否判我的罪?”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想必你也知道,在法官那里需要拿得出有力的证据,简单的几个词定不了任何罪的。”
  
  “这个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去找证据,我正在找得是证人,如果你都说出来,那你就成证人了。”
  
  凌云和监狱长面面相觑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还伴有呼救声,凌云和监狱长冲出来看到大家把那下水井围了起来,合力将掉进去的王药往上拽,拽上来后吓得大家脸色苍白。王药被一截钢筋插进了肚中,虽然是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但像长矛般锐利,从王药腹部刺进后背穿出,浑身像是有无数个洞,血涌不止,奄奄一息。
  
  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即便医务室的医生对王药做了紧急处理,由于伤势过重,于事无补,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但王药已经咽气了。至死他也没有闭眼,临死的几分钟前一直盯着一个人——查砼,还有嘴唇一直在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每动一次就会吐一口血。而查砼坐在散落一地的垃圾上痛哭不已,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出了这样的事,狱警和犯人都围了过来,窃语的碎声不断。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慌乱的监狱长逐渐冷静后下令让犯人立刻回到各自的牢房,监狱长查看了事发现场,导致事故发生的重要原因是下水井的盖子没有盖,里面有根立得笔直的钢筋,还有跟前的路灯没有亮,这一切都在清楚地告诉着监狱长这不是巧合。
  
  监狱长铿锵有力地向三名狱警吩咐道:“去问问修下水井的工人,他们下班时有没有盖好井盖?这根钢筋肯定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给我查明从哪来的?还有这路灯为什么偏偏今天不亮了?”
  
  这三件事没什么难度,很快就一清二楚了,三名狱警来到监狱长办公室,“工人说他们下班时有把井盖盖上,可见是被人故意打开的,钢筋是来自于防护窗,至于路灯是有人在路灯杆底部把电源线掐断了。”
  
  监狱长心事重重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燃掉了一半。
  
  其中一个狱警上前一步说:“事发时我正在操场巡逻,由于那个路灯是坏的,隐约看见王药走着走着掉了进去,接着查砼趴在井口将半个身子探了进去,然后站起来呼喊救命,四周的人才闻声围了上去。”
  
  “你是说当王药掉进去后查砼没有第一时间呼喊救命,而是先把身子探进了井中?”
  
  “对,我认为他是想把王药拉上来,努力了一番没成功这才呼喊救命的。”
  
  “或许他是在看钢筋有没有插到王药?”监狱长大胆地预测。
  
  “什么意思?你是说查砼……”
  
  “你先去把查砼给我带来。”
  
  “他惊吓多度了,情绪很不稳定,蜷缩一团浑身发抖,抽泣连连。”
  
  “你别被他迷惑,给我带过来。”
  
  另外,监狱长还让狱警即可办了一件事情,必须十分钟之内办好,这对查砼招供至关重要。
  
  查砼被带来情绪果然很不稳定,监狱长没管这种伪装出来的情绪,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刚才调查了一番,得到了不少收获,我可以一一告诉你,帮你平复一下情绪。第一:是有人在路灯杆下动了手脚;第二:工人收工时把井盖是盖上的;第三:那根要了王药命的钢筋来自于防护窗。”
  
  即便监狱长说得条条都对,但查砼像没听进去似的,对情绪的安抚没起到丝毫的作用。
  
  监狱长继续说:“之前凌云说过法官需要有力的证据,我所说的这三条即便都对,好像也定不了你的罪,走,随我去看看证据吧!”
  
  来到了事发地,下水井的井盖已经盖上了,旁边的路灯也亮了,地面上的血渍也洗干净了,一切恢复了原样,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监狱长让查砼抬头看路灯上那是什么东西,能有什么东西?查砼目光斜往上一扫,发现了一件严重的问题,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路灯上竟然有摄像头,自己是猪吗?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为什么当初没有看到,真想抠掉这对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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