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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守夜

第1章 守夜 (第1/2页)

2016年,我生了一场大病。
  
  爸妈带着我去了所有号称权威的医院,看了所有能看的专家号,没有一点好转。再后来,我就昏睡了过去。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我醒了过来,身上的病竟然也已然康复。听爸妈讲,是我的一个隔房堂哥救了我。堂哥没有管我爸妈要一分钱,只要走了我的生辰八字。
  
  我曾经多次给堂哥打电话希望能够当面感谢他,可都被他拒绝了。每次理由都不同,而我很清楚,这些理由里没一个是真的,他是在故意回避我。
  
  关于我的病情,他只在电话里跟我说:“以后会有灵气护体,除非你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不然不会有事,但是你千万记住,别拿镜子照你的后背。”
  
  因为堂哥的这番话,家里所有大号镜子都被爸妈拆了,尤其是浴室里的那块。我虽然很好奇,但一直遵照堂哥的话行事。
  
  堂哥也说得没错,自打那以后,我感觉在关键时刻总会有一只我看不见的手及时相助。比如有次骑车,为了躲避一辆汽车,差点拐进了湖里,在关键时刻愣是感觉有只手帮我把方向盘拧了回来;比如有次赶着上班追公交,挎包被公交门夹住,差点被公交拖走,结果公交刚启动就熄了火,司机以为车坏了才注意到后视镜的这一幕,当他再开门,我安全离开之后,公交又恢复了正常……
  
  再后来,我就感觉这只手似乎完全伸进了我的生活里。忘关的灯总会自己关掉;夏天的空调不用定时也绝对吹不过凌晨四点;带到公司的便当不管夏天还是冬天,似乎永远不会凉……
  
  这两年,我的脑中积压了太多疑问。我知道,这一切仅有堂哥可以解答。
  
  时隔两年,我终于与堂哥再度相遇在表妹的婚宴上。
  
  为了能够见他一面,我特地请了假。因为我的事先询问,想必他也知道我会出现在婚宴上的,他没有躲避,说明有些问题是时候问出口了。
  
  可当天,当我坐在堂哥面前,看他叼着根烟,斜着眼睛看我的时候,我突然语塞,不知该从何问起。
  
  “怎么样,这两年日子过得挺舒服吧?”堂哥表情似笑非笑,眼睛一直盯着我,不对,更应该说是盯着我的身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说:“这事本来该谢谢你……”
  
  堂哥掐灭了眼,依旧保持着微笑:“晓得你今天要来,有些话也该说了,不然你一辈子估计都没法安心生活。”然后堂哥低头想了想,“这事可能三两句说不清,只讲你的事,也讲不明白整个来龙去脉,这样,就从我从广东回来那一年说起。”
  
  原本,我以为当堂哥愿意解答我的疑惑时,我能够从这好奇的漩涡中彻底挣脱。可事实却是,堂哥那天讲了他(或者说是他们)的故事,也还原了给我治病的经过后,我却陷入了一个更大的,如同黑洞一般的漩涡之中。因为,他所说的一切,足以证明,我们身处的世界,绝非我们眼前看到的这样。
  
  在故事开讲之前,请允许我先介绍一下我的堂哥。
  
  我的堂哥胡三发,1983年出生,今年35岁,人高马大,长得也挺帅。由于后来认识了在渝东南地区长大的朱二肥,口音习惯,二肥分不清“H”和“F”,一直叫堂哥胡三花,三花三花也就给堂哥喊出了名。
  
  1999年,堂哥“三花”初中毕业,跟着一帮朋友去了广东。那个年头去广东的人很多,个个都揣着发财梦,可真正能体面回来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堂哥一走就是好几年,每次伯妈给他打电话,他总说自己整天过得很光鲜,穿的都是名牌,用起了大哥大,牛得不能自拔。可几年后,当他衣衫褴褛地走下火车时,所有的“牛逼”也就不攻自破了。
  
  堂哥在家里呆了三个月,总觉得老家的小镇容不下他这尊帅佛,于是就背着当初从广东带回来的唯一值钱的东西——牛仔包,到了主城。他在主城辗转了三月,仅有的初中文凭和挑三拣四的个性让他碰了不少壁。直到三个月后的一个早晨,他在小龙坎的就业市场碰上了后来的好兄弟朱二肥。
  
  就业市场人头攒动,声音嘈杂,说话必须得撑足了嗓子。
  
  “每天上夜班,你受得了吗?”二肥瞥了他一眼,敲了敲挂在一旁的招聘海报,有点狐假虎威的样子。
  
  堂哥看了看身后很不耐烦地排着队的两个中年男人,扭回头来,猛点了两下:“我每天晚上都熬夜看小说,还经常通宵。”
  
  二肥顿下来瞟了他一眼,开始填着面前的表格,又问道:“哦?么子(同啥子、什么)小说?”
  
  “古龙。”
  
  “哪本?”二肥又提了神,放下手里的笔头。
  
  “流星蝴蝶剑。”
  
  “爬哟,太有缘了!”二肥一激动,猛地拍桌子:“胡三花,就是你了!每星期调休一天,工作时间是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加上夜班补贴,一个月1800,搞不搞?”
  
  堂哥想都没想,立马就签了字。
  
  就这样,堂哥误打误撞成了一名保安。办完登记的第二天晚上,他就被连拖带拽地到WD大厦上岗了。
  
  保安这工作大部分时间是枯燥无味的,偶尔运气好能撞到一些乐子。比如堂哥后来认识的好兄弟大罗,就曾在巡楼的时候撞见过某男上司与女下属在办公室里XXOO,男上司为了让他保密,给了他两千块做封口费。
  
  用堂哥的话说,其实每一栋办公楼里都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大部分就只有保安知道。接下来他给我讲述的故事,更是如此。
  
  婚宴过后,我们约在酒店的茶室里。堂哥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想起小时候他经常带着我和表妹看恐怖片的事。取笑了他一轮,他的话门就把不住了。
  
  他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些奇怪的东西,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范围和思维逻辑。那些科学探视不了的盲区,自古就被归为鬼神。”
  
  我看着他,这些年的堂哥变化不小,说话变得越发有哲理。我想这可能与他爱看书的习惯有关系。
  
  他见我不作答,笑了笑,伸手将左手的衣袖挽起。
  
  我伸着脖子一看,一下子毛骨悚然。因为我隐隐看见,他的左手手臂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淤青。我伸手沿着那奇怪的纹路摸了一圈,不由得心中一颤,因为那一块淤青的形状怪怪的,在沿着那纹路多游走两次之后,才赫然发现,那竟是一张小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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