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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明教恩仇

第十一章 明教恩仇 (第1/2页)

日渐夜深,慕容复用过晚饭,只听窗外风声摇动,似是有人进了参合庄,且是偷偷以轻功跃入,非是听觉过人的内功练家,决计听不出来,是以屏气凝神仔细探听,果然有脚步声轻点地面,走势极快,眼看要到了自己门前,当下也没迟疑,直接抽起挂在房间的龙泉宝剑迎了出去。
  
  慕容复推开屋门,只见是一黑衫长者,年纪在五十岁上下,虽是不显苍老,但风霜之气铺面,眉目深邃,似是还有些异邦血统,想了一想,未见过这号人物,因此拱手说道:“不知阁下不经告之,直接来鄙庄是要做何举动?若是普通盗贼绝无这般轻功,想必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找在下吧。”
  
  此人也未客气,直接开口道:“你说的对,阁下便是有南慕容之称的慕容公子吧,中原武林似是颇为推举你同另一位乔峰,不过他似乎已经死了。”
  
  自从少林寺被乔峰摔了一下之后,对于南慕容北乔峰这个说法,慕容复便颇为在意,也不想再多提,因此只是微微点了头,说道:“陈年往事不要再提,都是江湖人给面子而已,不知道此番来这,是有何贵干。”
  
  对方答道:“不瞒慕容公子,在下司马克,是明教里的十长老之一,本教向来少涉中土,想必慕容公子是不太知晓我们教派的名字,此番前来是要找公子核实一件事情。”
  
  一听明教二字,慕容复当即心中一震,虽是未太表露惊慌,但面色已有些许不同,司马克看在眼里,更觉慕容复是自己要找的人,再无怀疑,说道:“见慕容公子的样子,似是知道在下来找你的原因是什么了。”
  
  慕容复之前在少林寺助群僧破获了玄寂杀人一案,而玄寂则是被明教所指使,上次听方丈提起这名字,印象极为深刻,是以今日再听,立即想到当日之事,再无怀疑,只是想道:“明教也真是厉害,看这人轻功决不在我之下,估计武功上非常了得,方是十长老之一,可见上面教主护法更是得深不可测,我头先在少林破坏他们的计划,想必已经被他们知晓,现下是来找麻烦了,诶,这可是真不好办。”但也只是强作淡定的一笑,说道:“哦,既然是明教长老,那来找在下的事情,我也大概知晓了。”
  
  司马克眼色更加凌厉,说道:“如此说来,我没找错人是么。”
  
  慕容复心想:“那时全少林僧众俱在,想必此事经已传遍武林,由不得我抵赖,反而显得不大气,无端堕了慕容家的威名。”一念至此,毫不迟疑的点头:“自然,正是在下所为,既然长老能来这里,想必已经知道,何需多说?”
  
  司马克忽的大笑:“我倒真是走运,这便找到了元凶首恶,慕容公子,说不得我俩得过上几招才成了。”虽是轻描淡写过上几招,但谁都知道这便是要生死相搏,若是能生擒活捉,则一定将慕容复带回明教总舵发落,慕容复知道此番恶战是免不了的,是以朗声回道:“那便请吧,恩怨对错,剑下自有分晓。”
  
  司马克抽出腰间两把铁拐,体积虽小过平常铁拐,但瞧起来却制作精致,一见便是上等人物的随身兵刃,慕容复见他用的是外家兵刃,也不敢怠慢,心知外家兵刃多种多样,不比刀剑拳脚,大多有路可循,自己也多半见过并会使,可以料敌先机,可此次这人是来自本不熟悉的教派,又用的如此怪异的兵刃,可让他一时有些料不定对方的武功门路了。
  
  思想之间,司马克已经挥拐攻至,双拐如幻影般疾速,毫不留情的向慕容复打去,慕容复见此身法,不由得说声:“好快的身法!”龙泉宝剑一出鞘,寒光立显,飞身迎了上去。拐剑相抵,震得慕容复手心微麻,对方也受了些震动,二人都汇聚内力于兵刃,此番相对,都使得双方有些许动作,可见内力都是不俗,一战胜负实难预料。
  
  兵刃连连相接,慕容复深感司马克招数精奇,自己虽博学各家武功,竟还没摸到什么门路反抗。不过慕容复终究是一流高手,想与之对决,即使没有这种先手,也一样从容自如,只见他身影兔起鹘落,使出的是青城十三剑里的最后一式,飞花逐月,剑法轻盈灵动,加上慕容复本身气派高贵,衣着华美,如此使出,衣带随之飘动,显得极为出众迷人,司马克在一旁笑道:“慕容公子不止武艺过人,这身法也挺潇洒,若是过招的是个女子,倒说不准不用动手,便先被你迷住了呢。”
  
  慕容复丝毫不觉这是对自己的恭维,反认为是嘲讽自己虚有其表,因此剑式更加凌厉,手腕发力,一剑送出,犹如脱弦之箭,这是慕容家家传剑法的一记险招,用了使暗器的手法,将剑犹如飞镖一样射了出去,不过距离并不甚远,仍能抢身夺回,只为了出其不意,将对方击中。
  
  司马克没见过这招,自然惊讶不已,眼见龙泉宝剑寒光凛凛,就要射向自己身躯,不由得足下一蹬,一个下腰躲了过去,脚步经过处扬起尘土一片,自己也险些跌倒,甚是狼狈。
  
  慕容复已经借机拿回了剑,看司马克如此狼狈之态,也解了心中怨恨,继续临阵对敌,不敢丝毫大意,而司马克受了刚才一招侮辱,颇有些羞愧之色,暗想自己一把年纪却被一个后生高手打的险些摔倒,实在可恶,是以铁拐更加迅疾,这般打法慕容复前所未见,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招架,慕容复剑式不断变换,似水灵动,也只能是将将应付,无法轻易制服。不过此时他心里有了计较,心想看来司马克的招式虽精,身法亦快,不过拼起内劲,凭着刚才对手过招的所见,还并不高于自己,只要多坚持几招,短战变成消耗内力的长攻,自己凭借内力与年轻体力,总能取胜,是以也不着急,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司马克每出一招,慕容复便换一家门派剑法,挑选其中最凌厉繁复的剑招应对,双方如火如荼,打的好是热闹。
  
  但听得此时后面长廊传来声音:“表哥,这是失传已久的流云锁功夫,只不过被他化单为双,用在了外门兵器之上,此种功夫极为罕见,也少有人知,你万万别与他招式硬拼,还是换成内力对决更有胜算!。”自然正是王语嫣,原来语嫣吃过了饭,与阿碧挽手在参合庄内闲逛,自己虽是表亲,但母亲从来不允许自己跟表哥多做亲密接触,到庄子来住更是绝不可能,这次来到很是欢喜,由阿碧领着四处转转,参合庄本就广大,这么边走边看,也用了不少功夫,这时正好走到慕容复房间,心想去看看表哥正在做什么,结果却见到眼前景象,于是立即出口告之。
  
  慕容复听见表妹呼唤,不由得回头一转,只见阿碧跟王语嫣并立在自己身后,眼中尽是关切之色,心中虽是颇为欢喜,嘴上却依旧向二人斥责:“正在过招,危险的很,快快离开!。”然后立即回身跟司马克继续打斗,司马克却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少女是何许高人,怎的如此眼毒,只看了两眼便说出自家招式门路,要知流云锁是早便消失在武林的绝学,能识得的人极少,况且还能一下子说出应对之策,实在厉害,却不知如此高人为何不上阵帮着慕容复对敌?又多瞄了一眼,见王语嫣柔弱文静,心想原来如此,定是纸上谈兵的空架子,看慕容复的神情,这二人应是与他颇为亲切的女伴,尤其那个说出自家招式的少女,还是他的表妹,这样一来,计上心头,一边继续与慕容复拆招,一边慢慢向王语嫣处游移。
  
  慕容复关注他手中杖法走势,并未察觉他这点心思,是以仍一心与他互相拆解,怎知司马克冲着王语嫣处便砸了过去,心中大惊,急忙飞身相护,正值此时,司马克面上一丝冷笑,按动自己铁拐的手柄,里面似是有机关枢纽,一经按动,竟有一枚银针射了出来,携着劲风便射向慕容复胸口,由于慕容复急于护向王语嫣,因此是反身相对,并未来得及转身闪躲,眼见银针便要穿胸而入,王语嫣却看在眼里,她不懂武功,更不会身法,但心急之下,却正使得反应变快,本能般推开身边的慕容复,迎身一挡,银针直接射进自己胸膛,连惊呼都没来得及,便已经倒了下来。
  
  慕容复见状迅疾明白司马克这番阴险攻势,又见表妹为救自己而伤,堂堂男儿竟要靠女子舍身相救,这种感觉令慕容复无法承受,将一番怒气全部发泄在司马克身上,眼睛血红,剑锋飞转,招招都是致命杀招,司马克竟然一时无从躲避。
  
  阿碧在一旁观战更是着急,适才她也想替慕容复挡下一针,却没有王语嫣离得那么近,此时一面担心王语嫣的安慰,一面竟还有些隐约的遗憾,觉得自己输给了王语嫣一些事情一般。于是连忙将语嫣扶到一旁,离得打斗中两人远远的,免得再被司马克当作干扰慕容复心智的工具,摇动语嫣身体,却见她嘴唇发白,并没回应,焦虑又添了一层,慌乱之中险些垂泪,但又想到事态危急,可别再哭出声来,不然更让慕容复分心,可就败事有余成事不足了。于是屏住心神,强忍着心中愁闷,望向慕容复。只见慕容复由于心态巨变,出招皆无章法,但又招招狠辣无比,让人难以抵挡,好似不要性命一般,空门大开之余,就是一味向前进攻,也不怕被铁拐砸到,直让司马克连连倒退,大汗涔涔,心道:“糟了,这竟激起了这小子的怒火,如此不要命的打法,真是见所未见,虽是无章法,却又招招有迹可循,都是名家名派的绝招,只是用出来只求攻不求守,这可如何是好。”
  
  果然又打了几招,司马克想再发一枚银针,可惜这种机关毒针,若是一般高手,或许还能加以暗算,像慕容复这等武学名流,除非是刚才那种情况,否则绝无可能抵挡,但眼见事态不妙,再打下去,两人俱会精疲力竭,但慕容复年轻得多,体力更能支撑,这样一来自己定然无力抵挡,必须速战速决,是以冒险发出一针。可慕容复看见这一针,在他眼里倒是颇为清晰,心中只求一个念头,便是快些将司马克杀死以泄心头之恨,再不犹疑,使出斗转星移,将银针反推了过去,司马克没料到慕容复使出这招,心道:“糟了糟了,我可真是糊涂,我明知道这小子会用那。。。。”这时银针已经向自己眼中刺去,司马克大惊,这速度比射向慕容复的时候更加迅疾,自己闪避起来十分费力,举拐一挡,空门大开,慕容复借此机会一记反手剑,划开司马克身上衣襟,向前一伸,长剑已经刺入司马克小腹,司马克大叫一声,慕容复只要再一使力,长剑便能从司马克身体穿过,立时便会丧命,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慕容复又想到了王语嫣,心想司马克老奸巨猾,使出的暗器想必淬了什么独门毒药,要是无法解救的话,表妹可就白死了。因此换了想法,停了手中剑,飞起一脚将司马克踢倒,剑也拔了出来,横在司马克颈前,剑上仍有鲜血,点点滴滴全溅在司马克脸上,显得极为可怖狼狈。
  
  “说,刚才那暗器是否有毒,又如何解法。”慕容复语气平淡,似乎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得让对方必须回答。
  
  司马克只见自己性命已在对方掌握之中,也毫无反击机会可言,若是能保住性命,那自然是好事,是以也只得回答:“姑苏慕容倒是名不虚传,呵。呵。你说的对,那银针上有我独家秘制的毒药囚魂散,若是不得我解药解救,三天之内,必定全身腐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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