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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云崖劫难(下)

第十四章 云崖劫难(下) (第1/2页)

就在云剑寒夜追凌寞时,云崖仙踪此时正面临一场异动。
  
  肖迹站在云崖峰顶,皎洁的月光衬得他那张面具如此晶莹剔透,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出了血,身子微动,却被一只手拦住:“——
  
  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交给君若吧。”白衣女子淡淡的道。
  
  看了她一刻,肖迹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三步,才道:“地动是从剑林方向传来,剑林属于云门,务必阻拦地动扩散至龙灵地界。”
  
  “宗主?”君若意外一怔,转身看着那走远的背影,从一开始见面她对他就从无好感,可是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她决定要好好了解他,
  
  但就四个月以来看,这个人从来就是戴着张冷面具,开口说话也从不做解释,弄得她们这些属下无法摸透。
  
  君若不由跺脚自语:“宗主没有宗主的样子,只会让属下们‘摸不到头脑’做事。”
  
  君若的话刚落,宽衣浮动,手上拂尘轻摆搭在手臂上,来人已近身君若。
  
  “是你?昆仑玉虚公子?”君若秀美的眉毛微微一挑:“不知玉虚公子来云崖所为何事?”
  
  “本座在此看了很久,直到,他想要跳下云崖,被你阻拦......”他答非所问,走到崖边看着崖底,“看来下面潜伏了不少‘魔教中人’!
  
  啊,不,可能不仅仅是‘魔教’。还有四门里的人埋伏其中吧!”
  
  “玉虚公子有话直说,君若还有事。”君若不耐烦的道。
  
  “——剑林与云门竹宗相连,如果想要控制地动不扩散到龙灵镇,只有一个办法——”玉虚突然闭嘴,不在说话。
  
  君若听后,不由微怒:“你,倒是说呀。”
  
  玉虚歪头索眉,看着君若:“你不去办事了?”
  
  “玉虚公,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唰”的一下,君若手中已经多出一柄长剑,两袖的白绫随风而动,一股无形的杀意由然而生。
  
  玉虚,虽是君若长辈,年纪却不大,他得“玉虚公”一称号完全是因为,他持掌昆仑太虚宫。
  
  玉虚平淡的脸上出现一丝无奈:“哎,你们这些小丫头如何助肖迹重整云崖?”
  
  “本宗,不是只有女子。”君若道。
  
  “女子多男子少,以为本座不知道吗?”玉虚竟然完全不顾场合,和君若逗起嘴来。
  
  君若虽然很生气,心中却十分佩服这位“玉虚公”,仙踪隐秘多年,常人都不见得记得,然而,这位昆仑远来之客竟然知晓内部境况。
  
  君若不得不默认,凭现在仙踪的实力绝对无法对抗“魔教”。
  
  “敌友不分前,只有画一个圈,将云崖云门及云门六宗范围,与那龙灵镇分割开。”玉虚道。
  
  君若听后大讶,“说得轻松,怎么画圈?”
  
  玉虚此刻拂尘一摆,两眼望天:“这个,我不擅长,你也不擅长......”
  
  “什么意思?”
  
  “这样吧,待我传书南疆,请个人来——哎呀!痛痛——”玉虚话没说完便被君若猛地踢了一脚,险些掉入云崖崖底的“泥沼泽”去。
  
  “如果不想死,给我好好说话。”君若历时捏过他的耳朵,低声威胁道。
  
  “女人啊女人,真是招惹不得。”玉虚一边揉着耳朵,一边道:“南疆那人一定能帮上忙,只不过他在不在就不知道了。再说他不可能今夜就到......”
  
  唠唠叨叨,玉虚说了一大堆“废话”,君若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剑阁石碑后,肖迹却听得心神大震,玉虚说的那人,他这些年从来不敢想,也不敢提。
  
  那个南疆紫竹居的“居主”,如果见到肖迹,见到玄神剑,会当如何?如果真的要请他,到时候究竟是“敌”还是“友”?
  
  正想着,空中乌云遮住了那皎洁的月色,片刻间,天降春雨,云崖峰顶的三人却没有动,在这雨中笃定而立。
  
  再说云剑寒,清风剑阁后院通往的正是一片林海,他追到此处大雨忽降,同时不见了凌寞,敏感的他在林中转了三圈,自觉每一次都会回到原处。不由,
  
  挠头思考:“莫非这林子布有阵法?”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笃——”笃的一声,尾音尚在,只见人影忽现,掠起云剑寒向林子北方而去。
  
  香气扑鼻,幽幽花间雾。
  
  云剑寒被这股气息弄得脑袋沉淀,眼前微微湿了——是雨水滴入了眼中,也不知怎的,他睡了过去。
  
  脚踏竹林,翩然舞,剑歌清喉,艳公子。宽的衣袍在林间如同一张丝网,步伐如同蜻蜓点水,一步一步的在每一片竹叶上留下了一滴雨水。
  
  “果然,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将手中的少年在身前转了一圈,才丢到竹屋里去。
  
  “你这人妖,也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砸到了想必是为过失。”黑衣女子翻身落到竹屋屋顶看着对面竹子上,捏着一片竹叶子的人,
  
  饶有兴趣的道:
  
  “男人就赶紧娶妻,女人就赶紧嫁人,别再本姑娘面前不男不女。”
  
  “那可不成,少爷南宫泣尚未娶妻,我既不能嫁人那也不能娶妻。就只能,和你腻歪腻歪了——”
  
  他吹开手中竹叶,束起的长发似乎雨水也无法让它失去发质的美,翻身跳下竹子,十分纤美的手,一步一步迈着步子。
  
  那步子点在水里,荡起了一圈圈莲影。
  
  然后,他轻功如“豹子”一般扑向竹屋屋顶。
  
  他的声音百变,此刻十分娇声细语:“君诺妹妹,我知道这里是竹宗,但是你我归是从小的玩伴吧?”
  
  没错,他们是玩伴,但,她从来分不清楚这人是男是女,从小到大就是如此。
  
  “东方魅,正因为你我是玩伴,我才没有阻止你将云剑寒掠来,丢进去。此时此刻云门顾不上你南宫世家,最好安稳些,别惹事。”
  
  东方魅好看的眉眼里一丝失落和不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是名门正派,云门却把南宫世家当做敌人?东方不懂,从来就一直很想懂。
  
  却没有人回答过这个问题。”
  
  “君诺,你的妹妹在云崖,为什么不来找你,你们姐妹同龄,甚至同胞,为什么不能相见?”他声音细嫩温柔,越问越急,几近贴上君诺,
  
  君诺挥手一推,她知道这个人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出手了,局势使她不得不后退,转身跳下屋顶。
  
  上方,东方魅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妖媚,他忽然转身坐在屋顶,看着下方的黑衣女子:“君诺,我虽然奉命前来,是为敌人,
  
  可是我并不想和你动手,君诺,你可知道,我东方世家最不想为敌的人就是你。小时候,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娶回家的,你可还记得?”
  
  雨中,黑衣浸湿贴在身上,她抬手挽起本披散的长发,缓缓转身,抬头看向屋顶那似乎很闲的人:
  
  “不记得了。自从你东方世家投南宫世家为仆的时候,便该想到。”她冷冽的话一出,抬手间,羽箭自手臂衣袖而出,直接射向东方魅。
  
  东方魅吃惊,他并不怕她的暗器,他是吃惊她的话,她的话让他彻底呆住,直到羽箭刺入胸膛血肉中,他还在发呆。
  
  君诺冷笑,从小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肖一顾,君诺似乎累了,她不再看他,而是走入竹屋。
  
  雨越下越大,那身宽袍本就似女裳,此刻里面的白衣也被染红,他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觉。
  
  地动惊醒了“梦中人”东方魅脱下衣袍,敞开上衣让雨水冲洗干净胸口处的血迹。来不及包扎,跳下竹屋返回竹林中。
  
  竹林阵中,白衣剑舞,他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这个小子,难道是想要试图破去竹林剑阵?”东方魅暗道:“难道他不是竹宗中人?”
  
  正想间,只见白衣男子停下来,手中竹剑微微一禀,杀气散开:“出来。别像只老鼠!”
  
  “怎敢。”竹伞先到,一人持伞,赤脚踏水,一角衣袍已湿,“——夜雨打金荷,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的话方落,一位白衣女子已经扶在他的身边:“夫君——”
  
  这个女子瞳光空洞,发如流云,整个人身上却无半点生气,她是一个偶人,只一句夫君却有戏君打情骂俏之意,可是这样一个莲偶人怎会说话的?
  
  惊讶的同时,白衣男子不由后退了一步脱口而出:“白发‘情痴’——花无伤。”
  
  来人正是江湖消失多年的白发“情痴”——花无伤,他以情祭奠亡妻,悲悯中,从不在意外表,衣衫破烂,礼数尽无。练就了无数傀儡,
  
  同时也练就了一身古怪的功夫——“夜雨金荷”。他出招几乎都离不开“情”字。此刻出现在此处必有情理在其中。
  
  “有人记得我!”花无伤,抚摸着女子的脸蛋,丢开竹子做成的油纸伞,漫不经心的道:
  
  “无伤受人之托,前来将一颗种子种在一位名叫——凌寞的少年身上,此事无伤已经完成了。
  
  但是事后又觉得不妥,做这种事,太受良心的谴责了。又不知将此祸事推给谁,便来了这里,既是竹宗中人,那么,这少年就交给你了。”
  
  迟钝中,只听衣衫和雨水的合击声,瞬间,那人已经不见,低头望着不知何时送入他怀中的少年,脸色顿时发青,“凌寞!”
  
  白衣男子掠开少年衣袖,诊脉良久,大为不解,气息平稳,没有异常。可是,凌寞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干裂的嘴唇似乎因为雨水而变得暗紫,
  
  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
  
  这白衣男子正是云锦,对竹宗,没有谁比云锦最清楚,地动的出现会使此处剑阵变得十分异常,如果不破去阵法,整个竹林将会被剑阵卷入地下,
  
  化为乌有。虽然他知道,此剑阵来自一千年前,但为了云门,为了六宗,他也要试一试能否保住竹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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