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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云崖劫难(下)

第十四章 云崖劫难(下) (第2/2页)

就在破阵时,出现了白发“情痴”——花无伤。
  
  此刻,剑阵运转不仅没有慢下来,甚至有些加快,地动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云锦来不及思考太多,抱起凌寞向着林间竹屋而去。
  
  竹丛中,东方魅诡异一笑,“真是好有趣,看来君诺妹妹要应付三个男人了。”说完,他转身提着他那件罕见又特别的衣袍,步伐潇洒的离去。
  
  这种步伐完全不同之前的莲步。
  
  竹屋中君诺站在窗前,她的眼睛从没有离开过东方魅,直到东方魅向着竹林出口离去,清冷的眼睛中才出现一丝歉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君诺历时收起心绪,她在来人进入竹屋时,瞬间出手。
  
  “唔!”他愕然的看着眼前女子,闪避间,手中竹丝已经缠在两人身上,君诺的挣扎使得两人被竹丝拉的越来越近。
  
  “哇!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呀!
  
  本公子的‘清白’啊——”
  
  同时君诺也是愕然,她看着那人越靠越近,脸上顿时一烫,可是她越是挣扎竹丝越是紧起来,“云锦,你——”
  
  “我什么我,我怎么会知道是你。这竹丝,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绑上女子,便失去控制,即便是我也会被困进去......”他刚说完
  
  ——唇便贴在君诺唇上。
  
  一脸苦涩的想要避开这小女子,却还是被竹丝拉拢在一起。
  
  当君诺反应过来时,微微一张嘴,原本就尴尬的气氛顿时更加尴尬起来。
  
  云锦在对方忽的张嘴时心神一紧,对方的一动,贴在她唇上的他自然不由己的也张嘴,咬住她的下唇。
  
  两个人的心同时微微一震,君诺的唇很小,
  
  如同樱桃,可是云锦却感受不到“樱桃”的酸甜,只感受到莫名的冷意,这股冷意来自君诺,他知道他再不松口,她就要拔出她袖中的短剑——
  
  动了动,云锦始终没弄断身上的竹丝,却是放开了她的嘴,苦笑道:“你别说话,就不会这样。”
  
  “你!”君诺下意识一怒,她什么时候说话了,明明,她看着云锦忽然呆住,怒火也不由自主熄灭。
  
  她意识到自己方才张嘴,的确是想要说些什么,才会被他咬住,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怪他。
  
  一缕残留的茶香在嘴边,眼前这个男子,在她认识他四个月来,平常饮茶就罢了,竟然从骨子里都带着茶香?她看的不由出神。
  
  就此时,云锦没有看她而是抬头尽量避开她,“看来要到天亮竹丝才会自动松开了。”
  
  夜半子时,雨正下的“啪啪”响,竹屋中,令人无言以对。
  
  竹榻上,本麻木的身体被一阵抽痛痛醒,猛地坐起身来,额头上汗珠点点。
  
  云锦被动静吸引过去,他因为和君诺绑在一起无法动弹,移目过去不由眨眼:“——还有人?这,这怎么一回事?君诺。”
  
  君诺用力踩了他一脚,“闭嘴,别说话行吗?”
  
  云剑寒扶着胸口阵阵不解,他明明已经好了啊,为什么会如此绞痛。而且,而且这是哪里?他没有注意到云锦,而是呆呆的看着地下躺着的凌寞。
  
  云锦奇怪的望着他:“——敢问阁下几时到的?”他口齿间带着风趣,幽默的说:“莫非,是被君诺‘藏起来的情郎’?”
  
  竹榻上,缓神,起身,但身上无力,只能扶着墙走到凌寞身边,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云锦的话,而是一直专注在凌寞身上,
  
  屈膝查看片刻,手搭在凌寞脉门,不由眉头紧锁,抱起凌寞一手出指点在凌寞左胸口,另一手紧拍在凌寞背心。
  
  淡淡的寒气入体,凌寞麻木的神志似乎被这股入骨的冰冷刺痛,他“噗”的一口气血吐出,暗红带着青紫,一双眼睛紧闭,唇色却恢复了正常。
  
  云剑寒,将凌寞拖到竹榻边上,解开凌寞的上衣,只见他的双肋处紫色链痕甚是扎眼,那是水云间多年来给他留下的旧伤,
  
  甚至连链子都长在了肉里。
  
  胸口处一团青蛇也似的痕迹在慢慢扩大,云剑寒灵识敏感的发觉到“青蛇痕迹”是一种北方很少见的阴火毒,这种毒有两种方法入体:
  
  一种是下毒者本身就是个毒体,第二种便是火毒种子。
  
  云剑寒愕然下,不由咬紧下唇,攥了攥拳头,然后狠狠的砸在凌寞心口。
  
  “唔!”凌寞的身体没有内力,猛地承受这样一拳,自行弹起,竟然坐起身来,努力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双忧心忡忡的水眸,
  
  这双眸子似乎永远都不会变,永远是春水一般,带着点点水波,“唔!我......这是怎么了?”凌寞咧嘴道。
  
  云剑寒伸手将凌寞的上衣披好后,扶着他起身:“——你后半夜最好别睡。”
  
  坐在竹榻上,凌寞莫名的挠头道:“为什么不能睡?这是哪里?”
  
  “阁下手法似乎略通医术?”云锦一直看着不由再次开口,君诺因为背对着,她什么也没看到。
  
  云锦的开口,让凌寞和云剑寒同时一怔,凌寞不会武功,初次醒来乍见被绑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不由长眉一挑:“这,这是什么意思?”
  
  云剑寒则是根本没发觉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他怔楞的厉害,虽然他听得到云锦说话,却无法看到他,似乎有种莫名阻碍挡在两人之间。
  
  云锦讪笑,“别误会,这是意外。”
  
  “意外?”凌寞眨眼看着他:“你还嫌弃美人入怀?”
  
  云锦笑的尴尬起来,看着凌寞无奈道:“这竹丝随我多年,传我的前辈说,遇到有缘人会出现不能控制的异样,可能我与君诺颇有缘分——哎呀!”
  
  他还没有讲完,脚上便挨了一记,君诺气愤之下踩住了他的脚:“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会让你成为残废。”
  
  云锦听后不来由的一股不悦,他身子前倾,转了个身,将君诺撞到死角处:“是吗!那就来个一尸两命,也无伤大雅吧。”
  
  君诺本是吓唬他,谁想对方真的生气了,一尸两命对于云锦来说,他是能够做到的,只是她,一时无法动弹,心下也不知云锦会如何。
  
  云锦身上的茶香十分清神,她心中波澜不动,看着云锦还在靠近,唇微微一动,
  
  吐出,暗器般的桃核,云锦意外一惊,可是与她绑在一起不方便闪躲,侧开头避开桃核时,正巧扶到君诺左脖颈,少女的气息扑鼻,云锦心子微荡
  
  不由闭目,落下一吻。
  
  “放肆!”君诺闪开的时候张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对方会出其不意的吻了她,怔愣间她觉得身上一松,原来,在云锦落下那一吻时,
  
  竹丝渐渐地松了,她忽然发现,如果不想等到第二日,这是解开这竹丝的唯一方法,她有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双脚踮起脚尖直径抬头,吻在云锦唇上。
  
  她比云锦矮一头,云锦意外之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看着竹丝自他二人身上滑落,凌寞眼睛不断地眨,他忽然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云剑寒看向凌寞,“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活脱一个‘出水芙蓉’,那竹丝就像衣裳一般从二人身上滑下来。”凌寞口齿风趣,云剑寒分不出他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只是清楚屋子里还有两个人只是为什么他看不到他们呢?怀着心思,只听,云锦轻呼一声——
  
  “你别过来,刀剑无情呦。”
  
  “嘶”的一声,他还是被她的短剑划伤,“还真是不讲道理的女人。”云锦边拾起竹丝边道。
  
  “......”君诺默然,若不是他吻她,她怎会知道这个解法,不由心中浮出一丝欣喜,看着云锦,她的嘴角浮出一丝难得的浅笑。
  
  云剑寒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虽然看不到他们,却似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仙录》记载,有竹仙者,裁竹取丝。丝,有发丝之理,结发夫妻,丝由蚕而生又为衣裳,发冠所配。”
  
  云锦挑眉,眼角似乎跳了一下,他看着云剑寒,有些意外:“你所说《仙录》是什么?”
  
  “天山,古书籍上,师父留下的手记有载。”
  
  “你来自天山?”云锦舔了舔唇,他和君诺僵持那么久,有些渴了,可是这里并没有水,他索眉道:“那你如何到了这里?”他问的直接,
  
  听者模棱两可,云剑寒,分辨他的话后道:“天山是我长大的地方,如何来到北城,说来话长。”
  
  “是我问的不对,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个竹屋里!”云锦凿舌,自己被弄得都不会说话了么?
  
  君诺,望着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她心知自己要不说个明白,云锦这少爷绝对不会罢休的。于是,斟酌着重要的事情说了——
  
  云锦听后,眉宇更深了几分,他看着君诺,再看看云剑寒和凌寞,不由长长一叹:
  
  “——感情,这是你抓来的啊。你与东方鬼未那厮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啊?”这个江湖上,谁都会把东方魅名字中“魅”字看做他不男不女的象征,
  
  也只有云锦会把这个字拆开了称呼——东方鬼未。好像只有这样,才会有人清楚地明白,这个“魅”一样的人,原来是个男子。
  
  云剑寒听着,不言不语,凌寞看着君诺眨了眨眼:“姑娘,你可不可以放了我们?”
  
  君诺看着他衣衫下的紫痕,忽然嘴角勾起,“可以。没有意见。”
  
  “什么!”对方如此痛快的答应,凌寞微感愕然。
  
  云剑寒看着凌寞那个样子心中不由觉得好笑。这女子如此轻松的答应当然有法子让他们走后在自己回来。
  
  云锦同样看着他们三人,感觉到异样,晒晒一笑:“如此气氛作甚?反正外面下雨,哪里也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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