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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第1/2页)

次日,云门的观景台似乎不同于之前。起得早的人发现,周围不仅多了好几张竹子编制的垫子,还多了很多张竹桌,至少有十张。上面都摆着茶具、酒具。云门内的变化是如此,云门外就不同了。就在寅时之前,有些参加比武大会之人接到了一封书信,书信中写道:知闻剑舞乐曲者皆有可能纳入前十名竞选。
  
  看后,一些江湖粗汉很不悦的撕了书信,大骂道:“云门有没有个实在人?虚伪。不出来是不出来,一站出来就这么待客吗?本爷就是不懂音乐了,就是没有那等风雅了,不参加了,便不参加了。”粗汉子的话影响了不少人。但也有些不肯屈服的人,硬着头皮,拿着书信,大步子向着云门而去。
  
  云门内的几个游人看着那些多出来的物件,一人好奇上前走到墨色竹桌前又走到碧色竹桌前,看着对面的紫色竹桌和木色竹桌,挠着头不解道:“中间方位,我怎么越看越像个太极阵?”说着,他转身占到正首位前看去,同样是面对面四桌,最下方只有两桌,他直线走去,这才发现,最后两桌下六层台阶左右,竟然铺有四个竹制的垫子。云门这是要干什么啊?好奇怪的摆设,好奇怪的材质。这些竹子,有些都是中原很少见到的,竟然会出现在此。
  
  “哇,谁这么勤快?”就在此时,那游览之人一怔,转身向观景台望去,跟随他来的三位也不由站得靠近了些,一人道:“前几天还不见如此摆设,自从昨日云门人站出来,便有了变化,看来云门并非无人吗!”
  
  看向台下四人,云锦笑道:“奇也、壮也——平步青云上。”“繁也,杂也。深处云门中。”那游览之人对道。云锦奇异一笑:“观云门,风光如何?”“风光无限好,却是人奇怪。”那游览之人白了他一眼,“云门只有你一人吗?”
  
  这一次云锦没有答话,而是从台上走下——“比武之事,我回来晚了。昨日,门主安排了一些事情,继续闭关了。”“所以今日又见不到门主了?”
  
  对此,云锦咧嘴一笑没有作答。另一游人听之问道:“那今日到底谁做主?”
  
  云锦笑而不语。那人正要追问时,一人翻身上了观景台,提衣转身一脚踏在一张竹桌上,他一张铁面让人感到很冷。此人的出现,云锦微微一怔,看向那紫衣人:“阁下是?”
  
  “你是云锦?”
  
  “哦?我昨天才回来,有人认识我?”
  
  紫衣人从竹桌上起身,缓步走到台下,一米处停脚,似乎是打量云锦良久,开口道:“我是,”他开口间,停顿片刻道:“我是云崖的暗使。前来相助打理大会之事。”
  
  “是吗?那你叫什么名字?”云锦问道。
  
  “在下,暗紫。”
  
  听后,云锦沉思片刻道,“昨日传出一封书信,江湖人有什么反应?”
  
  微微一怔,暗紫从一早接到密令,只一句话,便仙宗启程来此,他并没有听闻此事。于是尴尬了一下,抱拳道:“在下,并非江湖人,对此事,还没有听闻。”
  
  微微一怔,事情是昨夜传出去的,就算是云崖剑阁人,也应该有所知晓。这人竟然没有听闻?云锦此刻不由怀疑起来人。
  
  暗紫见他不语,于是转身向台上望去,打量良久道:“云锦。云门准备的是什么酒?”
  
  “应该是上好的高粱酒,和杜康、竹叶青等。”云锦看着他不解道:“怎么?有问题吗?”
  
  暗紫没有回答他,而是缓步走上观景台,在每桌的酒壶前纷纷拿起嗅了片刻。不由大锁眉头,自语道:“真的不如所料,还需要亲自去找来。”方要离去,白影闪过,女子拦下他:“别去忙了。”
  
  “君若!”他意外地看着她,吃惊的道:“你不是不可以来云门吗?你就不怕......”
  
  “当然怕。”女子绕开他,环看台边的摆设,于东南处看去,抬手指道:“那里就是。”
  
  “偏下首位置?”男子又一阵意外:“你是说,那里是长老选定的位置?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位置几乎是最靠下的位置。”
  
  “少说话,多做事就是了!”女子说完同情的看着他,走向东南位置自桌前检查了一番,秀眉一索:“暗紫。去把,灵玉桌搬来,将这个撤了。”
  
  “好,听你的。”讲完转身便走,那女子坐在竹制的垫子上看着那背影扬声道:“等一下,这垫子不行。你记得把蚕丝锦榻搬来。”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他微微一怒瞧着她的目光几乎喷火。
  
  “把酒具也带来一副吧。”女子端着酒杯,不由咧嘴摇头。
  
  男子忽然不动了,大步走到女子那里,伸手拉起他,二人于两边位置,整衣站好。
  
  这一幕,云锦看得,一头雾水。正要开口询问,便见周围人已经俱全很多。只听有人边骂边道:“云门里的人再如何清高,也不能如此瞧不起人吧?还什么知晓剑舞乐曲者列入十名有望。这不是欺负我们这些粗汉吗?”
  
  云锦大皱眉头,他随处找了地方坐下,瞅着一个个来人,心中暗自长叹。这时,只见两列自已队伍从南而来,其中两位首领似乎,彼此再行数。
  
  “你们看,那两列人马,似乎一支是幽门,一支是南宫世家。据说南宫世家和大漠宫城,可谓爱恨情仇,恩怨难料啊。也不知今日,有没有宫城的人。”那四个游览之人其中一人道。
  
  云锦听后,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反是,吃起酒来。
  
  “哎呀呀,这位公子,空肚吃酒可不好啊。”紫衣队列中一女子走来正见云锦吃酒,桌上无菜,于是便开口道。
  
  云锦没有看她,而是放下酒杯打哈,仰身靠着竹剑闭目,似是睡去。
  
  禹笙来时,是带着景世杰和幽魁的,二人靠近观景台时先是一怔,后来才找到云锦。禹笙,从来没有露过面,今日首次露面的他,也不尽云门接客之礼。而是直接淡淡的走到云锦身前,转手拍案:“云、锦。”一声见他没动静,便持起酒壶一泼,顿时,酒香满布。
  
  “禹笙啊。”云锦缓缓睁开眼睛,变擦拭着脸上、身上的酒水,边道:“你生什么气?这种状况,我从来不擅长,所以只好睡觉吗。”
  
  “懒散。”禹笙今日的一身黑衣上系着白绫,云锦看着只是摇摇头,站起身来,“好,我懒散了。但是,你要怎么做?”
  
  禹笙凝神片刻开口道,“你随我到首位就坐。”他转身时,看着景世杰二人,抱拳道:“二位请。”说着他向东南方位做了个手势。
  
  这时,景世杰才发现什么,不由拍着头良久,开口道:“这位置谁的决定?”
  
  “景世杰,就你话多吗?”女子瞟了一眼,“还不过来。”
  
  幽魁看到她时,凝神良久:“师姐。那位置好小,好不舒服。”
  
  “别说了。”景世杰拉起他跃下观景台直接站到暗紫身边了。
  
  这时,那紫衣女子看出了一些事情,沉思片刻,抱拳道:“不知几位是哪里门下?”景世杰四人皆是不语。她不由微微一怔,就在此间,她身边不远的紫衣男子上前一步道:“这位是紫罗教的‘幻影’教主。今日在我家做客才一同前来,教主没带弟子,所以她的一切有我南宫世家担待着。”
  
  “哦?”四位游览人,其一人道:“这位便是南宫世家的少主人,南宫泣了吧?”
  
  “正是在下。”南宫泣回礼道。
  
  此言一出,景世杰向他望去,目光掠过另一支紫衣首领时,微微一怔,低眸片刻间,抬眸凝神打量起来,“敢问,来者可是幽门的老门主——林清幽?”
  
  老者老眼眯了一下,扶须看向他,“阁下是?”
  
  “昨日和贵公子交往过,还要多谢他对小弟幽魁那么有心。再此见过老前辈了。在下,景世杰。”
  
  “看来还是幽门有面子,小女子真是自愧不如,开口间可见,人家都不理会我等小女子,却是对幽门恭敬有礼啊。”
  
  “紫罗教主误会了,我们不知规矩,所以才不会行礼数。对于幽门出于招呼罢了。”景世杰依旧没给她行礼,而是拂衣落坐。
  
  再说林九灵,由于他住的地方有点远,所以来时,落在了后面,与他一起的有凌夏、凌梦琳、凌莫、扬胥。五人自西北方向而来,在外人看来跟云门中人无二般。林九灵的开口,更让人误会了,只听他道:“来迟一步,还请见谅则个。”
  
  “林九灵,你小子到底幽门的还是云门的?”幽门林清幽身边右侧,一黑衣老者道。
  
  “叔伯,我当然是幽门人了。”林九灵走过去时,凌夏四人已然在君若身边站定。几人彼此面面相视片刻,暗中点头。
  
  “我看你快成云千里的跟班了。比武大会开始以来,你说说,你所作所为是不是云门的跟班?哪里像我幽门的人?”
  
  “够了,二弟。林九灵是我的儿子,用不着你教训。”林清幽不悦的开口道。出于这些话,林九灵只好乖乖的走到二老身边不再言语,眼睛却是在跟禹笙打了个暗语。
  
  禹笙为此摇头轻叹,“感谢的话,禹某还真不会说。不过,既然幽门开了口,今日云门自然不会在让贵门公子担待大会之事。”他说着走到正首位的位子上,转身坐下,“云锦。”他瞧着站在台上不动的白衣人道:“你是想继续接着迎战吗?站在那里不动。”
  
  “咳咳,咳咳——”云锦拍拍胸口道:“不,不不。我可不想开这个场。”他说着向禹笙走去。
  
  可就在这时——一剑自空中飞落直接插到观景台上,朴素无华的剑,梅花纹痕在阳光下是那么别样。
  
  这时,东南方向走来五人,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墨衣少年。那人差不多二十出头,看到那把剑时眸光微颤。
  
  “一剑东来客,灰衣浮红尘。不识英雄祭,踏歌剑舞行。”那少年抬手间,身后四人已停在台下,他缓步走上观景台,看着那柄朴实无华的剑含笑道:“谢兄。你在哪里?”
  
  翻身而上,他拔出台上的剑,还剑入鞘,抱剑于身前。连着三个动作间,他只保持着一个笑容,那种淡笑似乎从来抹不去,他的眸光,落到墨衣少年身上时,已经出现了久违了的笑意——“莫邦春。别来无恙啊......”说着伸出一只手来,他是他下山以来,第一个结识之人。
  
  同样一笑,他上前一步,伸手和他相交握在一起:“一面之缘,你倒是还记得我。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这比武大会之上啊。”
  
  “莫门有你在,还选什么门主,真是不明白。”
  
  “谢林冲,你来这里有事吗?”
  
  “有事。便是——我要参加这里的比武。”他们说话间,台下,景世杰身边已然又多了三人。紫罗教女子看得清楚,不由对台上少年产生了猜测。
  
  莫邦春不解的看着他:“你好端端的,管这等闲事?”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说着,转身向着景世杰所在方向跃下,“不过,你们的规矩,我谢林冲还是守的。”
  
  规矩,莫邦春听后哭笑不得,他已经不知道这里是什么规矩了,他看着台下的谢林冲良久不语,转身跳下观景台自墨色主桌前落座,抱拳道:“莫门来迟,还请包容。”
  
  莫门做主人竟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
  
  南宫泣看着那莫邦春仅仅是抱了一拳,微微一笑。
  
  就在这里如此变化间,云门,湖泊彼岸,冲天云石之上,一人迎风而立,看着远方的观景台阵阵出神。他此时的目光落到了,云门正东方,“长安的人果然来了。紫一仁啊紫一仁,你可真会做事。”
  
  “可惜啊,没有你会做事。”一阵冷风划过,云石上的人掠身向着观景台而去,后来者,紧步跟上,一前一后,掠身踏过湖面,翻身,落到观景台上。
  
  转身间,出手过招。“一,二,三......”“砰”的一下,一人脚下出现一个坑,“罢了,你我这样过招,这观景台会被毁掉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衣人看着彩衣人道。
  
  彩衣人无奈苦笑:“为他。”他说着转向谢林冲,看这谢老展容一笑。谢老微微一震,单腿下跪,以手抚胸鞠躬一礼:“玉虚主人。”
  
  “起礼。”他说着跳下观景台,转身看会台上的白衣人:“你是为抓叛徒来的吧?”
  
  “同时也为道玄门而来。我天崖一向散乱,却也是云崖仙踪一份子。无需见怪!”
  
  “玉辰。你担任天琊只有十年吧?”
  
  “十年足以判断那人的真假了。”白衣人同时也跳下观景台走向彩衣人身边,“玉虚兄。你想不想知道天缘和孽债的几许之差是什么?”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你天云那套规矩,我可不想知道。”说着,彩衣人竟然在位置坐下,此举白衣人一怔。君若和暗紫则是同时,把他拉起来,一同开口道:“不得无礼。”
  
  无礼?此方明明是空的,也没看什么主人在,怎么就变成无礼了?不仅彩衣人愣住,就是白衣人也皱起眉头,其他人也是不解的看着这一男一女阻拦彩衣人的表情,竟是前所未有认真。
  
  如说这二人之前是随意而为,现在就是受人吩咐——莫非?
  
  先来者的四位游览人,一人道:“莫非,传闻的云崖仙踪,今日有主要来?”
  
  听后,白衣人玉辰深深地看向他,抱拳一礼:“在下天琊人玉辰,请问阁下的话是为何意?”
  
  “天琊人?这要问你自己啊。难道,你们不是以仙宗宗主为号令?”
  
  “仙宗宗主!”白衣人似乎巨震了一下,他不由看向那一男一女,目光里充满质问。
  
  彩衣人被夹在中间,很是尴尬,他索性直起身来挣开二人,继续落座。如此二人看着彩衣人只能自行退开。彩衣人向身边人,环看良久道:“这里应该是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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