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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第八章 春季的比武大会(终)中 (第2/2页)

——“如此无礼之举,我看,也只有昆仑玉虚公子能做出来了。”声音一到,君若和暗紫皆是动身走过去。于三米处,抚胸鞠躬:“纳兰长老。”纳兰严点点头,陆醒和肖迹在后。君若看着肖迹那灰袍玄服的行装,再次出现了心中的怀疑,不由有些幽怨。
  
  远处,幽魁就不同了,当他看到他们时,便是一喜道,“景世杰你快看,纳兰长老终于把人带来了。”
  
  幽魁的声音不低,几近的人们全部听到了。
  
  陆醒寻声望去,拂衣上前,“昨日那纸书信谁发出去的?”
  
  “景世杰写了书信是传到云崖。可没到江湖去。那纸书信,是指哪封?”幽魁道。
  
  “当然是,江湖,人手接到的那一封,说什么知晓剑舞乐曲者,前十有望。”陆醒道。
  
  首位,禹笙起身道:“此事是我吩咐放出,云门有些私事,可能会顾及不到千人的心理。但,有一个权力,那便是如何选择前十名。”
  
  陆醒听后翻身上了观景台,一剑而出,遥指禹笙:“如果是云千里的吩咐,告诉他,肖叔叔要因此死了,他十条命都不补回来。”
  
  “醒儿不得无礼。”玉归魂扬声道。
  
  “等一下,归魂。让醒儿说下去。”这个声音,不仅是一个人的意外。所有人皆感不解,向那人看去。
  
  只见他灰袍玄衣,一头灰白发,一面具遮住了脸颊。
  
  陆醒收剑,看着他走到台前才道:“难道不是吗?江湖人是什么,他们有的嫉恶如仇,有的豪放不羁,有的盖世英雄,有的心气高傲,那话一出,他云门可能没什么事情,这些江湖人可会活活把你给吞掉。”
  
  听后,别人如在梦中,肖迹却是露出一笑,“有意思。醒儿,那你为什么又说云门没事呢?此话是云门人放出来的,要有事也该找上云门不是?”
  
  “云门当然无事,大会乃是云门所设,云门是唯一可以左右大局之人,可偏偏这前十里面包括云崖的事情,你说你危不危险?”
  
  “有道理。不过,我并不危险,我不是云崖人自不会管云崖事。你方才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有意思。你说此事如是云千里传出来的,那么他十条命也换不起我一条性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气。云门门主,十命换来的一条烂命,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肖叔!”陆醒惊讶地看着他:“你!”
  
  “对,就是我。若以你之言,我可以站在云门的角度去看这天下江湖之人。我什么都不是,没有位置,没有身份,但是拥有,云千里十条性命,难道还不好?”
  
  “肖叔叔——”陆醒听懵了,他不解的看着肖迹。
  
  肖迹则是含笑看着他,“你输了,这第一场比试,肖某赢了。”
  
  陆醒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从始至终没有想到,肖迹一开口,直到上台来,所有的对话都是在比试,从来陆醒就没再口舌上输过,这一次输了,输的心服口服。比武会武,他会的却是人心啊。这个也是比武之中最为重要的。
  
  陆醒抱拳道:“我输了。”
  
  这时,一人开口道:“胡闹,这是比武大会,口舌之争就开了这个头吗?”
  
  “这已经不是开头,而是接上前一轮。”肖迹说话间,看向了,云门的云锦,“既然指向云门,便有云门人接下吧。”
  
  推了云锦一把,禹笙小声道:“别丢了人。”
  
  “啊——”一个不稳上前来,云锦被眼前人弄得一怔,“......竹宗,云锦。”
  
  “云锦?好名字。南疆,肖迹。”
  
  “肖迹!”云锦细细看着他良久不语。他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神秘莫测,“不知阁下想怎么比试?”
  
  微微一笑,肖迹,抬手做的一件事竟然是先把披散的长发,以发带束起。然后,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竹剑,“家父的剑法精湛,我却是远远不及,对于剑法,只知招数,却不知剑意。便请指教了——”
  
  “你说什么!”云锦微微一正,他看向对方那双,握着竹剑发抖的对手不解的道:“你这是再挖苦我?还是挖苦你自己?”
  
  “学无止境,肖某是在向你讨教。”
  
  “好。”说着,云锦反手握剑,“我也不能趁人之危,你既然是来讨教的,我便指点几招。便不用右手了......”说话间左手挽出剑花,剑走游龙向肖迹而去。
  
  肖迹,一只手握的发抖,索性两手握住。剑到身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直到最后一刻,他仰倒之下,身形向对方胯下而去,剑扫了一环。学道之人看得出,他的剑扫出了一个太极图。
  
  这时,有人脱口而出:“——剑扫乾坤?”“不不,那应该是‘乾坤八卦剑’。这个人绝对不是如他自己所说那样,不会剑法。”云锦转身间,收剑,看着竹剑支撑站起身来的人,不由大感怀疑:“你在戏弄我?”
  
  “......”肖迹握剑的手一直在发抖,他要如何解释?沉默,变成默认。
  
  “好,让我再看个仔细些。”云锦,说着挽剑击出,万剑如莲花般飞出。肖迹情急之下弃剑,踏出步伐躲过剑气。
  
  这时,下方人又有人脱口而出:“这个步伐,这人绝对来历不凡。”
  
  云锦看到这里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久好久,不仅加快了剑气,脚下步伐踏出,竟然是同出一辙的步伐,他最后剑指肖迹的背心,“说,你是谁。”
  
  转身间,他抬手,手指弹开对方的剑刃:“打平了。这一场没有输赢。”
  
  “不,你根本没有跟我打。”云锦道。
  
  肖迹此时,淡然一笑,抬手将面具摘了下来,“这样,总可以了吧?”瞬间的怔中,云锦深深地望着眼前人,后退了一步。
  
  台下,看着重新戴上面具的人,那幽门的林清幽一步走上台去,“你,转过头来。”此言一出,云锦回过神来向老者望去,“——林门主?”
  
  “灰袍人,老夫再说你。”
  
  为此云锦,才重新看回肖迹,此时的他重新戴上面具,云锦张口结舌——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肖迹微微一禀,转身,看向林清幽,他抿了抿唇,手攥成了拳,没有任何言语上前,从林清幽身边绕过去,走下观景台......
  
  “站住。”林清幽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开口道。
  
  微微一顿,肖迹停下的时候,那紫罗教的“幻影”教主正走来,“你不能走,比大会的规矩,胜出者接受挑战,你们的比试看上去打平。可是很明显你胜出一重,不是吗?”
  
  转身,抬眸,肖迹看着这紫衣女子奇异一笑:“紫罗教主莫非是要与在下过招?”
  
  “那有何不可?”紫衣“幻影”也奇异一笑:“正想指教。”
  
  “肖某不愿。”此言一出,幻影第一次正愣住,她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人,此人竟然直接拒绝她?
  
  “你不姓肖。”林清幽凝视着那人,一字一语道:“你竟然还活着——化成灰,都瞒不过老夫的眼睛。”
  
  缓缓转身,肖迹看着林清幽走回台边几步,取下面具,“老先生,您认错人了。”
  
  “休要来这一套。想当年,你还是个小儿。那时候,这套把戏,老夫可记得清清楚楚。”林清幽扶着那把胡须笑的十分自信。
  
  肖迹二十岁时,闯过云门,那时没有和云门正面接触,以至于后来,依旧没有和四门正面接触,可是林清幽却记住了他。
  
  此时,肖迹并不打算,提起故事。于是索眉片刻,转手捏出一枚戒指:“老先生,您可识得此物?”
  
  这时,莫门莫邦春忽然站了起来:“你是何来此物?”
  
  肖迹凝神向他望去,一步踏上观景台。他的容貌没有几个认识的,即使曾经见过的人,此时,也不会一下子肯定。
  
  就在这时,林清幽伸手拉住他,低声在他耳边道:“明小子,你乔装些什么?”说着拽人转了一圈,双手附在肖迹脸上捏了又捏,直到肖迹脸色大变,他才缓缓放手,“你没有乔装?”
  
  “老先生,您的手,油太多。肖某的脸蛋儿,快要被捏出水了。”肖迹暗自咬牙,嘴上却始终一种温和的语气。
  
  微微一怔,林清幽因为年纪之故,有些糊涂,他方才还很自信。此刻却怀疑起自己,“难道真的是,老夫认错了?”
  
  肖迹心知肚明,他的容貌的确有些变化,可是,只要是故人便能一眼,记起那昔日——少年。
  
  肖迹微微一笑,环看所有的人,目光落在莫邦春身上。
  
  莫邦春,走向他与一米出停下:“莫门——莫邦春,前来赐教。”
  
  肖迹瞧瞧依旧没下台的林清幽,不由摇头长叹:“古今恒古不化的,是人心啊。老先生,您若信得过在下,今夜子时,云崖峰顶见。”
  
  此言一出,林清幽顿时精神起来,“好,一言为定。食言者必遭天谴。”
  
  “天谴倒无所谓,肖某决不食言便是。”肖迹看着他走下台去,这才闭目摇头。
  
  “连天谴都不放在眼中,真是有意思。莫邦春,前来领教剑法。”说着,剑光动,一柄白色玉光短剑持在手中。移神,幻影间,刺到肖迹身前。
  
  肖迹没有动,而是在剑锋靠近心脏的一刻,侧身避开,“我不会向你出手。”
  
  莫邦春见状,心中的少年意气被激起。紧接转身又是一剑刺去,这一次是肖迹的喉咙,肖迹依旧没有动,剑锋带着冰凉之气贴近。他出手,一指夹住剑刃,手指间血水流出。顿时,兰香由内散发,感染了整个观景台。这个香气世间难寻,这个香气恒古不化。手中之剑,剑心的造诣,无形,剔透,玉寒之气,不可触呼。然,眼前这个人,不仅触到,而且化去了玉寒所带去的伤害。
  
  剑与手指间,一道金光在无形的传递着什么。莫邦春渐渐地感到手臂被烧一般。瞬间,收剑一个下跪,在肖迹面前抚胸鞠了一躬,“莫邦春失礼了。”
  
  “起来,你是莫雨的什么人?”
  
  “他是家父。已去世十年了......”莫邦春道。
  
  “你下去吧。”
  
  “是,宗主。”
  
  就在这时,莫邦春转身的一刻,一支羽剑射出,方向直指肖迹。见状,莫邦春反身扑倒背对他的肖迹:“——小心!”
  
  “......”肖迹转身间,伸手抱住他。这时,那支羽箭已经刺穿了莫邦春的左肩,“你!为何救我?”
  
  “......肖叔叔,春儿必须救您。”
  
  “你救的人,还少吗?”玄衣男子走上光景台,他背着一套弓箭紧紧凝视着莫邦春,“别人未必感谢你。”他说话间,端身下来,一把拔出莫邦春身上的羽箭。
  
  羽箭与来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莫邦春扶住伤口,看着玄衣人道:“莫生。你不能杀他。”他说着从肖迹手上拂过,古纹戒指捏在沾满血迹的手上,“......莫生,拿出来。”
  
  肖莫生看着戒指激动无比,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肖迹,“为什么是这样?”抬起手来,他手上的古纹戒指和莫邦春手上的戒指不谋而合,纹理相互交错着,如同千年相逢的兄弟、恋人、姐妹......形影不离。
  
  而此时的肖迹却是,凝望着肖莫生:“——你见过寒儿?”
  
  “你说什么?”肖莫生惊讶的看着他。
  
  “——云剑寒。”肖迹迎着他的目光:“你手中的戒指,不是他的吗?”
  
  “是,那个人是我见过,第一个感到亲切之人,当时是这样的......”他回想着扬州城外,临江酒楼……将如何和云剑寒见面,交换戒指的事情讲述着,最后道:“就在之前,听说那座酒楼已经被一场大火烧毁。”
  
  肖迹长眉拧在一起,拿出戒指时,他便有所猜测。此刻,听过事情后便陷入了沉思。
  
  这时,只听莫邦春道:“莫生,你为什么要杀肖迹?”此言一出,肖莫生道:“昨日,我五霸帮,在云门以外的茶馆休息,一夜之间被袭击,就剩下了我和瘦子。别人不知生死,消失无踪。我们在门柱上发现了他的画像,并有留信说:此人关乎江南临江火灾。”
  
  “火灾与肖迹何关系?“莫邦春不解。
  
  肖迹却是听明白了,五霸帮乃是江南地界的地头龙,常以那座酒楼为营生。为此和酒楼的主人打下了交道,这也是五霸帮为何顾忌苏靖茹的原因了。那场大火直接断了他们的营生,自然要查个清楚。那封留信有提到火灾,他们自然放在心上。于是照着画像人,找到了肖迹头上。
  
  肖莫生此时看着肖迹道:“你为何放火,又为何袭击我五霸帮?在下的兄弟们,你带到哪里去了?”
  
  肖迹抬眸间,凝视着他:“方才如果一剑射杀了我,请问谁来回答你的话?”
  
  “你!”
  
  “此事,我会直接找你。今日比武过后,我自然给你个交代。”他说着,抱起莫邦春,跃下观景台,娴熟的向着远处湖泊而去。
  
  意外一出,观景台旁,来客们议论纷纷。彩衣人看着远方停在湖泊礁石处的灰袍人,陷入了沉思。
  
  “他似乎在为那少年疗伤。”玉辰道。
  
  “这个人不仅熟悉云门。且知道,那片湖泊的奇妙之处。”彩衣人玉虚道。
  
  远处肖迹知道自己打乱了比武,抱着莫邦春,凝望着云石片刻,转头看回观景台,暗自轻叹。
  
  莫邦春头脑发沉,已然沉睡过去。肖迹看着他,端身下来,将人放倒在礁石边,扶开衣衫,取水,帮他清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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