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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成为野蛮老婆

14 成为野蛮老婆 (第1/2页)

男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有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拥有他的前半辈子的母亲,还有一个是拥有他后半辈子的妻子。他同时享受着两个女人的爱,也同时被这两个女人爱着。
  
  如果我们按照数学上交集的理论来说的话,那么母子是一个圆,而夫妻是另外一个圆,因为有了男人,所以这两个圆交集了。但是数学定理是定死的,而真实的生活却是变化多端。有时这两个圆的交集非常地融洽,有时却是水火不相容,此时,男人就成了“难人”。
  
  从那些女性话题的BBS上婆媳关系一直是那些已婚女人的热点,基本上只要说家里有个愚孝的男人的话,一般都能招来大量的同情帖子。结婚前我一直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按照论坛上夸婆婆和说婆婆的帖子的比例来看,好婆婆的几乎是如恐龙般珍稀。而那些女人说婆婆不好的女人,基本上都认为自己的妈妈是天下最好的母亲。我实在闹不明白,难道女人一成为婆婆就凶恶起来,蛮横起来?所以我还是固执地认为只要如对待自己妈妈一样的方式对待她,一定没有问题。但是问题还是出现了。
  
  那是结婚后第二个月的一天,我的顶头上司回国去了,而且最近这些日子是淡季,所以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成天不是上网就是聊天,我们的总务小姐说她想去考中级口译,问我有没有书。我想起来我老公去年报过这个班,笔试通过了,口试没过。今年他也没有兴趣再去读了,我就跟她说:“我把书借给你好了。”
  
  正好总务小姐说要出去买点日用品,所以就叫我一起去拿书。这个美女性子真是急地跟猴似的,我跟她说明天给她拿,她也等不及了。
  
  一个人在一家公司呆久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地不那么顶真。比如,偶尔用上班的时间,去做做私人的事情。我想着帮我们总务小姐拿好书以后,去天天啃买个一斤鸭脖子回公司,让那些美眉啃啃。在踏上我家的楼梯的时候我脑子里盘算着。当我准备掏钥匙的时候看见我家的防盗门开了一条缝隙,我立刻警觉起来。莫不是有梁上君子来光顾?为了安全起见,我的身体贴近门框,从缝隙中往里面张望。从缝隙中看到我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是我从未见过的。还好,以她现在的坐姿来看,应该不是小偷。而是我家的客人,有了这个认知,我稍稍放心起来。不过是谁的客人呢?她又是怎么进来的呢?我脑中的疑问又升起。
  
  “这女人家的,成天搓麻将成个什么腔调?”听见这个声音我知道是我婆婆了。我的心是彻底地放下来了,不过还是很奇怪,婆婆不是在上班吗?怎么会回家的。
  
  那个女人后面的话打断了我打算推门而进的动作,因为她说:“是啊!我当初就是不赞成我儿子娶个独生女儿。这种小姑娘从小被爷娘宠坏掉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年到头不会拿一回拖把,拖次地板的。吃好了饭,就拿饭碗往水槽里一扔,跑出去搓麻将了。根本不会汰一只碗的。我是从鸡叫做到鬼叫,没个停地伺候伊拉。不过,侬媳妇应该不会这样的吧?到底是大学生。”
  
  所谓物伤其类,我听这个人在说她的媳妇,因此就有点想听下去的欲望。尤其是后来她在问我婆婆我的表现的时候,我特别想听。当然,在我心里,我设想我婆婆肯定是说我好的。因为,人家是什么活都不干,可我基本上,只要我在家都是我去买早餐做早餐的,晚饭也是我买、汰、烧的,想来我婆婆应该不会认为我懒的。所以,从内心的想法来讲是我的虚荣心促使我进行着卑劣的偷听行为。
  
  “我家那个做到是做点家务的。”我婆婆说。
  
  不对啊!这口气可不是表扬的开头语句。我的心情有点低落。
  
  “不过,就如同你说的,独生女儿不是懒做就是好吃。我家那个啊!连吃个早饭,一个礼拜都不能有重复的。中饭她怎么吃的我不知道,不过晚上没有四五个菜,还要弄个汤是不肯吃饭的。花头劲浓来。有时候烧碗汤还要大排落场,从早上烧起来。我们家以前,早饭么?前一天留下的饭烧个泡饭,弄点酱菜吃吃么好了。晚上也就烧个一两个菜,随便吃了点么好了。一点点都不知道节俭,要是我们都象她,这房子能买得起吗?”
  
  我婆婆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种语气让我的心情跌到了《神雕侠侣》中的绝情谷底。经历的不仅是万丈悬崖还有千年的寒冰。我每天6:00左右早起来,不是磨豆浆,就是煮新鲜粥,还要出去买馒头,蛋饼什么的。他们说想吃生煎我买回来的绝对不是小笼,要吃油条我几时买过大饼?晚上我回家的路上,因为我离家最近,所以总是我去买菜回来烧。电视上不是说了吗?每年全世界有160万的家庭主妇因为厨房间的油烟而丧命。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们服务,吃是一起吃的,到最后居然是我落下了好吃而不知节俭的罪名。更何况掏腰包的人也是我,刹那间,我觉得我可以演绎21世纪版的《阿必大》(这是讲述一个媳妇被有“雌老虎”外号的婆婆虐待的沪剧)了。心中那感觉实在难过。
  
  正当我扮着怨妇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楼下阿妹在催了。大概是我婆婆也听见我手机的声音,所以推出门来看,见我站在那里讲电话。她似乎要和我说什么,但是又没有开口,就转身进去了,那表情有我看得出来的尴尬。我把电话塞进包,走了进去,婆婆在客厅问我:“兰雪,你怎么回来了?”
  
  “拿点东西!”我的回答简洁明了,当然其中不乏生硬。
  
  走到卧室取了书,我就往外走。我婆婆叫住我:“兰雪。。。。。。”
  
  我打断她的话说:“我要马上回公司。”我知道我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但是我实在无法在听见当没听见,还亲亲热热地回答她。
  
  上车后,总务美女说我的脸像涂了胶水一样板。就这样我保持了这个表情一直到了公司,小顾问:“兰雪,你是不是掉了一张刚中了500万的彩票啊?”
  
  这话问得让我一头雾水,我用了一个最不解,最疑惑的表情问:“什么彩票,我没买过啊?”
  
  “那你板着个脸干吗?”
  
  “我不高兴!不开心!很难受!”对着小顾我把我心里的不爽说了出来。在我滔滔不绝的讲述中,我婆婆的形象越来越接近“雌老虎”,天哪,原来我有那么多不满。尤其,当我的同事加入进来的时候,她们也开始说起婆婆的不是之处,一个下午简直就是开了一个“婆婆□□大会”。
  
  很奇怪的一种现象,比如小陈说她的婆婆老是说她老公有多好,那活象小陈拣了个大便宜似的。而该种情况几乎办公室里的已婚女人都遇见过。而小李说她婆婆老是怨她不干家务,而当她真地拿起扫帚扫地的时候又说她扫的不干净,这种情况又属于常见的。几乎每一种情况都能有人共鸣。一个下午的时间里,我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办公室里的石英钟指针已经指到了四点半了,我觉得小腹有点坠涨。想到一个下午太投入忘情地说婆婆坏话,以至于忘了人是有三急的。因此,我立刻离开座位说:“我出恭去了。”(不知道哪个家伙看电视看地多了,老把上厕所说成出恭,弄地现在整个办公室都一个调调了。)马上有三四个说:“我也去!”我们如小朋友过街一般先后离开座位,走在最前面的我拧了一下门把手打开了门,然后尖叫了一声。因为我看见我们仓库新来的小阿弟那张放大的脸。。。。。。
  
  “干吗!”他问,“我有这么让你们害怕吗?”
  
  “你突然出现,我当然害怕拉!”我拍了拍心有余悸的胸口,绕过他走到了厕所里。难怪很多人喜欢拿着书上厕所,有时候厕所也不失为思考的好地方。我在想刚才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门口出现已经把我吓地半死,那当我出现的时候,我婆婆刚好是在讲我坏话,我想她的心情恐怕比我更加刺激,当然还要加上恶劣。而我刚才在数落婆婆的时候好象也是半句好话没有,通通是抱怨之词,要是这个时候门口站着我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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