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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婚礼进行中

12 婚礼进行中 (第2/2页)

好了废话不多讲了,还是转过来讲我家阿东好了。头上看上去湿湿的,几乎可以肯定是用了一瓶摩丝,不过应该是经过了专业的打理,实在有型。我刚夸他的头弄地不错,他就跟我抱怨说:“我跟那个理发的说我是伴郎了,他居然还一口咬定我是新郎,跟我要了100,还一个劲地说是打5折,还要讨喜糖。你说他是不是会读心数,还是他学过算命?”
  
  “你干吗要跟他说你是伴郎拉?”我问。
  
  “我想让他弄仔细点。”
  
  “那不结了!你自己想想,你平时给人家去做伴郎,你会去特地做头发吗?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所有去做头发的新郎都宣称自己是伴郎。人家是吃服务业这行饭的,看人不要太准哦。不过,这个家伙一点也不厚道,你看看我的头发只用了30。。。。。。。”我说。当我家阿东听见我的头发才用了30,大呼上当。
  
  突然,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实在,也很市侩。居然在大婚之日为了这么点钱计较着。
  
  转身看见我老公的西装袖口上的商标居然还在上面。拍了拍他的手臂,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他还在那里不接灵子地问:“干吗?”
  
  旁边的伴郎和其他人到是看了。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新娘子叫你过去,要跟你说悄悄话!“顿时哄堂大笑。让我的脸顿时火辣辣地发烫起来。虽说,他跟了过来,到了我妈的房间。不过还在那里不停地问:“做啥拉?外面人老多的。”
  
  我从抽屉里拿出把剪刀,走过去拉他的手,很明显有一瞬间他的手想拒绝往后抽,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而已,他还是任由我拿起他的手,手起刀落,把那张碍眼的商标挑掉了。我用眼睛剜了他一下,算是对他刚才对我那种态度的回报。我家的这个人啊!做技术做久了,是不是有那么点呆?估计今天这身西装,就今天穿个一回,从此要束之高阁了。
  
  从房间里出来,又有人说:“小两口,悄悄话说完了?说什么甜言蜜语了?讲出来让大家听听啊!”
  
  “你都说是悄悄话了!我还能告诉你吗?”我回答。
  
  我家阿东对着问的那个男生说:“不过可以透露一点。”
  
  别说别人的胃口被他吊起,连我的好奇心也被他弄了出来,刚才我压根没有跟他说什么啊!
  
  他还神秘兮兮地对他的那个伴郎说:“是跟你有关的。”
  
  “是什么啊?是什么?”那个人忙问,一脸疑问,要是放在漫画里,那么他头上肯定是画满了问号。看着他的样子,我快笑晕了。
  
  “小心、小心!背后的拉链。”我的伴娘小莹提醒我,我马上收住了笑意,纵然是要忍到阵阵服痛,也不敢放肆了。这款小礼服是修身收腰的贴身裁剪,我很喜欢的款式,但是就是有一点点小。
  
  这时,我阿姨从厨房端出来几杯糖茶,请大家喝。
  
  面对那个伴郎的不停追问,我家阿东随口绉了一句说:“我和我老婆说,你喜欢喝糖茶。”
  
  “胡说!”那个人驳斥这个肯定是错误的答案。
  
  “啊!原来你不喜欢喝糖茶啊!”我家阿东非常明显在装傻。当然换来的肯定是那人的一句“等着瞧”。
  
  我们家虽然是属于离开土地的农民,只是离开土地时间太短,因此很多农村的习惯还是在的。尤其是喜事的排场比较大。曾记得央视报道过说中国农村是《越吃越穷,越穷越吃》,固然我觉得那样操办是有待商榷。然而,在中国富人就不吃了吗?几十万一桌的酒席不照样有人要。我觉得实际上,在这个自古就说“食为天”的这个国家,无论有任何喜事或者大事,民众都会以吃来表达。以我家三十七桌酒席为例,如果在酒店里办的话每桌不会低于1000元,一共是两顿,光酒席就要花上7万多。这个数目对于很多家庭来说实在是笔大的花消。因此,就有了这么一个行业,专门承办婚丧满月等酒席的餐厅。他们以出租为形式,出租场地、设备、和人员,和酒店唯一不同的就是用的菜都是按照市场上的价格和东家结算的。这一算下来,基本上办这么点酒席只是酒店的一半价格,因此在我们这里非常受欢迎。
  
  等我到达餐厅的时候,我们家的亲戚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我和我老公在主桌上坐定。这时从厨房端上来一碗碗糖水煮蛋,来接新娘的人人有份,寓意估计是甜甜蜜蜜。
  
  “哎呦!什么呀?”我老公的小表弟从他的嘴巴里拿出一根鱼骨。
  
  看见鱼骨,我老公站了起来,快步走进厨房,大声叫道:“师傅!”
  
  正在忙活的师傅,回过头来看他。
  
  “抽根烟!”他给每个人敬了一跟烟,随后从内袋里摸出一个红包给主厨说:“师傅,买点糖吃。”
  
  如果厨师们里讨红包是藏鱼骨有点狠,那么做杂务的讨起红包来就温柔多了。他们是拿了热毛巾过,每人一块,大家擦完,站在那里一张老脸笑得跟个成熟的佛手瓜一样嘴巴咧得老大。我老公拿出红包,说声:“师傅,辛苦了!”
  
  总算开席了,八色冷拼上来,我举箸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老妈就过来叫了:“敬酒了!”我只得和我老公一起跟着老妈,开始了我们夫唱妇随的动作。他倒酒,我点烟。
  
  37桌,意味着300多号人,号称三代单传的老爸,亲戚居然有这么多。最恼人的是我那些同事,尤其是那个秃头闹得特别凶,一会儿要我们两个吃青豆,一会儿要我们两个喝交杯酒。我给他点烟他老吹灭。等我上班去一定好好给他点火,最好把他的眉毛都烧了算了。
  
  人多,加上闹的人也多时间就耗费得长了,等到最后一个菜上完,还有三桌没有倒。
  
  我刚有那么一点点空,我那些同事已经火烧屁股地等着了,问我哪里有打麻将的。麻将这玩意儿啊!可谓中国最普遍的娱乐工具了,黄金周里出游的人固然多,但远不及八条腿伸在八仙桌下打麻将的人多的。这个地方还是很专业的,设想地也算周到,有十多个房间里都是有牌桌的。而我老公说他那些同事早上8:00就到他们那边的餐厅开始打牌了。想比之下我们这里的几位已经算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那哗拉拉撸麻将的声音,我走进休息室,靠在沙发上休息起来。老公过来问我什么时候走,对于他问出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很怪异,实在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了。
  
  当然我对拖三拖四,是没有兴趣的。因此,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2点,就赶紧换上婚纱,补上妆。到三点的时候准备走人了,看着老妈,她居然夸张地眼角噙着泪水。我的心头也开始难受了。我方始明白为何我刚才觉得不舒服了,这个时候这个气氛让我意识到,我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家了,也满想哭出来。不过,我走到老爸老妈前面说:“老爸,老妈,我明天一早就回来拉!”这句话的效果就如同电视剧《西游记》里猪八戒跟他高老庄的丈母娘说:“丈母娘,好好看待我浑家,老猪取经后还要回来的!”一样有喜剧效果。果然我老妈笑出了声。
  
  听着阵阵鞭炮声,我踏上了婚车。正到我开口问我的伴娘要张纸巾擦手的时候,被旁边的媒人说了一句:“上了车,就不要说话了。要不然以后会和婆婆拌嘴的。”听了这么一句没有根据的话,让我从上车的那一刻开始,直到我到婆家,被我老公抱到家里都没有开口过一句。可见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我也是宁可信其有之辈。关于换衣服,吃糖水煮蛋这些重复的流程我就不复赘言了。
  
  在自己家的时候,我的脚已经磨出了一个水疱。而现在穿的这双新鞋,犹如在给我的脚上刑罚,刺痛不断,刚才出门前我没有流泪,现在我真的很想哭,尤其是看见敬酒才敬了一半。我老公的那几个伴郎,除了一个是他的表弟外,其他几个都是他的同学。这些人实在会搞,尤其是刚才那个要我们“等着瞧”的老兄,什么奇怪、恶毒的招数都想得出来。当我婆婆打招呼说叫他们别闹了,要不然倒酒要来不及了,他们才放过我们,还说:“待会洞房见!”我的妈啊!今天怎么过哦!可以想象待会的惨状。
  
  等到敬完酒送完宾客,也不早了。乘上车回到我们的新房,在那里等着我们的是拜天地。我一直以为拜天地只有电视里才有,原来我们这里的风俗也有这个的。只不过怎么是晚上?桌上摆着各式菜肴和糕点。我和我老公认真的按照媒人地做,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就这样,又累有饿的一天结束了。我拖着我那双估计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脚踏进房间。看见的是我们的房间里坐满了人。哎!我怎么忘了?还有闹洞房这么一关呢。
  
  对于他们要求我们夫妻两个在床上做26个字母的这个要求,我决定硬着头皮上。不过到床上先得换掉我这双鞋,我去拿了双拖鞋过来。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
  
  “哎呀!怎么回事啊!”一个女生尖叫,也是我老公的同学吧!指了指我的脚说:“都流血了!”我一看,果然,袜子粘在了皮肤上,好几块红色的渍印。鞋肚里也是块块的血渍。要换成平时我肯定痛得哇哇叫了,今天,现在现刻,我恐怕已经有点麻木了。当我换上拖鞋,还想要表演的时候。那个女同学说:“算了!大家不要闹了!让他们休息。”闹洞房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老公帮我贴着邦迪,说着他是怎么在他同学的婚礼中闹洞房,他还一个劲地说幸亏我的脚弄破了,要不然我们惨了等的话。要不是看他在帮我贴邦迪的份上真想踹他一脚。原来,他们要闹是有原因的。
  
  婚礼结束了,收了多少礼金我就不说了。
  
  (在9月份,本文将完结。因为要照顾宝宝,所以平时不更新,基本上每个星期天我将更新一次。拖了太久了,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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