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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首战仇族塔塔儿

第四章 首战仇族塔塔儿 (第2/2页)

就眼前塔塔儿的阵势来说,在受到重创以后还能这么快地列出如此井井有条的战队,也速该不得不承认,在漠北大草原塔塔儿的兵马也算一强了。那铁木真木秃儿的确可以称得上大草原上一等一的战将。
  
  然而,今天非同往常,你强大也好,一等一也罢,也速该的几万大军攻杀到此,杀害俺巴该大汗的旧仇,偷袭结婚大典和几个月来烧杀抢夺的新恨势必要一起清算了。
  
  向来心高气傲的铁木真木秃儿见蒙古的兵马冲过来,打头的正是也速该,便提了提缰绳,黑膘高马向前跨了数步,闪亮的长刀指向也速该怒喝道:“也速该你个野人跟侍女生的野猪崽儿,敢到我呼lun贝尔大草原来撒野,你不怕步俺巴该的后尘,再去骑金兵的木驴吗?”
  
  俗语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铁木真木秃儿哪句不恨他不骂哪句。他骂的正是也速该最疼之处……
  
  在此有必要交代一下早先蒙古氏族衍生源史,让我们把时针拔到公元九00年代。第一章曾提到过,北方的蒙古人,在一次与突厥人的战争中,几乎全军覆没,族人尽被屠杀,只有两个叫捏古恩和乞颜的男人带着自己的女人逃到额儿涅昆山一个狭小的山坳,残喘苟且,繁衍生息。直到也速该的父亲孛端察尔一代,几百年来才有了扬眉吐气之日。
  
  其实孛端察尔也算不上乞颜嫡传后代,因为孛端察尔出生时,他的父亲朵尔奔早已死去五年之久。他的生母阿兰果儿,是他的父亲朵儿奔从弘吉剌部落掳来的美人。朵儿奔因为纵欲过度,生了两个儿子之后匆匆离世。阿兰果儿为了两个儿子,一没有再嫁,二没有再找过男人,那孛端察尔又是从那儿来的呢?
  
  据说每当夜幕降临,年青守寡的阿兰果儿,寂守空房,艰难地指星数月渡过漫长的黑暗时光。一天夜间,一道白影闪现,越窗而入,附在阿兰果儿的身上,兴风使舵,几度缠绵,阿兰果儿由惧怕到渐渐依恋,夜夜与白影消魂欲醉,久而久之,阿兰果儿的肚皮一天天鼓胀。几年的功夫,阿兰果儿竟奇迹般地又生了三个男缨,加上与丈夫朵儿奔生的两个儿子,阿兰果儿膝下有了五子。
  
  孛端察尔就是第五个,也是最小的儿子。因为孛端察尔生下来,与众不同,满头栗发,高鼻大眼,英俊无比,所以得到阿兰果儿的特别偏爱。四个兄长愤愤不平,碍于母亲的面子,只能是暗中使坏,当面却不敢对孛端察尔如何。好境不长,阿兰果儿突然失踪三天,据说是白影人将其掠至山洞,日夜淫乐,加上风湿伤寒,阿兰果儿赤条条地死在山洞里。
  
  孛端察尔失去了母亲疼爱的日子不好过,长兄布讷吉与二哥尔讷特一合计,将阿兰果的牛羊财产分成四份,唯独没有孛端察尔的。孛端察尔争执无果,只落了一匹秃尾巴的公马和一付弓箭。不满十岁的小孛端察尔,人小志大,挎上弓箭,牵着秃尾马离开部落,四处游荡。
  
  小孛端察尔顺着斡耳寒河向东漫无天际地溜达,不知不觉来到了巴拉图山。
  
  这里风景秀丽,山水环绕,草木茂盛,也是个幽静的好去处。孛端察儿翻身下马,把秃尾马拴在松树上,从背上取下弯月刀和弓箭,信手砍些柴芽树枝,用两天的功夫搭了一间茅草房,再辅上一些软草,躺下去,啃着自带的干饼,呼呼大睡一夜。
  
  第二天便迎着日出在林中转悠起来,只听得几声“咕咕”的叫声,他抬头看了看,空中有一只黄鹰叼着野兔飞落在不远处,正大口的吞噬着。
  
  “哈”黄鹰比我吃的还好呢?我何不让它给我弄些野味呢?于是,灵机一动,拔了仅有的几根马尾,做了一个活套,便轻手轻脚移到黄鹰身后,等黄鹰伸头呑食时,猛得将绳套甩出套住了黄鹰的脖子,牵着黄鹰道,“老伙计,我孑然一身,很寂寞的噢,是不是长生天派你下来与我作伴的呢?既然这样,你就给我捉野味来养活我,怎么样?”黄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点点头,温顺地跟着孛端察尔,相伴着走进了茅草房。
  
  孛端察儿安顿好黄鹰,并弄些水来喂它。此时只听得几声狼叫,原来是只野狼正在追赶一只受伤的鹿。孛端察儿手疾眼快持弓拉箭,只听“飕”一声,灰狼应声倒地,他把死狼拖回,剥去狼皮挂在树上,用树杈将狼肉夹着,放在柴火上熏烤,算是他和黄鹰的食物。
  
  几天下来,孛端察尔和黄鹰成了好朋友,形影不离。这黄鹰不仅通人性还特别的勤奋,常常飞越山林给孛端察尔抓来野味,孛端察尔非常高兴,一人一鹰过生上了快乐的日子,道也惬意。
  
  转眼间冬去春来,各种山禽珍兽南返北归,黄鹰大显身手的时候来临,每天都可以叼来许多山兔候鸟之类,积多了,孛端察尔就剥皮挂在树上,风成腊肉,慢慢享受。唯一的缺憾是天天吃肉,却没有马奶喝,日子过的美中不足。秃尾马不是母马没奶,怎么办?孛端察儿便四处寻找有没有牧马人家,想换点马奶喝。
  
  顺着巴拉图山涧往下走,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旁驻扎着十几个毡房的小部落。这个深山中的小部落,与外隔绝,偏居涧溪之间,显得十分的宁静、安逸,炊烟袅袅,牧童嘻嘻,一群少女少妇在小溪旁或歌或舞地浣纱洗涤。
  
  孛端察尔被这怡美的画面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向山下小溪走去。
  
  突然来了个陌生男人,女人们惊艳羞涩地跑开。唯有一个孕妇立在那儿,问孛端察儿从那里来,有什么帮助的吗?孛端察尔,被孕妇的善良和美丽打动了,便说尽殷勤好话,说得美妇嫣然而笑,便取出一个大大的装满马奶的皮囊递给孛端察尔,道:“小兄弟,拿去吧,喝完了再来,我给你留着。”说完红着脸急匆匆地离开小溪闪进包房内。孛端察尔痴痴怔怔地望着离去的美少妇,朦朦胧胧中有一种莫名的萌动,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茅房。
  
  一连数日,那美丽的孕妇的影子宛如小蜜蜂驱之不离。搅得少年心绪烦乱,焦躁不安。孛端察尔不待马奶喝完,就跑下山去讨要,其实是想多看一眼美少妇的丽容。
  
  这天,孛端察尔正准备下山,忽听得有马蹄声奔来,心里一惊,折身抓起弯刀冲了出去。
  
  孛端察尔冲出去不远,一匹蒙古大马已驰到跟前,从马背上跳下一个身穿绿袍的男人。孛端察尔一个闪楞便扑了上去,两人拥抱一起,泪流满面。
  
  来人正是三哥不哈古。两人牵着手进入草房,席地而坐。不哈古环顾草屋,见草房中一无所有,更显得对不起兄弟,道:“对不起,小弟,这几年你受苦啦,自你离家出走后,我们兄弟四人在家寝食难安。每当想起母亲的教导,就时常想念你。兄弟们派我四处打探你的下落,务必把你找回一块生活,才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
  
  孛端察尔被说的也十分动情,便不计前嫌,道:“我也很想念哥哥们,常梦中和你们一起玩耍。对啊,三哥,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呢?”
  
  不哈古道:“顺着斡耳寒河一路奔来,见这山上风景不错,刚才路过山后一个牧落,他们说见过一个背弓箭的英俊少年曾到他们那找马奶喝,我猜想肯定是小弟你了,便顺着山间小路上来,见一茅草屋,就奔这来啦,还真是你这傻小子呀。好啦,快收拾家伙跟我下山去吧,免得兄嫂挂念。”
  
  孛端察尔拉住三哥说:“人身有头,衣裳有领,无头不成人,无领不成衣。”
  
  不哈古怔怔地望着孛端察尔,手搭在他的脑门上,心想这小子,莫不是脑病啦,发烧烧糊涂了不成,道:“傻小子,说什么糊话呢?大脑受刺激了吧?”
  
  孛端察尔挡开不哈古的手,说:“三哥,我没病的,在说正事。你刚刚不是去过山后那个牧落吗?那里有很多牛羊马匹,还有美丽的女人,金银财宝也肯定不会少了。但他们没有头领,像一群无首的羔羊,不如我们顺手牵羊,把他们给掠回去,有女人,有奴仆,有金银财宝,岂不富贵一生?”
  
  不哈古一拍大腿,道:“哈,你小子能耐啊,还真有你的,等回去和兄弟们合计合计,干一票,劫了寨子和女人,我们也成国王了啊,哈哈哈。走,快下山。”
  
  两人跨上马一前一后,飞奔回到家中。兄嫂见面不计前嫌,握手言好。孛端察尔把在山上与三哥合计的事说给三位哥哥,大家全跳了起来,随即挑了强壮马匹,带上邻里数十个青壮男人,向巴拉图山奔去。
  
  巴拉图山山下,数十个毡包依清水河而搭,马匹成群,牛羊遍野,男猎女织,日子红红火火。一群美丽的姑娘载歌载舞,小伙们眉目传情穿梭在女人之中,欢歌笑语填满山涧。
  
  那个美艳的孕妇,扭着略带僵硬的身子,和往常一样提着马奶来到河边,向山上遥望,等待英俊少年。忽听一阵频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驰来,她凤眼昵视,却见那讨马奶的英俊少年带着十几乘快马急驶跟前,脸色一红,羞答地问道:“马奶喝完了吗?是不是又想讨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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