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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全是谎言

第九章 全是谎言 (第1/2页)

朱氏拉住了江抱荷。
  
  只是一瞬间,气氛就似剑拔弩张。
  
  江伯启盯着江抱荷,咬着牙关愠怒道,
  
  “你说不要什么?”
  
  江抱荷忙摆手,面色慌乱,
  
  “没,没有。”
  
  江若弗的簪尖已经抵在陈广生脖子上,血慢慢从伤口出渗出来。
  
  虽然江若弗一直以怯弱示人,但这一刻,在场没有人会怀疑江若弗敢刺死这个奴才。
  
  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江若弗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陈广生,
  
  “簪子绝不是我送给你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若是你还坚持撒谎不肯说实话,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死。
  
  江抱荷想阻止,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她只能眼巴巴地盯着陈广生,生怕他败露事实。
  
  陈广生害怕得抖起来,
  
  “七小姐…我…”
  
  江若弗的簪子愈下一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广生看了一眼江抱荷,江抱荷瞪眼,警示他不准胡言乱语。
  
  陈广生却在下一刻瘫软在地,面色万分悲痛,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他看着江抱荷,泪眼朦胧,
  
  “抱荷,你我的缘分就在这儿停了吧。”
  
  反转太过突然,江抱荷惊诧道,
  
  “你胡说什么!”
  
  陈广生握住了那簪尖,抵住自己的脖子,他黝黑的眼睛看着江抱荷,冉起了雾气,声音带着哽咽,
  
  “是,广生出身低微,不过是个奴才,四小姐想要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是奴才痴心妄想,以为你所言皆真,可奴于四小姐而言不过就是个玩物,四小姐你现在欲高攀丞相公子,便想把奴这个麻烦扔掉,可是我不甘心!”
  
  陈广生将那紫玉簪子从自己脖子里拔出,之前刺出来的伤口鲜血直流,他握住那紫玉簪子,眼神深情而悲恸,他跪在江抱荷面前,
  
  “是你告诉我,紫玉是定情的玉,所以你给了我这根紫玉簪子作为信物,与我定情,我信了,所以我好好将其护在心口,从来未曾离身半步。”
  
  “你将我派遣到七小姐的院子里,说一定要找到她的把柄除之而后快,你除了我,谁也信不过,我以为你是真的将我当成了自己人,你口口声声说往后会告诉老爷招我入赘,只要我找到她的把柄,就一定说到做到,这些我也信了。”
  
  江抱荷急切地吼道,
  
  “你胡说!”
  
  江伯启眸中有怒火,却压抑住了怒火,脸阴沉得可怕,沉声道,
  
  “继续说!”
  
  陈广生看着江抱荷,
  
  “是,你调遣我来清晖苑,我便日夜监视七小姐,只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我甚至自己骗自己,你不是因为要攀丞相公子才突然格外注意清晖苑,可是如今,你还想将这紫玉簪子要回去,你说是七小姐逼迫,如果不还,就一定会下手害你,让老爷鞭笞你,所以你不得不拿给她。”
  
  陈广生俊秀白净的面上露出苦笑,
  
  “可是我就在清晖苑当差,七小姐到底有没有逼着你非还不可,有没有说要因为这簪子报复你,我很清楚。”
  
  “你拖着不还,七小姐也不能拿你怎样,你压着七小姐数年,你是不会怕她的,你不过是想把簪子拿回去,把留在我这儿证明我们曾经有过过去的唯一证据拿走,好干干净净地去做你的高门夫人。”
  
  陈广生的眸子紧紧地看着江抱荷,眸中泪光闪烁,深情如许,
  
  “所以我不奢求了,我愿意放你走。”
  
  “今晚你来清晖苑找我,我便告诉你,只是一次,最后一次,就把这簪子还给你,你我的缘分也就停止于这场露水情缘。”
  
  “你情急之下,竟然答应了,你和我在这张床上,这张你最厌恶的人床上,你宽衣解带,极力奉承,可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你不过想要离开我去攀高枝罢了。”
  
  陈广生忽然笑了,他的笑莫名有些凄凉,
  
  “你不是奴心中那个倨傲得怜惜的四小姐了,你功利世俗,我总算看清楚了。”
  
  陈广生目带泪光,反问道,
  
  “为什么你会和我在你最厌恶的床上苟合?为什么敢在这里冒险?不过是因为你有求于我罢了,你急着撇清,所以不管不顾,你早就设计支开七小姐,所以放心她不会贸然再出现。”
  
  陈广生苦笑着,一行清泪落下,下一刻,他竟狠狠地将簪子扎进了脖颈里,血喷涌出来。
  
  众人震惊,江抱荷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面色苍白,手脚发颤。
  
  陈广生摔倒在地,却用力地向江抱荷的方向爬着。
  
  江抱荷尖叫,
  
  “你别过来!”
  
  陈广生的血溅到了江抱荷的鞋面上,江抱荷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还失声尖叫,
  
  “你别过来!”
  
  见陈广生的手就要摸到她的脚,江抱荷疯狂地大叫,
  
  “啊!”
  
  陈广生的眼泪流下来,
  
  “抱荷,你我怎么也是做了一场共枕夫妻的人,我很…欢喜你曾经把自己交给过我,死在你脚下,用这根簪子送我的命,我是欢喜的。”
  
  陈广生的目光竟带着几分欢欣,含着泪笑道,
  
  “奴挚爱之人世俗至此,也没什么好怨的了,往后,无论四小姐攀附何人,都不用害怕有人发现你曾经的事情了,我死了,你不用担惊受怕别人揭穿你,这是…我送给你的添妆。”
  
  “好歹有过一场情分,你能不能送送我?握握我的手…好吗?”
  
  陈广生的手向她伸来。
  
  江抱荷拼了命地往后躲,背靠上博古架,她猛地拿起博古架上的花瓶,奋力往陈广生头上一砸。
  
  瓷实的花瓶砸在陈广生的头上,并未碎开,而是发出一声闷响。
  
  陈广生便晕死过去。
  
  而血沿着地板缝隙蔓延开来。
  
  江抱荷吓得魂不附体,肝胆俱裂,她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江伯启。
  
  而江伯启也正看向她,他的眸光阴鸷得像是食死尸的秃鹫,只等着将人碎尸万段。
  
  江抱荷声音都颤抖着,面白如纸,话都说不全,
  
  “爹,爹……我没有,都是这个贱奴胡说……我……”
  
  她方才的行为与其说是害怕陈广生,不如说是她怕陈广生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先下手为强。
  
  江若弗看着江抱荷,
  
  “四姐,难怪你百般推脱不将紫玉簪子还给我,原来是因为簪子已经被你送给了这个奴才,所以你其实根本拿不出来。”
  
  “爹派人在你屋子里几番搜寻也找不到紫玉簪子的半分痕迹,我早已有过许多猜测,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你将这簪子送给了一个奴才,还是以定情信物的名义。”
  
  江若弗难以置信,神情复杂,
  
  “今夜我算是明白了,恐怕是因为我催得急了,这紫玉簪子的事情众人皆知,连爹都知道了这只簪子的存在,所以如果这个时候簪子出现在一个奴才手里,你便是百口莫辩,故而你急于和他撇清干系,才急急地支开我,来这里寻他,甚至用媾合作为交易,与他换回这支簪子。”
  
  江抱荷颤抖着声音,
  
  “你…胡说。”
  
  她的手脚都忍不住颤抖,四肢冰凉。
  
  江若弗痛心疾首道,
  
  “四姐,我当真没有想过,你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来,纵使不考虑自己,你也该考虑父亲啊,你可知江家是清流门第,如果这件事情被大宗知道了,大宗会如何看父亲?”
  
  江若弗的话恰踩到了江伯启的痛脚,江伯启一直被大宗忽视,连带着嫡系也都轻视他,令他难以拿到江氏大宗的资源,不能送自己的儿子进国子监,不能让江家的故人对自己高看一眼,令官运更加畅通。
  
  如今江抱荷的行径若传到大宗耳朵里,定然对他和大宗的关系更雪上加霜,江伯启想到了这一层,更是怒道,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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