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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师徒琐事

23师徒琐事 (第1/2页)

沈鱼的这些狂妄的念头,其实是每一个天才都会碰到的瓶颈。
  
  就像读书人读了一点书,就容易误以为自己很渊博;但是真正博览群书的人,反而觉得学海无涯,人生渺小。
  
  同样的,每个修行者,刚刚接触到神奇的灵力,还有那些灵草仙药,都会有种自己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是事实上,结丹以下的修士,在这条漫漫仙路上,才是万里之行刚刚起步而已!
  
  大多数修行者得到机缘的时候,都已经在家庭环境中培养了一些基本的三观;但是沈鱼没有,他从小接触到的只有冷漠。
  
  现在身处的环境变化,他建立起初步的自信的同时,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很多地方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每个聪明的小孩,都曾经妄图研制一台永动机;沈鱼也头一次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存在着他无法触及的边界。
  
  比如,他现在太弱,天赋再强都弥补不起来的弱。
  
  沈鱼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暗自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师父没有刚开始就拆穿,而是尽量迁就,果然是一种无言的温柔。
  
  这次真的要怪他自己太过执着……他脸上又开始发热,嗫嚅着伸出指头,拽住梅宴的袖子,轻轻摇晃。
  
  “师父,我错了。”水灵的大眼睛闪着悔恨,怂巴巴的认错,这样子真的让每一个长辈都无法再生起气来。
  
  梅宴一下子就没了气势,终于还是被一颗慈母心占据了上风。
  
  “知道错了就好。你年纪小,也应该有志向,再加上这次你也是好心帮我……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说你。”
  
  她摸着沈鱼的脑袋,感受着顺滑柔软的手感,也后悔刚才说话太重。这孩子若是懂得适可而止,而不是钻牛角尖,梅宴本来是准备一直瞒下去,永远不告诉他的。
  
  宠徒弟宠得不动声色,就像父爱如山;梅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过,现在你的境界也终于算是巩固了,下一步的重点,还是广泛涉猎各种术法,多学一点,觉得哪些顺手,就多用、多练。”
  
  沈鱼点头记下,然后问:“师父,哪种属性的法术是最强的呀?”
  
  梅宴却说:“没有最强的法术,只有每个人最擅长的法术。你有特殊的天赋,或许,可以尝试别人用不了的东西,比如五行复合法术?”
  
  她说完,又很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这种东西没人尝试过。三行术法已经是现在高端修士的主要攻击手段了。若真是把五行都混合起来,难度应该很大,搞不好就把体内灵脉毁了!你去问灵照吧,术法这行,我是真的一窍不通。”
  
  “好,那我去向师叔讨教。”也是时候使用一下亲传弟子的特权了。
  
  梅宴又想起来一事:“你要是想看看现在的修士怎么打架,可以去地涌万金阁。”
  
  沈鱼皱眉,那个死胖子的地盘?
  
  “白天确实有点儿热,但是每天晚上,他们那里会开擂台,偶尔还会有生死斗。你可以去看看比赛,不过那地方不欢迎我,我只能送你到大熔炉外面。”
  
  “为什么?”
  
  “因为我出现在那里,就会影响里面对局的赔率。”梅宴摊手,“我也懒得去找不自在。但是你还是要去的,积累实战经验,觉得可以了,你就下场打!”
  
  沈鱼不愿意:“我有师父就行了,不要跟别人打。”
  
  梅宴感到好笑,“筑基修为,跟我打?这是我听过最不自量力的话了。”
  
  沈鱼坚持:“师父是最厉害的人,我想知道我和你的差距有多大。”
  
  这要求让梅宴有点挠头了。就像每个被家里孩子问“天有多高”这个问题的家长一样,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其中的差距。
  
  斟酌一番,她提出了一个条件。
  
  “你先去试炼场赢过一百场,然后再回来找我;如果那时候,你能站着抗下我用百分之一实力发出的一招,我就答应每天跟你对练!”
  
  百分之一实力?一招?
  
  沈鱼顿时一阵心虚,这底线也太低了吧!
  
  他心中对战斗力没有概念。打有记忆开始,自家老爹就一直在疗伤,就算是被密山派的人找到,他也只感觉到眼前一花,父子二人就被密山强者抓住,沦为阶下之囚。
  
  结丹、元婴、化神这些阶位,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耳闻的名字而已。
  
  梅宴也不教育他,只是催他去实战。只有直面针对自己的攻击,才能体验到何为实力差距!
  
  战神梅宴的徒弟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一个理论派。他的身份不允许,剑宗的现实情况也不允许。
  
  别看梅山浮岛现在很安静,那只是最近被她有意维持的一个表象而已;事实上,灵山剑宗这块地盘,从来都是个是非之地!
  
  ……
  
  梅宴终于摆脱了每日喝药的烦恼,没过几天,就开始彻底放飞自我。
  
  如果身边是个凡人,梅宴就需要完全压制自己的剑气,一点儿都不能露出来,以免不小心误伤;但是沈鱼现在也算是正经修士了,筑基修为可以阻挡那些非刻意针对的剑气。
  
  沈鱼也终于明白,自家师父不是不修炼,而是时刻都在修炼!
  
  梅宴的身边总是绕着各种剑,有踩在脚下的,也有在她身后悬浮、似乎是在防御或者只是待命的。
  
  有时候,她站在湖心亭的屋顶上,左手掐着剑诀,而真正的飞剑正在浮岛的另一头,仔细地雕刻着一块枯木;有时候她在门口晒着太阳剥松子,而神念却控制着一把匕首,细细地剥着一只橘子——橘子的外皮被削掉,里面的肉却丝毫没有损伤,一滴汁水都没有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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