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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猜猜我是谁

38 猜猜我是谁 (第2/2页)

当时宋叶两家完全被田家压制,一些新客户不愿意跟他们合作,连老客户都被田老爷子的一套经营方式给收服,他们生意越来越难做。
  
  不止是宋叶两家,还有镇上几个商户的财路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夏天里,镇子里死了好几个人,宋叶两家和商户们都觉得时机来了,他们就在背地里联手谋划,死掉的几个人家属拉着尸体去田家,说是他们家施的药有问题,害死了人。
  
  一些流言就传来了。
  
  田家人去找仵作,当着众人的面验||尸,说是一种流传病。
  
  因为很多人在场,所以这验出来的结果影响极大,大家都慌了,他们不明白,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出现流传病了呢?
  
  在那时,流传病对人们来说,就是天灾。
  
  没过多久,镇上来了一个巫|师,他在大街小巷走了一圈,最后停在田家大宅门口,说是这家人把妖灵之气带到镇上来了,损伤了镇上的龙气,才会带来厄运和灾难。
  
  起初只是有个别人相信,但是流言扩散的很快,许多人议论说以前镇子里一直相安无事,唯一外来的就是田家。
  
  人群真正恐慌,是在又接连死了十几个人之后,他们什么也想不了,只想按照巫师说的去做。
  
  只要镇上的龙气恢复了,天灾就会消失的。
  
  三更半夜,那些人去把田家围住,绕着外墙一捆捆的放柴草,点火。
  
  镇上有一些人不赞成他们的做法,觉得那么做,会遭到天谴。
  
  但是那些人的力量太弱,争吵和劝说,阻止都起不到半点作用,最后还被人群给围起来打了一顿,关起来了。
  
  火越烧越猛,田家的下人发现有烟,大喊着着火了,田老爷和田夫人抱着孩子,所有人往门口去跑,有火把从墙外丢进来,拦住他们的脚步。
  
  门外有大锁套在门环上面,周围是熊熊大火,所有人都被困在里面。
  
  有痛苦的惨叫声从火里传了出来。
  
  巫师说那不是田家人叫的,是他们身体里的妖灵在挣扎,再等一等,就能将妖灵全部烧死。
  
  宅子四周都有人把守,只要看到哪个人形火球试图翻墙,就会用棍子给打回墙里。
  
  大火把豪华的宅子烧成一堆废墟。
  
  镇上的人终于放下心来,妖灵一除,龙气就会恢复了。
  
  收尸的工作落在叶家,叶叶父让管家去处理。
  
  管家一个人在废墟里清理出三十一具尸|体,有田家嫡系,旁支,下人,他发现尸体少了两具,在废墟里仔细寻找,还是没发现什么,犹豫过后选择了隐瞒。
  
  田家人被烧死后,宋叶两家开救助站,免费给人们看病的同时,还施药三个月。
  
  流传病得到控制,人们不禁感到庆幸,还好他们把田家人都烧死了,不然死的就是他们。
  
  那场大火,和田家这两个字,都成为镇上所有人的禁忌,谁也没有再去提过一个字。
  
  田家的产业被宋叶两家和商户们瓜分。
  
  宋叶两家分的大头。
  
  田宅改建成酒楼,戴老板用田家的钱,把酒楼开的风生水起。
  
  至于药材铺,自然是落到了张老板手里。
  
  日子过的很安宁,除了叶府的管家,没有人知道,田家少了两具尸体。
  
  那少的两具尸体就是书生和娟儿,他们几年后分别以不同的方式回到镇上,在宋家潜伏,伺机报复,要当初害他们家破人亡的那些人血债血偿。
  
  书生和娟儿利用人心的欲||望,贪婪,狡诈,自私,从中推波助澜。
  
  宋邧氏,叶父,二姨太,张老板,卖货郎,戴老板……这些人都死于他们的算计当中。
  
  赵老头没有参与,所以他活着。
  
  宋大伯对书生很好,所以书生用计让他去了外地,逃过一劫。
  
  叶蓝目睹过叶父带人去烧田家,她极力反对,跟叶父闹的很凶,甚至冲开人群往火里跑,要去救田家的人,最后被打晕了才消停。
  
  在那之后没几天,叶蓝被叶父送出国,她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去庙里请主持为田家人念经超度。
  
  这是黄单从管家那儿得知的。
  
  叶蓝心善,所以哪怕她是叶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没事。
  
  黄单扮演的宋家少爷原本是要死的。
  
  他平时待娟儿不薄,从不打码欺辱,得到一次考验的机会,就是在山洞的天坑里面。
  
  如果黄单抛下坑里的妖,自己走了,那他会死在山里,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那次神婆说黄单身上有妖气,确实是有,他跟妖待过,但是只需要修养几天就可以了,不需要丟锅里煮。
  
  至于黄单昏睡不醒的原因,不是娟儿在药里做的手脚,是宋家旁支,想借刀杀人。
  
  在那之后,黄单又从宋老太太手里救下娟儿,最终给自己争取到一条活路。
  
  书生和娟儿的心里都有一个账本,一笔笔的记着,谁欠了田家,谁是无辜的,他们很清楚,不会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妖没有杀人,或许对它而言,活人是生命,死人是食物,它跟在后面吃肉喝血,长长能量。
  
  人类的恩怨情仇,跟它没关系,救田家的后人,已经报了恩情,所以它可以说是参与了,也可以说是一直在某个地方旁观。
  
  屋内的声音停下来,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响,下雨了。
  
  有凄厉的哭声夹在雨声里。
  
  黄单还有几点没有想明白,“当年骑楼倒塌,是那只妖救的叶蓝吧?”
  
  娟儿模糊不清的说,“世人都说妖残忍。”
  
  “殊不知人才是最残忍的。”将那句话接下句,黄单又问,“书生为什么会在我面前吞口水?”
  
  刘楚哼哼,“这不是废话吗?对你有意思呗。”
  
  黄单说,“你别说话。”
  
  刘楚吃瘪,偏过头翻了个白眼。
  
  黄单说,“我猜测,书生当年命悬一线,是妖损耗修为将他救活,他沾染了妖的一些习性。”
  
  这也可以解释,妖不是很厉害的原因。
  
  娟儿呜咽,“有什么办法……哥哥活的太累了……”
  
  看来还真是那样。
  
  黄单拍拍小姑娘的后背,没说安慰的话,显得太苍白。
  
  换成是他家里遭遇那种不幸,他也不可能放下过去,放下仇恨,往前看。
  
  娟儿哭的很厉害,单薄的身子颤动不止,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悲伤和绝望全部发泄出来。
  
  刘楚把人拽开,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当我是死的啊?”
  
  黄单说,“我就是拍了两下。”
  
  刘楚咬牙,“我两只眼睛都看见她紧紧抱着你了!”
  
  黄单,“……”
  
  当天夜里,小院发生打斗。
  
  刘楚带着四毛他们把前来救娟儿的妖围住。
  
  妖还是那身斗篷,脸也是戴老板的脸,它没有喷香水,那股子腥臭味令人作呕。
  
  四毛他们吓的不轻,手里的刀都在抖,好半天才缓过来。
  
  刘楚说,“你往后站,找个地方躲着,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说着,他就提刀挥向那只妖。
  
  黄单四处看看,躲在一处角落,扒开灌木去看战况。
  
  他的双眼微微一睁,没想到刘楚一个普通人,竟然能跟一只可以化形的妖不分上下。
  
  四毛被扇飞,砸在黄单旁边,他捂着胸口,哇哇吐两口血。
  
  黄单问道,“没事吧?”
  
  四毛说死不了,他手握紧刀柄,往地上一撑,又趴下了。
  
  黄单把他扶起来。
  
  四毛拿手背擦擦嘴边的血,“宋少爷,披着戴老板那皮相的妖太可怕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
  
  黄单说,“没有啊,刘捕头占上风。”
  
  “不可能……”
  
  看到老大的长刀横扫,在妖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时,四毛嘴里的那个吧字冻结在舌尖上。
  
  黄单说,“妖伤口流出来的血不是红的,是乳||白色的,它是椰子精?”
  
  四毛好奇的问,“什么是椰子?”
  
  黄单说,“一种水果。”
  
  “……”
  
  四毛心想,他还是去帮老大吧,“宋少爷,你再往后面去点,要是你有什么事,老大会哭死的。”
  
  这句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四毛已经发觉老大跟宋少爷有着不单纯的关系,他之前没说,这次是怕出意外,才一时嘴快,就给蹦出来了。
  
  黄单一愣,“好哦。”
  
  他重新找地儿躲。
  
  没有什么武力,不能出来傻站着,害人害己。
  
  有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宋家的下人和祠堂的教员们都过来了,他们还没打,闻着味儿就干呕。
  
  黄单看出来了,能跟妖打的,只有刘楚。
  
  妖就是妖,黄单藏那么隐蔽,还是被它发现了。
  
  它在确定一时半会对付不了刘楚后,就将目标锁定刘楚唯一的弱点,也是致命的弱点。
  
  黄单的背后是墙,他已经没退路了。
  
  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刘楚踢黄单挡下妖的那一击。
  
  妖趁机伸爪抓向刘楚的命门,突然就有一道白光乍现,在场的人都被刺的闭上眼睛。
  
  他们的视野恢复,刘楚倒在地上,妖不知所踪。
  
  那晚的一幕,在镇上传开。
  
  刘捕头英勇神武,借助神明之力将妖打死了,他为此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大家伙都说刘捕头是镇上的福星,还给他打造了一尊石像,和镇子入口的石碑放在一起。
  
  刘楚的情况,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黄单的任务完成了,他每天做着三件事,一是等刘楚醒来,二是等着脱离这个世界,三是整理宋老太太的遗物。
  
  一天下午,黄单在烧老太太身前穿过的一些衣物,掉出来一个小簿子,他翻开来看,还没解开的一个迷惑得到了答案。
  
  原来田家被烧时,原主就在田家附近,他看见了妖,直接吓昏了过去。
  
  因为受到惊吓,原主生了场大病,忘掉了那晚的事。
  
  当时老太太也在场,所以她是知道世上有妖的,也知道跟田家有一层关系,却没看清妖飞出田家时,怀里搂着两个孩子。
  
  否则,老太太会斩草除根。
  
  几天后,黄单带刘楚回了山里。
  
  没人给自己烧饭烧水,也没有伺候的下人,黄单只能自己来,手上烫个泡,切个小口子,他就疼的蹲在地上哭。
  
  等那阵疼痛缓过去,黄单还是在哭。
  
  没人给他擦眼泪。
  
  住在深山老林,白天还好一点,到了晚上,哪怕是沙沙风声,门被吹动的吱呀声,都能脑补出十多部恐怖画面,能自己把自己吓死。
  
  黄单把门窗都关上,脱鞋躺进被窝里,手臂搂着男人,“我不知道什么就走了,你快点醒过来。”
  
  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一天一天的,黄单在山里陪着男人,跟他说话,说的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知道怎么了,菜地里的菜长的不好,很多都枯烂了。”
  
  “做饭好难,我学不会。”
  
  “刘楚,我的肚子好饿,想吃你做的菜。”
  
  “我在竹林里捡了一片竹叶,想学着你那样吹出小调,结果手被竹叶割破了,流了不少血,很疼。”
  
  “昨天降温,我没找到厚衣服穿,感冒了,你摸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下雪了,山里有没有野兔啊,我去打水的时候没见到过。”
  
  “阿嚏,水都结冰了,冰块很厚,我敲的时候没注意,掉冰|洞里面去了,衣服湿了没有别的可以换,我什么也没穿,太冷了,在你的怀里暖一暖啊。”
  
  “我做了酸辣白菜和醋溜土豆丝,照着你放的东西,每样都放了,还是很难吃,我没倒掉,全吃了,因为你还没有醒,不能给我做好吃的。”
  
  “系统先生告诉我,今天是除夕,新年快乐。”
  
  “刘楚,我生病了,很难受,我使不上来劲,下不了山,看不了大夫。”
  
  “跟你说,我想你了。”
  
  “刘楚,你怎么还没醒啊……”
  
  “我要病死了……刘楚……”
  
  刘楚一觉睡醒,已过二十年。
  
  他在床上躺了几秒,有所发觉,就低头看去,见着怀里有一具白骨。
  
  那白骨的头颅靠在刘楚的肩窝里,手骨搭在他的腰上,每根骨节都是曲着的,抓着他的衣服。
  
  白骨是一种信赖,依靠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
  
  刘楚呆愣住了。
  
  深山老林里的蛇虫鼠蚁,鸟兽都在觅食,休息,睡觉,玩耍。
  
  忽然有一声无助的哭喊从小屋方向传来,它们纷纷受惊,吓的四散而逃。
  
  二十年里,发生过很多事,最大的一件事是,钺山镇发生地震,整个镇子都被埋了,吞噬掉了大多数人的生命。
  
  从此以后,镇子成为一个死镇。
  
  县城更加繁华,有两个男人在街上走动,一个是妖,一个是书生。
  
  妖已经不是戴老板的皮相,而是一个英俊男人,那是他自己的相貌,当年救叶蓝时便是这幅摸样。
  
  在这二十年里,书生无数次问起那个人的去向,妖都没有提。
  
  哪怕是娟儿在病逝前请求妖告诉她,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就离开了人世。
  
  这次书生又一次提起,他只是习惯了问一问,没想过会从身边的人口中听到什么。
  
  然而,男人却是说了。
  
  书生听完,不禁感到后悔,他还不如不知道,这样就会和从前一样,以为那个人和刘楚在某个地方,过的很好。
  
  二十年后的今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男人说的有点多了,不光断了书生这些年的念想,还说刘楚是妖,“他活的太久,想做人,就封印了自己,成为一个人,那天与我交手,破了封印。”
  
  书生不解,“既然刘楚是妖,为什么不能救活他?”
  
  男人说妖并非无所不能,“关于这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况且,刘楚醒来,自己心爱之人已经是一堆白骨。”
  
  书生的身子一震,难言的悲伤在心里蔓延。
  
  男人轻叹,“妖不能动情,他动了,所以为此付出万年以上的修为。”
  
  书生抬头,“刘楚是妖,也会死?”
  
  男人说会死,“他流泪了。”
  
  书生愣怔,“不能流泪吗?”
  
  “不能。”男人说,“妖族每流一滴泪,就会减少一百年修为,一旦修为耗尽,就会变成原形重新修炼,或者消失在天地间。”
  
  他笑笑,“像我,不足千年修为,一滴泪都不能留。”
  
  书生问道,“那刘楚是变成原形,还是消失了?”
  
  男人不答。
  
  他带书生前去深山老林。
  
  一排小屋落在眼前,布满岁月的痕迹。
  
  书生推门进去,看到小院里立着一块墓碑,旁边有一棵植物,像草也像花,细长的茎叶缠着墓碑,亲昵又温柔。
  
  “他是重新修炼了啊。”
  
  两年后,书生来县城办事,不知怎的,就骑|马上山。
  
  小屋还在,院里的墓碑也在,只是那植物却不再紧紧缠着墓碑,枯萎的叶子掉在地上,根茎腐烂了。
  
  男人说,“大概是觉得无趣吧。”
  
  所以不想修炼了,选择消失在天地之间。
  
  ******
  
  黄单出现在小区里,他站在原地,单手拿着手机,电话那头是同学的声音,正在通话中。
  
  “明天同学聚会上,那谁也会来。”
  
  黄单的脑子还停留在任务世界,在那里发生的一切,到这里,只过了几秒,时间点的差距大到无法估算。
  
  “那谁是谁?”
  
  老同学说,“就是那个谁啊,你知道的。”
  
  黄单,“哦。”
  
  他往前头,“明天我会去的。”
  
  老同学在挂断前提醒,“早点来啊,大家伙很久没一块儿打篮球了!”
  
  通话结束,黄单将手机放回公文包里,他看看周围,是熟悉的环境,每天早晚都会经过。
  
  黄单再次抬脚,步子迈的很大,决定不看不听不说不闻,一路低头回家。
  
  前面过来一个短卷发大妈,手里拿着收音机,放着《好日子》。
  
  她边走边哼唱,走的那叫一个欢快。
  
  黄单立马拐进另一条道,刚庆幸把大妈甩掉,就踢到石头,隔着皮鞋都能感觉脚趾头受伤不轻,他疼的他立刻就抱住那只脚蹲到地上。
  
  有狗叫声响在耳边,黄单想起来,小区物业严要求不准养狗,他意识到不对,猛地一抬头,视野里的花草树木就全变了。
  
  小区还是小区,却不是自己住的小区,很陌生,“……”
  
  一只小黑狗从草丛里窜出来,黄单吓一跳。
  
  他看着小黑狗冲自己摇着尾巴,一副老相识的样子。
  
  小黑狗抓住黄单的裤腿。
  
  黄单这一看,发现自己的穿着,子衬衫,牛仔裤,脏球鞋,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
  
  他又穿越了。
  
  耳边是一道声音,不知道带的哪儿的口音,听起来有点像是舌头没捋直,“小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蹭林先生的裤腿,你就是不听,快过来!”
  
  黄单不想转头。
  
  可是脚步声已经停在自己身后,绕到了前面,来人是个中年女人,身材比较胖,修身长袖连衣裙把肚子勒出好几层。
  
  “林先生,你的脚没事吧?”
  
  黄单说,“……没事。”
  
  突然响起一个叮的声音,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又是你吗?”
  
  系统,“是的,黄先生,又是在下接待的您。”
  
  黄单,“哎。”
  
  他也不多问了,问了也是白问,实习生能接触的都是一些杂事,系统先生也是无能为力。
  
  黄单的脑子里出现一大堆记忆碎片,不受控制的组合。
  
  这副身体的主人叫林乙,二十四岁,是一名设计狗,在公司连续通宵加班刚回来,到小区楼底下出现心悸的情况,死在这里。
  
  黄单的面前出现任务屏幕。
  
  【602出租屋的一封联名信:我们怀疑出租屋里有人在偷窥,不知道是谁,必须要把那个人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前面就说了的,这篇文走温馨路线啊,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死遁都遁的这么温馨。
  
  我已经写到第三个世界啦。
  
  第一个世界土里土气的乡村生活就是我的老家,没少干农活,第二个世界纯属虚构。
  
  目前这第三个世界里的出租屋,是我大学毕业那年租过的其中一个房子,其中多数情节都是真实经历。
  
  我来带小伙伴们看看,那年我租过的合租屋有多温馨。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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