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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第410章 (第1/2页)

早在他踏入这个圈子的时候,背负起来了,逃不脱宿命的安排。
  
  把头张见苏瑾瑶满脸的悲切,叹了口气,然后叫了一个船工过来,指着苏瑾瑶刚才栓好了一头的绳子,道:“把这绳子扔下去吧。然后你在这儿守着,见着小蚂蚱抓住了绳子,把他拉来。要是有水鬼拉住了绳子,直接砍断。”
  
  说完,把头张无奈的拍了拍苏瑾瑶的肩膀,道:“柳公子,你是个好心人。但是我们一船的人,都是命啊。还有这一船的货,那是我们东家的命,东家的船沉了,他那一家子也要喝西北风,所以只能这样。”
  
  无力、无奈、无助的痛苦揪扯着苏瑾瑶的心头。但她也明白,这是把头张所能做的,最大的权限了。
  
  他说的没错,这船的几十条人命,也是命。
  
  苏瑾瑶又回头看了一眼,又看看已经是茫茫一片的江面,忍不住又喊了一声:“小蚂蚱,你来啊!”
  
  可是,仍旧没有回音!
  
  苏瑾瑶心里清楚,这么长的时间,的确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算小蚂蚱真的是天赋异稟,又有家族的秘技傍(shēn)。只怕也是……
  
  “把头,快看那儿!!”刚才被把头张吩咐抛绳子的船工突然指着左边的一片水面,大声的喊着:“又冒出一个!”
  
  .我只图个心安
  
  又冒出一个!苏瑾瑶急着也跑到左边,趴在船舷使劲儿往水面看。
  
  她的视力惊人,普通人看得远,而且夜视能力超强。因而,当她看清了那个在湍急的水流冒出来的是个小小的脑瓜时,激动的破音喊道:“是他,是他,小蚂蚱来了!”
  
  “快快,把绳子抛过去。”把头张也不是全然不顾小蚂蚱的死活。不过顾忌着一船人和货,才要掉头的。
  
  现在看见小蚂蚱冒出水面,连忙吩咐那人抛绳子,然后又叫着去开船的船工暂时慢下来,不过要做好随时加速的准备,以免还有水鬼也冒出来。
  
  小蚂蚱的(qíng)况看起来很不好,一沉一浮的,奋力在水挣扎着。
  
  他的口还咬着把头张之前扔进水里的那把匕首,所以连呼救都不能,只是在浮来的功夫,朝船招招手。
  
  苏瑾瑶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呼喊,小蚂蚱都没有回答了。
  
  一来是他在水奋战,水下不可能张口回答。二来,他游水的时候嘴里叼着匕首呢,冒出水面也没法回答。
  
  苏瑾瑶不由得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傻,竟然还有这么白痴的时候。
  
  但不得不承认,她看到小蚂蚱冒出水面的时候,心真的是乐开了花的。
  
  那个负责抛绳子的船工也是个好手,飞快的把绳子一头打了个活结,把绳子在头抡圆了摇几圈,趁着惯(xìng)猛地甩出去。
  
  这手法和草原(tào)马的技术很像,不过在船是用来(tào)水面的东西的,或者是船靠岸的时候,向岸抛缆绳的。
  
  如今他这一个绳圈甩出去,不偏不倚(tào)在了小蚂蚱的(shēn)。
  
  因为绳圈结的大,所以落下的时候(tào)住了小蚂蚱的半(shēn),用力一拉活结扣住,把小蚂蚱当(xiōng)连腰(tào)-紧了。
  
  苏瑾瑶赶紧跑过去,帮着那船工一起往拉。水有阻力,两个人奋力的快速收绳子,才尽快把小蚂蚱给拉来。
  
  把头张也跑了过来,还脱下了(shēn)的棉袍子,等小蚂蚱来的时候给他裹在了(shēn)。
  
  小蚂蚱把嘴里的匕首吐了下去,嘴唇冻得青紫,不住的哆嗦。
  
  把头张叫人道:“来人,(rè)水(rè)水、火盆呢。赶紧的。”
  
  “等等,先给他搓一下手脚,不要立刻烤火了。”苏瑾瑶连忙抓过小蚂蚱的手,先把他已经冻得僵硬的手使劲儿的搓着。
  
  把头张和另一个船工也给小蚂蚱搓脚和手,把腿、胳膊也顺便狠狠的搓了一遍。
  
  直到小蚂蚱叫着:“疼、疼!把头,您轻点。”几个人这才停手。
  
  一个船工弯腰把小蚂蚱给抱了起来,抱进了船舱里,把他(shēn)还在滴水的大裤头也给剥了,然后用块大布单裹着,又擦又搓的给他(shēn)子弄暖和了,才有人端来火盆和(rè)水。
  
  苏瑾瑶站在门口,看着船舱里众人忙活着,心里莫名的又酸又暖。
  
  人啊,为了生存要豁出命去,也有人为了生存要舍掉别人的命。
  
  可最终有希望的时候,真的没有谁愿意做凶手。此时,把头张又在积极的叫着船工快开船,要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船快速的掉头了。按照把头张的说法,这里的水匪来的很突然,应该是过江龙,以前这一代是没有水匪的。
  
  但是不知道他们是只干这一票,还是打算在这里扎营了。要是只干一票,他们的船逃脱了,后面的船危险了。
  
  若是这一拨水匪要在这里扎寨,那要赶紧叫东家拿钱去拜河神。
  
  拜河神不单单指的是祭拜河里的大神,还有另一条意思是去买通水匪。
  
  水匪也是为了求财。而且做水匪的要求很高,个个都要水(xìng)好,还得不要命。因而也是死了一个少一个。
  
  因而水匪也不是时常下水的,一般都是最开始占地盘的时候干几票大的,划出一段水域归他们所有。以后凡是往来这片水域的船只,都要出钱孝敬他们了。
  
  而在江跑船的,除非是偶尔跨界运输的船之外,只要是一直往来这条航道的船,都会选择定期拜河神的方法。是每隔一段时间给这里的水匪固定的钱,让他们高抬贵手。
  
  所以,把头张还得琢磨着,这拨水匪究竟是什么目的。是拿他们开刀,要立规矩画水域了?还是单单他们倒霉,遇到了蛟龙走水,被劫了这么一票?
  
  苏瑾瑶也在琢磨着这件突然发生的,令她足以惊心动魄,又牵肠挂肚的事。
  
  她发现,人有了感(qíng)之后,许多的东西都是一触即发的,(qíng)意这玩意可以让人心软,不自觉的想要往善与拯救的一面发展。
  
  苏瑾瑶自嘲的一笑,暗自道:我该不是往白莲花圣母的路越走越远了吧?
  
  可玩笑是玩笑,苏瑾瑶等到小蚂蚱那边的人少了,她才进屋去看看小蚂蚱。
  
  小蚂蚱已经换了干衣服,裹着被子守着一个搁在沙桶里的火盆,却还是哆嗦着。
  
  水里憋气久了本来缺氧、头疼,加快到腊月的天气,河水更是冰冷刺骨,小蚂蚱现在估计是浑(shēn)的骨头节都透着凉气的。
  
  苏瑾瑶进来,小蚂蚱抬头一笑,哆嗦着道:“柳,柳公子,谢谢你。刚才,刚才的事(qíng)他们,他们都跟我说了。真是,真是谢谢了。”
  
  “救人一命,本是应该应分的,不用道谢。我只是图心里有个安慰。”苏瑾瑶说着,来到小蚂蚱(chuáng)边坐下来,拉过他的手腕,道:“我会点医术,给你诊个脉吧。”
  
  “柳公子还,还会医术。”小蚂蚱伸出手,可手腕纤细,还在不住的哆嗦,苏瑾瑶几乎握不住。
  
  苏瑾瑶把手指一抖,从袖子里捻出一根银针来,道:“我先把你(shēn)的寒气封住。放心,不疼的。”
  
  小蚂蚱点点头,同意了。苏瑾瑶银针翻飞,把他周(shēn)的几处要(xué)都暂时封住了。
  
  施针的时候,苏瑾瑶发现小蚂蚱虽然没有内力,但是体内有一股子“气”在流动。
  
  也正是这股子气,能够让他在水下憋更久的时间。或许,这是小蚂蚱的家传秘技吧。
  
  .柳公子高人一等
  
  针灸之后不久,小蚂蚱不哆嗦了,脸色也慢慢的红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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