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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第274章 (第2/2页)

很显然,耿彬那边遇到了和苏瑾瑶一样的(qíng)况。但他的状况似乎更糟糕,应该已经遇袭了。
  
  苏瑾瑶眯了眯眸,开始思考该不该现在就过去救耿彬,还是自己先退到安全的距离。
  
  只是思寻了片刻,苏瑾瑶就觉得先退出去。
  
  虽然她已经不再是冷血的杀手了,但多年的训练和骨子里的冷静、以及习惯(xìng)的透彻分析,让苏瑾瑶都得到一个结论:现在敌我(qíng)况不明,地形非常复杂,也不知道耿彬的具体(qíng)况,根本就不是最佳营救时机。
  
  换句话说,以最坏的(qíng)况来算,如果耿彬已经遇害了,苏瑾瑶冒冒失失的跑过去也不过就是把自己也送到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而已。
  
  但如果耿彬自己能够解决,自己冲过去还可能造成耿彬的误伤,或是给他增加一定的麻烦。
  
  所以苏瑾瑶决定,自己先退到安全的地方,观察地形、判断耿彬所在的准确位置,以及他遇袭的危险指数。然后再考虑用什么方法去营救。
  
  这个决定本(shēn)听起来就很冷血无(qíng),可不得不说,这是苏瑾瑶权衡了目前的形式之后,所能够想到的最合适、最安全的办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另一边的敌方已经得手了,又或是耿彬的(shēn)手了得,一下子就把对方的人都给解决了。那边始终没有再传来别的声音。
  
  但苏瑾瑶反而越发的不乐观了。因为以耿彬的个(xìng),他是个很有职责感的人,他如果真的遇袭而且无恙的(qíng)况下,肯定是第一时间询问苏瑾瑶的(qíng)况。
  
  可直到现在,苏瑾瑶都没有再听到耿彬的声音,可见……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苏瑾瑶干脆扔掉了背后背着的包袱,更加快了脚步,也提高了警惕(xìng)。
  
  同时她并没有用手拨动面前的长草,而是尽可能快的在草叶的缝隙间穿行。哪怕有些锋利的草叶划过了她的脸庞,刺的她的脸火辣辣的疼,也没有先去拨开那些草。
  
  因为苏瑾瑶很清楚,拨开草丛会引起更大的动静,极容易使对方发现目标。而以她的(shēn)形,单单只在草丛里穿梭的话,如果不仔细看就只能够感觉是草丛里风吹起的一阵阵波浪。
  
  苏瑾瑶的(shēn)形纤瘦,和刚才她见到的那个青梵的人比起来又矮了一头,所以苏瑾瑶(shēn)材更便于在草丛里隐蔽。
  
  同样的,如果(shēn)形高大的青梵人追踪而来的话,只要跑到浅草的地方,对方会比她先暴露目标的。
  
  而且苏瑾瑶也计算过,弓箭的有效(shè)程一般在两百米以内;除非是特别强悍的武将用特制的弓,(shè)程应该能够达到三百米左右的距离。
  
  但是这些来草丛里埋伏和偷袭的人显然不像是那种技艺高超、臂力强悍的勇士,因而苏瑾瑶确定这些人的攻击范围在两百米之内。
  
  而她如果能够安然的跑回到他们准备扎营的空地上,就算是自己目标暴露明显,对方躲在深草丛里距离太远,也不可能(shè)击到她的。
  
  如果要近(shēn)搏斗的话,苏瑾瑶则不惧怕任何人。包括一干武林高手在内。
  
  很快,苏瑾瑶(shēn)边的草越来越矮,已经到了和她齐腰的高度,(shēn)后高一些的草丛偶尔有一下动静,但并没有青梵的人冒出来。
  
  直到苏瑾瑶完全跑出去,她发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的马不见了。
  
  她和耿彬下去采药草的时候,马是放在这小坡附近的。
  
  这里的草并不全都是马(ài)吃的那种草。而实际上战马也是很挑食的,总是**饲料的战马最多就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啃啃草皮,磨牙玩儿,所以不太可能跑到远处去吃草。
  
  但是放眼一望,起码视线所及是看不到战马的。也就是说,除非马是自己跑到草丛深处去了,否则就极有可能是被那些偷袭的青梵人带走了。
  
  苏瑾瑶站在这里,眼眸深邃,微微蹙眉。表面上看,她似乎已经被(bī)到了一个绝地。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在草丛里就精心避开了对方,因而才有幸逃脱出来。如果刚才她就中招的话,可能现在就跟她的马、还有耿彬在一起了。
  
  不过这样的(qíng)况对于苏瑾瑶来说还不是最糟糕的,起码她没有受伤,对方也不敢出来。
  
  唯一担心的就是天快要黑了,对方是埋伏起来等到暗夜对自己实施包围,还是他们也要趁着天黑之前离开这里?
  
  可以说,现在的每一步选择,都将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苏瑾瑶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真正危险的时刻了。
  
  一种埋在骨子里的嗜血细胞冒了出来,苏瑾瑶从不畏惧任何险境,甚至安逸久了之后,她会有些怀念血腥的味道。
  
  苏瑾瑶抿唇一笑,冷意切切:“呵呵,来吧,招惹我,是你们判断错误。”苏瑾瑶一个人站在小小的土坡之上,前面是一片茫茫的草地,最高处可以没过头顶;低处,水洼反(shè)出浓色的残阳,水波都泛起红晕,犹如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战。
  
  烈(rì)西斜,在天边留下如血色的一片云霞,空气中满是灼(rè)的湿气。已经快要到达青梵的地界了,似乎战争的气息也弥漫在那灼人的(rè)气之中,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一匹玄黑的战马上,古学斌黑色的锦袍外面,是一件银色的战甲。黑色与银白的巨大反差,衬得他(shēn)形越发的(tǐng)拔修长。
  
  古学斌没有想到,十八岁的他,会在战场上度过。他以为这一场宫闱纷争之后,便是与瑾瑶的风花雪月。什么江山,什么朝廷,真的不及她嫣然一笑来到舒心惬意。
  
  若不是为了能够与她的心相匹配,如果不是为了母妃和整个方家的冤仇,他早就带着心(ài)的女人远走天涯,自在人生了。
  
  可偏偏的,在他的十九岁生(rì)将要到来之际,人生给他的最大礼物是一场浩劫之战。他早就听说青梵虎视眈眈,却没有想到来的如此突然。
  
  本来朝廷并不缺少兵将,轮不到他这个皇太子(diàn)下出征。
  
  但是舅舅拓跋皋已经在一个月之前带兵远赴漠北,如今突然而来的一场南疆之乱,他就被皇上在朝堂之上亲自点将,要率兵出征了。
  
  皇上的金口玉言,他不管是(shēn)为人子还是人臣,都不能不听从。他甚至来不及和瑾瑶说一声告别的话,就点兵出征了。
  
  “嗷呜……”长长的狼嚎声响起,一只黑色的狼王在残红如血的夕阳下闪着金色的狼瞳,举目眺望远方。
  
  狼的嗅觉极其敏锐,一般(qíng)况下可以嗅到几公里以外的气味。如果是顺风的(qíng)况下,加上个别狼的嗅觉异常发达,嗅到十公里外的气味也是可能的。
  
  黑色的狼王就是在这灼(rè)的空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因而在一声长长的嚎叫之后,跑回来围着古学斌的马转了一圈,就突然间朝着另一个方向发足奔去。
  
  “阿夜!”古学斌大声的叫着它的名字,企图把它唤回来。
  
  听到古学斌的叫声,狼王阿夜停了一下脚步,回头看着古学斌,再次仰天嚎叫起来,那气势悠远的狼嚎声,仿佛是解开了暗夜的一场血幕。
  
  “楚祥你传令下去,大军今夜就在此地扎营;陈阔,你为监军,负责派人守备与巡营。你们两人今夜死守营地,不得有失。”古学斌说完跳下马背,开始解开(shēn)上战甲的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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