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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第252章 (第1/2页)

这只骨笛的大小、长短和一根削过两次的铅笔差不多,油润光泽,微微泛黄,仔细看去还有细细的笑纹。那是骨质品或是牙制品特有的纹路,但看不出那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四皇子将骨笛拿在手里转了一圈,放在了唇边,就要吹奏。
  
  苏瑾瑶盯着那支骨笛看了片刻,顿时冒了一(shēn)的冷汗,冲过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怒道:“你是苗蛊的传人?”
  
  蛊物并非是汉人的东西,最多使用的就是西南的少数民族。而毒蛊最厉害的,就要数苗蛊和瑶蛊两个派系。
  
  竹心叟给苏瑾瑶讲蛊虫篇的时候也说过,苗人御蛊用笛,瑶人御蛊用鼓;还给她看过苗人和瑶人特有的图腾花纹。
  
  苏瑾瑶就是看到了那支骨笛上面雕刻的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图腾,认出那就是苗蛊传人的标记。
  
  苏瑾瑶知道裕贵人是养蛊的,这些蛊也是从她的院子里弄出来的。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四皇子竟然也是苗蛊的传人。
  
  要知道,养蛊本(shēn)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qíng),要付出的代价往往比得到的还要多。而且虫子本(shēn)灵智不高,比动物更难以驾驭,所以失败而被反噬的机会大的惊人。
  
  可是看四皇子才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又贵为皇子,裕贵人怎么忍心把这种毒辣的技术传授给他?
  
  四皇子的眼神也与之前的萌呆大不相同,甚至比昨天晚上的少年睿智更多了几分的毒辣。手里的骨笛虽然被苏瑾瑶按住了,但他也反手扣住了苏瑾瑶的脉门,竟然还用了几分的内力,颇有玉石俱焚的意思了。
  
  “说,这罐子里是不是都是蛊虫?是谁让你来这里的?”四皇子沧千渊的表(qíng)异常狠辣,那冰冷的眼神根本就不应该属于一个小小的少年。
  
  苏瑾瑶也变得目色冷凝,沉声道:“罐子里还有没有蛊我不知道,但是这只蛊虫是从你母妃的院子里找来的。我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沧千渊的表(qíng)愣了愣,扣住苏瑾瑶脉门的手却是又重了几分,然后道:“这么说,你是我母妃派来的?”
  
  “派来?”苏瑾瑶听出四皇子的口气不善,不由得试探道:“听你这口气,你和你母妃还有分歧?她可是你亲娘吧?”
  
  苏瑾瑶当然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可就算四皇子的出(shēn)有问题,找不到自己的亲爹是谁,但是当娘的可不会认错儿子的。
  
  四皇子也不是傻瓜,听苏瑾瑶的问话便知道她不是母妃派来的,这才松了松手,道:“你说实话,这些蛊虫是怎么回事?说出原因,我留你一命,否则,我让你尝尝万蛊蚀心的痛苦。”
  
  “呦,口气不小啊。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cāo)纵多少的蛊虫?”苏瑾瑶说完,让自己的小胖乖从袖缝里爬了出来,一直爬到她的肩膀上,然后对四皇子道:“那你看看我的这只蛊怎么样?可(ài)吧?”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给吓得直哆嗦的喜坠儿突然说话了,而且是直接问苏瑾瑶道:“柳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何也养着蛊?”
  
  “喜坠儿,你也认识这个?”苏瑾瑶颇为诧异,她本来以为喜坠儿只是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最特别的估计就是得到了四皇子的喜(ài)。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小宫女竟然也认识蛊虫,这就有些太奇怪了。
  
  四皇子的手突然翻了一下,甩开了苏瑾瑶按住他骨笛的手。趁着苏瑾瑶无暇顾及的时候,突然就把骨笛吹响了。
  
  骨笛发出一种很细微的嗡鸣声,几乎完全和笛子的声音不沾边。
  
  苏瑾瑶听了之后也是一愣,但她随即就听到麻姑姑送来的那只罐子发出了“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或是啃咬着罐子。
  
  “别,别这样,四皇子别这样。”喜坠儿突然就哭了起来,冲过来将四皇子紧紧地抱住了。
  
  四皇子本来吹响了骨笛,苏瑾瑶就有意上去阻止。但是她看到喜坠儿冲上去了,就停在原地没动,想要看看喜坠儿和四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皇子果然最心疼喜坠儿,她一哭求,立刻就停止了吹奏,伸手将喜坠抱进了怀里。还好些哄着孩子一样,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这一幕,很像是大哥哥照顾小妹妹,又像是满满(ài)心的一对(qíng)侣相拥,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和谐美好。
  
  可苏瑾瑶却发现,喜坠儿被吓着了,还哭的那么伤心,这其中一定是另一原因。
  
  四皇子对于喜坠儿的哭泣,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的温柔,拍着她的背,时而给她拂起发丝,也会给她抹去泪痕。
  
  喜坠儿哭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就从四皇子的怀里挣扎出来,跳出老远,就好像被蛰了一下似的。
  
  四皇子愣了一下,竟然安慰道:“喜坠儿,我(shēn)上没有蛊了,你别怕。”
  
  苏瑾瑶听了四皇子的话也愣住了,什么叫他(shēn)上没有蛊了?他是苗蛊传人,也曾经炼制过蛊?
  
  那么是不是说,喜坠儿曾经见过他(shēn)上带着蛊,而现在没有了?
  
  这个信息量很大啊,就连苏瑾瑶都有些绕不过弯子来了。
  
  喜坠儿看着四皇子半天,才终于是不哭了。不过眼圈还是红红的,看起来就让人心疼。也难怪四皇子这么护着喜坠儿,她确实有种我见犹怜的范儿。
  
  苏瑾瑶这才走上前,将喜坠儿往自己的(shēn)边拉了一点,柔声的问道:“喜坠儿你告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认识蛊虫?还这么害怕?”
  
  “你闪开。你的疑点最大,你别靠近喜坠儿。”四皇子说完就要往上冲,看起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苏瑾瑶把眼睛一瞪,将喜坠儿拉到了自己的(shēn)后,道:“你别过来才对。你难道没有发现,喜坠儿其实是怕你的吗?这些蛊也是从你母妃的院子里找来的,你脱不了干系的。”
  
  “我已经不再碰蛊了。”四皇子急了,终究还是个小孩子,经不得激将法,大声的道:“当年想要用喜坠儿养蛊的也是我母妃,不是我。为了喜坠儿,我已经再也没有碰过蛊了。”
  
  说完,四皇子又狠狠地瞪着苏瑾瑶,道:“如果不是你刚才把那只蛊虫塞到我手里,我也不会违背誓言。”
  
  “誓言?不再碰蛊虫的誓言吗?”苏瑾瑶故意引四皇子沧千渊往下说,就道:“可是你还随(shēn)带着骨笛呢。”
  
  “那是,那是……”四皇子沧千渊犹豫了一下,却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
  
  其实苏瑾瑶明白,一旦学会了蛊术,就有了吸引蛊虫的特殊体质,所以随(shēn)带着御蛊的用具完全也是为了自保。否则,万一有厉害的蛊虫被吸引过来,又没有可以对付的办法,那就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这时候,喜坠儿在苏瑾瑶的(shēn)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襟儿,轻声道:“柳姑娘,不是四皇子的错,是我,我胆子太小了。而且,而且我忘不了当年的(qíng)景。”
  
  说完,喜坠儿又轻声的哭了起来。结果四皇子最看不得喜坠儿哭,气得咬牙切齿的瞪着苏瑾瑶。
  
  苏瑾瑶觉得时候是差不多了,就走上前一步,把四皇子也拉到了自己的(shēn)边,哄小孩一样的口气道:“好啦好啦,我们和好吧。我告诉你我怎么弄来的这些蛊虫,你告诉我用喜坠儿养蛊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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