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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

从天而降 (第2/2页)

凌虚子知道楚天阔琴功虽强,但有一大缺陷便是不可瞬发,此时夜未央突然攻来,楚天阔一定来不及出招。
  
  于是,凌虚子便使出西华步法,迅速闪身而至,一招无名剑法向前斩出。
  
  原本无名剑法就只有平平无奇的一招,凌虚子是不愿使用的,但如此情急之下,也只来得及使用这莫名其妙的一剑。
  
  但这次却略有不同,只剑光一闪,便隐隐有剑气横贯而出,虽全然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也逼得夜未央收招后退。在克里斯苦于思考如何突破面前这道防线时,皮尔悄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很有胆量,在阴影中藏匿了这么久,竟然还敢回来?”
  
  “如果沐浴在阳光之中却选择闭上双眼,那么阳光就毫无意义了。”克里斯一字一顿地说。
  
  “这么说,你是来消灭阳光的?”皮尔嘴边的笑容依然和蔼真诚。
  
  “不,我是来除掉那些不敢睁眼的人。”克里斯抬起头,直视着皮尔都眼睛,讽刺的是,这位骑士的双眸里永远充斥着阳光与正义,但他本身却是这个帝国邪恶的本源。
  
  “希望你可以成功,要知道,即使是刺眼的阳光也仅仅只是能让行人闭上双眼。”
  
  “而阴影却能让他们永远地迷失。”克里斯微微一笑。
  
  “撤退。”皮尔轻轻挥挥手。
  
  在皇宫门口严阵以待的火队士兵利索地收起武器,整齐地从宫门撤离。
  
  皮尔大步走进皇宫,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
  
  克里斯缓缓收起两柄战斧,跟着皮尔走进了皇宫。
  
  出乎克里斯意料,这座全大陆最豪华的宫殿,并不是想象中的金碧辉煌,而是以白色大理石为主调的,整个皇宫都散发着庄严与肃穆。
  
  殿内有一张长桌,贯穿了整个大厅,桌边坐满了帝国重臣——只要这些人一起点头,就可以毁灭大陆上任意一个小型种族。
  
  此刻,克里斯站在宫门之下,而皮尔向迈尔斯行礼道:“王,是我们办事不力,这位探险者并非刺客,而是来向您提供重要情报的。”
  
  迈尔斯笑了笑:“是何情报?”
  
  “是关于传说中的妖剑——赤月。”
  
  在帝国的那段叛乱史上,一直有关于妖剑的传说:那是一对双生剑,一柄名为赤月,是一柄暗红色的弧剑,拥有着诡异的妖艳和令人窒息的寂寞,出鞘之时便能爆发出巨大的压迫与杀气,而每一次挥舞都富有着舞蹈的美丽和诗意。甚至曾经流传过描写赤月的出鞘时剑气的文字——“风雨欲来走惊鸿”。而另一柄名为墨阳,关于这柄剑传说中并没有过多描写,只是说它与赤月不同,是一柄霸道刚猛的直剑,仅此而已。在传说中,拥有了这两柄剑的人才能掌握最强的精神魔法,而只有一个人曾拥有他们——伪迈尔斯三世之子帕尔顿-迈尔斯。而在他死之后,两柄妖剑便不知去向。
  
  如今克里斯突然提出有赤月的下落,引起了所有重臣的兴趣,此物在秋锋帝国的影响力不下于失窃的迈尔斯二世的战甲。迈尔斯五世依然淡淡笑着:“卿可上前来。”
  
  克里斯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支木筒,缓缓走到迈尔斯五世面前,取出里面的一张羊皮纸,在迈尔斯五世面前抖开,“这便是我带来的线索。”
  
  迈尔斯五世正要仔细端详羊皮纸上的内容,却觉得目光涣散,注意力无法集中,开始微微摇晃起来。
  
  “好猛的药!”克里斯猛地抽出背后的两柄战斧,向迈尔斯五世劈去。大将军雷德最先发现了异样,却苦于没有兵器在身(进宫议事的大臣中除了禁卫军之外均不可带兵器)。只好猛地抄起银铸的椅子,向克里斯砸去。与此同时,皮尔惊慌失措地一吼,便将手中的骑士枪掷出,看似瞄准克里斯背心,却不偏不倚地将雷德扔出的椅子撞歪,让克里斯逃过一击。
  
  大厅里的重臣云集,却一时无法制住克里斯,雷德的攻击失败,盖伊死死盯着克里斯,手里已经抓起了椅子,却迟迟没有出手,他一向是皮尔的走狗,此时想来也是装腔作势罢了。而以总军师古尔特所有文官更是手足无措,慌张地看着克里斯的斧头落下。
  
  突然,一股强烈的气流将克里斯连人带斧卷退半步,本来正中迈尔斯眉心的战斧也偏了几寸,砍了个空。
  
  克里斯不及回头寻找,便又是双斧其下,要强取迈尔斯性命。而这次,一阵狂风直接将迈尔斯卷走,向一边飞去。
  
  克里斯顺着迈尔斯飞走的方向看去,是国师卡隆操控着狂风将迈尔斯卷到身边。
  
  秋锋帝国的国师卡隆,帝国中学识渊博的睿智长者,大概已经有七十多岁的高龄,却依然精通元素魔法,是大陆上实力最深不可测的大法师。在所有人都没有兵器束手无策时,只有国师卡隆的实力没有受损。他的法力高强,释放大多数中低阶魔法已经不需要法杖的助力,所以平时那根传奇一般的法杖倒更像是普通的拐杖。
  
  此时他的在场无疑是克里斯最大的阻力。
  
  短暂思考之后,克里斯猛地双斧旋转相撞,试图用强烈的气流将闲杂人等震退,以发动更强的攻击,可双斧迸发出的冲击波刚刚开始扩散,就聚在克里斯的周围不再向外——卡隆创造的气障已经将克里斯完全笼罩,他的攻势完全被困在其中。“唔……”克里斯感到情况有些棘手,他的口中开始低声吟唱:“阿突突萨鲁……”刹那间,几根粗壮的藤蔓从卡隆脚下破土而出,打断了他的施法……
  
  夜未央向后几步立定,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君莫笑便随手抄起一根扫把,当做木棍舞了起来。
  
  对付夜未央的化功大法,需要近身接触的掌法是行不通的,故而君莫笑便使出丐帮弟子中流传的一套哭丧棒法,劈头盖脸地砸向夜未央。
  
  夜未央毕竟以寡敌众,也不敢过于轻敌托大,此时见君莫笑棒头如雨点一般落下,也急忙向后退去。
  
  许英眼疾手快,趁着夜未央侧身的空当,一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刺出,夜未央本就受到君莫笑与凌虚子的牵制,无法脱身,而华山剑法又讲求剑出奇招,这一招自然是夜未央没能料到的。
  
  三剑毕,夜未央已经倒在了一边,肋下赫然显现出几条可怖的伤痕。
  
  夜未央缓缓起身,盯着许英笑道:“我要是没猜错,这是华山剑法吧?”
  
  许英道:“是又如何?”
  
  夜未央冷道:“华山剑法讲究奇险,同时也忽略自身防御,这三剑可当真是威力不小,只可惜对付我还差了些火候……”
  
  凌虚子一挑眉:“别得意的太早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人!”
  
  话音未落,只听得琴音乍响,仍是华山论剑时那首悲伤的曲调,一条条气刃划破空气,直冲向夜未央面门。离开丐帮的长安分舵之后,何二狗随闲云子一路回到逍遥谷,为了即将到来的华山论剑做准备。
  
  说是做准备,其实就是什么都没有做,何二狗原本就不会武功,而像华山论剑这样同好切磋的平台上,自然不能用蚀骨粉来取胜。
  
  这几天里,何二狗只是一次一次地温习师父交过自己关于武功的所有诀窍。
  
  幸好他天性聪颖,从事科研多年,记忆力也是十分强悍,本来担心记不住师父传授的武功诀窍,当时在心里多默念几遍,直到现在竟还记得一清二楚。
  
  短短几天时间过去,很快就到了华山论剑的日子,何二狗告别闲云子,独自上了华山。
  
  华山派为了迎接各个门派到来的少侠,早早地布置了许多弟子,在山门处迎接。
  
  众人一上华山就被带去了内堂稍作歇息,吃些点心喝一些水,待得休息调整完毕,就可以自行到擂台处提前集合。
  
  何二狗稍作修整便去了擂台,这次华山论剑的擂台与何二狗初到这个世界时的那座擂台不同,此台十分宽阔,并没有多高,若是实力相差不大,几乎没有被击落的可能。
  
  因此规则自然也不再是将敌人打出擂台为胜,而是必须让敌人失去战斗能力或者主动认输,方才算胜利。
  
  时过午后,各门各派的参赛弟子都已经在擂台处就位了。
  
  这时,一中年模样的书生摇着折扇,悠闲自在地走上了擂台,此人虽面目苍老,但也说的上是清秀灵韵,潇洒清雅。
  
  众人的目光都向此人看去,只见此人就擂台中央站定,朗声道:“诸位少侠,我是本次华山论剑的见证人,华山派掌门许松尘。”
  
  何二狗望着那人,心下奇道:“没想到这华山派掌门竟然是如此一副文弱儒生的模样。”
  
  许松尘道:“今日诸位少侠光临华山,意在切磋武艺,一较高下,切记点到即止,不可伤了武林同好之间的和气……”
  
  许松尘正说时,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何二狗一下,何二狗扭过头,却见唐骏站在自己身后。
  
  唐骏笑道:“何兄,好久不见。”
  
  猛地看到唐骏,何二狗忽然想起在唐门寿宴上,唐远父子为了让大家脱身,独自与烛阴教恶人抗衡,却又毫发无伤地回去,江湖上人都传说他们投靠了魔教。
  
  帕西独自站在操场上接受暴怒的历史老师给的惩罚,适逢同学们体育课时分,所有同学都在操场上跑步训练,毕竟是国都的高等军校,所以他们的任务一般都异于常人,比如体育课上的热身运动——五千米长的跑步训练,还有诸如挑五十桶水,做一百个俯卧撑等令学生叫苦不迭的任务,但是这次,所有人似乎都有了娱乐的笑柄,能让跑步轻松不少——几乎所有人跑过一脸哭丧状的站在那里的帕西时,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嘲讽的喝彩。作为班上最差的帕西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早就能够做到腆着一张厚脸宠辱不惊。
  
  这时,隔壁班的跑步队伍也经过了帕西的面前,在队伍前面领头的还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学生明星:安东斯。他是军校上下闻名的第一名的学生,外带高大帅气,成为了学校里所有女生向往的目标。他带头跑过时,帕西班上的女生齐声尖叫起来,就仿佛几千只公鸡一起被杀一样难听。男生们都皱眉,所有人心里都不服气,却又都不得不自叹不如。只有帕西例外,他从来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对这种光芒万丈的人咬牙切齿,他对安东斯的只有仰望与羡慕,同时也深知,自己绝不会成为安东斯那样优秀的人。v有一阵子,岳文的注意力才从集市之中脱离出来,他不再停留,而是径直从小路出城入了林。
  
  何二狗一路紧随其后,也来到了襄阳城后的密林。
  
  岳文一路走走停停,有时采几朵野花,有时用山泉洗洗脸。
  
  何二狗就这么一路跟过来,看着他像少女一般,对美妙的大自然充满了好奇,可这些植物在何二狗眼里,只是实验台上的标本——还是提取不出毒素的那种……
  
  终于,他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从哪片草丛里摸出一根钓竿和一只竹篓,看起来是早就藏在里面的。
  
  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从容不迫地甩出鱼竿,开始了钓鱼时光。
  
  何二狗远远地躲在树后,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想:“看来这个文公子,啊不,文大叔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个闷葫芦,我跟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我,说明武功也不怎么地,我还是快去城里转转吧,何苦在这看这个闷葫芦钓鱼。”
  
  拿定主意后,何二狗就转过身去,准备沿着原路返回,去城内看看戏,吃点儿点心,晚些便回逍遥谷去。
  
  可当何二狗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进了树林的深
  
  安东斯就这么安静地跑过,没有对这些难听的嚎叫做出任何反应,活脱像一个面瘫,只是他的队伍还没有跑远,就有一个老头笑眯眯地站在了队伍面前,学生们时常能在校园的各地见到这个酒气冲天的谢顶老酒鬼,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发福的侏儒,没有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或许是清洁工,或许是门卫,没有人会在意这些。此刻他却挡在了队伍面前,或者说挡住了安东斯英俊的面容,女生们怒不可遏,纷纷将手头所有东西扔向这糟老头子,什么手帕,怀表,雨伞,铁饼,甚至铅球......
  
  帕西不得不感叹女生们的残忍与暴力,却看见老头踉跄一绊,走得东倒西歪,竟恰好躲过了女生们扔来的沉重杀伤武器,还顺手接住了一块镶银的怀表收进口袋里。他来到帕西身边,取下帕西两手的提桶,冲帕西做了个鬼脸,对于这个老头,帕西已经是很熟悉了——自己在被罚站的时候总是这个老头准时出现,一身酒气地挤过来,跟帕西讲讲笑话,聊聊女生。眼见着他取下自己的提桶,帕西没有一点高兴,反而心里咯噔一声,因为他看到了历史老师正在气喘吁吁地向这个方向跑来,无疑,自己的偷懒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这次恐怕是逃不过处罚了。
  
  正在帕西害怕的时候,只听见历史老师颤抖的声音响起“战,战甲,战甲不见了!“操场上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显然她是来通知体育老师的,但是不仅帕西,就连那些愤怒的女生们也渐渐长大了嘴,完全地解释了”目瞪口呆“这个词。只有安东斯还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历史老师,仿佛看一只猴子......下一刻,所有人都向博物馆跑去,帕西回头看看,那个老酒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何二狗看看自己和岳文,都是七尺左右的个子,而肖龙这个野熊一样的身材,想来也钻不进那么细小的地方。
  
  拿定主意后,何二狗看了看身后正在号啕大哭的岳文,突然从背后摸出一团泥,扔到了肖龙的脸上。
  
  肖龙十分不屑地发出了一声冷笑,毕竟面前的这两个人都几乎没有战斗力,用这样的手段也只能拖延自己一下罢了。
  
  “别以为这样你们就能跑喽,”肖龙用手抹了一把糊着泥巴的眼睛,轻蔑地说,“趁现在赶紧跑几步吧,看看你们能多活多久。”
  
  趁着肖龙揉眼睛的空当,何二狗猛地抓起岳文的手,也顾不上自己认不认识路,就向着刚才选定的方向跑去。
  
  何二狗拉着岳文,岳文一路哭哭啼啼地跟在何二狗的身后,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跑着。
  
  这条路果然又窄又难走,奇形怪状的树枝四散生长,到处都是,几乎每卖出一步,就会被狠狠地绊一下,甚至被划出一道口子。
  
  这条小路上的树木,仿佛森林中盘旋的恶魔,参差不齐地伸出它们干枯的手,试图将过路的人留住。
  
  可此刻何二狗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抓着岳文一路向前跑去。只要能多争取一点时间,他们就多一丝生存的希望。
  
  何二狗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不不不不是,何大侠,我真,真没骗你,我我粗人一个,空有一身怪力和三脚猫功夫,原本,原本给人做苦力活过活儿,但是,但是朝廷来的官兵,接管了那一块儿,然后就……把我赶走,还不给我工钱,我我老爹需要服药,我我,实在没办法……就就,加入了铁手团……”
  
  “嘿,”何二狗没好气地扬起拳头,“还狡辩是吧,我告诉你,你中了蚀骨粉,我就是用拳头也能把你打死!”
  
  “我……我没狡辩……”肖龙说话愈发困难了起来。
  
  “那好!”何二狗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扶起坐在地上的岳文,准备返回襄阳城,“你告诉我你爹住在哪,服什么药,我替你照顾他。”
  
  “何……大侠能替我……照顾老爷子,那那那是最好不过,只是……我家老爷子多多多病,照顾起来……”
  
  “少废话!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说。”何二狗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好,好,我家老爷子就……就住在襄阳城后门……门外的一片小,小树林里,屋子旁边有,有一口井……需要的药……有……”肖龙气喘吁吁地说着。
  
  何二狗打断了肖龙:“行我知道了,这蚀骨粉两个时辰之后不服解药就会心脉尽衰而死,你就在这好好看看风景吧。”
  
  说罢,何二狗便拉着岳文离开了。
  
  “可是……我还,没,没说完……”肖龙无力地趴在地上。
  
  在岳文的带领下,何二狗终于记住了走出了那片树林的路,两人就这样回到了襄阳城。
  
  何二狗正打算把他送回岳府,忽然想起了肖龙说要杀他的正是岳府的杨主管。
  
  “你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何二狗看着蹲在一边抠土玩儿的岳文,无奈地说。
  
  “也不知道这杨主管为啥要杀你……”
  
  对于杨主管雇人杀岳文的事,何二狗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杨主管只是一个普通人,要杀岳文一定是有人做幕后黑手。但是岳澜有如此高的声望,又家财雄厚,幕后指使的人难道还能给杨主管更丰厚的报酬?
  
  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答案,可是何二狗又不敢就这样把岳文送回去,万一自己离开后杨管家又想办法把岳文弄死怎么办……
  
  翻来覆去,何二狗还是决定先带着岳文。
  
  襄阳城后门。
  
  何二狗艰难地扯着岳文一路走过来。
  
  这一路下来,不论是遇见点心摊,水果摊,包子摊还是卖糖葫芦的,岳文都要停下来,指着一切能吃的东西“咿咿呀呀”好一会儿。
  
  何二狗一开始还给他买一些,后来发现岳文看起来瘦弱,食量可是一点都不匹配……这一路下来,花了何二狗下山带着的大部分银子。
  
  到后来,何二狗看见能吃的东西就扯着岳文赶紧离开,可他像个石狮子一样蹲在那里,任凭何二狗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能将其撼动分毫……
  
  “祖宗啊……”何二狗哭丧着脸,终于把他带到了襄阳城的后门。
  
  “来吧,马上就到了。”何二狗冲岳文点点头。
  
  “啊,啊……”岳文叫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似乎玩全听不懂何二狗在说什么。
  
  “又来了!”何二狗抓狂地说道,“一路上你已经休息了那么久,还吃了那么多,现在马上就到了,你怎么又要休息啊?!”
  
  岳文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地坐在那里,盯着地上的蚂蚁出神。
  
  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了,蚁穴周围数以百计的蚂蚁正在前前后后地忙碌着。
  
  而岳文却没有注意到蚁穴旁边忙碌的蚂蚁们。而是静静地盯着一只落单的蚂蚁出神,这只蚂蚁拖着一块大大的米粒,正在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似乎是距离巢穴太远,与同伴们失去了联系。
  
  而此时,它周围的蚂蚱,独角仙等其他的虫子都远远地靠了过来,在它周围盘旋着,似乎都在觊觎它带着的食物。
  
  那只落单的小蚁加快了脚步,带着比自己大几倍的米粒,艰难地爬着,可这不怀好意的包围圈还是逐渐地靠近了……
  
  何二狗看着这些蚂蚁来来回回半天,自觉有些乏味,便拍了拍岳文的肩膀:“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看一会儿就要下雨了,赶紧走吧。”
  
  岳文抬起头看着何二狗,呆呆地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跟着何二狗离开了。
  
  可在他起身的一刻,这一只落单的小蚁,连同其他“强盗”们可怜的包围圈,在不经意之间,一齐被踩得粉碎……
  
  又过了一阵子时间,终于,何二狗和岳文来到了那片小树林,那间小木屋。
  
  何二狗打量着这里,这间茅草做的屋子看着实在亲切——简直和逍遥谷的一样破,甚至更破一点。“姑娘?”女子愈发变得面红耳赤,“啐!你哪只眼睛看得见小爷是姑娘。”
  
  说此话时,这语气中的英气却又重新找回了七分。
  
  何二狗不禁一愣,这明明就是一个姑娘,偏要说什么“小爷”。他细细地看了看这女子身上的衣着,随即就明白了过来:这女孩脸上干干净净,也不见胭脂水粉,衣着也是一身武衣,暗淡色彩,周身上下不见半点装饰,再观其束发,也是刻意做成男子模样……
  
  “女扮男装?”何二狗恍然大悟,不禁脱口问了出来。
  
  “呸!”那女子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什么女扮男装,小爷乃是堂堂正正的好男儿,不像你,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藏在这里,有何意图!”
  
  “我……”何二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试图顺着她说,以叉开话题:“这位公子,刚才是在下有眼无珠,在下逍遥谷何二狗,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何二狗?”那女子似乎听过这个名字,“你便是逍遥派大弟子?”
  
  “正是在下。”
  
  何二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惊讶什么劲儿,我难道不像吗?
  
  可下一秒,姑娘便开口说道:“看起来不像啊!”
  
  何二狗扶额道:“那……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尊享大名说不上,我叫骆惊弦,江湖游侠是也。”
  
  何二狗心里暗自好笑:“哪有江湖游侠说自己是江湖游侠的,一个女孩子,肯定不会用这样的名字,恐怕也是她自己起的化名吧。”
  
  何二狗见岳文的事情也算暂时安顿好了,此刻在此也无事,不如和这个“公子”聊聊,就当赔个不是。
  
  想到这里,何二狗便拱手道:“这位公子,可愿与小弟去醉霄楼一叙?”
  
  骆惊弦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房间在树林最茂密的地方,似乎是刻意藏起来一般,距离房间大概五十步的地方,座落着一口水井,看样子,这里就是肖龙说的地方。
  
  何二狗轻轻地走到屋子的门口,朝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一个古稀之年的老者躺在屋里,紧闭双眼,似乎是痛苦的神色。
  
  何二狗不禁有些唏嘘:“不管游戏还是现实,果然每个人都不易啊……”
  
  突然,何二狗感觉胸口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感,就像被人在心里点了一把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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