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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谁?

谁爱谁? (第2/2页)

语罢,只听下面一阵议伦声,神态各异,有些大臣则是一脸得意,有些则是小声的和一旁的妻室在商量着什么,耶律狐邪此时也将目光在身边的灵云和彼岸身上打量,而脸色最不好的还要数白鑫兰,彼岸也明白原因,必竟她此时还是无名无份,怎么可能有表露才华的机会。
  
  彼岸嘲弄的撇撇嘴,这样的机会,也只有她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才会喜欢,见灵云在下面偷偷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彼岸侧脸看她。
  
  “彼岸姐姐,灵云肚子好痛噢,所以一会还是你上去吧。”灵云噘着小嘴。
  
  彼岸给了她一计白眼,刚刚还好好的,她相信她才怪,不搭理她回道,“你哪里见过有抱着孩子上去献艺的,在说我又是大周女子,你上去是最好的选择。”
  
  “好嘛、好嘛”灵云扭过头,显然是在闹脾气。
  
  彼岸又摇摇头,没在多说什么,轻手拍着怀里的怀里,而下面的献艺也刚刚开始,匈奴女子多大方热情,虽嫁作他人妇,跳进匈奴的舞蹈来,活似未嫁的少女。
  
  一边闹着脾气的灵云眼珠不停的转着,最后只见她眼里闪过一抹狡诈,得逞的扬起嘴角,以前她一心爱着邪哥哥,虽明白他为了什么娶自己,她还是愿意嫁给他。
  
  如今,特别是在与彼岸相触后,她豁然开朗,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去强争也不会幸福,而通过上次楚哥哥的试探,她相信彼岸在邪哥哥眼里也一定是特别的。
  
  只是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失落,抬起头打量身着那个冷漠的男子,才发现他真的好无情,如今两个人之间用王爷与王妃的身份,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情字最伤人。
  
  一边暗自为自己的感情伤心,一边偷偷从衣袖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包巴豆粉本是准备今晚下到白鑫兰的茶水里的,奈何两个人之间隔着邪哥哥,如此为了现在正好可用在自己身上。
  
  纤指偷偷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茶杯里搅了搅,才将剩下的又塞回衣袖,全然没有发觉头上方耶律狐邪暗下的眸子,拿起茶杯几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是诚心让彼岸献艺,可是却没有问过彼岸会什么?
  
  万一她什么也不会,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敢在想下去,灵云已出了一身冷汗,一抬头嘴也裂开忘记收了回来,瞳眸左右动了动,难不成给自己下巴豆粉两边的人都看到了?
  
  彼岸抽动了一下嘴角,看见耶律狐邪黑下的脸,低下头抬袖掩嘴而笑,灵云裂嘴对着耶律狐邪一笑,转而看向大殿刚刚走上来的女子,心里暗想瞪我也没用,谁规定不可以给自己吃巴豆粉?
  
  听到大殿倏然静下来,耶律狐邪才移开头看向中央,原来上来的一身粉衣女子,正是左贤王的女儿耶律楚楚,娇美诱人的模样,倒像是大周女子的柔媚,而坐在那边的左贤王一脸的得意,大手捋着胡子,对女儿带来的影响满意的直直点头。
  
  只见她翩翩起舞,似一只蝴蝶,凄美而动人的舞姿,让众人静静的沉醉,直到一曲完毕,看着她跪拜在地上,众人才回过神来,喧哗声‘喧’的一声,殿内是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众人更是对着左贤王点头,坐在主位的上单于显然非常满意,在内臣示意后,殿内才静下来。
  
  这时,单于威严的声音才开口道,“楚楚啊,如今你已过了十五,可有喜欢的人?如有说出来,大汗今日便为你指婚。”
  
  “谢大汗,楚楚已有终情男子”匈奴女子果然大方豪迈,一点也不脸红。
  
  “噢?是谁能让我匈奴的一只花终情?”单于听后,脸上的笑意更浓。
  
  只见跪在地上的耶律楚楚转过头看向低着头饮酒的耶律狐楚,才又回过头,“楚楚终情的正是二王子殿下。”
  
  她的话说完,显然左贤王也是一愣,随之脸色也沉了下来,然后更是一脸怒意的瞪身低头的二王子,似他勾引了自己的女儿,那神情让众人明白他眼中的快婿跟本不是二王子。
  
  彼岸发觉自己似被人打入了深渊,他要娶妻了,脑海里就只有这句话,苦涩的扬起嘴角,一边微微摇晃着身子哄着怀里的烈儿,他娶妻是早晚的事情,何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到底在想什么?
  
  坐在上面的单于听到她的回道后,轻捻胡子,最后才开口道,“楚儿也不错,即然这样,这件事情还是过些日子在说吧。”
  
  一句话,彼岸显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是啊,而另一边一直没有抬头的耶律狐楚心里也是一松,如果以后想有机会触及王位,取左贤王的女儿是在好不过的登天梯,父汗没有指婚,怕是有意把耶律狐楚指给三王弟吧,怎么会在意他这个宫女所生的王子。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对王位不敢兴趣,而且对于其他女人他也没有举趣,他有兴趣的-----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彼岸身上,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人移开眼?
  
  “好了,退下吧”不待耶律楚楚在开口,单于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气氛又冷了下来,这时单于又开口问,“下面该到哪家了?”
  
  “回大汗,该是耶律狐邪王爷了。”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回道。
  
  “噢?”单于看向右下侧,才笑意的扬起嘴角,“云丫头,你父王出去游玩,这回你想躲掉可没有人帮你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乐,这宴会献艺是每次都有的事情,奈何这灵云郡主每每都躲了过去,其实不怪她躲,这里的哪个人不知道灵云唱的歌世上在难找出第二个人可比,那真是五音不全,听了第一次,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在听曲。
  
  “父汗”这灵云就是嘴甜,才又开口道,“灵云要是献艺也就是唱歌。”
  
  可能是因为刚刚一件气氛有些冷,单于开口道,“唱歌也行,本王也好些日不曾听你唱过歌了。”
  
  “好,那灵云----唉哟”说还没说完,灵云眉头一拧,额上也微微泛起冷汗。
  
  “这是怎么了?”
  
  “请父汗见谅,只怕灵云不能献艺了,请父汗恩准儿臣先离开一会。”
  
  看到她紧皱的小脸,还有站起又弯下的身子,单于才点点头道,“那快去吧。”
  
  她不想丢人,众人也不想耳朵受残害,一举两得,众人也没有意见,许久后单于目光才停在大儿子身边抵着头抱孩子的身影上,然后又移到另一旁的白鑫兰身上,脸色有些阴郁。
  
  “邪儿,哪位是你的另一正妃啊?”王者的威严,尽显出来。
  
  耶律狐邪起身,绕出桌子,单膝跪下回道,“抱着小儿的正是儿臣的另一正妃。”
  
  “噢?那那位是?”单于捻着胡子问,平静的脸上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是----”耶律狐邪怎么也没有料到父汗会注意这些。
  
  其他人也抱着看戏的心里,等着他的回答,彼岸一直低着头,眼角却扫向隔着一个坐位的白鑫兰,见她也一脸羞恼的的低着头,更多的是尴尬,必竟一个女子无名份的被带了进来,只怕她自己也感到他人嘲讽的眼光了吧?
  
  一直不曾开过口的耶律狐曹淡淡的扫了白鑫兰,眼里闪过一抹不意让人察觉的心疼,只见他开启薄唇,“父汗,那是王兄的救命恩人,当年接王兄回王庭时,曹儿是见过的。”
  
  “噢,原来是王儿的救命恩人,王儿起来吧”见事已点到,单于不在追究。
  
  耶律狐邪谢过恩后又回到坐位上,彼岸见他的大手在下面紧紧的握着白鑫兰的手,心里也暗暗为他惋惜,一个想得到权势的男子,为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个地步,已证明他对她的在乎了,希望白鑫兰不要辜负这份感情,必竟当三王子为耶律狐邪开脱时,白鑫兰即使低头着,她还是看见她欣喜的神情。
  
  “献艺就让另一个正妃吧。”单于又开口。
  
  彼岸早在灵云给自己下巴豆时就猜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将孩子交到绿儿手时,见耶律狐邪丢给自己一计警告的眼神,她淡然一笑,他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
  
  彼岸不失大方的走到殿中央,知道好多人在看着她的笑话,这些人当中又有谁会不知道她是一女奴的身份,因为为耶律狐邪产下长子才被封为正妃的,即以如此自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彼岸见过父汗”虽穿着匈奴的衣装,她却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大周的礼节。
  
  下面众人冷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众人面前挑战皇家的威严,最后冷吸气的声音都没有,大家忍住呼吸,等着那高高在上的王者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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