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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豆 尾

岩豆 尾 (第1/2页)

小忘年的自闭症换一种乐观的说法,也是给了壶壶机会。
  
  后来的日子里,壶壶肩膀上便承担了这样一个重担。谈羽上班去了,她负责照顾小忘年,即使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乐趣的由来。比起以前,唯一的好处就是小忘年至少不吵不闹。
  
  而小区里的人看见年华消失了,也安静下来不再揣测什么。
  
  谈羽跟壶壶去领结婚证的那一天,是个雨后彩虹的好日子。
  
  走在路上时,阳光照射下来,把谈羽跟壶壶的脸照成了枣红,像结婚证的封面的喜庆颜色。本来谈羽说要开车去的,可是壶壶硬说走路去,一脚一印地从家里出发,这样显得有回忆。
  
  “谈羽,你有没有想过和年华一起走在这样的路上呢?”壶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问这样的问题,以现在的时节问关于年华的问题是件很敏感的事情。可是转眼一想对待往事旧人最好的方法不是避而不谈,而是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是无所谓的。
  
  谈羽正是这种无所谓的表情,“我不会撒谎,很久以前想过。”
  
  “就是这样了,所以想象跟现实是不一样的。”壶壶没有责怪,说出这番话颇有底气,像经验十足的过来人。
  
  扩在他们面前的那条路随着他们的足迹笔直到头,伸展在他们头上绿油油的小乔木茂盛极了,阳光鼓足了好几束光线也无法穿越到地上投出光影。
  
  壶壶转头面向谈羽,一个小光斑顺着叶洞的轮廓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让人觉得他脸上的冰霜暖和了些。
  
  “谈羽,你是怎么确定喜欢我的呢?跟喜欢年华那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呢?”壶壶不依不挠,偏喜欢把自己跟年华搅和在一起。
  
  谈羽笑了,“壶壶,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发现自己特别想改变。”
  
  “改变什么呢?”
  
  “想变成你那样的人。怕有一天你会厌倦我的严肃,讨厌我的冰冷。”谈羽直言说出来,“脑子平静下来时我就在想,这也是一种爱,因为喜欢对方,所以想变成对方一样的人。”
  
  壶壶呵呵笑起来,像吃了一块蜜糖甜热得心都要融化了。
  
  “哈哈,说明我成功了!以前我特别想改造你呢!后来突然觉得这样的你也不错,就特别想欺负你这样的正经人!”她笑着奔跑再跳高,意图碰到头上方的小乔木。可惜她还是太矮。
  
  谈羽看到了后也学她的姿势,谈羽占据身高的优势,加上弹跳也不错,一下子把那枝油绿的小乔木摇曳得沙沙响,阳光也跟着一颤一颤抖动。
  
  两人来到民政局后,因为他们事先没有怎么清楚流程,叫了号后一切都按着工作人员的指挥,壶壶倒是欢快轻松,而谈羽却跟木头人似得手里攥着号票不知道该做什么,盲目地看着工作人员转来转去。看一波波的人轮到他们了,等到照相的时候工作人员忽地一转身,哪知踩到了正在呆愣的谈羽,谈羽倒先不好意思笑起来。
  
  壶壶最激动的时候还是宣誓时,谈羽在那一时间的表情矜持得比谁都严肃,把宣誓词其中的一句话重复念了两遍,惹得工作人员笑说:“先生,不要紧张。你看看你妻子,她就很欢快呢!”
  
  谈羽才松笑了下表情。
  
  一切都跟想像中的一样顺利,等到要离开了谈羽前后翻了翻红本子,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小字眼。他挪向视线对工作人员说:“结婚证的有效期在哪里标明?”
  
  工作人员抬头望着谈羽,眼睛瞪直了心想:“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壶壶永远也忘不了工作人员的表情,只能呵呵地拉走了谈羽。
  
  领了结婚证第三天办酒席。
  
  结婚那天的壶壶美得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她也被自己迷到了,对着镜子奇思妙想地说以后要cosplay新娘装。
  
  谈羽无语了。
  
  小忘年的自闭症一直保持那样,总不见好转的趋势,从不肯多跟谁说一句话。年华离开了以后他也不吵着找妈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认识了。偶尔会以实际行动来应谈羽两声,当谈羽企图跟小忘年说更多的话时小忘年就会跑开。
  
  壶壶因为不了解医学方面,只能找一些病例医术来做参考,辅助小忘年的病情。除了引着小忘年提高兴趣,现在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记得从前小忘年特别喜欢跟壶壶玩装扮游戏,壶壶翻了夏尔的装扮出来在他面前晃。
  
  “忘年,你瞧阿姨今天的装扮好不好看啊!”
  
  小忘年没有回答,闷低着头堆自己的积木。
  
  壶壶凑到小忘年面前说:“你不是一直吵着要转扮夏尔吗?难道你不想跟我做一对夏尔兄弟吗?”
  
  “啪”一声,小忘年堆倒了手中的积木。壶壶自从认识小忘年以来,偶尔看见他心烦时也会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那时候的他还是会说会笑蹦跳得欢,现在自闭症了以后也是喜欢这样。壶壶真不明白这个积木有什么魅力。不,不能完全说是魅力,否则小忘年在堆高积木以后也不会毫无乐趣地径直推倒积木了。
  
  “小忘年,你很讨厌这些积木吗?”壶壶一边摆起积木一边问。
  
  小忘年点点头,头也不抬,手里还一直拾捣着缺了角的积木。
  
  壶壶蹲下来,跟他齐着身子说:“我帮你收拾。”
  
  “不要!”小忘年推了下壶壶,她一个不防备倒在地板上。
  
  小忘年抱着积木脚步咚咚跑回了房间。
  
  开学的脚步一点点走来,壶壶跟谈羽犯了愁。这小忘年这样的情况在学校里很定会出事的,去的话学校的集体环境也能改善一下他的性格。心理医生的建议是延迟开学,先留家观察一段时间。
  
  可是这样一来整个班级都知道小忘年得了病。这也会引发让人受不了的言辞。而吴佳郊就是嘴巴最臭的那一个。
  
  有一天壶壶拉着小忘年从心理康复院回来,在楼下跟刚放学的吴佳郊相遇。
  
  壶壶准备不搭理那个小孩子,径直跟小忘年走向目的地,谁知吴佳郊上来拍拍小忘年的肩膀:“喂,谈忘年,你的病好了没有?我们升了一个年级换了教室,如果你再不去的话只剩下扫把角落位置的那个座位啦!”
  
  小忘年眼睛睁得圆鼓鼓的像要跳出来的弹珠,小脸气憋得通红。小忘年盯着吴佳郊一句话也不说。
  
  “谈忘年,他们都说你变哑巴了。”
  
  谈忘年依旧望着吴佳郊,眼色怔怔地不说话。
  
  壶壶看不下去了,呵斥说:“吴同学,不要乱说话!”
  
  “我又没有乱说。”吴佳郊的说话险些喷出口水沫来。
  
  壶壶不想理他,带着小忘年要离开,谁知道小忘年从壶壶的手里挣脱出去,像袭击人的老虎扑向吴佳郊,两个小孩子一下子又缠打在一处。
  
  这是哪辈子结下的仇怨,总是这样话不投机就开打。吴佳郊这下可又不任由小忘年的暴力了,一把抓过去小忘年的脸上开了花,血并着眼泪掉下来。壶壶觉得现在的小忘年一定会吃亏,连忙把他拉回到自己怀里。
  
  可场面并非是壶壶所想,小忘年不甘示弱一脚把吴佳郊踢撞到草坪里。吴佳郊立马放声大骂,旁边人本来就多,现在更是被吴佳郊的骂声吸引了过来,壶壶吓了两大跳,她没想到一言不发的小忘年还有战斗力,又忙去拉起吴佳郊。
  
  “忘年…”壶壶也不想骂小忘年的,可是周围围得像交通事故现场,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先去骂别人家的孩子,吴佳郊的家长是个什么烂骨子壶壶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下的梁子彻底结深了。
  
  壶壶先忙着疏散观众,赔脸鞠躬:“对不起啊,这么热的天,大家都应该做在树荫上吃瓜,偏偏这两个孩子不听话。”
  
  小区里有几个牙尖嘴利的人刻薄嘀咕:“我看吧,父母没有跟孩子圆满地在一起是多么痛心,孩子都为这个事情生病了,她还有脸面拉着孩子招摇过市。”
  
  “是啊,如果我是她的话绝对会成全这个孩子,自己那么年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是吧!”
  
  …
  
  出口的恶言猝不及防刺进壶壶的心窝子,言辞里仿佛流着血淋淋的鄙视…
  
  原本是两个孩子打架,这也能顺着议论到她的身上,壶壶不知道该反驳什么了,因为在群众的眼里不善的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壶壶的眼眸被汹涌的泪水照映得明亮,再多待一秒她差点要当场流出眼泪了…
  
  她带着小忘年走的时候,也没看见吴佳郊往哪个方向去了,估计是回家找爸妈哭鼻子去了吧。
  
  小忘年回了家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壶壶心情不是很好,拿出医药箱帮他处理脸上的伤口也不说什么话,整个消毒上药的过程小忘年都没有说一声痛。
  
  谈羽一推门回来,一眼看见花猫脸一样的小忘年,喊了一声“天”脸色全变了,壶壶收拾好手上的东西,黑着脸更加沉默了。
  
  谈羽从来没有看见脸跟碳般黑的壶壶,猜想得出发生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他还是谑笑着说:“怎么了,一个花猫脸一个丧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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