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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第四代来东海打拼

第五十六章 第四代来东海打拼 (第2/2页)

我们仨,从小感情就好,就像巴铁一样。自诩为“复兴三剑客”。
  
  其实,他俩没有恒心,只是和我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唬唬人还可以。
  
  嗯,龙耀西跟我最铁,他的儿子翰林这个名字,就是我,用了半个月时间,参考了阴阳八卦,五行相生,计算笔画,用打游戏挣的积分换来的。
  
  袁大头呢,大学毕业,去了德阳,在一家工业学院,后来升为二本的高等学府,做了园丁。现在,已经是副教授了。
  
  有一年,我去德阳稽核银行业务,还童心大发,替代他,给学生们上了一堂生动的金融课。
  
  没有讲稿,我也不看他们的课本,从清理三角债,到央行发行广义货币的依据,再谈到布雷顿森林体系。中途,又穿插了,我最喜欢的两个金融天才,索罗斯和巴菲特的介绍。
  
  “啊,如果说巴菲特是个学院派,金融正规军的话,那么,索罗斯就是一个江湖大侠,市场游击队。
  
  不管这个市场,是什么?股市也好,汇市也罢,哪怕是房地产市场,只要他手里拿到了骰子,就是上帝来了,他也敢跟他玩几把。
  
  东南亚的金融危机,是索罗斯金融大鳄的巅峰之战!
  
  这场战役,充分证明了一点:金融也好,虚拟市场也罢,没有实体经济的强大支撑,最终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光彩照人的海市蜃楼,宏伟壮观的空中楼阁,被索罗斯一根手指,轻轻一点,就如多米诺骨牌,昙花一现了!
  
  留下一片狼藉,哀鸿遍野!
  
  可惜,索大侠,纵横江湖,孤独求败,还是晚节不保!
  
  在香港,他又故伎重演,通过股市、汇市、房市,三市联动,兴风作浪,企图渔翁得利。
  
  保卫战的结果,索大师,俯首称臣,铩羽而归!
  
  从此,淡出了江湖......”
  
  45分钟的讲课,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以至于我的演讲,还占用了学生们5分钟的休息时间,直到袁大头微笑着挽起了袖子,让我看他新买的手表,我才匆忙结束。
  
  掌声,经久不息的掌声!
  
  “居然,第一次没有人打瞌睡。”袁大头后来告诉我。
  
  过了一个月吧,袁大头还打电话说,“校长让他请那位大师,再来学校演讲一次。还说,是学生们的强烈要求。”
  
  “你说给校长,大师到欧美游学去了,归期不定。”
  
  开玩笑,和一张白纸的学生们,吹吹牛还行,要真碰到专家,不得露馅啊,老刘家第三代掌门人,咱丢不起那个脸!
  
  餐厅包间的门推开了。
  
  我梦中情人风姿绰约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
  
  “介绍一下,这是我男盆友,左桂林。”
  
  一地的眼镜,碎片。
  
  尽管我们老同学,没有一个不是视力1.5(后来的标准是5.1)。
  
  “晴天霹雳啊!”
  
  我轻轻地念叨。
  
  好比是排队,你好不容易,越过千山万水,跨过迢迢沟壑,眼看到我了,谁知道,前面来个插队的。
  
  我找谁说理去?
  
  人算不如天算。
  
  “同学们,让我们带着春天的温馨,夏日的激情,热烈欢迎远道而来的,来自直辖市,山城的左什么?哦,左广西同志!”
  
  我只好违心地显示着空洞的热情。
  
  以前,巴山蜀水是一家,统称天府人。
  
  后来分开了,哥们遇到一山城人。席间有人问他,你是天府人吗?
  
  不社(是)滴,山城滴,直辖社(市)滴!
  
  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哥们端杯为号。先敬了她男朋友第一杯。
  
  “晴天霹雳啊!”
  
  秦川挤眉弄眼地敬了第二杯。
  
  “啊,霹雳啊,电死我吧!”
  
  龙耀西夸张地来了一杯-----
  
  初恋的男朋友大醉!
  
  “刘大军(称呼又多了个刘字了,唉),你过分了哦!”
  
  陈锦宜名花护草,娥眉倒立。
  
  “哎,我比窦娥都冤啊!同学们要自由飞翔,展现新时代地主和土豪的风度,我有什么办法?是吧?哥儿们。”
  
  好尴尬哦。
  
  “嗯哪,我们都是发自肺腑、自觉自愿地表达我们,对远方朋友,五体投地的欢迎和尊重之情啊!”
  
  秦川巧舌如簧。
  
  “哼,当我不知道!刘大军,我算看清你了!广西,哦,不是,桂林,我们走!”
  
  我当时的感觉是减肥减不下去,难瘦(难受)。
  
  但心里却,不后悔!
  
  一个男人,自己最喜欢的,跟别人走了,还不敢表达一下,这还是男人吗?
  
  一年后,还是龙耀西,一个偶然的机会,对我初恋,说起了我结婚的前两天,喝醉了,絮絮叨叨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你知道的,他一直对你贼心不死,干嘛还要刺激他呢?”
  
  龙耀西娓娓道来。
  
  就这样,我和陈锦宜,才结束了冷战。
  
  只是,关系变味了。
  
  我不再开玩笑试探了,严格按照她亲自给我颁发的好人证书标准,规范自己的言行,做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新时代好青年。
  
  相敬如宾。
  
  “哎,班长,我来买单!都别跟我抢啊!谁抢我跟谁急!”
  
  秦川第一个冲到收银台。大声嚷嚷。
  
  “哎哟,我的钱哩!?”
  
  他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所有的衣兜,都翻出来了,还是没有,老母鸡一眨眼,怎么就陆军变空军了?!
  
  “哈哈哈,我来吧!你的钱一定不是小偷拿了,因为,你老婆比他下手快多了!”
  
  发小,公安局的颜亮笑着说。
  
  哥们人缘好吧,看我不痛快,本来我张罗的,都有人抢着买单!
  
  “切!还不是因为,你是班长嘛!”
  
  有个读者不服气。
  
  “行了!在学校,我是班长没错。可是,毕业了,大家都出身社会了,你试试看,能否利用班长的职务,以权谋私?
  
  你如果能有一次,我名字倒着写!
  
  碰巧,你和我一样有人缘的,不算。”
  
  郝剑科长第二个提议。
  
  “我早就说了,舒姐她不是那样的人!怎么样?还不是无罪释放嘛!我拍着良心说,检察院和会计师,找我问话,我都不遗余力地保证,替舒姐担保!”
  
  看他滔滔不绝,唾沫乱飞,副院长止住了他。
  
  “好了,你的一片苦心,大家都知道了,喝酒吧!”
  
  我只关注清清老婆。
  
  看她辣得玉面通红,我赶紧不断地为她抽递纸巾。
  
  “要不啊,我找服务员要一碗清水,你涮一下再吃,好吗?”
  
  我温柔地说。
  
  “嗯,不要。我想和你一样,变成天府人,复兴镇的人。”
  
  清清老婆摇摇头,又依依不舍地哈赤哈赤开来。
  
  “哈哈哈,小心明早,脸上长青春痘啊!”
  
  我吓她。
  
  “不管了,真好吃。”
  
  满头大汗的她,我妹妹给她夹菜还不够,又贪心地自己夹着。
  
  “大军兄弟啊,你看我们仓库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刚来时,我还担心你的业务水平,现在,老哥哥佩服得落花流水啊!”
  
  范副院长举着杯。
  
  “谢谢夸奖!我看也没什么问题了,你知道,我只是想救舒阿姨,别的,我没怎么在意。”
  
  我和他碰了一下,干了。
  
  “大军啊,你没有发现我们仓库其他的问题?真的没有吗?”
  
  郝科长急赤白脸地问。
  
  “没有啊,难道,你们真的还有问题吗?”
  
  我打着太极拳。
  
  “那当然没有!可是,我就想问问,你去药厂,那个供应科长,给你说了什么没有啊?”
  
  郝科长心提到嗓子眼了。
  
  “没说什么啊,酒喝多了,不出证明也就罢了,还很不耐烦地叫我滚,什么人哪?就这素质,我都不稀得和他多待一秒钟!”
  
  我恨恨不平地嚷嚷。
  
  “也就是你们,脾气好!要是我,早把他踢出局了,哼!”
  
  哥们意犹未尽地补了一句。
  
  “啊,这我们就放心了!只要没有新的问题,老问题我们立即整改!谢谢你啊,大军兄弟。来,老哥我,再走一个!”
  
  范副院长脸色放松下来。
  
  “哎,大军兄弟啊,你认识范刚吗?我亲兄弟,搞房产的,和你们还是同行呢。”
  
  副院长套近乎。
  
  “认识啊!和我同学扬子江关系挺好的。”
  
  我也不在意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来,我们亲上加亲了,那个谁,再拿一瓶来!”
  
  副院长越发开心。
  
  酒过
  
  巡,菜过u味,终于要结束了。
  
  “大军兄弟,你老同学,扬子江和我弟弟是朋友,按照逻辑推理,我和你也就是朋友了,对吗?”
  
  范副院长知识面挺广的嘛!还知道,因为A=B,而且B=C,所以,A=C。
  
  “那是,有什么事,请开口。”
  
  吃了别人嘴短,我只好打着哈哈。
  
  “这次,你帮我们审计,辛苦了!为了表示感谢,医院给你发点辛苦费,请千万千万别推迟。”
  
  副院长说完,一个眼神,郝科长立马走过来,递给我壹张银行卡。
  
  “密码是123456,好记。”
  
  科长点头哈腰。
  
  “哈哈哈,无功不受禄,拿回去吧。”
  
  我推拒着。医院送的,院长怎么没说?
  
  “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你这么辛苦,又帮舒大姐洗清了嫌疑,还提高了我们医院的管理水平,怎么感谢,都不为过!是吧?舒大姐。”
  
  副院长水平高。
  
  “嗯,对的,小刘啊,你和张姗,就收下吧。既然是医院发的,就是奖金了。”
  
  舒阿姨站起来,笑着说。
  
  “那,好吧。”
  
  我只好把卡收着,然后,递给清清老婆。
  
  饭后,我和清清老婆开车,送儿子和永亮回家住,清清老婆,很细致地给儿子的卧室,更换了床单,枕套,被套,又从立柜里面,拿出一整套崭新的,铺好。然后,把换洗下来的,放进洗衣机。
  
  “大伯,我一定好好干,扎根东海!”
  
  小永亮发誓般地说。
  
  “没事,别有压力。有大伯在,还有你婶,没问题的!”
  
  我很欣慰地说。
  
  “还有我呢。我也会帮你的。”
  
  儿子拉着哥哥的手,亲昵地说。
  
  “呵呵呵,永亮真懂事,有志气!加油。”
  
  清清老婆,摸了摸永亮的头,亲热地说。
  
  “早点睡吧,明天儿子要上学,永亮呢,婶婶开车,送你去单位报到。”
  
  我轻轻地交代。
  
  等东西洗完了,晾晒到阳台的铁丝上,我们才返回了医院。
  
  脱光衣服,我们躺在床上。
  
  “老公啊,副院长送的钱,怎么处理?”
  
  清清老婆摸着我的飞机场。
  
  “哦,明天,我去找院长问问,如果真的是医院发的,咱就收着;要是老范送的,嘿嘿,我们就捐了,不过,收据得保管好啊。”
  
  我狡黠地一笑。
  
  “呵呵,老公,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挺少年老成的呀!”
  
  清清老婆拿起我的手,放到757上,巡航。
  
  “哈哈哈,贵人狡猾大大滴,你不就是想说我,老奸巨猾吗?”
  
  “呵呵呵,老公哎,我没有这个意思哦。”
  
  “还不承认,看微朕怎么惩罚于你”!
  
  “啊!臣妾,嗯,还没,呀,偷袭…….”
  
  红绫香帷,春意盎然,夜月花朝。
  
  有词为证:
  
  落日水熔金,天淡暮烟凝碧。楼上谁家红袖,靠阑干无力。
  
  鸳鸯相对浴红衣。短棹弄长笛。惊起一双飞去,听波声拍拍。
  
  就在我即将伤好痊愈,要开始我们一家三口甜蜜的事业的时候,一个突发事件的发生,再次打断我家的复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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