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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逃过一劫

第四十八章 逃过一劫 (第2/2页)

“姗姐姐,你啊,吃醋了吧?”小舒笑了起来。
  
  “没,我才不吃醋哩,”说完,她轻轻地摸着我的脸,“我老公,就爱我呢。”
  
  “呵呵呵,那就好。”小舒笑了一会儿,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老公啊,”清清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看着我,“你只会对我好,是不啦?”
  
  “嗯,我发誓。”我想举起右手。
  
  “不要,我信你。”清清老婆捂住我的嘴,又把我的手放下来。隔了会儿,看到我输液的手有点疼,又赶快按照小舒护士的交代,把输液管上的阀门调小了点,这盐化钾,消炎是不错,就是疼。
  
  “清清老婆,你刚才叫我什么啊?”我躺着有些无聊。
  
  “老公啊。”清清很自然地说。
  
  “嘿嘿,再叫一遍,没听见”我逗她。
  
  “不叫了,哼,没听见。活该。“清清脸上泛起了红晕。
  
  “清清老婆,再叫一次嘛,老公想听呢。”我厚着脸皮央求。
  
  “不叫,不叫了,不对,啊,你都听到了耶?还让人家叫,你好坏的呀!”得,哥们又被识破了,不好玩了嘛。
  
  我眉头一皱,本来也是头有点疼,计上心来。
  
  “哎呀,疼,嘶,好疼啊!”我突然叫起来了。
  
  “呀,老公,你怎么了?哪里疼啊?要不要叫医生呀?”清清很紧张地追问,两手抓着我的右手,紧紧地握着。
  
  “嘿嘿,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疼。”我努着嘴,转着头,心说,我看你不叫,中计了吧?
  
  而且,哥们这还是一个连环计呢。
  
  “到底是哪里疼呀?”清清放开我的手,更加焦急低问,她一脸都是关心和焦虑的大大的问号。
  
  “把你的手拿过来,我指给你。”我抓起她温顺的小手,放在我的大嘴上摩挲,“就是这,里面也疼,你能不能,安慰一下啊?”
  
  “流氓,大流氓,”清清老婆反应过来,脸颊绯红,“生病了也不消停。”
  
  “唉,”我没戏地要扭过头去。
  
  “不过,看在你救了我和儿子份上,那就,奖励一下,就一下下哦。”
  
  清清红着脸,微闭星眼,红唇慢慢地靠近。
  
  我也闭上眼睛,凭着本能,在小嘴接近的一刹那,大嘴一张,像青蛙捕食,闪电般地吸入她的香舌。
  
  还一下下,这方面,你说了不算!
  
  请原谅我的小色,读者朋友。
  
  生活本就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都会面临很多的苦痛折磨。但是,大男人,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己抚平忧伤。何必要在自己的爱人、亲人面前,忧忧戚戚,哭爹喊娘呢?
  
  这么做,你的伤痛不会减轻一分,还让你最亲的人徒增烦恼,损人不利己,白开心,不是吗?
  
  所以,我不会一直叫疼,我忍着,我也拒绝清清和儿子把我受伤的消息电话给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和忧愁!
  
  活着,就五彩缤纷地活着;死了,就坦坦荡荡地死了。
  
  我特不喜欢看某些影视剧里的套路。
  
  男主角感冒住个院(女的这样,我是允许的哦),都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想赚我们这些硬汉的眼泪,某些两商双低的编剧大叔,您等着吧!
  
  唉,解释了这么多,其实,不就是某些人阳魂归来,又春心荡漾了吗?
  
  “咳咳”,儿子双掌挡在眼睛上,红着脸,走进了病房。
  
  “姐姐,老爸醒了吗?太好了!”儿子大声嚷嚷。
  
  “啊,醒了!刚刚醒过来的哦”清清老婆轻推,又羞红着脸,理了理秀发。
  
  “小子,你怎么来的?快过来”我赶快用右掌内摇,招呼儿子进来。
  
  等他走到床边,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老爸,你才搞笑哦,”儿子高兴地裂开小嘴笑着,“我打车来的,还走路啊?这么远。”
  
  “你小子!怎么和老爹说话的?”我嘴上严厉。却又爱怜地摸着他黑亮的头发。
  
  “呵呵呵,你们爷俩,都是提虚劲呀。”清清老婆笑呵呵地说,“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还稀里哗啦地哭呢?”
  
  “姐姐,你别笑我了,你哭得比我久呢。”
  
  儿子小脸红了。
  
  “好了,好了,我都收到了,”我赶快叫暂停,大过年的,可不能哭啊。“谢谢就不说了,反正咱仨,都是一家人了。”
  
  “嗯,军军说得对。”
  
  清清解释,病房里都住满了,这三天,都是晚上她打车送儿子回家,但来医院,是他自己打车的。
  
  今天早上,我苏醒过来前,另外两个病友才出院走了。
  
  “清清老婆,”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说,谁啊,跟我们一家有这么大的仇?”
  
  我接着分析,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那东风大卡,明显就是想鸡犬不留,而不是针对某一个人。
  
  “嗯,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也查勘了现场,可是,暂时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清清轻轻说道,
  
  “我来东海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为了生活到处奔波,也没有得罪过谁啊!”我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这么残忍,要置我们,置哥们好不容易有的一个家于死地!
  
  “军军呀,会不会是两年前,你惩罚的那几个人,要报复你啊?”
  
  清清一脸崇拜,转脸担心。
  
  “应该不会!如果要报复,早就发生了,不会等到现在。”
  
  思考了一会儿,我摇了摇头。
  
  “那又是谁呢?”
  
  儿子也偏着脑袋(最近这个现象有点加剧,我怀疑是和他姐姐学的),想不明白。
  
  想我们家清清,人那么善良,又从不招蜂引蝶的,应该不会是针对她的!
  
  “算了,别想了。”我怕头疼,“只是清清,你和儿子这段时间,要小心一点,下班和放学后,赶紧回家,别在外面逗留。”
  
  我心里也计划好了,等出院,就把蓝色经典的房子拿下,装修好,搬进去,每天我开车和儿子来普陀区。
  
  清清在家,就在公司后面,几步路,应该没事的。
  
  “嗯,我想想。”清清突然想起来什么,“啊,小睿,快帮姐姐把衣架上的包拿过来。”
  
  儿子在床尾,他站起来,走到病房墙壁的衣架上,取来了清清的粉红色坤包。
  
  取出手机后,清清把短信拿给我看。
  
  “如果还不回心转意,天堂有路,知名不具”。
  
  短信时间是2004年1月31日21:51。
  
  啊,那不就是大年29,我和儿子把清清从机场拦回家的那天晚上吗?
  
  会是谁呢?
  
  真的想不明白了。
  
  隔了会儿,病房里突然热闹起来。
  
  清清的小舅公、小舅婆簇拥着刚听到消息的爷爷、奶奶,来了。
  
  “哦哟,”奶奶一看到我,紧走几步,“乖女婿呀,你,你好点了吗?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奶奶,我好多了。”我想坐起来,爷爷走过来,把我轻轻按住。
  
  “好好休息,不用起来,病人为大嘛!不用讲那些虚礼的。”
  
  “啊,爷爷,奶奶,小舅公,小舅婆,您们随便坐。”
  
  我努力笑笑说。儿子很乖巧地把凳子让给了爷爷,又去另外两个病床旁边,一次搬来两个凳子。清清陪奶奶坐在我的床边。
  
  “大军啊,你这次真是命大,以后可得小心了。”
  
  小舅公笑着说,考虑到我生病,他特意压低了嗓音,本来洪钟大吕的,这会儿,像鸭公嗓子,我和儿子只好憋气忍笑。
  
  原来,事情发生已经快四天了。那个晚上,我倒在血泊里,人事不省,又打不着车,清清没办法,就和儿子一边用撕烂的衣服给我止血,一边给小舅公打电话。
  
  10分钟不到,小舅公一家,开了两辆车,来了6个老爷们,加上小舅婆,7个人把我送到了市医院急诊科。连夜抢救。
  
  “不惜一切代价!钱有没有,有啊,你先帮我垫着。如果有生命危险,立即通知我,我和他阿姨飞回来,见最后一面。
  
  爸妈年纪大了,先别告诉他们。等大军脱离危险了再说。身体不好,他们也可以不去医院了。
  
  你帮我通知东海能联系到的所有亲戚,我姑爷出事了,请他们代表我们去看看!不勉强,不想去的,看着办吧。
  
  安抚好姗姗,这孩子一根筋,我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要保证至少有一个人,24小时陪着她。当然了,姑爷醒了,就不用了”。
  
  我的准岳父在小舅公打去的电话里,焦急而有条不紊地布置。
  
  医生做了8个小时的手术,出来后给小舅公介绍病情,说额头到眼睛的部位,被东风车侧门上的铁棍划破,缝了7针;最致命的是,头部在被铁棍刮倒后,往前扑了很远,头前部着地后,碰着了坚硬的石子,头骨被划开。
  
  大脑三条神经被切断。
  
  医生接神经,就花了6个多小时。
  
  “再晚送来10分钟,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这时候,一个40多岁的主刀中年医生走进病房,后面跟着小舒护士,查房来了。医生关切地问了问我的感觉和身体状况,对我谢谢救命之恩也摇摇头说应该的,等小舒护士量体温时,他才微笑着说起来。
  
  “万幸的是,你不是往后倒的,否则,后脑勺碰上石子,那就不用往医院送了。
  
  但最奇怪的是,根据额头上伤痕的长度和深度来看,你小子是正面碰着的,在巨大的惯性下,应该是后仰倒地才对啊,搞不明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算了,奇迹吧”。
  
  “是啊,大军福大命大。”小舅公也爽朗地回应。
  
  人生了病,或受了伤,是最脆弱的。还是想有人来看望,我也不例外;但来不来看你,是别人的自由,关键看你的人缘!
  
  事实证明:哥们不仅人品大爆发,还借爷爷奶奶之口,彻底改变了儿子在清清老婆亲戚面前潜伏的尴尬身份,而且,成为一众亲戚争相示好的明星,当然,这主要是我泰山的功劳,但,也是儿子自己打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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