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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石库门的新春

第四十六章 石库门的新春 (第1/2页)

书友20180829070128381,谢谢您的鼓励!但我没有上过武汉大学,所以,写不出来。我甚至都没去过那里。我猜,您是不是字打错字了?想看武打,对吗?根据真实的事件,我又要被迫武打了,啊,不是,先,是我儿子开打的。
  
  希望您喜欢一个小会计笔下的自卫反击战。
  
  大年初二,清清说,可以走亲访友了(她奶奶说,初一不能出门的)。
  
  因为没有去纽约,她的爷爷奶奶,小舅公、小爷公,七大姑,八大姨,都争着邀请她去家里做客。
  
  上午,我们没有训练(我宣布放假一天,人家丐帮都有个初一的休息呢)。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来洗漱。
  
  本来昨天,我原先也打算不练武的(大年三十肯定是我这个家,老刘家第三代掌门人——我,规定的休息时间!),可是,清清老婆想看看我和儿子的武功,领导发话了,俺和儿子也就愉快地开展了一场传统武术的汇报演出。
  
  按照清清的计划,上午,我们去位于卢湾区的爷爷奶奶家拜年,下午到静安区的小舅公家蹭饭。第二天早上是去小爷公家恭贺新春,下午又去她小姨妈家晚餐。以此类推,直到初七上班,基本上能把两家主要长辈走到。
  
  最后两天,还得每天跑8家,好在他们离的都不远,不然,可真应付不过来。
  
  我不知道读者朋友,有没有这个体会?
  
  国家规定的节日,我们其实都没办法真正地清闲下来。
  
  从公历(阳历)新年的元旦开始,经过我们民族最盛大的节日农历(阴历)新年——春节(耍狮子,舞龙灯,扭秧歌、踩高跷,跑旱船,烟花爆竹神州响,张灯结彩贴春联),然后是祭奠已逝长辈的清明节(祭祖和踏青),接着是(据说,有待考证)纪念爱国诗人屈原的端午节(吃粽子,赛龙舟),到国际劳动节(嗯,这个节日合理,累点也无所谓:太闲了,反而不对),最后经过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中秋节(吃月饼,放花灯),来到我们国家最隆重的节日——国庆节(每5年有强大而震撼的阅兵仪式,震慑宵小: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但是,在我们儒家文化的基因里,人情世故被放在了第一位(所以才有,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亦文章,的说法)。
  
  于是,我们走亲访友,或是被别人礼尚往来,乐此不疲,累并感动着。
  
  就说过节发短信吧。
  
  哥们不喜欢像某些人那样,群发。每当这个时候,都得绞尽脑汁琢磨。按照亲人、恩人、好友、领导、同事的顺序,根据祝福接收人,不同的亲疏程度和长幼尊卑次序,还得考虑到人家的性格特点和文化程度以及社会地位等诸多因素,精心编辑几句郎朗上口、恰如其分、推陈出新的祝福语。为了这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伟大的文学作品,我真正做到了(很自豪地拍着胸脯说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啊!
  
  某一天里,剑南春喝多了,醉梦中我才恍然大悟,我的老乡,李白同志,他脍炙人口的诗词“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是怎么写出来的?
  
  写祝福的短信害的呗!
  
  还自己取个笔名,“太白”。
  
  “哎,老乡,您要实在写不出来,空喊也行啊”!
  
  反正现在,大家的微信里,都有视频通话功能。
  
  “我猜的喔。您要不承认,我自罚三杯吧。”
  
  “文学创作的背景,你怎么敢公开?就像人家魔术的秘密,全行业都守口如瓶!亏你还是个会计,你不知道保守商业秘密吗?你个龟儿子,不要以为你是唐三藏的徒弟,我就不敢罚你!他亲亲的唐王哥哥,大叔都敢灌他剑南春!啥子也不说了,你小子先干半斤(老前辈啊,您那个时候的度量,一斤可是等于16两啊!)吧,气煞老夫了,孺子不可教也!
  
  还有,今晚罚你买单!”
  
  “诺。”
  
  得,老乡前辈生气了,咱后生小辈照做就是!只是,千万千万,别太贵哦。
  
  酒醒了,还是回到现实吧。
  
  本来,我还担心清清的亲戚看到儿子,会有想法,或者电话给她远在纽约的父母,因此,遭到一些经常发生在身边的世俗的反对,小不忍则乱大谋。
  
  “清清老婆,要不然,我和儿子就不去了吧?”
  
  我的称呼也不是要刻意改变的,没有遭到反对(反对也无效!人家是三人成虎,我是三次成真),就这么自然地叫了。
  
  “嗯?你要不去,不太合适,亲戚都知道你了。儿子嘛,”清清有点为难,还是有点怕节外生枝。
  
  “老爸,姐姐”永睿有点想去闹热几天,但他却咬咬牙,说,“你们去吧,我寒假作业还没写完呢。”
  
  “哎,儿子真乖”我很感动,又投桃报李,“想要什么新年礼物,随便提,不过,别太贵。”
  
  “是的呀,要不姐姐给你买台电脑吧?”清清摸着儿子的头,爱怜地说。
  
  “再说吧,唉,今年没有亲戚的压岁钱赚喽。”儿子眼睛有点红,他走到客厅的桌子边,一边从厚厚的、大大的书包(有时候,他背着书包在前面走,我感觉就像小松鼠拖着一台电脑主机)里,倒出一串串东西来,有书,作业本,几枝铅笔,还有橡皮擦。
  
  大年三十晚上,我刚给他发了100块钱,清清比我大方,随手递给他一个1000元的红包。
  
  “那,你想要什么?”我也有些难受,毕竟,这是儿子来东海的第一个春节,而且,以前在老家,每年我们去哪拜年,都会带上他。
  
  “算了,有好吃的带点回来”。儿子对着我们挥挥小手,嗓音有点沙哑。
  
  “没问题,清清老婆,走吧,咱快去快回!”
  
  我赶紧拽着清清出门,害怕儿子反悔。
  
  “小睿,老爸做的菜,在冰箱里,你热一下。”清清打开我的手,对着儿子,又啰嗦开来,“米饭在电饭煲里,我刚做好的,还有,碗你就不用洗了,姐姐回来洗,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姐姐。你们快走吧”!
  
  儿子手上拿着笔,头低着,看着作业本,大声地说。
  
  这小子和我一样,最喜欢去接亲人,不爱送别的场面。
  
  “好的呀,那,我们走了”清清还想说什么,我心一横,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搂着她,一步跨出了家门。
  
  “你干嘛拽我啊?”在车里,清清坐在副驾驶位置,不满地问。
  
  “没什么,我怕小睿撵路。”
  
  我注视着前方,踩着油门,淡淡地说。
  
  这奔驰车,我还第一次开,无级变速,不像手动的桑塔纳,还要经常脚踩离合,换挡。
  
  “也是哦,才10岁不到吧?小睿”。清清想记住儿子的生日,她问。
  
  “嗯,5月的一半满10岁。”我回答道。
  
  然后,就是沉默。
  
  过年了,街上车辆少,有的人回老家去了,也有的人去外地旅游了吧?
  
  所以,车很快到了卢湾区,爷爷奶奶住的地方。
  
  从停车场出来,我和清清拎着大包小袋,走在复兴路上。街道的两边,都是高大、粗壮的法国梧桐树,有些树叶已经变黄,冬日阳光温柔而慵懒地穿过树叶的空隙,感觉是红黄绿三色的融合,有些晃眼。一道道彩色染过的光线,跟着飘落的树叶悠悠落下,一地的五彩缤纷。
  
  清清带我拐过街角,又别有洞天。
  
  我首先看到的就是是传说中的石库门。
  
  过街楼的门顶端,是立体的灰白色圆拱形石门。
  
  在圆弧拱起的内部,是十一个很短的方形水泥锲,镶嵌在上面。
  
  紧接着,是左右对称的两幅水泥雕刻。
  
  雕刻的外端,是齿状的植物卷草纹样,中间则是两条龙头昂扬向上的东海蛟龙。
  
  龙爪下部,是内缩和嵌进的长方型石匾,上面有隶书的“东海邨”三个大字。朴素而庄重。
  
  到石门快结束实心的门楣部分,两端都是很立体的突起。石匾下来的门楣上,雕刻着牡丹和竹子。接着是左右两只百兽之王华南虎,栩栩如生。
  
  在门的空心部分的门楣则是中间被凿空的,有四道条纹的石柱。
  
  门的底部,是实心的青石墩,坚固地拱卫着石门。
  
  看我有点考证的意思,清清就耐心地给我当起了导游。
  
  “军军,听爷爷讲,石库门是大上海社会的一个缩影。在漫长的岁月里,上海的市民曾在此辛苦度日,革命者曾在此秘密活动,文人、学者、艺术家也曾在此孕育他们的作品。旧时的石库门里还曾开设有工厂、银行、旅馆、货栈、报社、学校呢。”
  
  “哦,不知道鲁迅先生,住过石库门没有?”中共一大会址,我曾带儿子参观过。但别的,我就不了解了。
  
  “啊,这个阿拉也搞不清爽哩。”清清脸红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一问。”我有点后悔,让我清清老婆尴尬了。
  
  “无要,阿拉帮侬问问阿雅”,清清温柔地说,问问爷爷就清楚了。
  
  走进里弄的大门后,里面是分成两边的欧美连排式两层砖木建筑。在分开的两条长长的建筑基线的上方,又有三个里弄大门式样的圆拱形石门,只不过,没有雕刻,牌匾上也没有题字。
  
  一条里弄的上方,是云层较厚的天空,淡淡的阳光照下来,被里面的三个石门分割开,感觉阳光和天空也被住户分到了一小块。
  
  两边的砖墙上,隔一段,就有一盏圆盘罩的老式汽灯,间或还有一个吊挂的长方形的圆柱状红灯笼(不是北方的椭圆形的红灯笼)。
  
  “华灯初上时,里弄一定很优雅,很美。”我自言自语。
  
  “是的呀,老漂亮了,晚上的时候。我老是感觉到江南水乡的宁静,又觉得是在欧洲的街道徜徉。”清清一脸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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