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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事发

第三章 事发 (第2/2页)

怀州水路两地通关,由怀州守将受命接管排查。严家父子大规模搜查城中,一时间全城百姓人人自危,唯恐被严家迁怒。
  
  太守府内。
  
  “大人,这严家父子胆子也太大了。如今又在城里搜查,弄得人心惶惶。”卢智身侧的师爷道。
  
  “严淮安领旨进京,现在应该在回怀州途中了。至于那严家父子,不用管他们,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传话出去,本官这几日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卢智愤怒的情绪已经压下。奏折递进京,过几日就有消息了,他不急。
  
  严府内。
  
  “父亲,交接的银两绝对没错,他们都看好了才运上船。这中间肯定有人作假。”严大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你告诉我如何作假,十个木箱卢智都一一看过?每一层都看了?船下沉,要不是逃得快,那卢智现在恐怕……这事他决不会善罢甘休。我问你,那一百万两运来时可有一一看过,谁检查的。”严淮平沉声道。
  
  往年与朝廷交盐款,接盐引从没出错,盐铁使与商户之间其乐融融。很简单的一单买卖,现如今居然弄得如此狼狈。到底是谁,想至严家于死地。
  
  “严管事与铺里的周管事一起接的箱,我在旁边看了,他们每层都清点。”严大道。
  
  “途中可有什么异样?”严淮平道。
  
  “严大沉思后,摇头道:“没有,运上马车后,我派了十几人在一旁守着,没人靠近。”
  
  “怎么会这样……银子怎么会没了?”严淮平皱着眉头在房里渡步。
  
  这太诡异了,想不通……
  
  ………………
  
  深夜,富贵大酒楼,三楼。
  
  苏暮辰正舒服的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门被悄无声息打开,走进来一名蒙面黑衣人。
  
  苏暮辰听到动静,闭着眼睛嘴角上扬,道:“我说斐三,进来要敲门不知道啊。看来这聂寨主的规矩也不咋样。”
  
  阴山寨一个多月前被清剿,胖福被杀,胡彪带着斐三及几名侥幸没死的寨中兄弟仓促逃离。如今的胡彪与斐三投靠了怀州城西郊,清源山上的葫芦寨,寨主叫聂沧海。
  
  斐三摘下蒙面巾,露出刀疤脸,面无表情道:“苏公子,大当家与二当家派我来道谢。谢谢公子的消息。”
  
  阴山寨的寨主降职了,胡彪现在是葫芦寨的二当家。
  
  苏暮辰起身坐在床榻上,笑道:“斐三,你这几天面色红润有光泽哦,看来——这几天你们寨中的伙食加强了。”
  
  斐三脸上表情不变,道:“这还要多谢苏公子赏口汤喝。”
  
  苏暮辰摆手道:“谢我就不必了。和你的大当家说一声,苏某不敢当。做事的是你们,能成功是你们的本事。”
  
  聂沧海的葫芦寨,拦路劫道这种活已经看不上眼了,他们现在做的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苏暮辰觉得他们像杀手组织。
  
  严大运银的消息传给胡彪。苏暮辰留口信:请胡二爷帮个忙,务必把押银队和银子扣留几日。没想到,聂沧海更狠,毁尸灭迹后,几十万两的银子都拉回寨中。
  
  苏暮辰想到这里,轻笑了一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聂沧海和胡彪不同,胡彪做事不敢做太绝,或者说没底气,人不够狠。而聂沧海曾经跟的大哥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苏暮辰觉得这种人和雇佣兵很像,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苏暮辰坐到茶几边沏茶,淡淡的道:“坐吧。胡二爷可好。被人压一头的感觉不怎么样吧。”
  
  斐三站着没动,目不斜视道:“二哥很好。来之前,大当家还特意吩咐,请公子有时间去葫芦寨做客。”
  
  苏暮辰轻蔑一笑不说话,沏茶品茗。片刻后,苏暮辰把两封信放在茶几上,道:“一封交给胡彪,另一封是你的。”
  
  斐三迟疑了一下,拿起信。打开那封没注明的信封,里面是两张银票。
  
  斐三眼露疑惑,道:“苏公子你这是何意?”
  
  苏暮辰淡淡的道:“我在信上写明了,回去你便知道。另外,给你们的大当家传句话,银子是聂寨主所寻所得,与我苏某无关。”
  
  几十万两被拉回葫芦寨,聂沧海怕苏暮辰跳出来分一杯羹。哼——去葫芦寨做客,是鸿门宴吧……
  
  …………………
  
  严府内院。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花洒进室内,柔美的暖光伴着金炉飘出的香气,月美……夜美……
  
  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床上一角传出。只见床上的人龟缩角落,被褥从头捂到脚,瑟瑟发抖……
  
  少顷,床上的人猛地拽掉捂着头的被角,披头散发的女子露出面目。发红的眼眶,脸色苍白,此人是严家当家主母。
  
  整整三天,严家主母每到深夜就被“厉鬼”缠身,曾经的河东狮,曾经的专横跋扈荡然无存。严妇白天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诉苦,奈何,严家现在被失银弄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她。
  
  影子先是在窗外飘来飘去……再然后,居然穿墙而来……
  
  严妇手捂着嘴,脸涨红,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的瞪大,浑身发抖的看着那抹白色影子越来越近……
  
  耳旁突然有人在细语:为什么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杀我啊……我请你吃烧饼呀……老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小女孩的声音…声声尖锐,声声泣诉,此起彼伏……
  
  “啊啊!走开!走开啊!我不是故意的,饶命啊!饶命啊……!”严家主母捂着耳朵,跪在床猛磕头,边磕边求饶。
  
  看不清长相的“厉鬼”,时而飘上时而飘下,时而化成一抹白烟绕着严妇转圈,越转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尖细,直到……严妇翻白眼,口吐白沫晕厥……
  
  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严家一处阁楼屋顶。
  
  白衣依旧飘逸,乌发梳理好,白丝带绑住,嘟着嘴坐在屋顶的君莲公子在生闷气。
  
  作为一名上品宝器的器灵,君莲觉得装鬼太掉价,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气质。奈何,他家浮萧坚持,没办法,他只能一边委屈着一边吓唬人。
  
  事实上,君莲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玩,这女人太不经吓了。最重要的是,本公子这么仙,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果然……浮萧说得对,心里有鬼之人,看什么都像是来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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