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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许州闻巂州噩耗

第三十七章 许州闻巂州噩耗 (第1/2页)

显庆五年(公元660年),冬十一月十八,午时两刻。
  
  前日仪仗进城,妬女并未发怒,没有风雨雷雹。李九龙颜大悦,貌似他的王霸气,已镇压妬女怨气。文武百官拍马屁,宰相许敬宗领唱,仪仗队山呼威武。
  
  武康嗤之以鼻,就是群老封建,铁杆迷信分子。后世在河南生活,熟悉家乡的气候,综合当日的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温度偏高,突然变天,无稽之谈。
  
  昨日安顿扈从,身为保镖头子,只能履行职责。左右护卫李九,几乎寸步不离,问对许州官僚,视察百姓疾苦。就算大帝出恭,也要守茅房外,精神高度集中,看谁都像坏人。千牛府大将军,不是人做的官。
  
  今日终于消停,御前护卫工作,右千牛府接任。在许州刺史府,和皇后拉家常,狠狠批判许圉师。文明新城住处,拿到府邸地图,屁颠屁颠离开。自从出征回来,未能与她谋面,着实放心不下。
  
  来到大林坊,使浑身解数,绕层层护卫,潜入长史府,感觉在偷情。明年三月份,下嫁韦正矩,有必要交流。依据府邸草图,绕到长史后宅,潜入公主榻院。
  
  众婢女仆役,都战战兢兢,新城冷静吩咐,都出去守门吧。二丫扑进怀里,武康稀罕的紧,抱闺女转几圈,柔声细语道:“亲亲的秀娘,想不想阿爹?”
  
  二丫反应迟钝,作出思考状:“梦见阿爹三次,有次骑牛牛,有次赶大马,有次不理我。在东都卧房,你抱着阿娘,躲在床帐里。我在床外哭,你都不理我,还咬阿娘脖子。”
  
  画风很尴尬,这倒霉闺女,今年才五岁,思想不纯洁。新城轻啐,背过身去,两耳焕红。武康矢口否认,煞有介事道:“那时你周岁,肯定看错了,不是咬阿娘,是投喂阿娘。”
  
  又是一声轻啐,骂句老不正经,提着裙摆离开。停在卧室门口,迟疑了半分钟,转身走向厨房。武康瞠目结舌,涌起不祥预感,千金公主下厨,后果不堪设想。
  
  扫视小院四周,柴房外有水缸,抱着闺女过去,清水还没结冰。把心放进肚里,等下厨房起火,扛水缸灭火就行。院中四下散步,茅房外发现水桶,更觉万无一失。尽情的折腾吧,那都不叫事儿。
  
  陪着二丫嬉戏,骑牛牛跨大马,捉迷藏荡秋千,享受天伦之乐。新城进进出出,手捧黑暗料理,让他头皮发麻。味觉和脾胃,貌似两辈子,都跟着受苦。
  
  半个时辰左右,闺女昏昏欲睡,武康抱着轻晃。等她睡熟了,抱着进卧室,轻轻盖锦被。蹑手蹑脚的,到卧室外厅,饭吃也上齐。新城摆好碗筷,话语疏离淡漠:“感谢你的嫁妆,本公主的赏赐。”
  
  金枝玉叶下厨,堪称难能可贵,不能得寸进尺。武康嬉皮笑脸,拿起碗筷开吃,她家盐不要钱。六碟菜两碗汤,都是豆油炒菜,做婺州刺史时,给她做过炒菜。
  
  因为不想经商,所以敝帚自珍,炒菜尚未问世。新城坐到对面,看他大快朵颐,良久后轻叹息:“八月十五日,我得到消息,长孙诠病死了。”
  
  话语清冷淡漠,武康停住筷子,看向麻木的脸。新城惨笑,淡淡说道:“巂州冬暖夏凉,你派出的保镖,对他照顾很好。年前感染风寒,外加郁郁寡欢,导致药石无灵。”
  
  唉声叹气,温言安慰:“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一日夫妻,百世姻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过去的追不回,要珍惜眼前生活。”
  
  一时颇为感慨,长孙诠病死,也算履行诺言。忽然想到什么,言辞陈恳道:“我派钱顺过去,带长孙林回京,我抚养他成人。漱玉你放心,会视如己出,绝不亏待他。”
  
  新城浅笑,微微摇头:“长孙诠心胸狭隘,流放巂州那刻,结局已然注定。过了这么久,我也想通了,身为李家公主,就是联姻工具。菜快凉了,趁热吃吧。”
  
  感觉她不正常,武康凝视良久,只能埋头吃饭。风卷残云般,扫荡盘中餐。见到额外筷子,陡然抬头,错愕片刻,欲言又止。新城夹韭菜,品尝后皱眉,尝试所有菜,放下筷子说:果然难以下咽。
  
  武康摇头:“已经很美味,西征突厥时,吃发霉炊饼。那次雪夜行军,干粮全部冻住,沿途射杀野兔,直接茹毛饮血。再者说来,只要你做的,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吃的。”
  
  新城嗤之以鼻,双眼皮向上翻,浓浓的不屑。撩妹失败,浑不在意,继续吃喝。噩耗突如其来,武康豁然站起身,视线死盯新城,满脸不可置信。
  
  短时间沉默,新城站起身,来到他面前。脸白如纸,高扬右手,抽他脸上。武康没有躲,伸手指内屋,压低声音说:“出去谈好吗,别吵醒二丫,怎么打都行。”
  
  新城泪如泉涌,牙缝挤出声音:“长孙诠死后,到了第三天,长孙林自缢。我不敢想象,七岁的孩子,怎么会自缢?你是杀人凶手,迫害长孙家,杀我的林儿。”
  
  武康神经错乱,害死长孙家的,根本就不是我。是你的亲哥哥,是历史的必然,我只是柄屠刀。心有千言万语,凝视绝望的脸,说不出半个字。
  
  他是我接生的,虎头虎脑的萌娃,我也相当喜欢。可现实很无奈,政治争斗残酷,堪称毫无人性。他随父流巂州,生活提心吊胆,死亡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吧。
  
  脖颈传来剧痛,新城死命撕咬,刹那痛入骨髓。武康仰起头,无神望房顶,尽情发泄吧。抬起双手,搂她肩头,疼痛更剧。身体尽量放松,承受莫名撕咬。
  
  不知过多久,脖颈麻木了,终于松开口。嘴唇的鲜血,混合着泪水,令他触目惊心。新城嘴唇碰触,诅咒幡然而来:“你罪大恶极,牵连无数人命,老天爷开眼,你会遭报应的。”
  
  话语戛然而止,她满脸的恶毒:“你的报应,已经来了,不能生育,断子绝孙。你放开我,马上消失,不要再来。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给我滚啊!”
  
  尖叫突如其来,武康赶紧松手,下意识看卧室。竖双耳聆听,女儿在鼾睡。沉默片刻,扯出苦笑:“你恨我,我理解,但我求你。不要把仇恨,转移秀娘身上,她也是你女儿,她是无辜的。”
  
  新城转过身:“你不配说无辜,有太多的无辜,被你牵连致死。长孙无忌家,褚遂良家,赵持满家,柳奭韩瑗家,王家和萧家。还有的我林儿,再过一个月,是八岁的生日。”
  
  心里不是滋味,看着单薄身影,良久喟然长叹:“身体是自己的,是仇恨的根本,请你好好保重。只有活着,才能目睹,我的报应,才能解心头恨。”
  
  说完转身离开,前脚迈出门槛,后脚僵在半空。望向倔强背影,默默跨过门槛,转身关闭房门。走出院门,听到呵斥,木然抬头。左武卫猛虎营,手里提着刀,围的水泄不通。
  
  为首的团校尉,喝令卫士收刀,踟蹰片刻,小声说道:“属下见过将军,还请将军示下,为何出现在此?您脖子上的伤,是底怎么回事,公主是否无恙?”
  
  得不到回应,校尉不敢逼问,看向公主别院。两火卫士离开,跑向公主榻院,被门口宫婢阻拦。校尉拿出药瓶,苦着脸哀求:“求武将军明言,别让属下为难。”
  
  僵持仍在继续,武康面无表情,不伸手接药瓶,任由伤口淌血。校尉哭丧着脸,硬头皮再开口:“属下职责所在,还请将军谅解。三火和六火,你们护送将军,去刺史府面圣。”
  
  前方传来咳嗽,校尉马上抬头,跑过去行军礼,想说话被阻止。苏定方拿药,塞爱徒手里,示意卫士离开。望向公主榻院,取下自己头盔,语重心长劝:“有些事,不能强求;有些事,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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