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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章:了尽春秋存道骨95(大结局)

第八百六十章:了尽春秋存道骨95(大结局) (第2/2页)

“是呀”,本森抢过亚伦的话,急切地说道,“沈老夫人,您看啊,我们也有‘宝贝’,我们的‘宝贝’从来与世界共享,这样子,才能‘惠及全人类’,也就是‘济世’”。
  
  浅仓也不甘于落后,马上接过本森的话,激动地说道,“沈老夫人,好‘玩意儿’是不分国界的,也不分民族的,您看我们”,浅仓看向了本森、亚伦,还有远藤,继续说道,“不正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才聚集在此的吗?”
  
  “沈老夫人”,远藤接过话,语重心长地说道,“您看,为了福祉,为了济世,我们应该抛弃狭隘的思想,相互合作,才能实现服务、需服务之人,是以,尘儿小姐的安危,就是我们的安危,我们不希望尘儿小姐发生不测,我们现在就是与尘儿小姐共渡危难,这不正是我们合作的基石了吗?”
  
  四位“闯入者”均表达了各自的愿望,但是,他们发现,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就没有与他们互动的意思,站在客厅中央的四人,远藤回到了座位上,亚伦也坐回了座位。
  
  本森、浅仓很无趣地对着主座上的四位老人家摇了摇头,摊开了手,一副很遗憾的样子,二人没有回到座位上,还是站立在客厅中央。
  
  “沈老夫人”,亚伦坐在座位上,一副休闲的样子,但他唤出的这四字,却冰冷异常,就听到亚伦说道,“好话我们已说尽,既然您不肯面对现实,那就让我们重新回顾历史吧!”
  
  亚伦不想再绕弯,既然合作不成,也打探不出沈家传人的消息,那就只有摊牌了,实施“完璧归赵”。
  
  于是,亚伦说道,“沈老夫人不要打着‘帮助’的旗帜,大谈‘帮助需帮助之人’,沈家与亚伦家族之所以建立起百年交情,难道不是沈家看中了亚伦家中的两个宝贝物件吗?”
  
  “亚伦先生”,亚伦刚提到“宝贝物件”,无忧老爷子开口喊了亚伦,老伴儿已经把对手的挑衅还了回去,他们不仅不知进退,还一味地变本加厉地谈什么“济世宝贝”,特别是提到“尘儿不测”,老爷子听到此四字,心肝都疼,尽管尘儿没事了,但那也是尘儿的造化使然,怎能说是与“闯入者”共渡危难呢?还提及“历史”,难不成,沈家祖奶奶救了亚伦家族当年的继承人,正当收取诊金,还有错了?
  
  无忧老爷子的一声“亚伦先生”,刺激了四位“闯入者”的神经,四人马上望向了无忧老爷子,特别是亚伦,眯眼盯着沈家的这位老女婿。
  
  “可以回顾历史”,无忧老爷子淡然言道,“我们从不回避历史,相反,认知历史,是为了更好地热爱今天,亚伦先生,一而再,再而三,表达出亚伦家族与沈家的所谓‘交情’,那好,我们就谈‘交情’,此‘交情’,莫过如,医者治病,患者付诊金,仅此而已”。
  
  亚伦听到沈家老女婿把近百年前之事,淡化为一笔买卖,原本坐在座位之上,立刻跳了起来,并上前几步,盯着老爷子,随即,又“哈哈”大笑,而后,眼里射出飞刀,冷声说道,“无忧老爷子,您恐怕不知历史吧!亚伦家族与沈家的历史,可不仅是医者与患者这般寡淡,那可是,两个家族文化共融的历史,此份‘交情’担得起‘厚重’二字”。
  
  “哈哈”,期间,一个坦荡的女声笑了起来,君楚老夫人听到亚伦尽然提到“文化共融”,心说,他们好意思自我标榜“文化共融”,如何“共融”?强取豪夺于别人家吗?于是,君楚老夫人掷地有声地言道,“想我炎黄儒道、诗经离骚、唐风宋雨,上、下五千年,名副其实堪称‘厚重’二字”
  
  君楚老夫人把亚伦标榜的“厚重”重新做了解意。
  
  紧接着,陆老爷子没有予亚伦喘息的机会,接过老伴儿的话,言道,“沈家祖传‘玩意儿’蕴韵于中华上、下五千年间,根植于炎黄子孙之中,我们的‘玩意儿’从来都广济于世,但却不容外来人扰乱视听、虎视鹰瞵”。
  
  陆家二老的相互配合,把亚伦、本森、浅仓、远藤刚才所有的言论,不仅完美地驳了回去,同时,亦警告了“外来人”,我们自家的“玩意儿”“广济于世”,这难道不是“惠及人类”吗?但,也不容“外来者”虎视鹰瞵。
  
  到目前为止,双方较量中,亚伦方高调、狂傲,而沈家二老的反驳虽低调、谦逊,却低气十足,陆家二老的反驳铿锵有力,彻底把亚伦他们此番踏入中国的目的昭然若揭。
  
  被四位老人家怼回去的亚伦四人,撕下了伪装面罩,四人怒目对着四位老人,亚伦声音异常冰冷地说道,“沈老夫人,你们这是狡辩,做无畏地挣扎,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我可以马上把沈家收归为亚伦家族的附属产业”,而后,他转向陆家二老,用轻蔑的语调说道,“陆家,是吧,哼,如今陆家是否姓‘陆’?也在我的一念之间,所以,四位老人家,可要想好了”,亚伦把最后一句话拉长了语调。
  
  “四位老人家”,远藤也站立在客厅中央,一副痛心的样子,说道,“不要意气用事嘛,您们算是高龄年纪了,现在的世界,可不能用您们的老眼光来看待,我看,这样吧,我们从来都是明人不做暗事,想必,尘儿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吧?”
  
  远藤又把话绕到了尘丫儿身上,于是,四双眼睛盯着四位老人,他们都想从四位老人的情绪变化上,来判断,沈家传人的消息,但是,令他们失望了,四位老人家巍然不动地坐在主座上,没有一丝失态的样子。
  
  看着四位老人的表情,远藤回转身来,冲着亚伦一歪头,亚伦自然接收到了远藤传递过来的信息,看来,这四个“老的”,真是顽固不化分子,那就不用跟他们再绕了,是该结束了。
  
  于是,亚伦挑眉目说道,“沈老夫人,既然你们对尘儿小姐的生、死都视而不见,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还有沈家传世秘籍,沈老夫人说成了‘玩意儿’,我也无可厚非,而且,沈家似乎要走固步自封的老路,当然,不顺应世界的变迁,一味闭门造车,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我无话可说、无可厚非、不能强人所难,但是....”亚伦话风一转,眼里放出寒光及飞刀,直视淑尤老夫人,说道,“我想说的是,近百年前,亚伦家的一对宝贝,被沈家作为诊金,蒙骗而去,现在,是到了结的时候,沈老夫人难道不应该把我们亚伦家的宝贝‘完璧归赵’吗?”
  
  听到亚伦终于提到了那对宝瓶,还说是沈家“蒙骗而去”的,陆家、沈家所有人都气愤异常,世上真有此不要脸之人,原本就是我们的宝贝,被列强强取豪夺了去,我们通过正当手段,治病救人,以诊金换了回来,竟被说成“蒙骗”,而事过近百年,还敢来讨要,竟还说成了“完璧归赵”,宝贝本就是我们自家的宝贝,何来“归赵”?真是岂有此理,“四大金刚门神”真想把此四个“闯入者”扔出去。
  
  “亚伦先生”随即,无忧老爷子正色言道,“沈家以‘诚’而立世,百年前,我家祖奶奶被迫出诊,事先是商谈好诊金事宜的,医者、患者是你情为愿,谈何‘蒙骗’?亚伦先生此等颠倒黑白之说,难不成是亚伦先生家中传统?”
  
  无忧老爷子在关于百年前沈家祖奶奶出诊之事,均是抓住重点,出诊治病,收取诊金,这本就是平常事,怎能被亚伦杜撰为“蒙骗”呢?而且,老爷子话语中,特别用了“被迫”二字,就是告之亚伦,沈家治病救人,可是“被逼迫”的。
  
  “什么?”亚伦听到沈家老女婿提及“沈家以‘诚’立世”,且是“被迫”出诊,特别是最后一句“颠倒黑白、家中传统”,亚伦怒火中烧,觉得他不予以这些老不死的一些颜色看看,这些老不死的还真不知道,世界是何人的?
  
  于是,他喊出了一声“什么?”而后,目露凶光,以快速的语气,对着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叫喊道,“沈家是以‘诚’立世吗?沈家是医者吗?”
  
  “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却把我亚伦家里的传世宝贝蒙骗而去”,亚伦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好似,他们是受害者,继而,他盯住淑尤老夫人,“沈老夫人,你们口口声声宣扬的‘医者仁心’,在沈家这里,可未曾看到,我只知,沈家祖上老太太,不择手段、欲擒故纵,如今还说成是‘被迫出诊’,哼,那位老太太被‘迫’了吗?难道不是为了我亚伦家里的一对传世之宝吗?”
  
  客厅里回荡着亚伦愤怒的声音,如今的亚伦,完全没有了优雅、高贵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疯狂,其脸已经变得扭曲、狰狞。
  
  “亚伦先生,你得庆幸,你们家里有此传世之宝”,陆老爷子不容亚伦在继续这般无理地叫嚷、控诉下去,完全是恶人先告状,于是,声音威严地宣布道,“且,用为诊金的传世之宝,原本就不属于你们,你们是如何得之此传世之宝?我想,亚伦先生及其先祖,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亚伦先生遗忘了,我们不介意告之”。
  
  陆老爷子铿锵有力地声音回荡在客厅里,继续说道,“当年,可是你们找上沈家祖上老太太的,其中过程,也不用我们赘述了吧?沈家祖上老太太,用自家医术,救活一命,作为诊金,换回了属于我们的宝贝,如若,沈家祖上老太太无此本事,救活不了贵先祖一命,你们会支付诊金吗?”
  
  “我们能收回,我们流落在外的文物,全在于沈家祖上老人的一片赤诚之心”,陆老爷子虽已是八十余岁的老者,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最后,老爷子总结道,“亚伦先生,我们从来都是往前看的,历史已成过去,但,如果还要抱残守缺,不与时俱进,那我们,只能深表遗憾了”。
  
  陆老爷子一番话下来,把近百年来,沈家与亚伦家之恩怨,不仅做了总结,还给出了结论,那就是,明白地告之亚伦一行人,是“抱残守缺”?还是“与时俱进”?你们选择,既警告了亚伦一行人,也教授他们面向未来。
  
  但是,俗话说,垂死挣扎,此四字正是现在亚伦的写照。
  
  陆老爷子话音刚落,亚伦也不知是气愤使然,还是对事态的发展,已远远超出其预期,且,已不是他能控制得了,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一句不知是否经过他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我们亚伦家祖上老爷子之病,是否是沈家祖上老太太治好的,谁又能给出疹断报告呢?但沈家把亚伦家所收藏文物强占而去,却是事实”,而后,他望向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又狂言道,“难道不是吗?”
  
  亚伦话音刚落,远藤马上声援了亚伦,快速地说道,“近百年前,沈家祖上老太太是否真实救治过亚伦家祖上老爷子?作为患者家属,是最有发言权的,沈家要证明,其祖上老太太救治了亚伦家祖上老爷子,还请拿出证据,以服后世人之悠悠众口”。
  
  “远藤君说得不错”,本森随即也声援道,“沈家不能仅凭一对作为诊金的宝贝,就能说是救人的回报呀?作为医学工作者,我们是最注重医学证据的”。
  
  浅仓也不甘落后,马上接话说道,“是的,本森教授说得不错,作为医学工作者,除了医学证据,我们还有严谨地治病方法,可是,沈家祖上老太太拿什么来证明,亚伦家祖上老爷子是其医治好的呢?”
  
  亚伦、远藤、本森、浅仓发表完他们的言论后,四人均傲慢地看向了主座位上的四个“老的”,一副你们是“骗子”,他们才是“被骗者”的姿态。
  
  此时,客厅里,除却亚伦四人,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四人浑身散发出寒冰之气,即使以“受害人”自居的外来者四人,也感受到了周围冷气徐徐来之。
  
  再看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家,却面带笑容,根本没有把亚伦四人的自圆其说放在心上,而后,四位老人家一起站立了起来,目光均望向前方。
  
  李伯也站立在四位老人家前面的位置,等待着四位老人最后发号施令。
  
  看到四个“老的”站了起来,亚伦四人心虚地、有意识地挺直了身板,就听无忧老爷子平静地言道,“送客”。
  
  听到主座位上的人说出“送客”二字,亚伦、远藤、本森、浅仓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就“送客”了呢?这四个“老的”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不把他们的话驳回去呢?四人一致认为,是四个“老的”词穷理尽了。
  
  而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在听到无忧老爷子下达地逐客令时,心情瞬间好转,是啊,还与这些人“闯入者”废什么话呢!直接赶走,才大快人心呢!
  
  于是,浩博四人同时来到了亚伦四人跟前,李伯也急步来到了亚伦四人跟前,铿锵有力地向亚伦四人说道,“请吧!”
  
  亚伦、本森、浅仓、远藤没有想到,他们会被人家赶走,四人涨红了脸,杵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就听身旁再次响起了一声合声,“请吧!”是李伯、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异口同声的声音。
  
  最后一声合声,亚伦真真切切地听明白了,他眯眼环顾了客厅四周,眼睛最后停留在客厅墙面上的“和光同尘”四字上,他正了正身,恢复了原有的优雅、高贵的神态,嘴角轻动,说道,“我们走”。
  
  亚伦、本森、浅仓、远藤离开了“竹山”主人居住地,走之仓促,走之沮丧,但四人终究保持住了风度,也不妄为他们对外的身份。
  
  **********
  
  “莲愿山水”。
  
  尘丫儿、冷伯、陆子爵一直坚守在尘儿的书房里,通过总部的传输通道,在电脑中把“竹山”的情形全部看完全了,当亚伦他们被爷爷、奶奶、李伯、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赶出去后,他们终于把堵在心中的那口气吐了出来。
  
  “哼,最终,亚伦原形毕露了”,冷伯回转头来,眼睛望向两个年轻人,说道,“耍流氓是他们一贯的做派,最后,还要倒打一耙,子爵,我记得,一开始你就预料到,他们达不到目的,就会倒打一耙,果然啊!”
  
  这时,沈老爹影像出现在电脑屏幕中,同时声音也传了过来,沈老爹说道,“小傲子,你说得不错,事到如今,亚伦已经看到了他的败局,他不把锅甩出去,那才怪呢,这也是他们本性”。
  
  “是的,看似他们有担当,但是,当他们的野心未实现时,在事实面前,他们除了甩锅,推卸责任,他们还能干嘛?”冷伯回应了沈老爹。
  
  风树的影像也跳在了电脑屏幕上,他可不管许多,只关心他闺女,就听到风树急切地寻问尘丫儿,“尘儿,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尘丫儿看着屏幕中,表情焦虑的风树,轻声地应答道,“风老伯勿挂,尘儿一切安好”,得到闺女的回应,风树圆满了。
  
  同时,电脑音频中,年轻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都是问候尘丫儿的,柯姐儿道,“尘儿,等胜利,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而后,大家齐声响应柯姐儿,“那是必须地”。
  
  大宇、瑶瑶、强子的影像也显现在电脑屏幕上,瑶瑶声音哽咽地说道,“尘儿小嫂子,终于看到你没事了,否则,老陆家去哪里找孙媳妇呀?”
  
  瑶瑶嫂子话音刚落,电脑中响起了大家开怀地笑声,强子赶紧说道,“我们既要一醉方休,还要喝喜酒呢,大家伙儿说,是吧!”
  
  “是的”,音频中又响起了大家的声音。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大宇,声音略带严肃地提醒大家,“大家伙儿,反击战尚未结束,临门一脚即将起脚,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
  
  “总指挥”,“黑狼”的身影显现在电脑屏幕上,就听“黑狼”说道,“亚伦现正大量采集‘莲愿山水’的信息,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弄清楚,尘儿妹妹是否解毒成功?”
  
  “黑玫瑰”也说道,“是的,‘玫瑰劫’显示,他们调动了最强的卫星探测系统,照此下去,‘莲愿山水’很难有所秘密可言啦”。
  
  这时,阿阳插进来,说道,“我们砸开了跌停板,远藤动作迅速地就跟进了,而且咬得很紧,看来,他们是怀疑尘儿嫂子这里发生了事情,现在,国内股市已收盘,境外市场中,他们下一步如何操作,我们尚不清楚?”
  
  大家都在等待总指挥作下一步的部署,而此时的总指挥,却满目深情地望向尘丫儿,把一旁的冷伯都看不下去,只好给了小俩口一个白眼,望外了窗外。
  
  尘丫儿看明白了男人眼中的意思,嘴角跳出了小梨涡,挑眉寻问男人,“老陆,你是要尘儿配合你演一出戏?”
  
  听到尘儿说出“演戏”二字,男人不乐意了,马上予以纠正道,“尘儿,哪能是演戏呢?我们这是货真价实地向世人展现‘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还要“展现”否?如何“展现”?难不成....尘丫儿在心里把男人问候了一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彻底地解决亚伦的最终问题,男人的办法是最可行的,可是,男人这主意,也忒哪个啦,他倒是脸皮厚无低,可,她却是一个姑娘家呀!
  
  “尘儿,从了吧!”冷伯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惊人之语。
  
  电脑音频中传出了年轻人的声音,“尘儿,从了吧!哈哈”。
  
  风树可不干了,厉声地叫喊道,“陆子爵,你出得什么主意?赶紧地,换一个”,他决不能让陆子爵把闺女的便宜占了去的。
  
  “哥”,瑶瑶听到老哥的“琴瑟在御、岁月静好”,心说,此等事如何“展现”的?难道老哥要做过分之事?于是,瑶瑶的脸色红到了耳根,替尘儿嫂子难为情,喊了一声“哥”后,说道,“尘儿嫂子还是姑娘家的,多不好意思啊!”
  
  男人听到自家妹妹的疑问以及风树的警告,故意申明道,“你们思想纯洁一些,好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哈”。
  
  一直未表态的大宇,轻咳了一声,终于替内兄说话,“瑶瑶,内兄的‘琴瑟在御、岁月静好’是目前最有效对付亚伦的办法,可谓一举三得,既展示了我们民族传承的真实性,也打破了亚伦适才甩锅‘倒打一耙’的险恶用心,也保全了‘莲愿山水’,呵呵,我看好内兄的‘琴瑟在御、岁月静好’这一场秀”。
  
  好嘛,大宇用一个“秀”字,直接把男人的心思表露无遗,大家心照不宣地闷声自笑。
  
  “‘黑狼’、‘黑玫瑰’,待会儿,把老陆与尘儿的‘琴瑟在御、岁月静好’秀,通过先前的特定传输通道,上传予亚伦”,大宇又作了补充说明。
  
  “明白”,“黑狼”、“黑玫瑰”立即着手准备传输“琴瑟在御、岁月静好”现场秀的实况,同时,“黑玫瑰”启动了“莲愿山水”所有的监控设施,使“莲愿山水”无任何死角,以便全方位地采集“琴瑟在御、岁月静好”秀的影像及图片。
  
  待一切安排完毕后,音频中又传出了大家伙儿“哈哈”的欢悦笑声。
  
  一场严肃、激烈的反击战尾声,却被大伙儿演义成了喜剧。
  
  **********
  
  尘丫儿最终还是屈服于男人的“琴瑟在御、岁月静好”现场秀决定,而后,二人沐浴更衣,准备亲临秀场。
  
  现在,尘丫儿换上了一套全白色的长袖、一字领麻丝过膝连衣裙,肩搭一条浅粉色羊绒披肩,脚穿一双粉色布鞋,如墨般的黑发自然下垂,未施粉黛;身旁男人,也收拾打扮了一番,内穿一件白色薄羊绒T恤,外罩一件浅灰色半长款风衣,下穿一条浅灰色的休闲长裤,脚穿一双黑色剪口布鞋,略染风霜的发丝自然随意,已有沧桑的俊脸上,一扫连日来的焦虑,一双凤目炯炯有神,完全是一个精、气、神集一体,意气风发的年轻小伙儿。
  
  当尘丫儿、男人站立在冷伯跟前时,冷伯笑看着二人,心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老爷子上前拉住了尘丫儿、男人的手,温和地说道,“去吧”。
  
  当尘丫儿、男人走出尘丫儿的屋子时,二人仰望向天空,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男人牵上了尘儿的手,来到了“莲愿山水”的小湖之畔。
  
  傍晚时分的“莲愿山水”,山、水、天相连于一体,悬挂于蓝色天际的夕阳,被如水墨般的山峦包裹其中,宛如千里卧龙含珠,斜照洒落于湖面上,波光粼粼,湖中睡莲娇艳明媚,好似碧波明镜生花。
  
  此刻,一对璧人心无旁骛地相依偎于“卧龙含珠”、“明镜生花”这般仙境之中.....
  
  **********
  
  同一时刻,“竹山”“游龙戏凤”指挥中心,亚伦、本森、浅仓、远藤正从两个大屏幕上,欣赏分别来自于两个渠道的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的画面。
  
  尘丫儿、陆子爵一出现在屋外,“游龙戏凤”指挥中心就收了图片及影像,坚守在“莲愿山水”附近卡尔团队终于探究到了沈家传人身影,第一时间发往“竹山”指挥中心的,紧接着从卫星探测传输渠道,传输过来了“莲愿山水”一对情侣漫步在傍晚夕阳下身影的影像。
  
  首先,本森叫喊了起来,“你们快看,仔细看,尘儿小姐与以往大不一样啊,啊,太奇妙了”。
  
  “是的、是的”,浅仓盯着大屏幕,急忙响应本森,也惊奇地叫喊道,“就像脱胎换骨一样,神奇,真是神奇”。
  
  远藤瞪着眼睛,专注地看着屏幕中的男、女,当然,最主要的,是在研究沈家秘籍传人,片刻后,他望向二位教授,说道,“在中国,除了草本植物药物外,还有一种,那个叫什么,就是可以‘益寿延年’的那种东西,二位教授,你们了解吗?”
  
  “我知道”,浅仓毕竟是出生、成长于东方,马上接过远藤的问题,说道,“‘益寿延年’是一种修炼术,可以使人返老还童、长生不老”。
  
  本森急忙问道,“尘丫儿小姐会‘益寿延年、返老还童、长生不老’之术?”
  
  “我想是的”,浅仓眼睛盯着大屏幕上的尘丫儿,说道,“尘儿小姐肯定不仅用药物解毒,还用了其它方法,可这方法是否是‘益寿延年、返老还童、长生不老’之术?那只有亲自去问尘儿小姐了”。
  
  浅仓话音刚落,遭到了三个大白眼,意思很显然,能亲自问尘儿小姐,还费那么大的劲儿干吗呢?
  
  “不过”,本森马上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他赶紧望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亚伦,急切地问道,“亚伦,我们就这样子啦?结束啦?”
  
  听到本森的提问,浅仓望向远藤的同时,也瞅了亚伦一眼,可是,远藤面无表情,他赶紧顺延本森的问题,追问道,“是啊,亚伦先生,本森教授说得不错呀,我们就此结束了?可我们还什么都未得到的呀?”
  
  “是啊!”面无表情的远藤,深切地感叹道,“现在是越来越有趣了,除了草本药物,沈家也许还有一种修炼内功的方法,此方法也许才是沈家秘籍中,最重要的精华部分”。
  
  三人表达完意思后,均看向了一直沉默无言的亚伦。
  
  此刻的亚伦,面部表情如同他的内心一样,既激动,又兴奋,虽说先前,没有从四个“老的”那里得到想得到的信息,现在,却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沈家传承人,这让他宛如看到了前方明媚的太阳。
  
  亚伦扬起了嘴角,眼睛贪婪地盯着大屏幕中的尘丫儿,本森、浅仓、远藤的议论,他全然听进去了,当他听到本森的“结束”二字时,笑意布满了其脸,他正了正身,眼睛闪现出光亮,轻声说道,“结束?不,‘游龙戏凤”才刚刚拉开序幕,先生们,做好准备吧!”
  
  随即,本森、浅仓、远藤眼睛发光地盯着大屏幕中的沈家秘籍传人.....
  
  **********
  
  “竹山”主人居所。
  
  客厅里,陆秉德老爷子、君楚老夫人,无忧老爷子、淑尤老夫人,李伯、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正通过“彩云归月”指挥中心的传输通道,满心欢喜地观赏着“莲愿山水”傍晚时的美景以及一对佳偶。
  
  就听得陆老爷子转身望向无忧老爷子、淑尤老夫人,说道,“无忧老弟、弟妹,赶紧地,让俩孩子玩婚,这亲事,我可是按无忧老弟的要求,亲自上门求了,不能再耽搁了”。
  
  “老陆,你可想好了”,无忧老爷子再次申明道,“我沈家闺女是不出嫁的,你孙子是我沈家的上门女婿哟!哈哈”。
  
  “哎”,君楚老夫人赶紧发言道,“淑尤妹子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按照沈家规矩办,大孙子是沈家上门女婿,大孙子与尘儿的孩儿,男儿是陆家的长曾孙,也是陆家将来的当家人,闺女是沈家传承人,也是我们陆家、沈家的宝贝闺女,可不许反悔?”
  
  四位老人在商量婚事,八字只有一撇呢,就在争夺未来曾孙、曾孙女的归属问题,李伯与四位年轻人在一旁只能偷着乐。
  
  听到君楚嫂子话语中的担心,淑尤老夫人大方地应答道,“老嫂子,不反悔”。
  
  “好,就这样办”,二位老爷子同时喊出了一个“好”字。
  
  同时,电脑中传出了大家“哈哈”的大笑声,柯姐儿的声音掩盖了大家的笑声,“爷爷、奶奶们,敢情您们是在分配尘儿的孩儿呀,不过,尘儿可是答应我的,将来可是要与柯儿结亲家的”。
  
  柯姐儿的插话,引来了大家欢愉地笑声,就听二位奶奶保证道,“柯儿,放心,这亲家是打定的”,柯姐儿赶紧谢过二位奶奶的成全。
  
  这时,听到柯姐儿喊道,“哟,快看呀!”
  
  所有屏幕的画面又回到了“莲愿山水”。
  
  此刻,“莲愿山水”笼罩于落日西去的余光中,天边的一抹微红,正在渐行渐远,湖中的水面就像一面墨玉,山峦倒映于墨玉之上,枝叶的身影摇曳在其中,一对相拥的人影,融汇于此自然曼妙之境色中。
  
  来自“莲舍客栈”“文昌馆”的音频,传出了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哎呀,尘姨父好不羞羞”。
  
  而后,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也响彻在音频中,“大舅小姑父,又在耍....唔...”。
  
  小女孩儿,殷朗月是也,小男孩子,沈泽朴是也,最后,大朴小朋友的辛大伯握住了其嘴巴子。
  
  随即,音频中传出了年轻人欢悦的惊叹唏嘘声,“咦....”、“哦....”、“哟....”
  
  【金缕曲】“尘莲”
  
  款款芙蓉女。
  
  落尘观、芳华无数,暗香几许?
  
  水殿流连情怀处,分付琴音诗语。
  
  却总是、缘因风起。
  
  天意弄人何从问?枉教人、空念花间曲。
  
  凭栏久,梵烟缕。
  
  罗裙丛叶花容里,
  
  入风流、徜徉自在,婆娑迤逦。
  
  向晚夕阳寻归路,回首相思谁与?
  
  剪不断、有情一世。
  
  暮日幽潭铺满玉,晓风来、垂柳凌波戏。
  
  过往事,如飞絮!
  
  --正文终--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庚子年四月初三子时于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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