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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却未等到她的良人

55.却未等到她的良人 (第1/2页)

世家女们面露惊异,似有不信。宫外时有传闻,说中宫皇后极不得宠,夜夜独守宫墙。她们年幼时都进宫见过官家,如今再逢,竟觉他比印象中更为丰神俊朗,气度儒雅,又见他对皇后如此宠爱温柔,愈发钦慕不已。
  
  静姝看着眼前修长有力的大手,犹似还在梦中,她轻唤了一声“官家!”
  
  赵祯见她杵着不动,遂拉起她的手,握了握,柔声道:“大热的天,手怎么这样冷,让太医捡几副养生的药吃罢。”
  
  静姝受宠若惊,脸上红了红,低声回道:“许是刚刚拿了冰果子的缘故,并不碍事,谢官家关心。”他俩相敬如宾,旁人看来倒是极为恩爱。
  
  赵祯点点头,朝众人浅笑,“旼华久居宫中,难得与你们相聚,好好陪她说话。”众人忙倾身,“是。”
  
  起身再看时,帝后已执手出了殿门。
  
  赵祯牵着静姝一步步往殿外走去,转过了宫门,行至廊间,才松开手。静姝不急不缓跟在身后,“官家,今日为何……”
  
  赵祯无奈一笑,“你是朕的结发妻子,大宋朝的皇后娘娘,岂能让家臣子女说三道四,她们没有资格来评说你。她们让你难堪,就是让朕难堪。若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定要拿出你皇后的威严。”
  
  说到这里,赵祯颇为怜惜的看了静姝一眼,至大婚后,他留宿慈元殿的日子屈指可数。他迟疑片刻,才道:“朕召了吕相于崇政殿议事,你先行回宫罢。”语毕,便要离去,却被静姝拉住衣袖,他回头皱眉看着她。
  
  静姝略带哀求道:“臣妾能否与您同去,只到崇政殿前就好。”
  
  赵祯不忍拒绝,点头应允。
  
  静姝心中一喜,像得到了极为心爱之物,露出甜蜜的笑意。赵祯一愣,颇觉心动,若她不是太后择选的正宫,或许他们也会温情脉脉,也会琴瑟和鸣,毕竟,她是他的结发妻。无论是否相爱,都注定此生纠缠不清,荣辱与共。
  
  是夜,李美人携着侍婢涴苾往蕙馥苑串门子。
  
  尚临冬才用过晚膳,见她来了,甚是热情,连忙漱口洁面,与她说话。因是盛暑,天黑得慢,此时天犹还亮着,夕阳才刚刚落下,晚霞烧满了天,红光透过窗上新换的薄绿轻纱映在人的脸上,真是面如桃花。
  
  李美人拨弄着殿中紫檀木柜上的新鲜海棠,抿嘴浅笑道:“你猜今儿个官家在哪里安寝?”
  
  临冬歪着身子倚在藤椅上,绞着手中素帕,“我早早听说了,官家带着皇后去司苑司赏新培的海棠,自然是宿在慈元殿了。”
  
  李美人转过身,手中掐着一朵海棠花骨,“若真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
  
  临冬听着她话中有话,又遮遮掩掩的,忙使了眼色,屏退众人,“只是什么?”
  
  李美人轻移莲步,坐至临冬身侧,倚着椅手神秘兮兮低声道:“官家这半月里都宿在福宁殿,也未召见妃嫔。平时不过两三日,就要来蕙馥苑看你,如今都大半月了,也未见过圣驾,你不觉奇怪么?”
  
  这时天色已暗去,昏黑无光,有内侍进来点灯,烛火浸入暗处,渐渐燃亮殿中景物。临冬于灯下缓缓笑道:“听闻近日江淮地区发生灾荒,官家常常看奏章过子时,不召妃嫔也属平常。”
  
  李美人又低了低声音,“我听宫人间说,官家与御前的宫女有私情。”
  
  临冬不觉手上一抖,她当日也是从御前奉茶宫女升至嫔妃的,如今竟有人敢学她的后尘。李美人又道:“上次在巩义,我听说官家带着宫女出行宫去瓦肆赏玩之事,先还不信,官家可是谨守规矩的帝王,怎会带宫女出去?如今想来,只觉大有文章。”
  
  临冬悚然一惊,这事她又怎会不知道?连着谋划柒儿污蔑莫兰之事,起因也是于此。好在柒儿自缢了,不然后果难料。本来她使人盯了莫兰许久,却未见官家与她再有瓜葛,官家也未封赏于她,一时就失了意,已经许久未曾过问此事。
  
  李美人见临冬沉思不语,又叹了口气道:“御前的人嘴巴子最紧,我使了许多银子,也没问出是谁来,你可有办法么?”
  
  说完一直瞅着临冬脸色,默声不语。
  
  许久,临冬才颔首道:“我知道是谁。”遂将莫兰被尚正局指证与楚子夫有染、贬至仁明殿当值、升至六品尚籍御侍、被污蔑与苏且和有染等事一一说了,只将命她为自己做荷包献给官家等事隐去不说,末了又道:“此女子颇为狡猾,懂诗书,善女红,常与侍卫有来往,只是瞒着官家罢。我与她同住翠微阁时,常见她与侍卫见面,那侍卫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名唤楚子夫。上次在巩义,官家就是带她出了行宫,急得禁卫兵差点要搜城!”
  
  李美人媚眼瞧着临冬,眼巴巴问:“你既知道了,为何不知会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些提防。”
  
  临冬见她脸上有气,忙执起她的手,柔声笑道:“我是怕你白白操心罢,那张莫兰虽未晋升,如今看来,她在官家心中倒是有些地位,又在御前走动,日日面圣,比你我还方便许多,想来宿于福宁殿的女子是她无疑了。”
  
  李美人不觉拍桌而起,愤愤不平,“还未晋升妃嫔,就敢如此胆大妄为,阻拦官家入后宫。若是被太后知道,看她如何收场。”
  
  临冬故意柔弱道:“现下是官家刻意瞒着这事,谁敢去太后跟前说啊。惹着了官家,咱们都别想好过!”
  
  李美人眼珠一转,勾唇一笑,得意道:“这事既让我知道了,就不能白白这样过去。既然你我不能说,那使她人去说便是。我就不信,太后能轻饶了这妖媚惑主的丫头婢子。”
  
  临冬微微露出笑意,诚心诚意道:“你万事小心,千万不可露出自己行迹,要不动声色才好。”
  
  李美人笑笑,“今日也晚了,等我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再来与你商议。”
  
  送走李美人,浅桦用菊瓣小盘盛了御药院研的中药粉,用玫瑰汁混匀,细心抹于临冬脸上,且避开眼嘴之处,“这是奴婢请御药院的徐太医亲自配的,说是用了白芨、白芷、白牵牛、白蒺藜、白术、白附子、白茯苓、白丁香八味草药,遣医女细细研磨成粉,用新鲜玫瑰汁调制而成。徐太医说了,若每隔两三日将此药浆敷于面上,可滋阴养颜,令肌肤白皙。”
  
  临冬任由浅桦在脸上摆弄,脸上凉沁沁的,颇为惬意。待敷过脸,洗净,又在寝殿中铺上软垫,学着唐时流传下来的瑜伽经练习调息、静坐、冥想。浅桦知道半个时辰内不能有所恼扰,退至廊下,吩咐宫人们准备美人沐浴诸事。
  
  此时,赵祯还在崇政殿与朝臣议事,几名身穿襕衫朝服,头戴长翅帽的大臣席地而坐,商讨西夏部赵明德去世,小儿元昊正式继位等政事。
  
  如今大宋兵力不如先前,若用强硬手段对抗西夏,难有胜算。赵祯也不想让边境战火连绵、民不聊生,只好委曲求全,特授封元昊为西平王,定难军节度使,还册封他为特进、检校太师兼侍中等官职,又特别委派工部郎中杨告为旌节告官使,朱允恭为副使远赴西夏授封。
  
  又有右司谏范仲淹进谏道:“启禀官家,如今江淮地区灾荒严重,请官家派官员前往当地安抚受灾百姓。”
  
  赵祯端坐龙椅上,扬声问道:“众卿家可有自愿前去的?”
  
  他的话虽如此,却也清楚,荒蛮受灾之地,养尊处优的京官们又岂会自愿前去?果见无人应答,正要说话。
  
  殿中有人扬声道:“臣愿前往江淮之地。”
  
  此人正是范仲淹。
  
  赵祯甚喜,即刻下旨道:“命范仲淹为安抚使,往江淮地区,令其赈济贫民,持有豁免赋税之权,明日即刻启程。”
  
  范仲淹叩首于地,朗声道:“臣定不负皇命,死而后已。”
  
  待众人退去,周怀政往帝前恭谨询道:“官家今日想去哪宫?”
  
  赵祯略一沉思,想起白日里皇后甜蜜的笑意,心生怜悯,“叫慈元殿准备接驾吧。”周怀政一听,忙遣宫人前去禀报。
  
  静姝本已准备安寝,听内侍传令说官家要来,连问了两遍:“你说官家要来?”
  
  身侧若离笑着回道:“是真的。”顿了顿又道:“皇后想穿哪件衣裳接驾?”
  
  静姝这才喜道:“就穿昨日新做的那件天水碧丝绣纱裙罢,我瞧着好看。”若离应了,命人准备。
  
  因官家要来,慈元殿内侍又重新将各处宫灯点上,又预备许多官家爱吃的果子汤水,宫人们也都欢欢喜喜开锁敞门。静姝换了衣裳,重新细细描了妆容,于殿中静待官家临驾。
  
  静姝等至子时,仍未见官家御驾。正要遣人去问,却见御前周怀政亲临慈元殿,跪于地上道:“官家本已起驾往慈元殿来,忽想起还有几件重要的朝事未有处理,又折道回福宁殿了,特命奴才将事情始末禀于皇后,还请皇后早些安寝,无需再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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