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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未遂的闪婚

第31章 未遂的闪婚 (第1/2页)

与雅涵的争吵日复一日,除了性格的冲突、不能曝光的痛苦,更夹杂了我对雅涵在领导艺术上深深的质疑。那时,我还远未想到系统操控、制度基因等更为深远的层面,只是对雅涵对待新老朋友的方式方法越来越难以认同。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毕竟,目标不能决定一切!
  
  O型血的雅涵除了大大咧咧、性格活泼以外,更占主导的还是她那说一不二的领袖形象。作为那年的新科翡翠,任何公开或私下的建议在她那个阶段都是难以接纳和容忍的。两年来团队攻城略地斩获颇多,而*****永远都是英明神武的,不是吗?相恋五年,也做了五年的诤友,我的嘴皮子都吵薄了几分。于是,冷战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2004年初最严寒的那两个月,我们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了,哪怕因为工作。很多必要的配合,雅涵也开始通过林超向我转达了。
  
  在美路特殊的封闭环境中,领导人是很容易栽倒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的。除了诸多未婚女性的纷纷加盟,更重要的是,在甚嚣尘上的造神运动中,团队领导们的头上一个个都开始冒出小光圈儿了。
  
  我那时公开的身份是即将跨越DD的金章,适龄未“婚”又“没有”女友,风华正茂、高瞻远瞩、高屋建瓴,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很容易成为团队某些特定人群心仪的对象。那时在团队,我已经有了“活的百科全书”的美誉,激情澎湃的OPP,特别是排山倒海般的《远景价值》,激励着一批批新人甚至老人们前赴后继。有鉴于此,雅涵一直将我雪藏,从不对外团队推崇介绍,这也算是雅涵的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在我们这样一个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七八的年轻团队,作为团队中少数几个还没有女朋友的核心领导人,每个月都收获几捆“菠菜”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我就曾收到过深度伙伴织给我的围巾,一针一针织得好仔细。如果照我美路前那样乱来,起码每个月换一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可我只能装聋作哑,很多时候至多付之一笑,佛曰:不可说,说出来吓死人!
  
  英姿飒爽的顾馨那时是电视台的记者,李晓东的深度,后来贵州市场的中流砥柱——DD王强的前排兼好友。富二代出身的她,怀着对自由的向往加盟了团队。她那时还是个9%,一个开着大别克送洗洁精的新人,在团队里还是相当招摇的。团队中追求她的人其实也不在少数,作为一个在台下被我万水千山走遍的自由理想所深深打动的白领小资,她也是那些“秋天的菠菜”之一。对此,我也是早有耳闻,但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我已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脚踏两只船早在美路前就已是前尘往事了。
  
  那年2月14日的情人节是我精心设计的,买好了鲜花,就等着雅涵赴约,本希望通过这次约会结束长达两个月的冷战,结果又是闹得不欢而散,雅涵最后开着车扬长而去。一个人郁郁寡欢地回到中心,正赶上顾馨过来取货,看着我沮丧的样子,顾馨约我一起喝酒。那天晚上,在小白楼的左岸咖啡,我们喝掉了整整一瓶红酒。借着酒劲,顾馨向我表白了一直以来她对我的倾慕之情,而我也向她倾吐了一直以来与雅涵痛苦的点点滴滴——我这个人,是不能沾酒的!
  
  那天晚上,我终于下定决心要结束与雅涵变态般的恋情了,握着顾馨的手,我答应了做她的男朋友。澄澄一潭水,寂寂道人心,归去兮……我们一直聊到深夜,顾馨喝得有点高,我不得不开车把她送回了家,我就这样住在了顾馨的家里。虽然是住在了一起,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顾馨倒是很想发生点什么,可我一直很努力地克制着、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在没有正式结束与雅涵的关系前,我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违背良心或道德的出轨之举。可雅涵不这么理解,感情上的背叛远比肉体上的背叛来得更加不能让她宽恕。或许,男人和女人看待此类问题的角度永远都是难以统一的。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此言不虚。
  
  第二天醒来后的阳光是灿烂的,那种久违了的轻松就像是百万农奴得解放,我一整天都没去中心,直接就把手机关了机。顾馨提议去北京散散心,于是我们开上车就出发了。陪她去东四环的奥特莱斯买了衣服,也去星巴克喝了咖啡,更去沸腾鱼乡吃了饭。顾馨把她在北京传媒界的好友都约了过来,隆重地把我给推了出去。北京电视台一个她的好友是听过我课的,她幽幽地对顾馨说:“到底还是让你得手了啊,呵呵,幸福的小女人!”
  
  自从跟顾馨开始后,我才开始了解小资们的世界:穿什么品牌的衣服,喝什么牌子的咖啡,甚至家里的收纳箱要买什么样的都是有严格约定的。回程的路上,我们相谈甚欢,顾馨突然就那么沉默了,几分钟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亲爱的,我们结婚吧!”我说:“好!”
  
  这是一段24小时的爱情,对于一贯慢热型的我,几乎就这样一见钟情了,迅速得连自己都来不及思考,也不想思考。压抑太久,人,总是会有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疯狂举动。就像那些刚做美路的新人,在传统的世界迷茫太久、压抑太久,一旦加入美路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前半生所有的激情都尽情地挥洒出来,来不及思考,也不想思考!
  
  第二天上午,本来约好了一起去民政局登记,可一觉睡到自然醒就已经是中午了,人生第一次准备结婚就这么给错了过去。我开始较少在中心出现,精力也渐渐转移到自己的部门上来,雅涵的部门自然也就关注得少了。一个多月后,雅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开始疯狂地给我电话,可那时我和顾馨已经开车走在了回老家见她父母的路上。那三天我的手机一直就没开机,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雅涵的责问。
  
  顾馨的父母见过了我这个未来的女婿,他们也算是踏着改革春风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她母亲把顾馨拉到一边,问:“怎么又换了一个?”顾馨不容置疑地告诉父母:“这是最后一个了!”是啊,我那时也以为顾馨是我生命的最后一个,一路坎坷,我太需要一个宁静的港湾了。
  
  4月9日是雅涵的生日,那天雅涵破天荒地约我在天津最好的酒店吃饭。送我出门的时候,顾馨一再嘱咐我要好好说话,我决定在这天和雅涵摊牌,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雅涵没有闹,她哭得一直很厉害,饭菜基本就没动。月末的时候,我代表团队去廊坊店铺抢货,雅涵坚持开车送我过去。我知道,她仍想作最后的努力。我们在酒店谈到很晚,她再一次哭了,第一次谈起了高中时代她对我懵懂的情怀,也谈起了一直以来内心对我的真实情感,而我只能嗟叹。为什么不早些对我说呢?为什么非要板起面孔故作领导人的姿态呢?为什么从来都不真正关心我一下呢?可一切都太晚了,我已不可能回头,因为我已经对另一个女孩儿作出了承诺。珍惜眼前人,该是最后我对雅涵说的话。那天夜里,雅涵哭着回天津找了***,而我则留在了酒店,准备第二天为团队再抢回二十多万元的彩妆。雅涵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首情诗,可惜原诗无存了,依稀记得其中一句是:曾经以为永远,在一起的日子像呼吸般自然……我这个人是很容易被诗文所打动的,这或许源于诗人父亲血脉的遗传。如果没有那晚的告白,我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一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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