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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第2/2页)

白起把敌将公孙衍之事告诉了父亲,果然,父亲请缨截杀公孙衍,最后,放跑了他。公孙鞅没有治罪白鹰,顶着监军太子,车尉将军车英的压力,让白鹰戴罪立功。
  
  魏的援兵到了,十几万铁甲大有收复河西,踏平咸阳之势。白起不够议军资格,只得私下说于师兄。“魏军虽多,却是羊。秦卒虽少,却是狼。狼群袭击羊群,师兄可按我与乐毅玩的游戏即可!”
  
  公孙鞅笑了。“何况这群羊还不是一窝,没有统一头羊!”他已探得魏军主率公子卬和付将龙胆将军意见不一,且公子卬刚愎自用,有勇无谋。
  
  果然,公孙鞅来个诱敌深入,再各个击破,大败魏军。从此,秦国边塞安宁下来,白鹰也因屡立战功,无人再敢追责。
  
  白起懂事了,更想深悟兵法,父亲同意,师兄支持。于是白起带着师兄给先生的马匹和粮食,父亲赠给先生的衣物等,车拉马驮,东去云梦。
  
  公孙鞅怕赵国边塞拦截,便暗派护卫送白起过境。白起走过两次此路,已很熟悉,稍加变通路线,便过了边塞,进了赵国。护卫眼见白起车马之队进了赵国,也就拔马回转。
  
  赵国近年没有战事,商贾自由往来,胡人亦不似从前,明目张胆。白起一路无事,从赵国西南直穿腹地,奔东北燕赵交壤而来。他知道,到了燕国,无人敢拦,燕王姬虎乃先生好友。
  
  走了三日,已离燕国仅一日路程,白起见天色已晚,忙在边城小镇找了客栈,安顿好车马,自已也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上一觉,把这几日劳累恢复过来。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白起吃了东西,带着车马直奔城门。可到了城门,守门兵卒却不放行。白起急了,质问原因。原来赵国开始征集马匹,整顿军队,学胡人之技,再加上修筑长城,所有马匹车辆不得转卖,只能征收到王庭军队。
  
  白起眼见马匹、车辆要被扣甲,车中衣物、粮食也被兵卒抛下地面。一怒之下,三拳两脚将守门十几个兵卒打翻在地,骑上马匹,牵上十几匹马,飞奔而出。没跑多远,后面竞似一拔胡人队伍追赶而来。白起不愿丢下马匹,只好一边急打马群,一边拔出了长剑。
  
  骑兵果然利害,没多久便追到近前,一阵箭射。
  
  白起猜是遇到胡人,他掉转马头,挥剑左右击打雕羚,直奔群贼。
  
  群人一见白起如此武艺,露出杀性,便知把他们当成胡人匪邦,所以带头之人高喊:“我乃赵军骑甲!”
  
  白起勒缰收剑,停了下来,他不能因此而乱杀无辜。
  
  三十几支箭弩立刻对准了他。
  
  “大胆狂徒!”带头之人和兵士皆为一色胡服。“敢目无王法,打伤兵吏,还想逃跑,赶紧下马受缚,否则让你浑身是箭。”
  
  “我本是途经此地之人,你等却强行收缴车马,毁我资物,哪有王法,何异匪类!”白起话虽有力,却透着少年之音。
  
  “还敢顶撞本将军!来人,拿下!”
  
  众军吏持箭紧逼向前,无奈,白起放下长剑。
  
  众人上前,将其拉下马匹,一顿拳脚相加,按在地上。
  
  “说!”带头将军喊到。“哪里人?竞有如此良马和贵资,是否他帮盗匪?”
  
  “你到底是哪里人?”白起伤痛不止,还是反驳。“你若不说是赵军,我还想把你当成胡匪杀掉呢!”
  
  “哈哈哈!”将军大笑。“我乃新兵将军赵奢!不念你小小年纪,早让你死在乱箭之下,快说!”
  
  白起便把从秦国去云梦山之事说了一遍,他料想赵奢必会听过先生和师兄之名,归还一切。
  
  赵奢听完,一阵大笑,随后怒道。“原来这都是秦国之资!秦似豺狼,屡犯中原,以夷部之人亦想争夺中原正脉。公孙鞅更是助纣为虐,列国之敌,念你年少无知,再念鬼谷子曾救赵兵卒,扣下全部,放你一条生路。”
  
  赵奢说完一挥手,众兵吏圈走马匹,扬尘而去。
  
  白起忍着痛爬将起来,孤立无援,一步一步走向燕国。
  
  回到云梦仙境,白起感慨万千,见到先生、师母、乐毅,不免泪流满面。他把师兄交待和一路遭遇说给众人,珠儿帮他擦去泪水,敷了草药。
  
  鬼谷子没似珠儿和乐毅那样带有怒气,反而笑道:“你能舍弃安逸,再造兵法,为师高兴。赵国北修长城拒胡,再练胡人之技,为师亦高兴。”鬼谷子看着白起、乐毅。“资物本非为师所爱,你等亦应如此,莫被资物、名利所累,误了才智!”
  
  珠儿破涕为笑。“看到你活蹦乱跳的,珠儿高兴!”她搂着白起和乐毅。“先生盼着你们快些长大,也好让天下和你们一样的孩子不再受此苦难!”
  
  白起还是愿意和乐毅在一起,所以回到了燕舍。几日内,他认识了许多师弟,又听了许多故事,也讲了许多故事。几日内,他也发现了许多异祥的东西,那便是乐毅师兄床铺及铺下那处厚厚的枕垫。在光临燕舍的很多师弟中,他们的眼睛都不自觉地看向那里,眼神透着虔敬,而决非处于对乐师兄的尊重。
  
  白起看着列国图内师兄弟们的奔跑,还有那草丛摇动的扩散,听着身临疆场上的嘶喊声,心里痒痒的,真想立刻参加进去。可身上疼痛又让他想起那位赵国将军,如果不是那些兵将弓弩要挟,自己非一剑杀之。转尔一想,这位将军倒也有些本领,能脱去将军铠甲,换上胡人衣服,擅长弓箭。真有上万如此之师,恐怕父亲训练的骑甲还未近身撕杀,便已中箭身亡。由此看来,他日两军相交,并不在于枪长刀快了!
  
  白起躺了下来,将自己深深地埋入草丛,享受着秋日的温暖,聆听着远处欢快的喊杀之声。
  
  迷蒙之中,有踏草之声由远及近。白起没有动,他猜想准是哪位师弟也来此处。果然,脚步声就在自己几尺之地停下,随后便是竹筒打开之声。安静少许,背诵之声传出。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以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义。失义而後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一遍,二遍,三遍,白起笑了,他没背下来,自己倒是会了。这是先生传的《真经》一部,自己和师兄们早己熟记过。他不再细心听他背诵,而是把声音当成崔眠之曲,闭目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白起被一阵争吵声惊醒,他一定神,便知争吵声来自刚才背诵之地,索性听听他们的争吵。
  
  “这是奇书,岂能立得妙理!你容我再悟几日。”
  
  “我亦悟几日了,除先生所授《真经》内容,再没觉有其它妙理,哪里有什么治世绝学!”
  
  “你便只是学养鱼训狼之人,何以能懂其妙法!待我熟记,必当学得,他日富贵,不忘于你!”
  
  “你若得其妙理,必告于我,否则我将此事告于乐师兄,不逐你出山才怪!”
  
  “难道你没偷窃此书吗?还敢讹我!快走吧,我还要背书,天黑之前还需放回师兄枕下!”
  
  “这几日,我觉得列国庐舍都在私传此文,唯乐师兄蒙在鼓里。别看其在先生身边多年,必是少年,还不懂世间险恶啊!”
  
  “此话怎讲?你是听到什么话了?”
  
  “当然,那日我去山洞喂养狼子,回来途中,见两个师兄私谈。好奇之下,便躲在暗里私听。你道他们说些什么?”
  
  “什么?说啊!你我还有何隐瞒?”
  
  “他们说先生偏心乐毅,独传奇法。故乐师兄虽少,却总领众位年长之人,山中好事俱他来做。所以要想法使其犯错,让先生逐出山门,他便总领众人。”
  
  “此人是谁?”
  
  一阵小声呧咕。
  
  白赶本想上前抓住,忽一想去,还是打消此念。此次回山,师弟众多,诸事难免,可决难逃出先生的眼晴。他们还不知先生神法,抑或先生有意为之。只是该提醒师兄乐毅,小心他人陷害!想到这里,他又闭上了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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