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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2/2页)

“哈哈哈!”邹忌笑道。“那叫文官!以治国谋划为主。天下之乱,己如先生所说,迟早将放下武力,安居一统,还需文官筹划百姓生计,苍生谐和。”
  
  “依你所说,我学岂无用武之地了!”
  
  “非也,正需师兄这样武将方能达到一统啊!”
  
  “哈哈哈!”白起高兴地笑起来。“到时我做武将,你做文官,保着先生一统天下!”
  
  “哈哈哈!”邹忌也大笑起来。“真应了那句童言无忌呀!”
  
  远处,两只白狼自通仙路而下,奔向侧面的树林。
  
  “狼!”邹忌收住笑声,指给白起看。
  
  白起从草坪慢慢爬起,连看都没看。“那是白狼,云梦仙境的守卫。”白起拉起坐在地上惊慌的邹忌。“咱俩该交班了,回去吃饭了!”
  
  “那羊?”邹忌疑虑着。“不会被狼吃掉或被人偷走吧!”
  
  “不会的!白狼比你我的武功还好。它若要吃,就由它去吧!这是先生分附的,可我发现白狼只吃那些跑单的或打架伤残的!”
  
  两人沿着山路走上通仙路,七拐八折地走着。
  
  “若非师兄,我可找不到这进山之路,叉路回转,不知何人设计?”邹忌问道。
  
  “这个先生没讲,不过不识此路者,会在这山里转来转去,回到原地。”
  
  “那可有标识?”
  
  “先生不讲,别人不可发问!”白起蹦起小脸。
  
  “谨尊师兄之教!”邹忌忙拱手施礼,跟在白起后面在山草中穿梭。
  
  穿过一线天壁,豁然开阔,鬼谷墟尽在眼底。
  
  “看!”白起手指谷底灶舍,但见饮烟升腾。“我都闻到饭香味了,快些走!师弟,得地做的就是好吃,比师姑和师姐好多了!”
  
  “同感!”邹摇也点着头。“荆路肯定又抓到野物了!他可是每天却有所获。”
  
  几只小鹰在谷的上一空盘施起来,转眼已无声飞到头顶。“看!我的雄鹰。”白起高兴地喊着,随后,他吹起口哨。
  
  雄鹰们象听懂了白起的话,低低飞至,在他头上方扇动着巨大翅膀,尖声鸣叫。
  
  白起伸起一只手臂,一只雄鹰便收住双翅,落了下来。
  
  “这么重了!”白起笑着,赶紧收回手,抱着它。“你们可别下来了!我可抱不动了。”他仰头冲着盘旋的飞鹰说道,随后低头看着怀里的,手顺着它的头拂摸着。
  
  “看把你娇惯的!吃的比我好,长的比我快!”白起说着,又转向邹忌。“师弟你说要是人有一双翅膀该多好!那就可以到处飞翔了!”
  
  “人虽无翅膀,可心有羽翼,比它飞得更远更快!”邹忌抬头望天,有感而发。
  
  “你说的和先生说的心呀、神呀,我都听不懂,我就是说人能不能象它们一样长翅膀?”白起羡慕地展开起雄鹰的单翅。
  
  “不能!”邹忌肯它道。
  
  “不对,先生说能!”白起认真地看着邹忌。“一定是你错了,先生不会错的!”
  
  “都没错,先生所说翅膀就是心灵羽翼,那也是先生所教,师兄还小,等长得师弟这么大,自然悟得!”邹忌笑道。“还是说鹰吧!听说你从野外捡回就与他们朝夕相处,还把他们搂在身边取暖!”
  
  “当然了!我怕他们冻死,那时正是冬天。还有荆路和白狼,他们抓野兔给鹰仔吃,才活了下来。”白起把脸探向鹰头,摩擦着。“娘给的好吃的,我都喂予他们!”
  
  “白狼还能为你抓野兔?”
  
  “是啊!早晨门外的死兔只有狼牙印,我和荆路,娘,得地都知道。”
  
  邹忌不再言语,默默地走着!
  
  白起放飞雄鹰。“去吧!飞吧!”雄鹰们展翅高飞,盘旋而去。
  
  “师弟想什么事呢?怎么没话了?刚才还滔滔不绝啊!”白起看着发呆走路的邹忌问道。
  
  邹忌怔了下,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正在悟先生的教诲,这狼,鹰,兔,人就能发人深醒!你想想,狼为何能知要救鹰雏?鹰为何羽翼丰满还与你不离不弃?人与人为何争抢,杀伐?人要怎么与同类及异类相处?人…”话还没说完,邹忌脚一滑,摔了倒仰。
  
  白起哈啥大笑,忙扶起他。“还是回到大师兄的床上想去吧!那摔不着。”
  
  两人都笑了起来。
  
  公孙鞅从王庭出来就径直回到客栈,气愤和无奈集于一身。
  
  他躺在床上,头靠着墙,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来时那种想靠说服燕王放掉秦太子的想法已成泡影,更何谈治国变法,一展雄才了。
  
  他想着燕王那种鄙视的目光和尖刻的言语,心里更是气愤,恨不得用剑杀了他。一个大国之君,竞行小人之事,难怪邦国争伐不断。
  
  公孙鞅犹豫着,这样回去,如何向先生交待;可不回去,在这里还有何用途!燕王话己说绝,连燕太子都持同一语气,看来秦太子粱立是要关押下去了。尽管太子争得到善待秦太子的待遇,可还是不能回国啊!此事传扬出去,让先生如何承担友情颜面,自己又如何再进诸候王庭,施展变法大计。
  
  他一咬牙,就是背上小人之为也要救出秦太子,只有劫走秦太子了。他起身看看窗外月光,已近子时。他把包狱打开,换好衣服,拿出长剑,推开了窗子。
  
  他早已从太子那里知道秦太子关押之地,顺着街道,借着夜色掩护,他向关押的王庭大牢靠近。
  
  就在他正要蹿墙之时,一只手按住了他。他吓得一惊,回身刚要出拳,一看竞是贵戚王室家的姬虎。
  
  公孙鞅见过他,是在刚来燕都,而且被请到府上长谈很久。
  
  姬虎也不吱声,拉着他一直到了府上,进了后院客室,这才说道:“公孙先生,看你堂堂正正,言语亦置地有声,为何还行此苟且之事?”
  
  公孙鞅知道这位姬虎和燕王两心,但不知他为何出现在王庭大牢,现又如此发问,所以倍加小心,略显吃惊。“不知将军何以说公孙鞅苟且之事?”
  
  “哈哈哈!”姬虎笑了起来。“我姬虎现在虽为一军中小小将军,可你别忘了,如若不是他们抢了王位,我姬虎也是堂堂燕太子。审视人情,查明事故,也并非难事。实不相满,自你与姬青踏进燕都,每每之事,尽在本将军掌握,还何需再隐瞒!”
  
  “将军实乃有心之人,鞅亦非不仁之士!”公孙鞅咱白姬虎已知道自己和燕王、太子所述秦太子之事,看看姬虎如何下话吧!“既然将军已知公孙鞅要做何事,为何阻拦?亦不送官,还请至府上,望将军明示?”
  
  “好,明人不说暗话,何况本将军亦想交识先生。他居王自傲,不图燕国进取,误邦兴之策,可本将军非独享安逸之人,虽系朝野,心系百姓王庭,无时无刻不牢记先王之爱,一有机会,还将讨要王权,以安百姓感恩之心。”姬虎恳切地向公孙鞅深揖一弓。“既已说明此事,先生如若不与本将军实言,可进王庭告发,姬虎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公孙鞅这才明白姬虎的真实意图,他也深揖一礼,肃然起敬。“将军抬爱公孙,实感荣幸!鞅本以为饱学治国之策,又承鬼谷先生肺腑教诲,该应说服燕王,明喻区区一不礼之小事。怎奈他不以德恩施于邦际,不以贤明施于志士,不以谦逊施于群臣,天长日久,亦是井底之蛙,作茧自缚!”公孙鞅有些激动,他实在是对燕王的不敬感到气愤。“那将军为何阻我救出秦太子?”
  
  “公孙先生只身前往,定是无奈之举。可先生知否王庭大牢,戒备森严,武士暗设机关,没有内应,先生恐怕有性命闪失。此事未成,再动怒燕王,你云梦山还有安宁之日,届时必被大军所缴。那先生不但连累鬼谷先生的威名,还会让秦太子落得身首两处!”
  
  “将军之言,确让公孙后怕,也让公孙猛醒,鬼谷先生何以承得这俗人讥笑,公孙鞅何以有脸面再谈饱学治国之策。”公孙鞅冷静了下来,确实感动羞愧,姬虎这话结果,该是自己早已料想之事,以一介武士之冲动,谈何忍辱负重,安邦治国!鬼谷先生所授课业,自己还是悟得太浅,遭人讥笑,误先生之想啊!他肃穆地看着姬虎。“还请将军放心,公孙鞅定拿出良策,以达救人目的。另公孙鞅不会做那贪功诬陷之事,告发将军。我之诚意,只会佩服将军沉稳于练,他日必会顺应天道,一展雄风。敢问将军,深夜救鞅,绝非偶遇,定不会是仅谈凌云之志吧!”
  
  “哈哈哈!”姬虎笑道。“那是当然,我不会是太子姬青那般,偏爱个人武学,追逐广交贤德之名,实则毫无主见,唯燕王好恶而迎合。他日既便他顺理成王,也是循规蹈矩,怎能适应诸候变法革新。公孙先生主张变法,实为遵循天道,集权于王,集富于民,消除贵族兵甲,实则长治久安之法,姬虎配服。故珍视天赐,欲与先生结拜,携手并肩,共施报复!不知公孙先生恳否?”
  
  “这…”公孙鞅感到有些苍促,可他也感动姬虎那片诚意,特别是志向与自已不谋而合。“将军乃王室之身,曾贵为太子,确不以公孙贫民贱影,诚邀结拜,实让公孙不安!怕有负将军雄心壮志,有辱将军豪门贵友!”
  
  “公孙兄何出此言!公孙兄也曾是豪门贵戚。现诸候纷争,富贵如过眼烟云,权势如流星划空。可兄之德才,却能振邦兴国,当为永世之星,姬虎平庸之人,空享王室之身,能与兄结拜,实则是更密兄弟情义,共展报复之志!何谈有辱言词!”姬虎豪情壮语,也诚恳认真。“只要公孙兄不弃,我姬虎就要与你结拜!”
  
  “既然姬弟如此情至,公孙鞅亦是欣慰。”公孙鞅抱拳说道。“兄弟我还有一请,就是秦太子梁立。此人也是志高心远,重情务实之人,更是愿结交才德之士,以天下一统为己任。我等能否待救出他后,一同结拜于天,必将如虎添冀,他日定能游刃诸侯。”
  
  “好!就依公孙兄。”姬虎大喜,他早就想结识秦太子。姬虎在魏国游历之时,早已听到过粱立的评论。他能忍辱负重,养民生息,解秦魏之争,化干戈为玉帛,名扬诸候。“其实公孙兄不知,我已差人暗报秦王,告知其太子燕国遇囚之事。”
  
  “姬兄此行,意欲何为?”公孙犹一惊。“该不是想让秦国与燕动戈,或是索要财才之物吧!”
  
  “公孙还是不懂燕王,他一生争战,何惧杀伐,况秦燕一西一东,中间还有赵国,他明知不会战争。要说财物,燕王和贵族虽有,可还是贪得无厌,当然来者不拒。不过这都不是燕王所惧,他所惧之事是东胡之扰!”
  
  “这与救秦太子可有关系?”公孙鞅疑惑地看着姬虎。
  
  “有关!”姬止虎发狠说道。“当年燕王为王爷之时,领兵东出关外,深入胡人之地,不听取我王父安扶之策,独意大开杀戮,强劲掠夺。虽打跑胡人军兵,可待我退还,他们又聚而成势,照旧侵扰边镇。他虽想再发大军,可王室家族及贵族都不愿出兵捐财。至使东胡人越来越壮大,并扬言要报燕王杀戮、掠夺之仇。而秦人素与北方胡人交好,又有和亲之史,我告之秦王,只要派使入胡,挑动战争,燕王必奉还太子!”姬虎说完,得意地看着公孙鞅。其实,他心里还盘垣着借东胡之力,消弱燕王,也好壮大自己。
  
  公孙鞅已听出姬虎言外之音,这是他一石二鸟之策。“姬兄此行,还望慎重,当年周幽王引外兵入朝,可是祸乱不止啊!”
  
  “只要掌控得法,何需大动干戈!”
  
  “那公孙能为兄弟所做什么?”
  
  “既为兄弟,自不必瞒。我已将各贵族逃跑之奴聚之滨海,不将他们送还受罚,而是待若自由之身。着我管辖之便,放之开垦生存,意欲他日风吹草动,便可招入兵伍。现在正缺训炼安扶之人,公孙兄可帮我聚而教之,不知意下如何?”
  
  “既蒙姬兄信任,公孙愿此一往,也好等待秦公子获救,二则公孙也正想施展所学,创一支平等之旅,看奖赏有度之师,是否力量无穷!”
  
  “好!就依公孙兄所想。”姬虎拉着公孙鞅。“来,你我兄弟来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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