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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与君振衣

65 与君振衣 (第1/2页)

左钧直沐浴之后,拿了干布巾子擦头发。瞧见床上括羽就着两盏清灯,翻一卷兵书。衣襟微敞,墨润的发锦缎般铺垂一身,仿佛将雪白里衣都染透了似的。
  
  他看得专注,眉心微拢,有浅浅的纹。也不知是看到什么兵威冲绝之处,锐利的眉锋倒似带了点冷霜,凛冽得有些难以近身。左钧直忽想,不知他在军营中,醉里挑灯看剑,又是怎样一种旷古风流?唔,明明都是金戈铁马的豪情,这时候却总被她品出令人心荡神驰的销魂味道来……
  
  出神地想着,面上不觉泛出浅浅桃花色。括羽一本书读完,斜眼见她眼波如醉,眼角眉梢无一处不妩媚得紧,晓得她又犯了痴。又好笑又喜欢又无奈,向她招招手道:“过来。”
  
  左钧直似被勾了魂儿的,酣酣然爬上床去,被他张臂箍在胸前,啄着她的唇儿促狭道:“又意淫我了吧……好色的丫头!”
  
  左钧直最恼他这样揭自己的短,握着他的脸反咬回去,咬着咬着便成了昏天黑地的亲吻,那亲吻激烈处又转缠绵,缠绵处再转悱恻,最后竟带出她许多眼泪来。括羽初时不知,待觉出她颊上湿意,那泪已经绵密不止,令他慌了手脚,胡乱吻着紧紧搂着,连连道:“别哭……乖乖儿的,我很快就回来啦!”
  
  左钧直用力掐他的胳膊,哭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原是个最狠心的!我最讨厌你!你答应他做甚,好不容易盼到……你就去打仗,我真是恨死你!”
  
  括羽心中亦是愧疚难舍,忍了疼任她掐着发泄,只是轻言细语地哄着。左钧直哽咽道:
  
  “我们每分离一次,你都要从鬼门关前走一次。第一回是杀韩奉,第二回是铁狮子口,那两次是我不知道,不懂得担心,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害怕……你若……你若……我定是要陪你一起的……”
  
  括羽拉了她的手在绵软手心打了一下,责道:“胡想些什么呢!诏狱里你那豁出去的劲儿去哪儿了?”
  
  见她咬着唇委屈非常,眸中滟滟盈泪,又觉得心疼,在她手心轻轻柔柔揉着,眼神温软地注视着她道:“我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拿着她手按到自己心口,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这个笨蛋,根本离不开我,离开我就找不着路。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左钧直想起韩奉地库里,一片漆黑,危机四伏。他松开手,她惶恐地追上去。他给她一片衣角握住,稳了她心。
  
  他的心依旧是那样缓慢而沉稳地跳着,一下,一下,给她安稳的力量。热力透过单薄的衣衫传到她的掌心,令她情不自禁地偎依过去。心中还是有些儿恨,拨开他的衣襟,白生生的牙齿用力咬上他的肩头。
  
  --省略--
  
  说是很快回来,可这一仗,谁知会生出什么变故来呢?莫说夷人狡诈,左杭和陆挺之那样的人,又岂会让他顺顺当当地带兵?……一去少说半年,再算上安边抚民,怕是没有个一年两载,他是难得回来……
  
  少年夫妻,恩爱正浓。她与他成亲一年多来,两情相悦如胶似漆,便是片刻分离也觉得难舍……这一别,何日能再似今日这般口齿相噙、心心相印?……她想让他快活,想让他也将她铭刻在心……一低头,含住了他。
  
  括羽紧实的身躯蓦地一震,仰着头又是难耐又是舒适地轻叫了一声,伸手去抚她的肩背。左钧直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会叫的,而且还这般好听……当下更是大胆……括羽,括羽,她的男人,铁骨铮铮,却永远会在她面前露出脆弱而孩子气的一面,亦只在她面前。
  
  他是她左钧直的,常胜是,括羽是,朱镝也是,永远都是她一人的。
  
  她是这样的爱他,爱他的每一面,每一处,每一分,每一寸。她愿意为他而痴狂。情到深处,生可以死,死可以生。正如他对她一样。
  
  暖热微甜的汁液溢出她的嘴角,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不禁,她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哆嗦。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紧紧抱住她,埋头在她浓密如云的黑发中,喘息了许久,方呜声道:“姐姐欺负我……”
  
  左钧直坏心肠地抱住他头去亲他,愤愤道:“我欺负你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括羽冷不防被她亲了个正着,嗷嗷叫着连连擦自己的嘴,一脸屈辱地瞪着她。
  
  左钧直咬牙:“南面的女孩儿虽然黑了点,却别有一种诱人劲儿。你要是敢……”
  
  括羽蹭着她身子撅嘴道:“我就喜欢白的……”
  
  “万一是朵青梅儿、竹马儿……”
  
  “又欠教训了不是?”他翻身低头扎向她细白颈子,手掌伸进衣里蛮横揉捏一方软雪,听见她哼出声来,方斥责道:“胡说八道!胡思乱想!胡言乱语!”一瞬间从兔子变成了狼,左钧直却是尤其喜爱他这力道。知道他是容不得她质疑他对她的感情,胸中柔情满溢,定定看着他俊秀脸庞,伸出手来描摹他修润眉眼。
  
  “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像你。无论是男是女,都叫朱捷,可好?”
  
  他低头轻啄她的脸颊,口唇,柔声道:“好!”俯身与她缠绵在一处,只恨这一夜良宵苦短,恨不能生生世世永不休。
  
  身边人轻轻一动,左钧直倏地睁眼,五指紧紧扣住睡梦中交握的那只手。蜡烛但剩了最后拇指长的一截,孤单摇曳在蒙蒙亮的灰黑夜色里。
  
  括羽指腹滑过她微青的眼底,面露忧色:“你这般的不听话,不好好睡,让我怎么放心?”
  
  她垂眸,缓缓抽出手指,说道:“我给你梳头。”
  
  细密温润的木梳齿分开他墨黑的发,发丝满盈在她手中,温凉顺滑,莫名勾起些许甚是久远的回忆。她怅然道:“倘是能不长大,多好。我永远在十岁,娘亲还活着的时候。你也永远在十岁,没有来郢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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