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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赌神之战

第八章 赌神之战 (第1/2页)

一个雨夜,一位边境保安大爷独自在保安室里听着《夕阳红》。当他哼得正起劲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又是哪个乡巴佬不会用门铃!?”大爷边骂边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幻听了?”大爷疑惑地挠了挠他光秃秃的脑袋,但下一秒,一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十分钟后,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根据香港民警提供的情报,这一系列边境杀人案,手法极其残忍,疑似陈一璋所为。”张惠玲一字一顿地告诉她的新下属。“所以我命令你们即刻前往港澳边境。”
  
  想到陈泗梅的死,郭奕乐握紧了拳头。
  
  陈一璋走在澳门的街上,一个小孩在街上打皮球。只见他一记扣杀,皮球掉在地上滚远了。虽然陈一璋杀人不眨眼,但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礼貌地捡起了皮球,还给了那个小孩。
  
  那小孩露出了笑容,说:“谢了,下次或许我能救你一命。”
  
  陈一璋一脸懵逼。他感觉这个小孩没那么简单,忙问道:“你是何许人也?”
  
  小孩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我可不是何许人,我叫黄一再,江湖人称飞章鱼。”说罢,洒然而去。
  
  陈一璋看着飞章鱼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好,我是港澳联合警务处第一警司,沈建荣。”站在郭奕乐面前的是一位目测一米七左右的老头儿。这位老头身穿一件老式布衣,下身是一件修满了补丁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回力拖鞋”,看上去弱不禁风,完全不像是一个警司。但他却精神饱满,小小的眼睛里仿佛藏着狮子,嘴里叼着的二手雪茄更让他显得深不可测。
  
  “特案组代理组长,郭奕乐。”郭奕乐礼貌地握住了沈建荣的手,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暗劲在挤压他的手。郭奕乐暗暗一笑,右手微微发力,一股更大的力瞬间包围了沈建荣的手。十秒钟后,沈建荣满头大汗地抽回了手,满脸通红,点头道:“郭先生果然是青年中的精英,老身自叹不如。”
  
  “过奖。”郭奕乐淡然地抽回了手,“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案情有何进展?确定为陈一璋所为?”
  
  “你们来前我们基本没怎么敢动,毕竟你们可是国家最精英的那批人,我们的调查不过班门弄斧。”沈建荣讪笑道,“死者被发现在港澳边境的保安室内,经过调查死者正是当晚值班的保安李斯坦。死者身上可见伤口有十八道,致命伤两道,其中割破喉咙的那一刀直接结束了他的生命。”
  
  “边境保安?边境不应该是由武装军队巡逻保护的吗?怎么可能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杀死保安?”郭奕乐眉头一皱。
  
  “当时是凌晨三点,边境线上每隔百米就有一个保安室,所有保安室都设有保安,附近还有四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轮流巡逻,但他们都说在听到惨叫之后马上赶了过去,却连人影都没看到。”听完沈建荣的解释,郭奕乐的眉头更皱了。“可有脚印?指纹?凶器?血迹?”他连问道。
  
  “大雨冲刷了一切。脚印、血迹都无从发现。”沈建荣耸了耸肩,“至于指纹和凶器,还需要更详细的调查。”
  
  “完美的作案手段,完美的作案时机,完美的逃脱方法,以及没有动机的杀人动机……”郭奕乐喃喃道。他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这个名字:“陈……一……璋……”
  
  “带我去现场。”
  
  李斯坦,五十八岁,无儿无女,父母自幼双亡,被当初的边防大队队长王比利收养,后来一直生活在边疆中。在边防战士发现他时,他的脖子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喉结被割了出来塞在他嘴里,身上分布着十几道残忍的伤口。
  
  “这个伤口……”江文峰正在打量着李斯坦的尸体。只见他的手指指向了李斯坦的脖子——那个令其毙命的伤口,“有古怪……”郭奕乐把头一探,仔细地观察起了这个伤口。
  
  “港澳警方并没有找到凶器,但根据伤口的形状判断出凶器应该是把刀。”江文峰沉吟道。“刀?”郭奕乐轻轻一笑,“你仔细看这个伤口,是不是在致命的‘刀口’旁有一些压痕和小血线?再看看这伤口的切口,很整齐但是却不深,且直径只有一毫米不到——你可以想到什么?”他看向了刘南京。
  
  “……有两种凶器?”刘南京推断道。
  
  “没错。”郭奕乐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那旁边的血丝和压痕才是刀所造成的痕迹,且这只是第一层痕迹……至于第二层痕迹嘛……”郭奕乐对江文峰说:“叫几个人在这屋子里翻一下,找个东西。”
  
  “什么?”江文峰不解道。
  
  “一副扑克牌。”郭奕乐眨了眨眼。
  
  ……
  
  五分钟后,一副看似新买来的扑克摆在了郭奕乐面前。当江文峰把它从马桶盖上拿来时,郭奕乐正在摆弄着手上的旧收音机,收音机里放着音质极差的夕阳红伴奏。他看向了江文峰,说道:“文峰,把扑克拆了,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一张‘A’?”
  
  “啊哈?”江文峰满脸不信地拆开了扑克,从头到尾数了一遍,脸上的不屑转为了震惊,郭奕乐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结果。奕乐眯着眼睛喃喃道:“没想到啊……以前和他打扑克的时候他一直喜欢作弊,把一张‘A’偷偷藏起来,他这爱好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说完,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一把砸烂了手上的收音机。收音机在地面上碎成了千块万块,而在收音机的中心处则夹着一张沾满了鲜血的黑桃A。
  
  “经典的陈一璋式挑衅。”郭奕乐仿佛早就知道了一切,“我没猜错的化,那晚应该是这样的……”
  
  保安大爷李斯坦感觉到一把尖刀顶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顿时傻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了。那人,或者说陈一璋一脸玩味地打量着李斯坦惊恐的表情。他随手拿出一颗球状物体塞进了李斯坦的嘴里,有用尼龙绳将他牢牢困在了桌脚上。这个杀人狂开始悠闲地在屋子里漫步。
  
  陈一璋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哟,新扑克啊!”他嘲讽道,“你这边防战士居然还打牌?”李斯坦一脸绝望。他看见陈一璋从扑克里抽出了一张,缓缓向他走来。他拼命挣扎,但那张牌从他脖子上飞快划过。这位近六十岁的边防大爷尖叫了一声后即刻毙命。
  
  陈一璋眉头都没皱一下。他随即又抽出尖刀,在李斯坦身上留下十几道伤痕。完事之后,他喃喃道:“大概还有一分钟……”他将那沾满血的扑克夹在手上,看向了收音机。“好歌。”他啧啧道,将收音机打开,把这张扑克塞了进去。接着,他径自走向厕所,舒舒服服地撒了泡尿,最后把那副扑克留在了马桶盖上。
  
  他趁着夜色离开了边疆,进入了港澳境内。
  
  听完了郭奕乐的讲述,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时,江文峰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古怪。他忙起身道:“我出去一下。”接着便走出了屋子。
  
  郭奕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你叫我出来干嘛?”江文峰低声问眼前的这个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废狗!!”
  
  “冷静。”那人抬起了头,竟然是许泽宇。“老大已经进入‘史蒂夫’赌场安身,要你帮他打听好消息,而且尽量误导郭奕乐他们的调查方向——毕竟你是我们的最后一个间谍了。”
  
  “哦?”江文峰一脸无奈和蔑视地看着许泽宇,“你……就这么信任我?”
  
  “你什么意思?”许泽宇傻傻地问。江文峰懒得费口舌,一个扫堂腿把许泽宇掀到在地,然后把许泽宇踩在了地上。“你……你居然叛变了!你个叛徒!”许泽宇终于反应了过来,破口大骂道。江文峰没有说话,一拳轰在了许泽宇胸前,直接把许泽宇的胸骨砸陷了下去。许泽宇发出呻吟。
  
  “我知道你不怕死。”江文峰把另一只脚踩在了许泽宇的脸上。“你可以复活,所以你可以把我叛变的消息传出去……但我不怕。你大可以告诉陈一璋,我江文峰与他一刀两断!”
  
  一脚踩下,许泽宇即刻毙命江文峰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老大,确定陈一璋的位置了,在澳门的史蒂夫赌场……下午三点集合?好。”
  
  陈一璋站在史蒂夫赌场的门口,看着门口对排站着的保安以及衣着暴露的应召女郎,心想这家赌场肯定不简单——而他自己需要掩盖身份,谨慎,谨慎以及更谨慎。
  
  因为他全身上下的武器只有一把尖刀和一把左轮。在偷渡港澳边境之前他命令陈嘉乐、128、李镇全等人带着他九成九的积蓄去办另一件大案,争取更快地完成十起大案。而他则轻装上阵,改容换貌,只身带一条狗(许泽宇)潜入境内,自己犯下一起大案。
  
  可他没想到特案组的情报如此灵通,居然即日抵达了港澳境内并发现了犯下这一系列杀人案的人正是他。本为所欲为的他之后逃亡至此,寻找一家大型赌场安身度日。
  
  陈一璋大步走了进去。
  
  “你好先生,请问你要去哪个区域的赌场内?我们设有斗地主、21点、德州扑克、丢色字等多种项目。”一位几乎没穿衣服的小姐贴了上来。陈一璋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甩出一叠百元大钞,说道:“带我去21点赌场——你们这里提供住宿吗?”
  
  “当然!”那小姐见钱眼亮,忙递给了陈一璋一张房卡,说道:“21点大厅在地下一层,前台会有人帮你兑换筹码,您的房间则在三楼,每天早上五楼餐厅会提供免费早餐。最后祝您赌途愉快。”陈一璋点了点头,走向了地下一层。
  
  兑换了五万块钱的筹码后,陈一璋围在了一张赌桌前。赌桌南方是一个秃顶男子,他只压了一万块钱的筹码,但是他的牌却出奇的好——明牌是一张“2”和一张“3”,哪怕他暗牌点数是10也只有15点;坐在赌桌西方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她下注了五万筹码,手牌也一般,明牌是一张“7”和一张“3”;东方是一个年轻人,他在第三轮抽牌的时候就已经炸了,早早失去了游戏资格;而坐在北方的那位老头则是个知名人物,江湖人称“赌侠”,曾有十八连胜的记录。他下的筹码足有十万,且他的手牌看上去也最好——一张A和一张3。
  
  第四轮发牌很快就开始了。只见那秃顶男子选择要牌,那牌亮出来是一张“7”。秃顶男子抓起暗牌,摸着他那稀疏的头发念叨道:“10,2,3,7,卧槽老子居然炸了!fuck!22!”他怒摔手牌,退出了这场赌局。剩下的那位女子选择要牌,这个举动让赌侠不得不也抽牌——他的明牌暗牌加起来最多14点,这位女子能停牌说明她的总点数加起来超过了15点。赌侠似乎并没有慌张,他朗声道:“要牌。”荷官发给了他一张手牌。那牌一出,全场哗然——一张Q。
  
  赌侠现在陷入了两难之地。他明面牌为14点,暗牌估计不超过4点,而女子的牌面有10,暗牌未知,最大可能是在7甚至8以上。这种情况下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停牌拼运气,但是赌侠只是微微一笑,再次说道:“加牌!”
  
  全场都震惊了,陈一璋也微微眯起了眼。下一刻,赌侠的第五张牌亮了出来——红桃5。“这下他的明面牌足有19,应该是炸了吧……”陈一璋的身旁有人杂声道。但是赌侠面不改色,将四张明牌一字排开,最后把手放在了那张暗牌上。
  
  在那0.5秒钟之中,陈一璋的眼皮猛一睁开。他隐约看见了赌侠的袖口中溜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桌子上的牌就被他掀开了——“A”。全场都愣住了,即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那女人苦笑着亮出暗牌,遗憾地说道:“赌侠果然名副其实,我自叹不如啊!”她的暗牌是一张9,赌侠仅以1点优势取胜,也可以说算是运气使然了。
  
  在沸腾的围观人群中却有一人没有鼓掌,反而露出了冷笑。陈一璋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呵,千术,这么拙劣的千术也好意思拿出来见人?”他走到赌桌前,丢下五万筹码,高声道:“开盘!”接着又有两个男人也丢下了筹码,但赌侠仍是脸不红心不跳,保持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陈一璋的内心冷笑了一声。他走近赌侠的身边,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赌侠’大人,希望你这盘可以把袖子整好点,啊?”说罢跨步走回了他的位置。
  
  赌侠的表情凝固了两秒后才恢复常态。他高声问道:“在下‘赌侠’陈独袖,敢问阁下是哪位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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