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纪凡尘的无奈与关心
第五十二章:纪凡尘的无奈与关心 (第1/2页)“再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是恋人,他这么做你想不明白,是吗?”
思思没想到他会这么了解自己:“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与她聊她的前任,他心情可想而知了。
“他就是一人渣,虽然披着商总这层皮,骨子里是腐烂掉渣的。”
既然查出是商忆南,她也不想过多在聊他,就换了话题:“今晚,谢谢你。”
“不用客气,今晚的宴会是我所办,我不容许有人在我的地盘上胡来,你今晚放心休息,明早我会让有亮送你回去。”
思思掀开被子下床:“不用了,司机马上就到。”
可是被子掀到一半,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上是他的白色体恤,宽松的体恤套在她身上。
她尴尬的脸都红了,刚才大概她真是糊涂了,连他什么时候给她换了衣服都没曾留意。
看出她在窘迫,纪凡尘解释:“你不要误会,你的礼服已湿透,我作主让张妈给你换了我的衣服。”
其实衣服是他亲手换的。
可是体恤里面是空的,她怎么好意思下床呢。
纪凡尘看着她,了解了:“里面的衣服我会让秘书送来,你不要着急。”
他一直都是个比较心细的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他在拿注意。
“谢谢你。”
“又谢?”他笑:“跟我,你其实不用客气的。”
思思盯着他看了两秒,移开目光,扫了圈房间,定格在墙上的那副画上。
阔别半年,房间里的摆设不曾动过,还跟她走时一个样子,墙上那画是两人游杭州时买的。
山水画,墨色的竹叶峥嵘有力,竹身笔直,挨在一起,仿佛在相依为命似的。
她第一眼看到这画的时候就深深被吸引,许是从小没有享受过亲情的原故,她特别喜欢画上的寓意。
“这画——。”
“这是副好画,所以一直没摘下来。”
故意这样说,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尊心特强的他,在她面前只好保持淡漠的一面,让她看不出自己其实一直都没忘记她。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下跌入谷底,到底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一副画而已,能代表什么呢?
她还欣喜的,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对她还存着那么点旧情。
“的确是副好画。”
夜已经很深了,困意袭来,她不确定他的秘书什么时间会把衣服送来,想睡又不敢睡。
“困吗?”他问:“还是先睡会儿吧?”
她是真的困了,加上刚才落水时受到惊吓,他陪着说话心绪缓了不少。
她冲他笑:“好。”
她躺下,看他还坐着不动,她侧头望着他:“你不回房间?”
她以为自己说了睡觉他就会自动离开的,没成想,他不断没打算离开,还调整了坐姿,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看着她。
“你睡你的,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忽尔一笑:“怕我有想法?”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想法是指什么。
脸颊泛起了微红:“我没有那样想。”
“乖,听话,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你这个人是不是老喜欢挑逗女孩子?”
纪凡尘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样问?”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感慨:“也许你还不知道,你的柔情是邺城所有女人的梦想。”
“包括你吗?”
他目光在她脸上,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她躺在床上,头侧过来看着他。
他真是糊涂了吗?
他们早已结束,现在又为何这样问?
到底心里还是欢喜的,嘴上却不肯承认:“我要睡觉了。”
“逃避一直是你的专列。”
思思不理他,拉过被子盖头上,他却站起身,走过来把被子从她头上拉开:“这样睡觉也不闲闷到自己。”
“你不要管我,我喜欢。”
她又抢着拉回被子,两人拉来拉去。起初只是象征性闹着玩,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纪凡尘居然扑到床上来。
在拉扯的过程中,她穿在身上的他的体恤退到了大腿根部,加上她里面光光的,没有穿底裤,秘密的地方几次被纪凡尘捕捉到。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反映过来他要做什么,挣扎着想把他推开,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手顺着衣角边沿到了她的胸口,一股熟悉的感觉冲击大脑,她一下子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由着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纪凡尘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低下头噙住她的唇——。
这半年来,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她,尤其在夜深人静时,那种噬人的想吞噬着他的心智。
那个时候,他很恨自己,恨自己把她推开,恨自己伤了她。
“思思——。”他含糊不清的喊她的名字,身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手落在她的腰上,真的有种想把吞吃入腹之感。
这样,她就会天天呆在他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思思感觉双腿间抵上一个硬物,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突然,纪凡尘停了动作,从她身上滑下来:“对不起。”
他几乎是仓皇的从房间里落跑的,思思盯着被他重重关上的房门,抽空与失落的的感觉同时包裹着她。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抱着双腿,把头埋首在腿间:“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纪凡尘最清楚不过。
他回到自己房间,用冷水浇熄心中火焰,他是那么的深爱着她,可还是不得一次次做出伤害她的事。
“思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冰冷的水也浇不熄他对她的想念,他盯着镜中的自己,问:“纪凡尘,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要伤她到什么时候?”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她还没有足够强大,等到她能独挡一面的时候,就是你与她重逢的时候。”
“可是,她会恨我,她一定会恨我。”
“恨是必然的,爱情本就是这个样子,有爱亦有恨。”
“我不要恨,我只要她,只要她的爱。”纪凡尘一拳打在眼前的镜子上,镜子瞬间裂开四五条裂缝,手关节的地方涔出血迹,他也不理会。
捏着拳头离开洗漱间,他坐入房间的沙发中,思绪却飘到那个下午。
沐志铭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凡尘,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思思,对沐家,你想把思思好好保护在身后,我理解。可是,沐家的现况你看到了,如今只有思思才能撑起它。”
“沐氏背后有我,我不会让人瓜分沐氏,你放心好了。”纪凡尘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又说:“思思我是非娶不可。”
沐名铭知道纪凡尘向来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就是规矩,改动不了,他试图劝道:“思思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我自是不会说一句话,但她必须接手沐氏。”沐志铭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看看吧,我没有多少时日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公司和三个孩子。思思跟了你,我自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可晟晟还小,念念又不懂事,只有思思心思慎密,顾全大局,能站在全局考虑问题,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让她接收公司的原因。”
纪凡尘仔细看了沐志铭的化验报告,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是真的,真的是癌?没有搞错?”
“千真万确。”
“你想把公司交到思思手上我不反对,这跟与我结婚好像不冲突吧?”
纪凡尘把化验报告还给沐志铭:“结婚后,以我在邺城的势力,沐氏只会越来越强大,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沐志铭摇摇头,轻笑道:“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以你的聪明,一定猜的到我说的不一样指的是什么。”
沐志铭盯着他,他是聪明的,怎么会不明白。
“我不会弃思思不顾。”
“这一点我能相信你吗?”沐志铭一点都不怕他会不快,:“她也会有容颜失去的那一天,你就能保证,这一生只对她一个人好?只爱她一个人?”
沐志铭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在于,男人不会真正把感情放在首位,在男人心中,事业和野心才是他们想征服的东西。
尤其像纪凡尘这样的男人,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暂时的新鲜,过了这个保鲜期,什么都不好说。
他是邺城所有女人的梦想,思思呆在他身边,是幸还是不幸,他真的很担心。
如果思思不先学会商人的本领,到时,纪凡尘翻了脸,沐氏怕是很危险。
“你是在质疑我对思思的爱?”
都说沐志铭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做事有条有理,思想深远,思虑周全,今日他果然见识了。
“不,爱与保障是两码事。”
“保障?”纪凡尘嗤笑,笑沐志铭太小心翼翼:“我的爱就是她的保障。”
“你的爱不是她的保障,你的爱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羡艳与妒嫉。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该理解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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