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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奴家是谁

5 奴家是谁 (第1/2页)

芙蕖回到家里就后悔了,到底是个可怜人,自己怎么就做得这么绝情呢?可是追悔无用,她没有他的任何的联系方式,所以,她也只能在家里的浴室里一边泡澡,一边后悔。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看着浴缸对面的那块镜子,水汽太重,镜子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伸出手擦拭干净,细细地端看了自己的身体起来。还算丰满的身体,胸部,腰肢,臀部,无一不是完美的象征,多少男人拜服在她这幅妙曼的身躯底下,而她却只记得多年前的那个白衣少年。芙蕖伸出手,摸了摸锁骨处的吻痕,昨夜那么激烈的纠缠,到底为的是什么。她为了钱,那么他呢?又为什么?心上人?枕边人?
  
  忽的,哗啦的一声水声,芙蕖站了起来,跑到衣柜前,随便扒拉了一件衣服出来,穿上,就跑了出去。就当是赌博吧,找到了就是自己运气好,找不到就当是命该如此,从此以后,生前身后,各自安好。
  
  芙蕖随手截了辆计程车,就往那家拉面馆去。是的,她今晚不做生意,所以,今天晚上的荒唐事,也就当做是两个寂寞的男女的互相慰籍吧。谁规定了□□就不能有伤心失意的时候,谁规定了□□就不能有一夜情?
  
  计程车七拐八转,就停在了拉面馆的旁边,夜色中,芙蕖看着那辆A8,就笑了开来。
  
  □□,狠狠地,激烈地□□,像没有明天那般,四肢像藤蔓植物一样纠缠起来,唇齿相依,气息间都是□□与喘息,身体与身体的一部分包容在了一起,死都不肯分开,到最后终于疲极,双拥着昏昏欲睡。
  
  湛海抱着她的身体,头挨在她的肩窝处,低声地说着:“不要走,别离开我。”
  
  芙蕖的眼睛里,脑海里,都浮现起那个少年来,泪水就偷偷地流了下来,她拍着他的手,说:“我不走,我不走。”
  
  这世界总不能事事总如人意,许多年前那个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陆湛海,许多年后却只能抱着另一个女人,苦苦哀求着她不要离开。许多年前那个前途仿佛一片光明的郑芙蕖,许多年后只能把那个少年埋藏于心底,然后在一张又一张床上谋生。
  
  风光无比的人总会有他隐蔽的哀怨,辗转红尘的人总会有她不为人知的小快乐,芸芸众生的一生,也不过是得与不得之间的反复。
  
  清晨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软,乏力。芙蕖暗骂了自己一句,昨晚干嘛那么尽力,照这个情况下去,她今晚也不用上班了,她根本就提不起力气去伺候那些大爷。早知道一时心软会失去一晚上的赚钱机会的话,她就应该冷酷到底。
  
  芙蕖翻了个身,就起来了,刚想穿上衣服,手就被枕边人一把拉住,他眼睛都没睁开,就呢喃着说:“玫瑰,别走嘛。”
  
  玫瑰?芙蕖思索了一下,也难怪前两天他听到她说自己叫玫瑰时会那么惊讶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叫醒了他:“醒醒,看看我是谁1
  
  湛海睁开了眼,看着芙蕖,脑子里一片迷蒙,忽的,他就笑了起来,喜悦溢于言表。芙蕖知道他犯迷糊了,就掐了他一下,说:“公子,看清楚了,奴家是谁。以后你在女朋友面前,可别喊错了名字。”
  
  一句公子就把湛海敲醒了,他定了一下,然后起床穿衣。两个人背靠着背,动作迅速,干脆利落地就把衣服穿好。湛海看着一身休闲打扮的芙蕖,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你以后别去蓬莱了,你跟我吧。”
  
  芙蕖看了他一眼,对于他包养的意图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感恩戴德的表情,她反倒娇嗔地喊了他一声:“公子,奴家不稀罕。”
  
  听到了她又叫他公子,湛海的脸上又是一副不满的表情,芙蕖懒得理他,她就是要激怒他的。
  
  “为什么?难道那些散客更能赚钱。”
  
  “公子”芙蕖转过身,走到了他身前,搂着他的腰,似是而非地说:“奴家可不想像那些深闺怨妇一般,等着男人的垂青。奴家喜欢主动出击。”
  
  湛海厌恶地甩开了她的双手,侧过身去,直往门外走。走到了门口,他又忽的转过身来,对芙蕖说:“把你的联系电话留下来,我等下让秘书送现金给你。”
  
  芙蕖摆着腰肢就走了上去,停在湛海跟前,说:“公子,你莫不是连OOXX都要弄得人尽皆知吧。”
  
  一句话,弄得湛海眉间的川字纹更深了起来,芙蕖见他这个样子,也只是笑笑,然后说了句更加火上浇油的话:“公子,昨晚就当是两个红尘男女的□□爱好了,奴家这是替你省钱呢。”
  
  说完,还没等湛海发火,就率先开门离开了。走到了电梯口,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砰的巨响,仿佛要把那门甩烂一般。乘坐电梯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做声,身体间也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可是心却离得比天涯海角还要远。芙蕖嘴唇间挂着一丝笑意,而湛海则是满脸的怒火。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芙蕖挥挥手,就大步离开。湛海阴沉着脸跟在她的身后,仿佛身上都笼罩着一层寒冰。
  
  他起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后来忽然明白,他是不希望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的主人去做那些自轻自贱的事情。换做是别人,他绝不多做过问,萍水相逢之后各自天涯,可是偏偏就是她不行,一样的面孔,他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关。他看着她堕落,就仿佛看着心底的那个人在堕落,她身上的一丝丝污垢,对于他来说,也是对心上人的最大的侮辱。虽然明知道是两个人,可是有时候他还是会把她们当做同一个人。这世界能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孔的两个人,是何其的难得,而他何其有幸得以遇上,却又何其不幸这另一个人竟是个CHANGJI,还有什么比这更难让他接受,曾经如此冰清玉洁的一张脸孔,辗转多年之后,却蒙着一层风尘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天之后,湛海再也没去过蓬莱,不想去有之,去不了也有之。非洲那边的某国有个通讯工程在招标,湛海的公司有意要竞标,于是在他舅舅霍董在会议上表达了这个意愿之后,他就连忙赶去医院注射去非洲的预防针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带着一帮手下,揣着那本黄皮书,就浩浩荡荡地去非洲某国考察了。
  
  非洲岁月果然艰苦,环境恶劣,物质贫乏,虽然当地分公司的领导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去接待他们,但是他们这群习惯了繁华盛世,灯红酒绿的生活的人,还是无比地怀念北京的花花世界。后来,接待他们的那些工作人员还想方设法弄来了一群华人流莺,这对于这些远在异乡,生活寂寞的人来说无疑是久旱逢甘露,也不管那些姑娘们是圆是扁,一遇上了就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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