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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为谁染线织嫁衣•上

8 为谁染线织嫁衣•上 (第1/2页)

深不可测。
  
  不过三日光景,镇远将军亲至殿前领罪,只因边关战事突起,军饷奇缺,得东陵王出银相助,却未及上报户部兵部,以致王爷被禁宫中,深感愧疚。而在边关守城不利的将军副手也一并被东陵王免职——此番內故尚未通达天听,皆因王爷体恤圣上病重之故。
  
  边关亦有飞鸽传信上报此事,一时间东陵王便于越权之危一跃成了辅君忠臣。
  
  季林羡老将军一众人等俱是目瞪口呆,季老将军瞧见那边关飞信犹如催命符,一页薄纸逆转乾坤命理,且有东陵之派者反诬老将军窝藏反臣遗孤,罪当叛国,当诛九族,季老将军气结无语,良久只得仰天长啸,高呼一声,吾国亡矣!随后便撞墙而亡。
  
  当时目睹者无不唏嘘,老将军双眸圆睁,死不瞑目,那泪花老眼里满是不甘与愤恨,却无处渲泄,无枝可依,他的无上君王,已然被觊位之狼玩转掌中,犹不可救也。
  
  余下几位门生与副将,有与季林羡同出一气的,均被罢黜流放,一个不剩,军中正将有损的,暂由副将衔领,十万掌军调度兵符落入镇远将军朱洎之子朱苝囊中,至此粱国京都二十万军权已由朱家军掌领,加之边关三十万人马,已是势可迫君。
  
  唯一幸免于难的只有季林羡之孙季営,此人乃掌禁宫八千羽林骑,颇得圣上倚重,老将军一死,那窝藏反臣遗孤之事因无证据也不了了之,圣上犹爱季家忠良,遂不再追问。
  
  惊电之势,暗渡陈仓,颠黑为白,明眼人谁不清楚,这近半江山已在东陵镇远腹中,唾手可得。
  
  这些对苏清妩来说,并不至过于震惊,唯一让她心悸的是,那个黄昏里,一双迅疾而来的扼喉之手,那双昔日清澈双目里阴寒慑人的光芒,教人脊背生凉。
  
  这绝不是她所识得的枕书,而是另一个人,沈慕笛。
  
  真真是深不可测,王府,将军府,枕书,每一个都出乎意料,每一个都迅如闪电。清妩忽觉自己深陷其中,不仅未看透世事,更被他们瞧个一清二楚,思及,冷汗涔涔。
  
  八月已是夏末,却不知为何一连几天阴雨,下得人心毛躁。
  
  冰砚拢起卷帘,似担忧嘀咕一句,“怎么好事将近反倒下起雨来了。”
  
  清妩懒懒歪着,望着窗外屋檐下细流如注,雨雾漫天,恹恹不想说话。
  
  似乎那日之后,沈莳杰未再寻她烦恼,抑或是皇帝日益加重的病情分去他大半精力,便无暇来取笑他尚未过门的正室了。
  
  慕音病了几日一直未见好,韵央忙着照顾她,便也未来扶阳轩,一时冷清许多,清妩终日疏懒歪榻阅书,以为消遣,凡是道喜之人一并由枕书待见,扰不得清妩宁静。
  
  看不出辰光的天气,雨声淅淅沥沥转急,雨水渐次漫过细雕琉璃瓦,只消抬头一望,就见一幅接天连地的碧水珠帘。
  
  清妩洋洋摇着一把小扇倚榻歇息,冰砚靠在雕花阁柱上连连点头似有困意,膝前小炉上温着的清茶袅袅飘香,一室馥郁芬芳。才一个迷糊,冰砚抬眼就见久未露面的沈从恩立在雨中,硕大水珠拍打油纸伞上溅起一片迷蒙水雾,悄悄将他严肃脸色加深一笔。
  
  冰砚稍显慌张,忙不迭下跪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内间清妩敏锐立身,不慌不忙来到跟前盈盈一施,“清妩见过父王。”
  
  沈从恩仅动一动嘴角,笑意似有若无,“起来吧。”
  
  清妩起身,将沈从恩引至耳室主位紫檀木椅上坐下,再从冰砚手中接过清茶恭敬奉上,纤手微摇纱扇,做足了孝顺女儿的贤德样子。
  
  一点笑绽于清妩唇边,她看见沈从恩慈睦一笑,眼底依旧精光流动,不见分毫真情。
  
  “你也来了这许久,为父未得空闲与你长谈,如今你要出嫁了,怕是别怨怪为父才好。”一袭听来真切的话语散漫空气,清妩唇边笑意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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