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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话 在那世界,崩落之时

正文 第二话 在那世界,崩落之时 (第2/2页)

离开房间时,我是用胳膊肘夹着拧开的门锁。这么费劲不为别的,我想我那点来自降临星座的洁癖也就这会用在这上面了。
  
  洗手,擦干,抹护手霜。
  
  好了,现在手洗干净了,该找的东西也找到了,现在让我简单的换身衣服,然后准备准备就可以出发喽!
  
  哟~~开心~~
  
  开心~~`
  
  然额...
  
  额...
  
  我就说我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事嘛。然后,直到我刚才换衣服换到一半的时候才又想起这事来。
  
  那个啥,你们中,有谁,会用,或者说,知道原典怎么用,的吗?我在线等,略急...
  
  诶嘿嘿嘿,是的是的,你答对啦,我说是要通过原典去到处旅行来着,可是到跟前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并不知道原典正确的使用方法。
  
  喂喂,这很正常好吗,我有说自从拿到原典我就把它收起来直到今天才拿出来的话啊。
  
  不然,要不要去找麦格老师?
  
  唉算了,她刚从自己的家乡回来,按照以前的习惯来说,这几天怕是要在房间闭关冥想吧。我就这么盲目的打扰人家,光是听起来就不是很礼貌诶。菲怡夫人要是在的话,恐怕又得要唠叨我了,什么做人的基本礼仪啦,处事的基本态度啦,淑女的矜持和优雅啦,巴拉巴拉的一大堆。而且听的时候还不能露出不耐烦或者不虚心的表情,否则那就不只是听她唠叨和挨一顿骂就能解决的问题了,最后怎么着也得刷上一个月半个月的厕所或者承包打扫二楼走廊木地板什么的,然后还得再追加一份“诚心诚意的”“充满悔恨和懊恼的”自我检讨书。
  
  呵呵,你肯定不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什么小错误啊,很正常啦,对不对。
  
  好啦好啦,言归正传。
  
  然而到底是要归到那根正传上啊?我这个连所处世界线编号都傻傻记不清的家伙,现在连指导说明都不丢给我就让我自力更生,闹哪样啊喂。虽然以前倒是看了不少次哥哥姐姐的世界线迁越,但是....
  
  唔......
  
  我仔细想了想他们的使用过程,然后又低头瞅了瞅躺在桌子上的原典。
  
  唔......感觉他们每次使用,都简单的像出门坐地铁一样容易诶。只可惜了我这个第一次进地铁站的乡巴佬,到目前为止连售票的地方在哪里都还没摸索着。
  
  我拿起桌上的原典,对着光将它看了又看,嗨,你说这原典的封皮吧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硬质的外壳,周围一圈加印着精致的烫金花纹,然后四个角还用不知是铜还是铁的金属包裹,应该是怕书折了或者皱了吧。
  
  唉,你说这书好端端的,咋就不能写点提示给我呢。我撩起一厚打书页,非常不爱惜的将书从后往前那样哗啦啦的翻着。
  
  空白的,空白的,依旧是空白的。这本原典和我第一天拿到它时的样子完全相同,除了书页显得更苍老更脆弱了之外。
  
  等等,那是什么?
  
  翻书的过程中,落下来的书页好像会有意无意的卡顿在某一个地方,不过这个卡顿不是非常明显,以至于我是在第二次闲着无事这样翻书时才有所察觉。
  
  像是卡片?
  
  我又一次撩起全部的书页,依旧很不小心的将它从后往前再次翻了一遍。这次,我放慢了翻书的速度,然后慢慢等待着它出现停顿的那一刹那。
  
  果然,这次被我捕捉到了。看起来书里面确实夹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额,这是,羽毛?
  
  我用两根手指将它夹了起来,然后放到视线水平水处,仔细端详这不知何年何月何人留下来的“圣遗物”。
  
  那是不知从什么生物身上获得的正羽,羽毛细长且坚硬,靠近柄部的羽绒则由于时间太久的关系已经全部脱落了。这些都再正常不过,只是不知为何,羽毛整体似乎呈现着一种微妙的金属光泽,以至于我在描述它的颜色时联想到银色而不是白色。可这的确不像是工艺品啊,因为当我用指尖轻轻滑过羽毛后端饱满的羽片时,那些羽片出现了正常的分叉。
  
  大概是加工过的?算了,反正它应该是被某人当做书签使用后无意中夹在里面的吧?也不知是谁那么粗心。我搓了一下捏着的与马默柄部,看着羽毛在指尖灵巧的翻个几个身后,准备再把它按原样夹回去。
  
  咦??
  
  ......
  
  刚刚,灯,是不是灭了一下?然后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又亮了?
  
  嗯...可是,现在是下午,房间里的光是外面的自然光啊...
  
  咦??是我刚刚看错了吗?我怎么好像看见我的手在某一瞬间扭曲了一下下,好像手指被咔嚓一下被反向拉长了好多。可是现在它又的确是好端端的在那摆着,一副什么事都么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额...耳...耳鸣??好像是有什么频率很高的声音,瞬间贯穿了我整个大脑。那动静有点像是冰箱自己运行时发出的响声,但比那还小还微弱,却格外不讨人喜欢。
  
  我现在...有点懵,可能是因为这声音,它现在开始听起来有点尖锐,像是水银在玻璃管里放声尖叫。
  
  我想我得稍微坐一会,我现在...我感觉地面好像翘了起来,我现在似乎就站在一个坡上,然后为了保持平衡,我需要往前倾斜。可是还没等我调整好,地面的形状和高度就又都变了,于是我身体的重心也在不停变化,而随着它的变化,我就得不断地寻找能够站稳的姿势。
  
  咚的一下,我重重的坐到床上然后不自觉的趴倒,尽管床本身或者房间本身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在我趴下来之后的几秒钟时间里,我感觉床似乎也是在不稳定的晃来晃去的。
  
  这种感觉,接近于转圈转昏了头?真是的,怎么搞得啊?
  
  可这还只是个开始。
  
  就在晃动结束后的下一秒,就在我强撑着坐起来,打算起来喝杯两水压压惊的那一秒,我看见,我亲眼看见,我眼前原本是房间里的景象,突然间就被从中间生生撕裂撕开了,撕开的部分露出难以预料的黑色,在我视觉停留还未消失的刹那,一下子吞噬了我周围所有的光。
  
  我的脑袋刷的一下就短路了,短路到以至于我都无法判断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在我的房间吗?
  
  我感觉不到身边有任何物体的存在。我记得我刚才是坐在床上的,而现在与其说我坐着,倒不如更准确的描述说我是在某个地方漂浮着。
  
  我的身体从四面八方传来微妙的痛感,那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拿一把剪刀将你一条条剪开。
  
  但...很微妙。
  
  真的很微妙,微妙到令我难以形容。那种疼痛并非不是不能忍受的那种,它甚至还不及手指割出条口子疼的那般疼的撕心裂肺,或者忍不住倒抽凉气。但它就是疼,一边疼还一边痒,而被剪开的部分,从感官上来说倒也真的变淡了,什么手啊脚的啊,感觉都离我好远好远,它是正着的反着的?摊开的还是握拳的?等等等等,我都感觉不出来了。可要是我一定要去指定他们做什么,那我的感官和控制权倒也不是不在。
  
  只不过,我现在觉得...觉得我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或者是不想使力气,就想这么懒懒散散的,像盘散沙似的摊着。
  
  莫名的,我开始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到角落的人偶,内心空洞着,思想呆滞着,倘若现在有人对我的身体做些什么,比如就像对待玩偶那样随意摆弄它、操纵它,我想,我真的是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
  
  于是,我要像这样堕落飘落到哪去呢?
  
  咦?
  
  那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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