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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五十八章

61 第五十八章 (第1/2页)

【“……把碘酒拿上楼给玛莎,比利·斯塔布斯把他的痂都抓破了,埃里克·华莱的血把床单都弄脏了——真倒霉,竟染上了水痘!”她像是对着空气说话,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邓布利多身上。她猛地刹住脚步,一脸惊愕,仿佛看见一头长颈鹿迈过了她的门槛。
  
  “下午好。”邓布利多说着伸出了手。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您非常仁慈地邀请我今天过来。”
  
  科尔夫人眨了眨眼睛。她似乎这才认定邓布利多不是她的幻觉,便强打起精神说道:“噢,对了。好——好吧——你最好到我的房间里来。是的。”
  
  她领着邓布利多走进了一间好像半是客厅半是办公室的小屋。这里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配套。她请邓布利多坐在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她自己则坐到了一张杂乱不堪的桌子后面,紧张地打量着他。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汤姆。里德尔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亲人?”科尔夫人问。
  
  “不,我是一位教师,”邓布利多说,“我来请汤姆到我们学校去念书。”
  
  “那么,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呢?”
  
  “校名是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说。
  
  “你们怎么会对汤姆感兴趣呢?”
  
  “我们认为他具有我们寻找的一些素质。”
  
  “你是说他赢得了一份奖学金?这怎么会呢?他从来没有报名申请啊。”
  
  “噢,他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他的名字记录在案——”
  
  “谁替他注册的呢?他的父母?”
  
  毫无疑问,科尔夫人是一个非常精明、让人感到有些头疼的女人。邓布利多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从天鹅绒西服的口袋里抽出了魔杖,同时又从科尔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给。”邓布利多说着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边挥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这个就全清楚了。”】
  
  在安琪的身后,格林德沃贴着邓布利多轻声笑了一下,轻声说了什么,温热的气息贴着他的耳朵划过。
  
  邓布利多回过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科尔夫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专注起来,她对着那张空白的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看来是完全符合程序的。”她平静地说,把纸还给了邓布利多。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两只玻璃杯上,那些东西几秒钟前肯定不在那儿。
  
  “嗯——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特别温文尔雅的声音说。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贿赂别人,阿不思。”格林德沃轻声说。
  
  “哦,但是它显然很管用,不是吗?”邓布利多说。
  
  “所以那个杜松子酒是你的而不是你从这个女人的其他什么地方变过来的”安琪问。
  
  “当然不是。”邓布利多严肃的说,像一个严肃的教导主任,“你要知道,无论何时何地,随便拿别人的东西都是完全不对的举动。”
  
  【很明显,科尔夫人喝起杜松子酒来可不是个新手。她把两个人的杯子斟得满满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她不加掩饰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邓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邓布利多立刻趁热打铁。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
  
  “没错,”科尔夫人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当时刚来这里工作。那是一个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一个天气恶劣的夜晚。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咳,这种事儿我们经历得多了。我们把她搀了进来,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不到一小时,她就死了。”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没有?”邓布利多问,“比如,关于那男孩的父亲?”】
  
  “你为什么打听这个”格林德沃问。
  
  “因为我想确认他是否是巫师出身。你看,他是个孤儿,如果我能搞清楚他的父亲是哪位巫师的话,虽然我不想那么说,但是在当时我是有些怀疑他是个私生子,所以如果他的父亲真的是一位巫师,或许我能够帮他找到自己的父亲。”
  
  “真是多管闲事。”格林德沃说。
  
  【“是啊,她说过。”科尔夫人手里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热心的听众,这显然使她来了兴致。
  
  “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说老实话,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本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孩子随他父亲叫汤姆,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马沃罗——是啊,我知道,这名字真古怪,对吧?我们怀疑她是不是马戏团里的人——她又说那男孩的姓是里德尔。然后她就没再说什么,很快就死了。
  
  “后来,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怜的姑娘似乎把这看得很重要,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
  
  “从她的表现来看,这位里德尔先生可不是什么好孩子。”格林德沃说。
  
  邓布利多正要说“显而易见”的时候,被安琪打断了。
  
  “这是毫无理由的偏见!”她尖声说。“你们就这样因为一个酒鬼女人的谎话去怀疑一个还没见面的可怜孤儿吗?她甚至会挪用孤儿院的钱给自己买杜松子酒喝!真是愚蠢,偏见!”
  
  “你瞧她的样子像是喝醉了吗?”格林德沃问,科尔夫人的眼神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锐利了,一点都没有醉酒或是迷糊的样子。
  
  “她或许会挪用孤儿院的钱。”邓布利多说,“但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这是常态,所有的孤儿院都不会真正的把所有的钱花在孤儿身上,他们也根本没有渠道去弄到那么多钱来让所有的孤儿吃饱穿暖。事实上科尔夫人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为人比较好的孤儿院院长了,你瞧瞧她——瘦骨嶙峋、神色疲惫。她在因为孩子们患上的水痘而忧心忡忡、担心疲惫,而且她看起来也并没有吃的很饱?”
  
  “我必须说她很负责,亚拉伯罕小姐,你说我对汤姆有偏见,但我不清楚你对科尔夫人的偏见又是哪里来的,并且我认为这很不公正。”
  
  “她因为我要带走一个说实话她完全不喜欢、甚至有些害怕的孩子而对我反复盘查,使得我不得不用上混淆咒才松口同意,换做任何其他的人,恐怕都只会为此拍手欢庆,而不会询问任何理由。”
  
  “每少一个孩子对于孤儿院来说都减了一笔开支,尤其是发育阶段的男孩,我想科尔夫人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管理者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另外,她确实是个酒鬼,但大部分的酒鬼,尤其是女性,都是为了摆脱现实里的重压或抑郁不得志而选择逃避。那个年代的日子可不是好过的,尤其她还要管理这么多的孩子。”
  
  【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那她也不应该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安琪完全没听邓布利多的话的样子,这让格林德沃皱了皱眉。
  
  “或许那并不是坏话。”邓布利多简短的说。
  
  格林德沃看的出他有些失望。
  
  【“我想肯定是这样,”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可以看出他很感兴趣。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我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轻声说。】
  
  “汤姆都说不是他干的了,这个死女人为什么非要往汤姆的身上泼脏水?”安琪不满的嘀咕道。
  
  “我还说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格林德沃讽刺的说。
  
  【“但是我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么爬到那上面去干这事儿的。我只知道他和比利前一天吵过一架。还有后来——”科尔夫人又痛饮了一口杜松子酒,这次洒了一些流到下巴上。】
  
  “好吧!”安琪翻了个白眼,“就算是汤姆办的,那又怎么样?肯定是那个比利成天得瑟他的宠物惹怒了汤姆,活该!”
  
  【“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以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大对劲儿,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他们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邓布利多,她虽然面颊酡红,目光却很沉着。
  
  “我想,许多人看见他离开这儿都会拍手称快的。”】
  
  “蠢女孩,你显然对黑魔法并不了解不是吗?”格林德沃慢吞吞的说,“能导致伤害的魔法和我们平时使用的魔法是不一样的。你必须有致人于死地的决心和力量,才能真正伤到人。如果没有常识,就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们不会一直让他待在学校里,”邓布利多说,“至少每年暑假他还会回到这儿。”】
  
  “所以那并不是愤怒。”邓布利多平静的说,“他是真的想要杀害才行。”
  
  【“噢,没问题,那也比被人用生锈的拨火棍抽鼻子强。”科尔夫人轻轻打着酒嗝说。她站了起来,尽管瓶里的杜松子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她的腿脚仍然很稳当。“我猜你一定很想见见他吧?”】
  
  “那只是一只兔子!看在老天的份上,一只愚蠢的兔子。”安琪叫道,她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了,“我也随随便便踩死过老鼠,弄死过乌龟和金鱼,那又怎样!不过是小动物而已!”
  
  【“确实很想。”邓布利多说着也站了起来。】
  
  “我猜那只老鼠并不是你认识的人的宠物。”邓布利多说,“你会因为和别人吵了一架而转身杀掉别人养的宠物,来让对方痛苦吗?既然你理解汤姆,那么你是否能够理解那个失去了宠物的孤儿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安琪沉默了一会。
  
  【科尔夫人领着他出了办公室,走上石头楼梯,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吩咐和指责她的帮手和孩子们。那些孤儿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束腰袍子。他们看上去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顾,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个地方长大,气氛是很阴沉压抑的。】
  
  “他并没有承认是他干的!”她说。
  
  “是啊。”邓布利多轻声说,看起来有点意兴阑珊了。
  
  【“我们到了。”科尔夫人说,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拐了一个弯,在一条长长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了。她敲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他们一起走进房间,科尔夫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和一张铁床。一个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两条长长的腿伸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本书在读。
  
  汤姆·里德尔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冈特家族的影子。梅洛普的遗言变成了现实:他简直就是他那位英俊的父亲的缩小版。对十一岁的孩子来说,他的个子算是高的,黑黑的头发、脸色苍白。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怪异的模样和装扮。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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