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番外
81 番外 (第2/2页)“那是你应尽的使命，不要找借口推卸责任。”青森妙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我的使命可不需要这么麻烦，徒劳的事情真让人提不起干劲呀。”
“哼。”他每每见到她的这帮狐朋狗友便会感到气恼，打定主意不再理睬，疾步走入产房。
她张开双腿半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头布满了汗珠，正大口大口地喘气。
见到他，她松开一直揪着被单的右手，向他伸出。他马上紧紧握住，然后用眼神示意握着她左手的鲤陵可以识相地松手了，但是对方一直无视了他。
“呐……我说。”她突然开口，不再是断断续续的呻0吟，而是想要表达完整的语句。
“好的，你说。我在，我听着。”他被气氛感染，也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我现在，很清醒。你，也在这里。我要说，如果，难产——”
“不会的！”他立刻大声打断她的话。
“听我说！”她用更大的声音嘶声喊道，“如果难产，或者我力竭，尽全力保住我的女儿……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闪闪得像是窗外刚升起的晨星，坚定无比。
“不行！”他激动极了。
“佐助……佐助……”她低声唤他的名字，只有她在恳求他时才会这样，除了做0爱情动的时候，平日里是鲜有听见的。
“不行。”再次重复，他也很坚决。
“如果，呃呜——女儿保不住。我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尽全力，哈呼，哈……找一切机会，自杀的。”她带着决绝又疯狂的笑容断断续续地说，曾经的那个不择手段的女忍者又再度回来了。
“不，我不同意！”他突然开启写轮眼，“如果是那样，就算是让你一辈子活在幻术里，我也……”
“月岛镜！”她尖叫，“你明白怎么做的！”
“当然，当然，我明白地一清二楚。”一直在旁围观的月岛镜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镜片反光。
而他也被一人四两拨千斤地推到一旁，龙泽修代替他握住她的手。她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化作一片空虚茫然。龙泽修语气温和地说道：“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血脉断绝。”
“啧，她的骨架子小，盆骨太窄。早就提醒了不能营养太好，可最后胎儿居然还是长得太大了些。本来就艰难，还不专心用力。幸好龙泽君你来了，这两人狗血腻歪的样子真碍眼，快点把他赶出去。”月岛镜说着，将手探入他妻子的双腿间。
“喂！你干什么！”他情急之下就向月岛镜发难，谁知被他早已变得陌生的兄长拦下。
“蠢货，我只是探探产道开了几指。鼬君，把那个碍事的丢出去。”月岛镜看都不看他一眼，“羊水破了好久了，产道才开了四指……小婴儿憋太久影响发育。啧，麻烦。你们几个，去准备剖腹产。”
他被丢出了产房，狼狈地跌坐在青森妙所坐的沙发一侧。心有不甘，那群人在他看来越来越不靠谱，根本不能放心。
青森妙撇去平日礼仪，难得嗤笑一声：“乖乖等着吧。‘水奈’在我们的手里，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在他周身突然出现符咒，将他束缚地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内中传来婴儿啼哭。那些束缚不知何时消去了，他冲进房内，首先看见的就是地上一团团被血染了大片红色的白色布料。心头一紧，忙寻找妻子身影，发现她正躺在床上昏迷着。
“水奈！”他试图唤醒她。
“别白费力气了，宇智波先生。”月岛镜站到他身后冷冷地说。
“什么！？”
“蠢货。她的麻醉药效还没有过，怎么可能醒过来？”
“……”
“比起这个。你不先看看孩子么？”她把自己怀里抱着的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小襁褓向他递了递。
“！”他的心砰砰直跳，忙伸手去接。
谁知月岛镜才递出一点点就立即收回去了，让他伸出去接的手尴尬地悬空。她一脸陶醉地盯着孩子：“哦呵呵呵！如同一张白纸的可爱孩子！传承真是奇妙！”
他看着月岛镜越来越痴狂的表情不寒而栗，连忙夺过婴儿。他看见一张红彤彤皱巴巴的小脸，闭着眼，小嘴也扁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特别可爱。“这就是我的长子——”
“是可个女孩子。”月岛镜泼冷水。
“嗯……宇智波巴，就叫这个名字。”他早就想好的。
月岛镜极力反对：“她注定会叫做‘水奈’！这是出生前就已经注定的！这是她的宿命！”她很快就被龙泽修拖走。
……
水奈在一个小时后醒来，她抱起孩子的时候潸然泪下。他之前从未见过她流泪，这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试着岔开话题：“我取好名字了呢，就叫‘巴’，‘宇智波巴’，如何？”
“无所谓的，已经死掉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微笑着抬头望向他，脸上的泪水竟然变成了血水。怀中的孩子头部异常地扭曲，她腹部不断涌出鲜血……
“不——！”他喊道。
如同从深水中浮起，破出水面。在黑暗的室内醒来，惊觉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身侧的女子也被他惊动醒来，温柔地替他拂去额头的冷汗，关切询问道：“佐助，怎么了？”
“没什么。”他淡淡地回答。
这时隔壁房间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呀，小巴又饿了么？”女子匆忙起身前去查看。
……
“爱し君土に还り巣食いを待つ
……
手向けに翳した青い蔷薇
去り行く少女の背后に
……
茨の音色で喘いでは
空虚な翼を伸ばし
……
叹き叫び朽ちて融けた
……
食い込む痛みもなく
几数年と终わりを过ぎて
尚も気付かすに缲り返す
哀れな少女の亡骸に
蔷薇の花咲いた
……”
断断续续，远处传来了小女孩飘渺的歌声。
“最爱的人啊，请在墓土中等我。
将青色蔷薇献给离去少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