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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我有种中彩票的感觉

77 我有种中彩票的感觉 (第2/2页)

我挣扎,被武力镇压。
  
  我撕咬,被卸掉下巴。
  
  我不敢呼救,任务报告书还在桌上呢。被别人看见我就死定了。
  
  相比死亡,还是强女干更容易被我接受。何况也不是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大少爷明显没解过女式的衣服,怎么都解不开,只是胡乱地瞎扯。最后直接抽出了背后背着的忍刀,“刷刷”两下解决了问题。他手激动地有点抖,刀子没控制好,在我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然后我又被原来只是内心禽兽,现在行为也禽兽了的鼬大少在身上又捏又掐。伤口因此扩大,沁出的血被他的手在我身上糊开,看起来惨烈极了。我趁他解自己裤头的机会试图逃离,可随即就被拽着头发拖回去直接上了。就算大少爷人体解剖学的好,实践的也多,可是到底没解剖过女性的这个部位。他顶了好几下才找到正确入口插0进去,这算是我整个过程中最痛苦的部分。试想如果有人硬是要把三眼插头插0入两眼插座,哦,那么肯定很糟糕。后面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问题和障碍。尽管对方是十三岁的少年,尚且“稚嫩”。不,我不是说鼬大少的【哔——】有硬件问题,只是如果对象是一个生理年龄只有九岁的小女孩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没问题的都会变成问题。不过还好,这种折磨只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就结束了。
  
  什么?你以为是一次半小时?不不不,那是三次,我记得很清楚。别对一个十三岁少年因药物引发的初0夜有多大期盼,即使那个少年是宇智波鼬。何况他的对象不是一个谆谆善诱的成熟大姐姐,而是我这个明显尺寸偏小又在惊恐中持续紧张状态的九岁小女孩。
  
  他最后瘫软在僵硬的我身上,呼吸依然粗重。我连踹带踢死命把他弄开,把自己下巴接上,抹掉下巴脱臼时不受控制流出来的口水。哆嗦着翻出备用的衣服胡乱套上,在衣冠完整的情况下我明显多了几分底气,指着他的鼻尖质问:“你你你这算啥!?”
  
  鼬大少气定神闲,大大喘了几口气后才悠悠地说:“解药。”
  
  “!”我气结,“你中了那种药就不会回家找自己妈妈啊!?可恶!我今年才九岁!以后,以后——”以后我嫁人了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后半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这听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个笑话。
  
  “不会怀孕的。比较省事。”鼬大少面无表情,但我看得出他正很得意。挑中了我,真太省事了,我打断了牙齿也只能自己咽。就像是我不敢呼救一样,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以后最终悲剧的只会是我。
  
  “你,你,你!”我气得发抖。
  
  鼬大少歪了歪脑袋:“我怎么?”
  
  他是没怎么,而他是谁?木叶警备队队长的儿子,名门宇智波家族长的长子,年轻有为的暗部分队长。我是谁?没名没姓,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根”。何况要不是我这个年纪还并不具有太大吸引力,不然以后的任务难免需要我在这方面作出牺牲,这就是女忍者的悲哀。今天的事对我来说早晚要发生的,只是时间地点人物的不同罢了。见鬼的工具的宿命!
  
  我心理建设一向很好,可就是看不惯他这副嘴脸!面对一个九岁的幼女好歹就算是装的也给我装出点愧疚啊!
  
  当一个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让你今后不讨厌这个人是非常难的。就算当时定下了“这事儿咱俩以后谁也别提,就当没发生过。”的协议,我也很难再对他产生中肯看法。
  
  我打不过他,但是一直相信此君也非天下无敌,终究是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每天睡觉前默默祈祷自己一觉醒来就收到“宇智波鼬在任务中被某某杀死”的消息,断断续续持续了近十年,今天才总算得偿所愿。这种就像是天天花五块钱买同一个号码的彩票,买了十年总算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
  
  即使现在我的状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可也是由衷地感到愉快。
  
  我干巴巴地笑了没几声,那是因为好久没喝到水了。还没笑够,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说什么?”那是一个听起来冷静到冷酷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平缓,但是明显压抑着怒气。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认错,那是宇智波鼬的弟弟——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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