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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触碰--2

26 触碰--2 (第1/2页)

彭盈是典型的睡不够八小时就不能运转的。=$剪刀石头布玩到太晚,下了飞机坐上郁南冠的车仍补眠。隐约听到他问去哪里,她很不耐烦,只说随便。他似乎咕哝了一句“别后悔”,不过,她没听清。
  
  等下车的时候她就知道真有那句话了。
  
  德尚区不愧是莘城大学给退休老教授们专门修建的住宅区,十丈宽的绿化带全副武装,将新城繁华的车河隔绝外,自便利的闹市劈出一方清净天地。看到这个小区,再想想郁南冠的姓氏,彭盈总算知道什么叫低调了。
  
  以郁南冠上大学时的轰轰烈烈,竟然没有扒拉出他爹是郁臻他妈是司凌。郁臻何许?司凌何许?莘大哲学院创始,西哲界的旷世佳侣。夫妇俩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了,同一个大院生长。后来郁臻家调职去京城,和司凌保持了十年的书信联系。同样生高官之家,两却相约选了西哲,本科毕业后,领证办酒结婚,携手去海德堡拷问宇宙生。后来程校长上任,要办哲学院了,两二话不说就打包回来。
  
  做做老师做文章,便是学机械学化工的都为能抢到哲学公选课而雀跃。=$夫妻俩携手小路上散步,一不小心后面就跟了一串同样缓步悠行的年轻,因为不愿说一声“老师,借过”。
  
  彭盈虽然没选过他们的课,他们的故事却完完整整听过很多次,但没有哪一次提到过郁南冠是郁臻和司凌的儿子。
  
  这是有多低调?
  
  郁南冠走出很远了才发觉彭盈没跟上来,回头见她浑身隐隐散发着怒气,不禁莞尔。
  
  “爸妈不会为难。”
  
  “知道这不是重点。”彭盈冷声驳斥,只觉愤怒感正发酵。
  
  他看她一会儿,忽然换了无所谓的神情:“他们七十多了,就当帮忙,以后有需要,也会尽量配合。”
  
  “离婚这么多年,他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心鬼混,帮作个弊。=$”
  
  “从来不作弊。”彭盈也调整过来,两步赶上去。
  
  然后听见身后低沉的笑声。
  
  于是她回头又补充道:“就这表现,作弊都及不了格!”
  
  是啊,早婚闪离的儿子,恩爱一生的父母,前者怎么看怎么失败。
  
  不过,郁先生倒是笑得更开心了。
  
  郁南冠自己开的门,进门后给彭盈找了新的拖鞋,这才让她进来。司凌戴着老花镜帮学生改论文,一眼扫去,A4纸上作了不少记号,样式各异。郁臻闻声从房间出来,与彭盈的目光相触,和蔼地笑了。笑后便去拍木椅上的老妻,司凌这才发觉刚进门的两,对彭盈也是一笑。
  
  彭盈穿白色长袖T恤和浅灰休闲长裤,卷发挽成最简单的髻,极普通的装束。郁南冠她耳边轻声解释:“妈耳朵不太好使了,跟她说话尽量正面对着她,她看得懂唇语。”
  
  果然,交谈时,虽然司凌面带微笑,目光却一直落嘴唇上。虽然听不见,但她说话音量并不大,音色声调依然很好听。
  
  随便扯了会儿,郁南冠便随司凌进了厨房,而彭盈跟郁臻关上书房门,开始楚河汉界之争。
  
  夫妻俩身体都尚健朗,司凌也只是听力坏了。比起妻子的不紧不慢,郁老先生显得跳脱得多。棋盘上,拱卒跳马,开车甩炮,一招接一招,看得彭盈眼花缭乱,被吃掉一车一马一炮后,胜负已分。
  
  彭盈笑而摊手:“啊,输得真好看。”
  
  没被吃得只剩光杆司令。=$
  
  “下围棋吗?”郁老先生推推眼镜,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兴致勃勃。
  
  “学过一点,始终不如象棋有感觉,就丢下了。”她回忆了一下幼时学棋的情景,彭简无奈笑叹的样子犹眼前,“围棋子无论黑白,无个性,无地位,一子便是一子,翻不了天,镇不住海,但只需调度有方,变化有术,‘围魏救赵’,‘声东击西’,‘陈仓暗度’,每一招每一式都威力无穷;象棋子不问青赤,马踏日,相飞田,一步便是一步,不可逾越,不能胡来,还需得丢车保帅,能舍能割,‘马后炮’,‘双车错’,‘炮重炮’,最难是‘不战而屈之兵’。”
  
  郁臻听后哈哈大笑:“这话说得好是好,但重点还最后一句吧?输得不服气?咱们再来杀过,看怎么不吃一兵一卒将这军!”
  
  “啊,不是,只是想起哥哥。小时候学棋,总觉得围棋那些平平无奇的子儿没意思,哥哥便写了篇《围棋与象棋》,当时读来十分羞愧,作为中国,竟不能领会围棋的奥妙。”彭盈笑着解释,低头重开棋局。
  
  “听起来很有意思,还有其他句子?”
  
  彭盈仔细想了想,叹道:“那篇文章只记得这些啦。哥哥说,中国思维方式的精髓全围棋里,可惜这么多年也没悟出来。=$”
  
  “有意思,有机会定要见见这位彭小哥。”郁臻情之所至,语气十分热烈。
  
  “恐怕没办法,他都去世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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