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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英雄不死

第十五章 英雄不死 (第1/2页)

众人定睛观瞧,来人正是萧峰。
  
  当日萧峰长箭穿心,血洒雁门关,阿紫怀抱着他的尸身一同跳了悬崖,一向爱慕阿紫而不得的游坦之也随之殉情以对,三人坠落了万丈深渊,可谓了无生机。
  
  不知过了几多时辰,萧峰却似有了知觉一般,悠悠醒转,心中自忖:“都道人死之后有极乐与地狱之分,看来确有其事,可我如今又是身处何处呢,诶,乱臣贼子,怎能登上极乐世界,必定是在地狱了,也无妨,管它何地,若是能在阴间见到阿朱,那我这一死倒变成至乐之事了。”
  
  这般胡思乱想之际,眼睛渐渐能够视物,只见所在的地方并非阴曹地府,也不是西方极乐世界,而是一间清雅简单的竹屋,隐约有药草清香飘散,仿佛是一个隐居之所。
  
  “终于还是醒了。”身后一声苍老的呼唤,使得萧峰又清醒了些,忙回头看去,只见床头站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人,看不出多少年岁,似是古稀老人,又精神矍铄的似乎更年轻些。
  
  “您。。。是?”萧峰缓慢的说出这两个字,只觉心口牵引的连带发痛,不敢多说,静默望着老人。
  
  老人说:“你如今的身子多说话必定无法承受,还是先好好休养为上。”又见萧峰依然满脸疑惑,微微一笑:“你定是怀疑这里是什么所在,我又是谁,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我叫如尘。老朽远匿江湖,行走各地游学医病,只是一民间遊醫罢了。这里便是寒舍,你已经在此昏迷了整整一月,我也是抱着一线希望每天为你喝药施针,本以为就算醒转,也得用上几个月,没想到你体质超人,比我预料的早了这许多时日,也不枉老朽做一次这逆天改命的罪孽了。”
  
  萧峰听了心下很是感激,知道自己之伤势无比致命,原是无力回天的,而这老人却用高超神妙的医术强救自己于生死一线,虽自尽之时死志无比之坚,但从生死关头走回一次,自觉庆幸,也属人之常情,而国家民族的一些恨事,此刻也消散许多,只求安心养伤,以待痊愈,是以点了点头,忍痛说声多谢,闭目继续休养。
  
  其实萧峰此次之际遇,可说是天时地利所致,雁门关所处山峰高地,山下物产丰富,颇积蓄着几间人家,又因山下清静少事,更是因此能让喜爱隐逸的方外之士当做居住的地方,恰好如尘先生亦在其中。
  
  如尘先生当年医治李沧海之后,四处游历,采药,调配研制新的医术策略,事必躬亲,只为使医术更进一层楼,平时清心寡欲,不争名夺利,加上食宿健康,日子一长,却使得身体愈发坚韧,此时已一百二十余岁,却依然身体颇为壮健,其后又活了十年寿命才无疾而终,这是后话,一笔带过,无需多提。
  
  萧峰如此静养了半月,每日依旧喝药,加上如尘老人施针推拿,身子渐渐好转,伤口不再疼痛,体能也渐渐恢复,已与常人无二。
  
  养伤之际,如尘老人将阿紫跟游坦之的事情告诉了他:“你可知道,自己为何在悬崖下获救。”
  
  萧峰自然疑惑,听如尘所说,自己是在山下被发现,难道是被人从山下扔了下来?那又如何能不粉身碎骨。疑惑实在极多,只因伤势问题未及多问,此刻如尘老人主动告知,自是再好不过。
  
  如尘见萧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瞧你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想是可以承受一些刺激,才将事情告诉于你。你是被一名姑娘抱着跳下,正好被她所垫,未受什么损伤,而那姑娘却……”不忍再说,只轻轻摇头,不发一语。
  
  萧峰大惊,只听如尘继续说:“此外仍有一剧男子尸身,就在你二人不远处,样貌极为丑陋,似是未跳下之前经已面目全非。”萧峰一听便知是游坦之,那个中关节如何想不到是阿紫为自己殉情,才使得游坦之随之跳下,他对阿紫视若亲妹,虽是受阿朱遗愿才加以照顾,但日积月累已有深厚感情,他生性粗豪,与女性相交不多,加上本就自幼失去亲生母亲,一生之中所亲近的女子除了养母与阿朱,便是阿紫最为亲近,不算男女之爱,也有兄妹之情,此时仍是强自不信,又问了女子衣着,终于肯定,不由得怔怔落下泪来。
  
  “阿紫,是我对你不住,阿朱已经被我害死,如今你又因我而…你怎的如此傻,我一个山野莽夫,死了有什么大不了,你大好年华,怎么……”哽咽之间,已经无法继续,如尘在一旁见他英雄洒泪,虽是风波见惯,也是觉得可悲,随之连声叹息。
  
  萧峰拭了眼泪,问道:“如今那女子,埋身于何处?”
  
  如尘道:“我将她与那男子相邻而立,葬在后山一片密林之中,立了墓碑,却不知姓名,无法铭刻。”
  
  萧峰无比感激,又想到游坦之痴恋阿紫一生而不得,如今能并葬一处,也算天意垂怜了。
  
  这样每日休养,萧峰体魄强健,练功不断,身子不到半月已经完全恢复,期间又去后山为阿紫写了墓碑,以妻妹之名而立,面对游坦之之墓,又不知该怎生描述关系,是以不写立碑人,只刻下游氏坦之之墓便罢。
  
  前后之间,萧峰共在此处呆了两月有余,便考虑作别此处,但想到如尘老人每日医治尽心,对自己可谓无微不至,是以实在有深厚感恩之情蕴于心内,苦于无法报答,不由得叹息一声:“萧峰啊萧峰,你枉称汉子,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又岂能不做表示,可如今我身无长物,又无权无势,拿什么来报答老人家呢?”
  
  如尘倒是看出他的心思,微笑言道:“老朽虽不算江湖中人,可也练过些粗浅功夫,看得出你并非池中之物,不会局限于这山野之间,若要离去,万万不要顾虑重重,男儿游历四方,心怀理应坦荡,不必计较太多。”
  
  这一番话正击中萧峰内心,豁然开朗,抱拳鞠躬:“大恩不言谢,萧某确无何可以报答老人家,唯有一条性命可供驱策。”
  
  老人笑道:“我也不是将军统帅,需要领兵打仗,你的性命我拿来有何用处?只要你珍惜自己这得来不易的再生之机,便不算辜负老朽一点心意了。”
  
  萧峰暗自佩服老人的豁达,想要作别老人,见到这几间并立的竹屋,自己还没一一仔细瞧过,这一别想是再难相见,只求多记住些老人的事情聊为念想也是好的,是以征得老人同意,四处逛逛老人的屋苑,恰好走到煮药的房间,这是老人每日最为常在的地方,平日从不打开此门,这次是为萧峰特意打开,萧峰步入进去,一见到门旁放着一女子的画像,美丽高洁,仪态万方,恰似一名熟人:“这怎的如此像三弟的挚爱女子语嫣,可纸张如此泛黄,显是多年之作,弟妹不过二十,自然不符。”。他自然不知王语嫣已告别段誉,重投慕容复,是以心下一直将其当做弟妹看待。
  
  “老人家,敢问这画像?”
  
  如尘老人道:“陈年故友,聊做怀念而已”说着望了画像一眼,眼含了一线凝注,与平日云淡风轻的气质颇不相同,萧峰恍然:“这必定就是老人家所爱慕之人了。”他每每涉及男女之情,总想起阿朱,是以很快略过这个念头,也不再多问。
  
  如尘说道:“此次一别,或许再会无期,寄望萧小友可以一路顺风,这里有些灵芝,俱是老夫多年在各地所收集,颇有些价值,望你收下,路上自己找药铺煎些服用,再卖出一些,便可做盘川作用。”萧峰很是感激,一时说不出话,只觉老人与自己虽素昧平生,却对自己天高地厚之恩,实在无可言说,又鞠了一躬。
  
  “不知小友要一路何去?”
  
  萧峰一怔,这个问题自己从未想过,只图羁旅漂泊,殊无定向,:“我是辽国人,可却挟持了本国皇帝,使得国家少了个开疆拓土的机会,虽有停战安民之心,却仍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人,如何回去。”说罢苦笑一声,又叹道:“无颜面对辽国军民,只得庇佑于大宋以全此身。”他一生英雄豪迈,光明磊落,却如此命运多舛,沦落到无可归家,何能不百感交集。
  
  如尘老人虽不涉足武林,这几日里言谈之间也大致了解了萧峰的所作所为,哈哈一笑,拍了拍萧峰的肩膀。
  
  萧峰苦笑:“老人家是笑我太过多愁善感,没有大气概么。”
  
  如尘老人收敛笑容,说道:“我笑的是天下人,为所谓的开疆扩土,国家威名,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性命,而功利面前,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却被排挤敌视,这样愚蠢的作为,如何不让人备感滑稽。”说罢继续笑了起来,萧峰听着有理,也跟着笑了起来,但仍是苦笑意味较浓。
  
  一番对话后,萧峰仍是准备回大宋隐居,不再涉足江湖纷争,去小镜湖之畔守着阿朱的陵墓,日日相伴,安度此生。
  
  萧峰想道:“生不同寝,死也同穴,这一生人里也算与阿朱永远相随了。”
  
  这般思路打定,萧峰与如尘拱手作别,自盘山石道一路走回雁门关之上,要与守城官军言说进入宋境,原以为要经过一番波折,甚至可能有动手之虞,但恰好今日的守将只是副官,不如原来将领迂腐糊涂,当日目睹了萧峰义举,心下崇敬,如今见他安然无恙,惊讶之余很是欢喜,非但大开城门,且要为他布置宴席,被萧峰辞谢,但见萧峰仍未备马,执意送匹良驹为他赶路,推辞未果,终于收下。
  
  进了大宋境地,萧峰分外熟悉,只觉一草一木,都是自己早看惯的了,很是亲切,但终究不如真正的家乡那般无忧无虑,扶缰绳眼望长路,顿觉无限萧然。
  
  他一生中最爱饮酒,这些时日在如尘老人之所,一直强忍酒瘾,甚是难过,此刻自然先凭着如尘所赠与的灵芝去药铺换了足够赶路的银两,又打算去酒楼豪饮一番。
  
  步入酒楼,点了一桌菜式好酒,刚一仰头喝酒,只觉无人相陪,这苦酒饮得也没什么趣味。
  
  “萧峰半生江湖漂泊,也交过大把朋友,此时却找不到一个可诉愁肠,共同畅饮的人来,也算可笑了。”这般想法一生,正想到自己仍有两位生死兄弟,可虚竹不知此时是在灵鹫宫做主,还是留在西夏王城做驸马爷,不好寻找,但段誉做了皇帝,则必须留在大理无疑,小镜湖本就在大理不远,贴近南部,正好可以一路过去,去大理见段誉一面,再回到小镜湖也可以。
  
  萧峰本就雷厉风行,说做就做,既然主意已定,当即定了路向,取道大理。
  
  从北向南而行,路途颇为遥远,可萧峰无所俗务缠身,只一路观光奔走,欣赏各地风土人情,也是颇为轻松自在,只觉一生中不是被帮务缠身,习练武功,就是身负冤屈四处奔波,还无一次这般心无旁骛的游玩,他本就豁达大度,如此一来,原本低沉的心绪也因此开朗起来,同时在各地也做了不少侠义之举,每到一处地方,若遇有豪强仗势欺人,便随手擒了他去,索要大把金银珠宝,将之分给当地穷人,逢上手里银子不够,便自己留下少许作为盘川,帮人之余,也解了囊中羞涩的困顿。
  
  这样行了三个多月,已到了大理国境内。
  
  大理国此时虽过了盛夏,却依旧清新温暖,一步入城门便迎面吹来一阵微风,颇为舒适宜人,萧峰望见路上行人路贩,都显得悠然自得,未经暴政与战祸侵袭,十分幸福康乐,心中对这般小国寡民的地方很是向往,同时也佩服自己的三弟瞧来傻头傻脑,可爱赣直,如今竟可治理好这片土地,比起自己一个江湖闲人,可厉害的多了,也不免替他高兴。
  
  这日在城中行进至傍晚,皇城便在眼前,巍峨大气,建设壮观,前方有重兵把守,萧峰不愿给段誉多添麻烦,因此并没说是来看自己结义兄弟,只步入皇城守卫近前说道:“敢问皇城之内,想面奏圣上,如何通禀或是审查?”
  
  大理国民风淳朴,官兵也大多平易近人,虽见萧峰寻常衣料,气质粗犷,并不像是王宫贵胄,可依旧说道:“先生若是面见圣上,需有及其要紧之事,由卫兵长官加以审查,才能等待时机见到皇上。”
  
  萧峰不惯这些皇家缛节,可也知道是王权所必须,虽觉麻烦,也并未在意,微微一笑:“罢了,我写一张纸条,劳烦明日上朝前,托付诸位送呈给朱丹臣或圣上从前做王子时候的护卫家臣,明日朝后我再前来,便说的清楚了。”当下要了纸笔,写下“萧峰来会”四个字,心知段誉见了这四个字,必定极为震惊,大半不会相信自己死而复生,可定会前来观瞧来者何人,写完便搁笔离开了皇城,找都城内离皇宫最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夜色已深,萧峰酒瘾又来,便出了房间,想呼唤店家拿些好酒,结果在斜对面的走廊见到两个店小二在窃窃私语,端着一个餐盘不知要做什么,便走上前去想告诉他们要些酒来,隐约听到二人的对话。
  
  “还是你去。”
  
  “我可不去,那人长得跟活死人一般,偏还飘忽不定,双腿残废却比常人走的更快,定是什么恶鬼转世……”
  
  “算了算了,我俩一起进去就是,想他要了这些酒菜也会吃饱了,不必加餐,自然也不会吃了我们。”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两人对话之中,萧峰心中有了惊异:“这说的不正是恶贯满盈的段延庆吗?他怎会来到大理?”又马上想到段延庆身世便是大理皇子,无比仇视夺取自己权位的段正明一支,如今段誉继位,更是根基不稳,恰好给他反攻之机,此番前来,多半是要对段誉不利,他不知段誉原为段延庆亲生之子,这一些想法便极为合理,是以打起十二分警惕监视,待得两名小二送了饭菜离开,他闪身走近,微微拈动窗纸,见到室内光景,只见圆桌之前坐着一名男子,形貌奇怪丑陋,正是四大恶人如今唯一留存的领头人段延庆。
  
  萧峰此时更是无疑,他做过丐帮帮主与南院大王,因此对敌情如何判断斟酌,很是擅长,此时虽肯定段延庆必有所图,可并未打草惊蛇,而是静待引蛇出洞,瞧瞧他有何手段,然后在后面伺机将其铲除。
  
  在此门口不能久待,以免被旁人见到有所误会,于是萧峰下楼叫了掌柜,说自己即将来个新朋友,将段延庆旁边的一间相邻房间要了下来,在那里附耳探听段延庆的举动,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段延庆的铁拐发出顿地之声,显是要起身离开了,萧峰打定十二分精神,等段延庆离开之后,悄然跟在段延庆身后,他身法很快,脚步也轻,专挑黑暗之地隐匿,是以这一路上,纵使夜里静谧,加上段延庆耳目灵敏,可仍是无从发现。
  
  到了皇城外围,段延庆驻足在一处皇城宫墙之外,提了一口气,双拐一点,撑起身子直接跃入皇城之中,萧峰疾奔过去,也翻墙而去,一路跟着段延庆过去,只见段延庆似乎对大理皇城内外要道建设十分熟悉,不免好奇,但又想到段延庆既是前朝太子,那对王宫了解也在情理之中。
  
  到了一处精美建筑之前,屋内灯影憧憧,依稀映出一个人影坐在桌前执笔写东西,看轮廓形态,正是段誉无疑,萧峰再无怀疑:“果然是要对三弟不利,我须得直接在这里料理了他。”当下轻声说道:“段先生,好久不见。”声音虽轻,可段延庆还是听的一清二楚,浑身一震,回头望见萧峰站在月色之下,似乎时刻便要动手。
  
  萧峰说道:“你如今前来皇宫,所为何事,若是说的明白,那么咱们大可以一同把酒言欢一番,否则的话……”言仍未毕,段延庆已经挥拐攻来,铁拐虎虎生风,来势极快,萧峰未敢大意,一个纵身夺过攻势,使出擒龙手以对拐杖攻击,双手握住两把挥来的铁拐,试图直接抢了过来,不过段延庆反应极快,未到萧峰握紧,经已将其抽回,又是一抡,萧峰侧身一避,心中想道:“这厮虽是恶贯满盈,但武艺着实了得,这些时日根本无这样对手供我过招,倒不忍心快下杀招治他了。”不过情势紧急,双方必要拼出胜负才算罢休,因此萧峰不得不狠下辣手,又过了十余回合,这边刚一避开段延庆攻势,段延庆空门大露,萧峰瞧准时机,掌风已顺势发出,一记亢龙有悔直接拍向段延庆肋下,正值此时身后一声:“大哥!”
  
  萧峰还未有所反应,段延庆却已惊惶回头,任凭那一掌打在了身上,登时飞身倒地,口喷鲜血,却仍旧望着声音传来之处,并未加以还击。
  
  那声音自是段誉,他在屋内批阅奏折,正听到屋外打斗之声,是以忙出门观瞧,黑夜之中,段延庆一身黑衣恰好背对,不好辨认,而萧峰身量高大,在月色下格外显眼,一下子便认出了,是以不由自主喊出,随后疾步奔了过来,一见倒地之人竟是段延庆,登时脸色惨白,心中见到萧峰的狂喜也减了半分。
  
  萧峰见到段誉身着黄色便服,气度比起以往更添加了些威严成熟,十分有王者风范,是以过来面对段誉抱拳笑道:“如今真是有了些皇帝样子,小民萧峰,参见皇帝。”他兄弟二人情谊深厚,对这种玩笑自是不加介意,段誉也是面上一红,说道:“大哥,你真的……我这可不是发梦?”说罢仍有些不敢相信,朝着自己脸上掐了一下,发觉有痛感,确不是做梦,欢喜若狂,一时竟忘却了段延庆之事,只一把搂住萧峰,连连捶他后背:“你可知我们有多伤心难过,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我们……”说罢激动的有些哽咽,萧峰拍拍他肩膀说:“说来话长,我们过后详说,这恶贯满盈的段延庆我帮你擒了过来,他要鬼鬼祟祟前来,定是有心入宫刺杀,你可得详加审问。”说罢一指刚刚勉力起身的段延庆,只见他嘴角仍有血迹未消,手捂着肋下伤处,眼见是无力再反抗,只得束手待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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