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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七章 动物不同种 2

22 第七章 动物不同种 2 (第1/2页)


  
  郭襄一个人抱着一包爆米花,看了中午场的搞笑电影之后不想回去上课。5点半钟要去汴医继续做她的实验,收集新的数据。今天说是新的负责人要来给他们几个中学生开个会,讲一讲之后的打算和方向,同组的汴大附中的女孩抱怨地说,似乎要大改原来定下的。她没说什么,她不知道新的负责人会是谁,当然是谁本来也并没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是全盘否定做了半年多的工作,又能如何?一篇论文而以。或者很多人会觉得很重要,对她而言,却还远不如曾经亲切的一张笑脸和若干给过她温暖的话。然而她知道,时空隧道之中,每个人有自己的轨迹,并且,每条轨迹只能沿着一个方向延伸,无法折返。轨迹之间或者有挨得很紧的时候,很紧,然而一倏忽间却又分开了,或者以后都不见踪影,再挨近其他的新的轨迹们。属于刘正风的轨迹,已经消融,汇入了看不见的永恒。
  
  无数个分开与接近,转瞬之间,就走过了自己的一部分。但是在这个分开与接近之间的下午,风轻柔地吹动了郭襄的短发和宽大的格子衬衫的衣襟,让她的心思如同风筝在天空中飘荡。下午本该是历史会考的辅导课,她的心思本该跟春秋战国,孔子孟子,贞观之治纠缠在一起,但是现在,它却高高地飘着不肯下来。郭襄扶着自行车的车把站在电影院门口卖糖炒栗子的摊子旁边,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低下头,买了一斤糖炒栗子,放在自行车的前车筐里,慢悠悠地骑到了北海。
  
  这时候杨康四仰八叉地躺在北海湖边一条木椅上,一大袋子没打开的吐司是垫在脑袋下面柔软的枕头,四月的阳光和风是最舒适的空调,杨康伸了一个大懒腰,在空气里弥漫的棉花糖甜丝丝的味道中,忘记了大宋经济框架,晚会,药管科长和男士香水,很满意地睡着了。
  
  郭襄蹲坐在湖边围栏的一个粗大的石柱上,望着湖面。她的脑子里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下午,当她暂时想从清晰的现实中逃遁的时候,可以和那个人一起坐在湖边。周围不应该太素,草地上最好有星星点点的小花,蒲公英就好;不应该太静,最好能够偶尔听见小孩子笑,和他们打水漂时候石子擦过水面的声音;最好天上不仅仅有白云,尚自有彩色的风筝,不必是精致而繁复的风筝赛中的翘楚,只要有简单色彩的蝴蝶甚至菱形拖着长长条形尾巴的比目鱼就好;他和她不必长谈,只是支着各自的画板专心画着自己的画,轻轻地把自己的心思安放在笔端逐渐清晰丰满起来的景物之中;偶尔,可以从对方的画板上,看到彼此的心思,然后微笑。
  
  在湖边的风逐渐地变凉,湖面跳跃着的金色亮点开始消失,天空由明媚转为肃穆的时候,她便可以收拾起一个下午的画,和那个人一起在暮色中平静地走回自己应属的地方,做自己必须作的事。
  
  郭襄对着湖面微笑。这时候没有幻想中的画板,风筝和那个人,只有堆成了一个小山的栗子皮和黑乎乎的手,染黑了手指的不是画画的碳条,而是糖炒栗子壳上的黑灰。她缩了缩脖子,从石柱面上跳下来,把堆成堆的栗子壳小心地包在一份在公园门口买的大宋日报中扔进垃圾箱,双手抄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沿着湖边慢慢地走。没有画板,她的心思跳跃在湖面粼粼的波光中间,飘荡在暖和的空气中间,似乎要越飘越远,她撮着嘴唇悠悠地吹起了口哨。调子居然是小学时候一首人人都会唱得歌,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杨康躺在长椅上用牙齿撕开刚刚买来的冰葫,砸巴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混着冰渣的汽水。他脑子里很空,两眼直直地望着天空。这时候他听见悠扬的口哨的声音,曾经熟悉无比的调子,简单而快乐。他不自禁地把冰葫从嘴边拿开,吹着同样的调子相合,胳膊撑着木椅支起身来,循着口哨的声音看过去。穿格子衬衫的女孩的短发被风吹得微微地上扬着,阳光透过飘动着的柳条投射在她的脸上;想必是听见了他吹着口哨相合,她转过头来,漫无目的地游荡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之后怔怔地定在那里,不再游动。
  
  杨康抬着头,似乎没有完全地从梦境中醒过来。这女孩子的脸于他而言应该是如此地熟悉,然而熟悉之中,却总带着一点让人迷惘的神秘;杨康很少对什么好奇,但是他此时必须承认对这吹口哨的,应该说已经熟悉的小女孩,他有过并且依然有着一丝探究的心思。他有几秒钟没有叫出郭襄的名字;虽然只是几秒,但是在他的心里似乎经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时空。
  
  三
  
  汴梁国际机场。
  
  穆念慈和彭连虎一起站在候机大厅里。墙上的大钟指到了4点的位置。彭连虎扭过头去,“我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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