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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四章 始料未及 1

11 第四章 始料未及 1 (第1/2页)


  
  完颜鸿烈最近实在比较忙,要不他就在家盯着儿子少食多餐吃药休息了。但是偏偏在这时,大宋第一大制药公司总裁欧阳锋殷切地表示出了请学术权威技术支持的诚意,并且,暗示公司需要派一两名年轻有为的新人去西域进修生物技术与工商管理的双学位。
  
  他恳切地说,引领着制药业是学术的研究,支撑着制药业的,是制度完备的市场。顶尖的学者,是学术研究的灵魂,能敏锐地看清市场方向,而又稔熟学术的年轻人,就是制药业流淌的血液。完颜院长深有同感地点头,我总是说,这个时代,学者的眼光要放得开,学术是干什么的?是为了生产力服务的。不能转化为生产力的学术是废纸而已。闷头在实验室里搞学术不闻窗外事这种狭隘的思想只能让学者们变为井底之蛙。
  
  他们强调着完颜院长作为汴大生物学院院长的学者身份,却从来没有提过,他还是汴大总医院的副书记,临床医生出身,学生故旧分布在汴大各个附属医院,药管局的各个部门。
  
  他们喝了几次茶唱了几次卡拉ok,完颜院长每次都会说,人多了热闹,请几个朋友,于是换着邀请了一些医院里管进药品的同学,药管局负责药物临床试验指标监控的同学,自家大哥---在西域的很多学术期刊上发表过文章的哈佛大学的完颜教授,以及自家三哥---在西域的欧罗巴代理医药器材的完颜总经理。。。。。。
  
  欧阳董事长给完颜院长准备了一些东西,比如一封任命书以及白陀山药业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比如一份详细的介绍某汴梁大学生物技术系某在校生的实验成果如何被公司研制新药作出贡献,以及推荐并出资送该生去西域著名学府哈佛大学读生物技术以及工商管理双硕士的计划。
  
  欧阳董事长并没有提到最近几次白驼山集团的核心会议上,几个市场部主任的计划书都提到了附属医院的药房这个消费对象。然而汴大附属医院用药通常以朝廷御定的制药厂为多,白驼山的药在同类药品中偏贵---虽然疗效确实更好,副作用也小一些。几个附属医院方面一直都觉得针对广大的患者群,并不值得为了提高的百分之二的治愈率或者减少的百分之一的副作用发生的机率,去提高两倍的价格。一个营销经理说,关键在于有没有说话有影响力的人站在我们这边。用多少钱换多大的疗效,怎么是性价比合理,并没有标准的定式。很多时候,就在于宣传什么,谁在宣传什么。几次会议之后,学术权威----而又是附属医院副书记的完颜鸿烈的名字,便被写在了计划书上。
  
  完颜鸿烈也并没有提到自己最近几乎完全脱离了学术研究,连对专业名字都有点陌生了;他对一年后连任的隐隐不安,院内的后辈越发地生猛,身边的黄药师让他完全不明所以地对他切齿痛恨,儿子到西域交换的事情,计划了那么久,居然就被黄药师郝大通他们搞黄了,完颜鸿烈深深感到了自己坐的,是并不牢固的江山。
  
  虽然都有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的部分,然而他们相谈甚欢,ok厅里完颜院长高歌一曲之后坐下来说,医学界有一批人一直在鼓吹西域的医疗药业体制,过分地夸张医药分开的优越性,对我们大宋目前的体制很不满-----杨逍你听说过吧?算是洋派出身,这几年又一直在跟西域的医院搞医疗科研合作,他就是盲目夸大西域医疗系统的代表。欧阳锋摆摆手,杨逍我听说过,被人称做什么通灵之手是不是?不过我看他或者手术做得是好的,但目光也恁地狭窄,医药分开?依我看,我们大宋的医药,要走自己的道路,不是需要分开,而是结合得还不够!要更紧密地结合起来,才是正理!这时候完颜鸿烈和欧阳锋相视一眼,同时意味深长地微笑;学界叱咤风云的汴大生物医学院院长和商界威猛犀利的白陀山药业集团董事长在这一瞬间找到了英雄所见略同的知己。
  
  纵然完颜鸿烈很忙,他还是打了一份很详细的足有三页的注意事项用钉子钉在墙上嘱咐老婆万万不要忽视了儿子出院之后的照顾;包惜弱当然是疼儿子的,要不是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包惜弱;但是,那些密密麻麻的中英文夹杂的字迹让她头晕恶心,她哪里知道什么是酸性什么是碱性?什么东西含粗纤维什么东西是高蛋白?而且,她从心底里是鄙视那种学者式的谨小慎微的,她固执地记得当年在牛家村的时候,那些个被太阳晒得脸儿红彤彤的孩子,满田野地乱跑挖完红薯就着跟身上擦巴擦巴烤烤,跟着泥巴炭黑一起送到嘴里吃的孩子,身体都好得很,倒没有像严格遵照大宋营养食谱生活的汴梁城里的孩子那么娇弱。在包惜弱的心里,儿子应该像当年的杨铁心,□□着古铜色健美的背脊在阳光下喊出深沉雄壮的号子。而不是---这么的俊秀。
  
  包惜弱这几年来对完颜鸿烈越来越不满。从前,她虽然没有像深爱杨铁心那样地深爱过他,可是毕竟对他一直以来对自己和儿子的悉心照顾,心怀感念,而且对他精湛的学问,心存敬佩;可是日子久了,她似乎也逐渐忘记了杨康并非完颜鸿烈亲生这个事实,当他疼爱杨康已经成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自然的习惯,她也就渐渐地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在他强自为儿子安排下未来的道路的时候,她便开始嗤之以鼻。而对于他日渐荒疏了学术,而整日间周旋于各色头头脑脑之间上窜下跳的这个事实,益发地厌恶。她很悲哀自己是个无力的弱女子,她对周遭的环境很不满,但是却并没有能力去改变,她只要缩头躲在自己的书房里,写下一行一行的文字;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久旱无雨的干燥天气里,一只蜷缩在某片干得发了蔫的树叶地下的,享受着壳里仅存的湿润的蜗牛。
  
  杨康多少年来对于他爹娘之间的关系早已经习惯,也懒得费脑子替他们操心;而对于他爹的种种命令安排,虽说大多从心里有一点抵触,却也明白他爹的苦心,通常来说,也就懒得反对,大都懈怠地遵从。而现在,他对于什么医药结合或者医药分开的没有半点兴致,对于去西域留学也没有很多的向往,至于他娘时而忧伤的心思,他更觉得那那属于文人们惯常的无病呻吟,正是衣食无忧之后开始追求纯美的梦想;目前他真正觉得有趣的,是老令狐要追岳不群的女儿,鬼灵精的小丫头岳灵珊这件事情,而他自己定下的泡妞计策,也使他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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