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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pisode 19:入戏

20 episode 19:入戏 (第2/2页)

再抬起头来,心里已是痛涩难忍,却又无比坚定。
  
  我把项链放入他掌心。
  
  信之,你收着这个。我也想要你知道,当年有个女子,珍爱你如你珍爱她那般深厚。只是她与你无缘,今生只能擦肩而过。
  
  我望着他,心里锐痛。知我将说的话会伤他至深。
  
  我一字一顿。
  
  信之,你我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顾信之眼睛顿时张大,他望着我,不信我似的猛地退后几步,脸上扭曲出一个笑容。
  
  衿遥,你莫要骗我离开你。
  
  我知他反应,只好慢慢走过去,轻轻扯住他,埋首他怀中,低低呢喃。
  
  我不曾骗过你,此事是顾先生亲口告知我。信之,我们始终有缘无分。
  
  顾信之肌肉僵硬,他慢慢抬臂扶住我,看着我的脸,眼神从惊疑到悲痛欲绝。
  
  你。。。
  
  他伸出手,却在触及我脸颊前顿住。他终于松开我,退后几步,凝视我片刻之后,脸上绽出一个苦涩笑容,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离开,然后闭上眼。胸口忍不住酸涩疼痛。
  
  晚上强振心神去参加酒会。
  
  宴会上杯光盏影过。洪临川和叶魅游刃有余地应付着那些人。我则在旁故作世故地微笑,偶尔避不过,举杯浅尝辄止。
  
  却还是有几杯下肚,便立时嗓子辣痛,浑身发热。
  
  我禁不住撑肘捂脸斜斜靠着桌边,知道自己定是脸色晕红,媚意十分。我对叶魅示意,有退席的意愿。
  
  还不及他反应,我突然扫到一个人影靠近。
  
  我侧过头去,丝毫不讶然地看到邵云一带着微微怒气走过来。
  
  叶魅也看到了他。他望了眼我,我对他微微点头,便缓缓站起身来道歉离席。
  
  我转身走入斜角的休息室。
  
  不想里面有一张一人高的镜子。一眼便见到醉眼朦胧酒意醺然的自己。
  
  我微笑,倚着高台转过身来等着后面的人。刚才他那表情,我就知他有话要对我说。
  
  果然,邵云一随后进来。拧上门,脸色清冷。
  
  他与我对站。一身熨烫直挺的黑色西装,灰色衬衣依旧随意的敞着口,还是显得翩翩风度气度遐人。
  
  好一会儿,他冷冷道,你喝了酒?
  
  我摸摸脸,强笑道,场面上的,拒绝不得。
  
  他咬牙,沉音,我记得你从来不沾酒。
  
  我呵然冷笑,盯着他一字一句,人总是会变的。
  
  此话一出,他腮边肌肉微微抽动,猛地一个箭步踏上前来,拽住我的手腕。
  
  你这一切是不是为他?
  
  他压低了声音,紧紧地压抑着话音里的怒气。
  
  你别想瞒我,今日记者会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与他一同亲密离去。
  
  想来他是指叶魅。最近我和他走得极近,又因《云泥》,绯闻漫天。
  
  只是我们已经分开,你还有心管我同谁一起做什么?!
  
  他钳制愈加紧,我虽痛却也不挣,心里哀怨愤然,只冷笑扬首轻道,不错,全是为他。
  
  闻此言,邵云一瞳孔收缩,恶狠狠地盯着我,手指间用劲。
  
  我疼痛,却咬牙不抽,只是拿眼盯着他瞧。
  
  我们两个对峙良久。
  
  终于他面色铁青,眼色隐隐现出沉痛。我对着他微笑。
  
  他缓缓松了手指,慢慢退了一步,眼睛却丝毫未离。
  
  他一字一句地冷冷说道,我定会要他付出代价。
  
  我从他手里脱出,轻笑,道了一句,你试试。
  
  转身便朝门那里走去。
  
  却不想中途一只手狠狠扳过我肩,我转头,一双唇已狠狠压在我的唇上。
  
  那力道极大。牙齿狠狠撞在唇上,我嘴里立时有股血味漫延开来。
  
  我极力伸臂推他,却被他伸手固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开。我瞪大眼睛,望着那已转成深褐色的眸子里含着的隐隐的疯狂,顿时有些心惊。
  
  随后他舌头粗暴地挤进来,我用力合拢牙齿,却被他用手用力捏着双颊力不从心。
  
  我只能忿然呜咽出声。
  
  他缓缓离开,我看到他唇角的淡色血迹。
  
  我怒极,抽掌便向他打去,却又被他一手拦了下来。
  
  他紧着眸子盯着我,慢慢抿掉嘴角的血后,还是一字一顿地冷冷说,记住,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说罢转身开门离去。
  
  门外的侍生用好奇的目光探寻进来,看到我嘴角的血迹吓了一跳,匆匆离开。
  
  我用丝巾擦掉血迹,丢在地上离去。
  
  我们两人,终是水火不容。
  
  竟平静了很久。
  
  金蔷儿三番两次暗示我为什么邵云一突然再无音信。我总是装傻微笑不言。
  
  叶魅那儿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我还是适机提醒了他一下。虽说叶魅人脉丰富,但毕竟邵家在济州势力庞大。
  
  叶魅倒误会了我的意思,见此机,对我示好不断。
  
  张瑶却再也不在意我和叶魅如何。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若不是我知道她所想和我曾向她保证过,她定不会如此安静。
  
  顾信之经过那件事后只来过济州一两次,与我也甚少见面。偶然从歌台遥遥望去,他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一切似乎已都归于平淡。我知,他定不会为难我,要我难堪。他终是一个极体贴细腻的人。
  
  很快济州的冬春二季过去。又过半年,渐渐迈入初夏。
  
  我偶然一日无事与恰好到来的杨晨见面,才惊觉明日便是自己生辰。
  
  竟多久没有庆生了。
  
  想要什么?
  
  杨晨笑眯眯地问。
  
  我望着咖啡馆外在错落树叶间洒下的细碎阳光,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胸口酸痛。
  
  我这生想要的,究竟都无法获得了。
  
  我转过眼露出微笑,突然间忆起送给顾信之的那串项链,轻轻咬着银匙道,大哥送我条手链吧。
  
  杨晨啜了一口碧螺春,抬高眉,你怎么知道我要送你手链?
  
  我眨眨眼,笑地高深莫测,看我猜得多准。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的锦盒,推过来。
  
  旁边有小姐看着,一脸羡慕。
  
  我呵呵笑,打开来,看到一条银色花纹细碎却不落俗套的手链。
  
  喜欢么?杨晨轻柔地问。
  
  嗯。我点头,戴上。皓腕银饰,果然般配。多谢大哥。
  
  杨晨皱皱眉头,笑着埋怨,何必跟我如此客气。
  
  哥。
  
  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传来。
  
  我回头,看到一张分外熟悉的少年的脸。我惊喜地望着。
  
  杨晨轻轻摆手,过来。
  
  那少年气度潇洒浓眉大眼,也是一身戎装,很有少年将军的风度。
  
  正是多年未见的杨暮。
  
  他走过来,也望到我,脚步渐慢。
  
  他盯着我,停在杨晨身边。
  
  大哥,这是。。。
  
  杨晨拉着杨暮坐下,你不认得了?
  
  。。。莫不是,衿遥姐?
  
  少年轻轻地说,一脸不信。
  
  太久没有听到那个小小少年如此称呼,我顿时红了眼圈。
  
  我伸手拉住他,露出微笑。
  
  阿暮。
  
  我轻轻叫道。
  
  少年突然哇地一声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姐你,你。。。
  
  少年居然泣不成声。
  
  我把他抱在怀里,微笑着轻拍他的背,看着对面杨晨一脸浓厚笑意。
  
  你怎么过来了?
  
  我问身边的杨暮。
  
  杨暮他现在正闹别扭,不愿和他兄弟同座,因为我活着的事瞒他好久。
  
  杨晨倒不在意地笑笑,说,西国与倭国特使来临,这次我们兄弟负责接他们去连锦。
  
  西国?我皱眉,可是那个叫什么圣保罗的特使?
  
  没错,你见过?
  
  杨晨敛容道。
  
  不,只是似乎因为他来,想邀我去赴宴,被我拒绝了。我不喜欢跟别国人打交道。
  
  我抿了口咖啡,笑道,要不是叶魅说什么都得尝试,我连这苦玩意儿都不碰的。
  
  嗯。
  
  杨晨点头,若有所思。
  
  大哥,那特使为什么不直接抵达连锦,却来济州逗留?
  
  我皱眉。叶魅后来说过,那西国特使来济州,邵家作陪三天,但还是飞扬跋扈,讨厌的紧,幸好我没有去,不然定然作色。
  
  这里面关节我也不甚清楚。
  
  杨晨轻道,算了,政局这里面的勾当,有一宗不如无一宗,不说了。明天你生辰,想如何庆祝?
  
  我突然记起一个人,于是轻声问,信之他这次也来么?
  
  杨晨一愣,摇头,不,他现在正忙,恐怕抽不出时间。
  
  我默默点头,摸摸杨暮柔软的头发,问道,阿暮想做什么?
  
  杨暮眨眨浓黑大眼,伴了个鬼脸,拉住我手,姐今夜陪我去这里最大的舞厅吧。
  
  杨晨叱道,阿暮别胡闹。
  
  杨暮瞪眼,我都十八了,大哥你还是把我当孩子。你们夜夜笙歌,我偏要在军部呆着。不行,今次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我定要去此舞厅见识见识。你不陪就算了,姐定陪我。
  
  此话一出,杨晨脸上一阵红黑,讪笑不已。
  
  我笑不可竭,捏着杨暮的脸,轻掐笑道,好好,今天我就请阿暮去济州最好的舞厅去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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