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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闺楂再摘果

九 闺楂再摘果 (第1/2页)

“说!还摘不摘?”张嫂揪着闺楂的耳朵不放。
  
  闺楂的耳朵被张嫂扯了两下。闺楂一感到张嫂在扯他耳朵,就知道没事了。闺楂一感到没事,对张嫂的话就不当怎么一回事了。闺楂一感到没事,对应允张嫂的事,就开始有点不着边际了。
  
  “摘什么摘,”闺楂挣了一挣,挣脱了张嫂的手,说,“不就是荔枝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家有的是,回头,我给你摘了一担,送过去。”
  
  “哎唷,我叫你不要再摘我的果子,你小子倒是扯出一大堆藤啦,蔓啦的来。”张嫂说着,有点气不打一处的来。张嫂一急,就要揪闺楂的耳朵。她再伸手时,闺楂早就猫腰闪到一旁去了。
  
  闺楂轻易不许诺,可也常常许诺。那就看什么情况了。但闺楂许的诺,很少算数的。就像刚才他说回头给张嫂送去的荔枝,你可千万别当真。当真的话,你就让他笑话了。“傻!”闺楂每次许下诺之后,都对要他许诺的人在背后吐口水。闺楂从张嫂手中脱了开来,不再理会张嫂,抛下手尾,由着爷爷天德公去处理,顾自的往家去。这等小事,他每天都在上演,自不当一回事。
  
  “哎,哎!”张嫂一看到闺楂就要走人的意思,忙的想叫停他。
  
  可闺楂哪把她的叫喊放在耳里?他还是走他的。闺楂走去的时候,他那给竹栏栅撕破了的裤脚,随着他走动,一荡一荡的。张嫂一看到闺楂顾自的去了,提着扫把赶了上去。她一边走着,一边叫着闺楂的小名。
  
  “阿八,阿八!”
  
  闺楂想不到今天这么倒霉,摘了几个果子,大裤给挂了不说,还緾上一个喋喋不休的张嫂!
  
  ”怎么啦?”闺楂一边不耐烦的应着张嫂,一边转着身,倒退着走路。
  
  ”等一等,”张嫂打着手势,叫闺楂停下来。
  
  闺楂看着张嫂并不是因了荔枝的事,才与他不休不止的,才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闺楂看着一路碎步赶上来的张嫂,捂了捂他飘飘如临风的裤脚。
  
  这张嫂有一个女儿叫待仁的,与闺楂同年,同一个学校里读书。闺楂听人们说,他们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哩。可同人不同命,待仁出世不久后,也父亲就远走他方了,先是说去深圳打工去了,可打工就打工,待仁都十五六了,还不曾见过他的父亲。至于到底是怎么不回事,谁也搞不懂,有人听说是与他以前的同学私奔了,在外面有了新的家了,也有人说人不在了。总之,众口坛坛,说法不一。而张嫂呢?倒是对待仁的父亲在不在家并不怎么看重。她生下待仁后,一个人的默默的把待仁拉扯长大,不觉间,就到了中学的年龄。张嫂在没事的时候,也常进一下城,但过夜的却从没有过。人们去问她进城办什么去,她就是一句:逛一逛去,仅此而已。人们从她那深藏不露的行踪中摸不到一点有用的口风。人们又把目标转向待仁,不想待仁的答复,也和张嫂同出一辙。人们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凭空膳出许多风声来。哎!说什么的也有。起初呢?张嫂还分辨分辨一下,最后,也就由着那些闲言碎语,路边生,路边灭的去了。
  
  再说,这个待仁,虽是与闺楂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还是同村。可与闺楂相比,不单单只是性别上差别,在别的比搞上,也是千差万别。闺楂在学校里,是有名的搅屎棍。待仁呢?在学校里,是同年级学习成绩顶呱呱的一个!这二个学习成绩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的同村人,平时,虽然没什么共同语言,可毕竟也是同一条村长大的呀?所以,有时,张嫂难免有些事要闺楂帮一下忙的。比如:待仁近来,面临毕业了,学校的补课时间抓得挺紧的。时间一紧,她就不能经常的回得家来。张嫂有什么东西要交给待仁的,就常常托这个三日两头到闺楂顺路带一点什么的。所以,张嫂有求于闺楂的事,还是常有的事。再说,闺楂就冲着待仁,也常常甘效犬马之劳。他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看一看这个日渐出落得像出水芙蓉的人儿,和这个就要远走高飞的同乡说上一句半言。他知道,待仁并不是他这等人所想的。她一定能从这个小村里飞出去的,闺楂每次看到待仁时,都这么想。而闺楂每次有了这样的想法时,他就对自己的放荡来个痛痛快快的检点。闺楂一检点,他就能安下心来,在学校里呆上一二天,把那些比新发下来还新的书,翻上一翻,看上一时半刻。可毕竟是一路的丢落了下来的啊?再说闺楂看到书就头痛!他想着待仁,强迫自己按在废纸堆里捂了一阵子,就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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