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守候/落樱时节
40 40、守候/落樱时节 (第1/2页)清爽的风徐徐吹过,人工湖周围的樱树随风轻舞,摇落阵阵粉色的花雨,树上的樱花有些稀疏,像是挂着浅淡的粉霞,落花在地上辅了一层红毯,空气中弥漫着似有似无的香气,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我在外公的院子里望着满地的落樱,脑里浮现出前人咏花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感伤和惆怅,我忍不住轻轻吟唱梅艳芳的《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当我唱到“女人如花花似梦”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几下清脆的掌声。
扭头一看,迹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后不远处,他懒洋洋地站在凉亭边,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深啡色的西装裤搭配着红衬衫,衬衫最上边松开了两个扣子,性感中带有一点痞劲,这家伙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得要命呢,我望着他有点恍惚。
“飞扬,好久不见!”迹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华丽,让我从神游中醒却过来。
咳,一个多月没见面也能算很久吗?白□□人节那天(3月14日),这家伙特意去东大给我送了一盒精装的法国巧克力,害得一票女生眼红不已,事后美千代还警告我不要脚踏两只船。
我笑道:“景吾,好象我们上个月才见过面吧?”
“准确地说是三十二天又三小时零二十五分钟,难道飞扬一点也不想我吗?”迹部抬手看了看手表,有些幽怨地望向我。
我无奈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迹部自去年生日聚会后就不断制造和我见面的机会,基本上每个月都能和我聚上两三次,我隐约能猜到他的心意,但他一直没有表白,每次见面又都有其他人在场,我也不好把话挑明。这次难得清静了一个多月,我还以为他想通了呢。
“飞扬刚才唱的曲调虽然有些伤感,旋律却十分动听,可以再唱一遍吗?”迹部面色有些黯然,我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回答他前面的问话。不过那种问话要我怎么回答呀,我总不能每次都当他开玩笑吧。
“这首中文歌的名字是《女人花》。”我笑了笑,把曲子重唱了一遍。
“好一句花开不多时,堪折直须折。中国有句诗词‘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飞扬刚才唱的这首歌可是这个意思吗?”迹部的双眸蓦地一亮,望向我的眼神透出一股炽热,“我是迟到了,不知道飞扬是否愿意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让我做一个惜花护花之人呢?”
“景吾,对不起,我……”
我拒绝的话被迹部急急地截断,“飞扬,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们今年才十五岁,现在做决定还为时过早,让我们把这个问题交给时间吧!我只是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多地了解我,可以吗?”
迹部的嗓音因急切而变得低哑和性感,我受了盅惑般点了点头。
“就这么说定了。”迹部粲然笑道:“今晚是美国动画大片《花木兰》的首映式,我们现在先去吃饭,我在你上次喜欢的那家西餐厅订了位置,呃,一起去的还有忍足和桦地。”
我一听片名就愣住了,前世已经看过这部影片了,但我能说自己在十几年前就看过了吗?
不知迹部从哪里得晓我对美国大片的偏爱,这半年来托他的福我倒是在第一时间欣赏了好几部不错的影片。罢了,就当是重看好了,《花木兰》这部影片也的确值得重看。
而且,话都让他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知道我要避嫌,他每次相邀都会找上陪客,唉,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招惹上他的,和亚久津仁一样强势,却同样让人无法拒绝。
在去用餐的路上,迹部居然在车里给我放了一张张学友的CD,听着熟悉的歌曲,我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以下是迹部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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