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乡音/同病相怜
24 24、乡音/同病相怜 (第2/2页)我笑道:“你们运气不错,我的确懂粤语。”幸村和切原都放心的吁出一口气。
其实何止是懂,粤语是我前世讲了二十多年的家乡话啊。
穿过两条街区便到了,难怪幸村他们能在10分钟内过去接我。
进入办公楼的接待室,便看到一胖一瘦两个五十开外的中国人,他们正在和一个与切原有几分相像的中年大叔在比手划脚地用蹩脚的英语说话。
切原向他父亲(下面简称切原爸爸)介绍了我,我笑着向喜形于色的切原爸爸问了声好,便转头对两位同胞用粤语问道:“我的中文名是童可欣,两位先生怎么称呼?”
“太好了!终于有人听得懂粤语了!”胖的一个开心的笑了,说:“童小姐你好!我姓许,我同伴姓林,我们这是第二次来日本,因为是临时的决定,所以没有提前预约,给切原先生添麻烦了。”
“许生,您好!”(粤语里通常称‘某先生’为‘某生’,以显亲切之意。)
“童小姐,这次我们是专程来跟切原先生谈一宗纺织品生意的,就麻烦你进行翻译了。”林先生直接切入了正题。
“林生客气了。”我微笑,久违的乡音听起来格外的亲切呢。
我用日语对切原爸爸说了客人的来意,切原爸爸很是高兴。
早上进行了商谈,幸村就商谈内容草拟了一份贸易合同。看着这份条款齐备、措辞严密的草件,我不禁暗暗佩服幸村,他和迹部一样,都承担着家族的使命,作为继承人的他们想必是自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吧。
招待客人吃过午饭,又继续就草拟的合同进行了细节上的磋商,最后达成了合作协议。
下午陪同客人在东京的唐人街转了一圈,用过晚餐后把他们送回了宾馆,又安排好他们次日回国的送机事宜,我和幸村的任务总算是完满的完成了。
切原爸爸拿出两个红包向我们致谢,我和幸村都婉拒了。
在送我回亚久津家的路上,幸村微笑道:“飞扬和亚久津君的交情很不错呢。”
我点头说:“我和他六岁时就认识了。”
又笑道:“说来真巧,你今天给切原补英语,我也是一样,仁的英语每个学期都得过补考这道关卡。”
幸村闻言也笑道:“这么说我们是同病相怜喽,切原的英语一直让人十分头痛,他那做外贸业务的父亲也拿他没有办法。”
我们交流起补课的方式和技巧,发现彼此采取的方法大同小异,都是属于临时突击式的,说白了就是瞄准了应试教育的漏洞。
身为部长的幸村除了鞭策部员不断提高球技,还要关心部员的学习和生活,应该是很不容易的吧。
有时候人站得越高,背负的责任就越大。
不知是否想到了相同的问题,我和幸村对看一眼,交换了会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