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从前有个杯具
9 从前有个杯具 (第1/2页)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提着小木篮~
白烟起了个大早,蹦蹦哒哒的行走来树林中,时不时的蹲下身采摘这一个又一个新鲜可口的野生菌。
“这个,唔,不好。”小姑娘蹲在地上挑挑拣拣,满脸的认真,“这可是英英第一次拜托我事情,我一定会做好的!”
赌上身为吃货的尊严!
白烟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蹲了多久,好不容易凑足了个数,站起身来,伸伸腿,眼泪差点没出来,酸麻酸麻的,极其酸爽。
此时的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中,即便是透过繁茂的枝叶也能隐隐感觉到一个字热辣。
“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午饭。”少女扶着树干强忍着酸麻不断地前进着,“可不能让英英等久了呢。”
小姑娘不想让公子饿着了。
她知道饿的滋味,但她不想让他知道。
所幸腿麻了没多久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小姑娘敲敲小腿,嘴巴一扬,抱着木篮就开始往前冲,“回家回家啦~”
清脆愉悦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树林里不断回响着,随着少女的离去,渐渐重归一片死寂。
嘎嘎——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乌鸦扑棱着翅膀停在了寨子的门柱上,一双漆黑不见光亮的眼睛环顾着整个村寨,说不出来的诡谲嘲讽。
白烟迟疑地放慢了脚步,她直觉地感觉有些不对劲。
此时,正直晌午,毒辣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她的脸上,映着那张通红而略带仓皇的脸,豆大的汗珠时不时的从她的额头上划过,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灰色的水痕。
少女有些紧张,她的心也跳得有些不正常,她咬了咬下嘴唇,慢慢走到寨子门口。
突然,一阵风吹过,她鼻翼轻颤,瞬间脸色大变,猛地推开寨子的大门!
那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了的正是——
血腥味儿!
不远处,乌鸦停止了沙哑难听的歌唱,齐齐的转过头看向白烟,不大的眼睛里全是少女慌张错乱的神色,它们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在无情的嘲笑着什么。
寨子里静极了,叽叽喳喳的鸟雀不见了,知了知了个不停地蝉声也没了;西边的狗不见了以往的吠叫,那只被白烟烦了很久的大公鸡也没了声音。
少女心乱的厉害,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她疯狂地在寨子里狂奔着。
婆婆,白爷爷,狗子哥,白婶,白叔!
英英!
她疯了一般的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没有,这里也没有!
白烟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空气中传来的铁锈味儿越来越明显,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下面,停住了脚步。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烟,第一次感觉到了怕的滋味,第一次软弱胆怯的连面对都不敢。
“不会的,对不对?”白烟哽咽着,不知道是在问谁,“是我想多了对不对?我是看话本看多了对不对!英英说过,话本都是骗人的!对不对!”
嘎嘎——
屋檐上象征死亡的墨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怜悯又或许是漠然。
白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去的,短短的几阶台阶,却像是走了一个人生。
从小时候爹和娘还在的时候,阖家美满,欢声笑语;到娘不在了,只留下笑容忧郁的爹和她相依;再到爹也走了,白婶和白叔辛辛苦苦的养育她;白婶和蔼地为她缝制着新衣,白叔总是拿着棍子追着她念书,狗子哥每次玩牌玩输了一副想耍赖又一副身为哥哥要有责任感的扭曲脸,白婶侧身笑着轻拍她的背哄她睡觉,白叔背着扭伤脚的她缓慢而坚定的步行数里赶到医馆……
她记得,那一晚白叔留了好多好多的汗,好奇怪,那一夜的汗似乎一瞬间全都跑到了她的眼睛里,模糊了一片。
白烟瘫跪在石阶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见过血,有她的也有别人的。她职业的特殊性让她对于见血这件事都淡定了,她以为他习惯了,她以为她能够笑着面对了,她以为……
“骗子……”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布满了整个脸颊,“说好了话本都是骗人,不能信,可为什么话本里的故事出现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面前是一片血泊,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被随意地遗弃在一起。
那里面有她最要好的朋友,有她最敬爱的长辈,每一个人都死得那么不甘,每一双手却又那么的无力,每一双眼睛都那样用力地瞪着像是在无言地发泄,却又无可奈何地泯灭了光芒。
【想要改变吗?】
白烟猛地瞪大双眼!
“怎么?你后悔了?”一身贵气,负手而立的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眼,“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没有。”慕容英冰冷地回答,“我不后悔。”
“没有就好。”男子从腰间拿出一个折扇,刷的一下打开,“就怕你玩什么压寨相公的游戏晚上了瘾。毕竟,听玉棋说,你们倒是恩爱的紧呢。”男子玩味儿地加重了“恩爱”一词,眼中全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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