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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烙印

63 烙印 (第2/2页)

我忽然想杀杀她的锐气,看她落没的样子。于是掀掀嘴角,走向溪边。当三条被我用石子击晕的鱼浮上水面,她竟比之刚才更兴奋的尖叫起来,将先前的鱼扔给我后,便急急的奔入溪中。这女人有时争强好胜,有时却毫无心机。如同此刻,我以为她会因此撇嘴,她却在旁直拍手叫好。
  
  上岸后,她美滋滋的说道:“快走,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然后我知道自己“杀”错了方向,她只是很实际!
  
  看着她拾柴架火,杀鱼抠腮,然后一条烤好的鱼递来,我确信,没有我,她一样能够走出这里。而我,不过是她寂寞路上的陪伴。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的帮助,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
  
  她急急的吃着,而我,再没了刚刚的好心情,竟有些食不知味,只慢慢的吃。不知想了些什么,只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待发现,我已将鱼吃得干干净净。她吃得一脸满足,要求稍作休息。而我觉得这一切似乎与我再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对她来说已无所谓。
  
  恍惚间,仿佛听她说道:“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那更像是风从远方带来的喃呢。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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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风雨总是无常,过午后忽然风云变幻,未及寻躲避这处,雨便倾泄而下。待我们躲进一处山洞,身上已无一处干爽。几次试图生火都未能成功,她颤着青紫的双唇说:她来。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她却抖得半天才吐出。
  
  她的包中似乎无所不有,一件极小巧的东西,轻轻一按便窜出火苗。望着那跳动的小苗,我想像不出她的世界究竟该是个什么样子?拥有这样方便精巧的东西,以及这样一个矛盾的女人。
  
  我不想为着可笑的清白而病死山中,更何况早在她穿着那身衣不蔽体的奇怪装束从湖中走出时,她的清白便已没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如果非要负责……我忽然犹豫起来,竟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样的她,太过坚强,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这样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当我脱下外袍只着单裤时,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出于责任。哧~责任?我何时多了这样的美德?
  
  抬眼看去,她甚至未曾犹豫,便装那件破烂白袍脱下,只着那件欠缺布料的纱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喂,你,你跟我说说话可好?”她搓着双臂向我看来,眼神有些涣散,“喂!”我想,她可能受了风寒。
  
  “不知羞耻!”我有些微恼。竟说不表为了什么。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尖锐起来,面上绯红,不知是已烧了起来,还是为着刚刚的话。我希望是后者。
  
  “你都是如此直视裸着的男子?!”我胡乱找了个理由,说出后发现仿佛真是为着此事恼怒着。于是,脸色更沉了下去。
  
  她似乎不太会与人争吵,只狠狠的吐出一个“你”字,便只径自在那里颤抖,不知是气极,还是真的病了。待我发觉悟,眉头已深锁了起来。
  
  洞中除了火堆噼扑作响,还有她粗重的呼吸。从刚刚气极而去后,她便一直在作一些奇怪的动作。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刚刚半干,被她一顿折腾,又湿湿的贴到了脸上,额头上密密的布着一层细汗。我看到她微颤的双腿与指尖,发现她在强迫自己作着这一切。
  
  这个愚蠢的女人竟不知自己病了么?“你作什么?”奔波了一天,她难道就不能稍稍安静一下?
  
  “我,我怕是感冒了,就是受了风寒。会好的,我出了点汗,明日就能赶路。”她一径咬唇,挣所半刻才吞吞吞吐吐的说出这本早已如此的事实。她在害怕!急急的向前迈出一步,似乎想向我证明她可以!可以什么?我不明白,她到底在怕什么?难道赶路真的比命还重要?她何时变得这样笨了呢?
  
  这个傻瓜!我脸色越发沉重,只在心中不禁长长一叹。她似乎真的可以坚强面对一切,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她为何如此倔强的固执?固执的让人生气,让人……心疼。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我们只有半臂的距离,我可以感觉到她沉重的呼吸喷勃到我的前胸。然后,她转过身,拿一副单薄的背面对我。心中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该拿她怎么办?这个固执的似头小驴的女人!
  
  火光摇曳,洞壁上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我的影子像将她全部包裹。这个纤弱的女人,该有个人来保护,只是她不需要。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真正的安静下来,不再肆意的折磨自己。我将手臂轻轻举起,拿捏着力道,她需要好好的休息。手刀落下时,我看到她背笔直僵硬,头高高的昴起。于是,我决定下手重些。
  
  她颓然倒下,身体柔软似水,只是烧得有些烫人。她难道不懂风寒也是会死人的么?
  
  将她安置在火堆近旁,附上已干爽温暖的袍子。忽然想细细的打量她,尖细小巧的下颌,看起来娇弱非常,大概她只有这里是温和的。嘴唇薄薄,此刻有些青紫,上唇唇角微翘,可爱中透着倔强,现在正抿成一条线,与微蹙的眉遥相呼应。眉角带锋,使原本柔和的脸凭填了几分刚毅。眼睫微微的颤动,上面犹有未及划落的泪珠。只要她醒着,绝计不会有这种代表软弱的东西出现的。那么,她为何哭了呢?因为病痛?显然不是!因为……我刚刚落下的手?食指拭下一滴泪放至舌尖,咸中带涩。我不禁将眉皱得更深,这种东西真的一点也不适合她!
  
  她转醒已是第二天过午,第一声便是痛呼,看来我当时下手重了。但当真重来,我仍会如此。
  
  “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原来没有死啊。活着真好~~”这是她转醒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原来,昨天的泪确实,因我而落。心中像是被什么触动,于是,我在洞口微微的笑了。回以笑脸,只是虚弱得只能牵动嘴角。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说她的梦。梦里有她的世界,她的家人。而我化身为她梦中的男人,对她极坏。而我很想知道,究竟怎样的坏。然后,她说:她想回家,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忽然忆起第一个晚上她哭过后一脸坚决的表情,我当时便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她如此坚强的面对这一切?原来,原来……
  
  “我需要畅快的哭一阵,就一会儿,好吗?”她语带恳求的说。难道哭泣不是女人的权力吗?她不需向我恳求,她应该任意随性的哭的。哪怕这里如此陌生,哪怕我真如她说的那样坏,她不需要时时将自己武装至此,她忘了她只是个女人,一个需要人来保护的女人……
  
  我想,她哭过后便会再次高兴起来,再次笑似阳光。只是,她这样不停的哭下去,却哭得我心上一阵阵烦乱。她终于由哭声渐转成抽泣,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从不食言。”我这样想,也这样说出口。她懂得,所以泪水又开始决坝泛滥,乱!心上纷扰起来,于是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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