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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逃出生天

第八章 逃出生天 (第1/2页)

嘉仪公主被三名侍卫押着带到王城汇演广场,嘉仪公主已无力反抗,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其中一个侍卫说:“电元大牢,公主。”原来之前历成王告诉嘉仪公主王城汇演广场下有什么秘道是假的,下面是专门为囚禁电元能力者而设的大牢,可见历成王对于发动入侵是早有预谋的。嘉仪公主忽然笑道:“哈哈哈,公主?我还像个公主吗?哈哈哈,什么秘道,全是假的,我怎么就这么好欺骗呢?哈哈哈…”
  
  电元大牢的入口在汇演广场舞台后面,一扇掩饰得十分隐蔽的石门。石门非常厚重,人力根本无法推动,侍卫通过一旁的假山处拉动机括,石门才在省力机构的牵引下移动,慢慢向墙壁内嵌进去。好一会,石门才和墙壁错开露出一条通道。两侍卫一前一后夹住嘉仪公主进入,第三名侍卫在外面关上巨石门。通道内黑漆漆的,前边的侍卫点亮了一根火把,在前面引路,通道一直螺旋向下,也不知下了地底下多深,又出现了另一石门,侍卫拉动脚下机括,石门“轧轧轧”地嵌进去。这次只有前边的侍卫拉着嘉仪公主进去,后边的侍卫把石门关上守在门前。过了第二道石门就是地底下的监牢了,侍卫把嘉仪公主押到其中一间石室,用铁链绑住手脚,锁上铁闸,按原路返回,并通过微弱的敲墙声暗号通知外面的侍卫开门。随着隐隐约约的“轧轧”声消失,电感国的公主正式成为了阶下囚。
  
  嘉仪公主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内,在这样漆黑的地方,睁眼和闭眼根本没区别,她甚至都不知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周围什么都没有,仿佛世界只剩下痛苦和黑暗,嘉仪公主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两耳开始耳鸣,脑袋中像是有台坏了的摄像机,不受控制地来回切换着宣怡王后,志文的惨状和无辜杀戮血流成河的画面。内心的痛苦和自责化作眼泪,肆意地流出。嘉仪公主忍不住抽泣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就在嘉仪公主伤心难过之际,突然一人叫道:“嘉仪?嘉仪,是你吗?”声音因监牢变得沉闷,但听起来十分熟悉。
  
  嘉仪公主稍稍静了一下,那声音又响起:“嘉仪,是我,我是黄御,是你吗?”嘉仪公主在伤心欲绝的情况下听到了黄御的声音,就像在寒风中躲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少了绝望却多了份心酸,原来搜元器在王城汇演广场下搜到的电感电元亮点是黄御。嘉仪公主碰到黄御,终于是找到释放点了,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地哭个不停。黄御不解嘉仪为什么会被关进大牢,可越叫嘉仪公主哭得越大声。他知道她在释放,于是静静地让她哭,直到她哭累了,无力再哭,心的痛得到缓解。黄御隔着囚间问:“嘉仪,生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被关进牢里?”嘉仪公主终于回应,可不知如何说起:“我…我…”然后花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黄御,说到伤心处又会哭起来,可是把话说了出来,比起之前伤心欲绝如行尸走肉好多了。
  
  黄御对嘉仪公主和志文的经历表示啧啧称奇,对历成王和候飞的所作所为表示极为愤怒,并不住劝慰嘉仪公主不必自责,错在历成王和候飞,她也只不过是受害者。在爱人的开解下,嘉仪公主感觉好多了,忽然感到奇怪,并问:“御哥,你又为什么被关进这大牢的?”黄御说:“你可知道电元分队建立的目的,原本以为拥有电元异能的我们,是保家卫国的强实基石,并为此感到十分自豪。可就在你出走的第二天,我知道了电元分队成立的初衷,历成王把电元分队作为入侵别国的武器,作为队长的我就是伤害他国的刽子手的存在。我接受不了这具大的反差,并多次劝谏历成王收回成命三思而行。可历成王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劝谏,我也因此激怒了他,被打入了这座电元大牢。
  
  嘉仪公主说:“他连母后都不听,甚至把她伤得命悬一线,又怎会听你的。”黄御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境况下重聚!”嘉仪公主不语,在想:“要是当时没有偷偷离开王城,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了。”黄御猜到嘉仪公主的心思,说:“世事难料,有心人装无心人,只要这不是你的本意就行,不必过份自责。”嘉仪公主说:“谢谢你,御哥…”可空间穿梭机在他们手上,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电元星将会遭遇什么命运。
  
  黄御说:“听你刚才的经历可知,电元星上还有其它电元势力,特别是老头子的电元组织,也许他们能与之抗衡。”嘉仪公主说:“候飞是老头子电元组织情报组的叛徒,对电元组织了如指掌,有他做父王的军师,即便能抵抗一时半刻,恐怕最后也是凶多吉少。”黄御说:“老头子不是极力邀你加盟他的电元组织吗?这会我们能跟他当回盟友了!”嘉仪顿了一顿,说:“你的意思是,革命…”黄御说:“对,不过我们要革的是空间穿梭机的命,它是历成王所向披靡的关键。我们想办法把它破坏了。而且这样做多少可以减轻你心中的罪疚感。”嘉仪公主之前一直沉浸在悲痛和自责中,没想过可以做什么来弥补过错,经黄御这么一提,精神为之一振,在黑暗中站了起来,说:“没错,破坏了‘蝎子’,他们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可听到因站起来牵扯到的铁链的抖动声,发现被囚禁在大牢的处境,不禁又萎靡下来,说:“前提是我们能逃出这牢狱…”黄御说:“确实,我被困在这好几个月了,一直在想办法逃出去,可根本无计可施。这大牢设计得十分原始,厚石壁,坚铁闸,粗锁链,最要命的是不通电,以防电元能力者有机可乘,正是专门用来对付电元能力者。而且出入口设计成狭窄的通道,双重巨石门,每过一重必留人在外面看守,巨石门也只有在外面操作机括才能开启。所以,想经由巨石门逃脱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嘉仪公主问:“还有别的出路吗?”黄御反问:“知道汇演场最南边有个地下窝炉室吗?”嘉仪公主说:“那是冬天给观众席取暖用的,这种设计还是电感国首创的。”黄御说:“对,我记得熟悉王城环境那会我进去过,那里的蒸气管道全部都是向上伸的,为上面的观众席供暖,唯独有一条蒸汽管道是水平伸的,当时我还疑惑,那管是供去哪里的?而且那时不是东天窝炉却日夜工作着,为什么呢?”嘉仪公主不解:“这跟大牢有关系吗?”黄御说:“这是深入地下的地方,却没有任何窒闷感,显然通风状况良好,而伸手出铁闸能感受到空气正是向南边流动,这不禁令我产生联想。嘉仪公主说:“电元大牢的通风和窝炉室的那条水平蒸汽管的联系?”黄御说:“不错,蒸汽除了能供热还能提供动能,这电元大牢是不通电的,或许通风设备就是经由蒸汽推动的。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通风设备就应该在电元大牢的最南端,找到通风设备就即找到通风管道,说不定在那里我们能逃出生天。”
  
  嘉仪公主说:“可这锁链,这铁闸…”黄御说:“其实被关在这里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手可以承受的限度内使用裂石掌,去打松嵌住铁链的墙壁,还有铁闸门枢旁的墙体。现在虽然手上的铁链锁打不开,但连着墙的那一头已被我拽了出来,门上下的门枢也被打松了,只要把中间的也打松,就可以破门而出,去寻找出去的路。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嘉仪公主说:“没人发现吗?”黄御说:“这大牢除了抓人进来时会开,其余时间根本没人进来,就连送饭也另设通道,完全不用进入大牢,送饭窗就在铁闸对面的墙壁上。”在黑暗中呆久了,嘉仪公主瞳孔放大,隐约可看到事物了,果见墙壁上有个窄窄的小窗口。嘉仪公主说:“希望如你的猜想,能顺利逃出去。”黄御道:“等我逃了出去,偷来腕带蓄电池再回来救你,然后我们一起杀回去,破坏空间穿梭机。”愿想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困难重重的,他们真的能逃出电元大牢吗?
  
  大牢内不见天日,只能用放饭的次数来记日子,算起来嘉仪公主已被关进电元大牢两日多了。虽然失去自由,环境恶劣,内心不时刺痛,但总算有黄御陪在身边,时间不算难过。而黄御这两天来还是继续不时“练功”,用裂石掌去招呼铁闸中间门枢旁的石墙。这天也不例外,他运气发劲,全身功力集中于手掌瞬间爆发而出,用开碑裂石掌狠狠地炸向目标。如此几天数百掌下来,坚硬如岩石也最终被震裂碎开。黄御以为成功了,兴奋地去掰铁闸,谁知铁闸依旧纹丝不动。黄御疑惑,用手去摸铁闸中间的门枢,不摸倒好,一摸心都凉了。原来墙壁中间镶有钢板,门枢的一边是焊死在钢板上的,上下门枢都只见嵌在墙壁内,唯独中间这个不同,怪不得上下门枢都脱了,铁闸还是如此牢固。没想到逃狱计划的第一步都没有完成就失败了。
  
  黄御失望地说:“嘉仪,对不起。”嘉仪公主问:“怎么了?”黄御说:“我打不开铁闸,墙体内有钢板连着门枢。”这会反过来嘉仪公主安慰黄御,说:“没关系,我们会想到别的办法的。”说是这样说,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监牢内什么都没有,要逃出去根本就是束手无策,除非奇迹发生。就在他们失望之际,突然听到“轧轧轧”的震动响声,是巨石门移动的声响,嘉仪公主和黄御留神倾听,莫非真有奇迹发生!
  
  只听到第二重石门打开,一把激昂的声音破口大骂:“别跟老子来这一套,有种就把老子杀了,老子不怕,老子是不会屈服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天杀的偷袭老子,老子会输给你们?老子有仇必报,你们狗日的给老子记好了…”那把老子前老子后的声音不停地骂,凭骂声都能判断出他从巨石门到监室的路径了。就算侍卫走了还不停地骂,从被突袭到囚室的过程,就好像讲故事似的每个细节都骂了个遍,来回重复骂了十几遍。然后还不够,发散地骂,沾个边的都骂,真是无所不骂,骂出境界。骂到最后实在累了,还给自己找了个停骂的理由:“想…想累死老子是吧?老子偏不上当,不骂,能奈得了老子什么何?”
  
  黄御听着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人听到有笑声,怒道:“是那位孙子在笑他老子呀?”黄御说:“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那人骂道:“只是什么,你们这帮狗侍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嘉仪公主觉得他骂黄御骂得过份,讽刺他说:“你是个好东西。”那人口不择言,说:“我当然是个好东西…”说出口才知不妥,卡了一下再说:“怎么狗侍卫还有女的!”黄御不跟他计较,说:“我们不是侍卫,我们也是阶下囚。”那人态度即时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十分客气,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实在对不起,我以为你们…我向你们赔不是。”黄御和嘉仪公主听着觉得别扭,变得也太快了,真是爱憎分明的人。
  
  黄御说:“没关系,听着你骂他们,我们也解气。”那人说:“失礼失礼,骂就算便宜他们了。他们的行为足够判十次死刑都不过份。”黄御说:“听你刚才骂的,你是电容国人?”那人说:“可不是,我叫马步亭,是电容国人…”黄御和嘉仪公主均想:“果然人如其名,马步亭,骂不停。”差点又笑了出来,幸好这次忍住了。只听马步庭继续说:“那帮天杀的不知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还知道我身怀电元,说什么顺他们者昌,逆他们者亡。我肯定不干,骂他们,老子一个人自由自在,干嘛要听你们的狗屁命令。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起初我以一挡十不落下风,可后来身体电能耗尽,无法施展电容电元,终究寡不敌众败给他们。他们要杀我,可有个叫候飞的傢伙说我能力超群,还有利用价值,于是把我擒了回来。话说他们不知怎的,一下子就从电容国来到了电感国,最后就被押到这里来。”原来历成王这几天利用搜元器把电元星上所有电元能力者搜出来,再通过空间穿越逐一对他们进行打击,服从的加入,不服从的杀掉,能力超强的暂且收监,企图迅速组建一支庞大的电元部队。其它国家的常规化队伍比起电元部队,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所以,电元部队组建的过程即征服电元星的过程,而且在此过程中少不了烧杀抢掠,不仅仅是对电元能力者,平民老百姓不免被泱及池鱼,生灵涂湠血流成河在所难免。
  
  嘉仪公主听完马步亭的叙述,失望地说:“可惜!马步亭问,可惜什么?”嘉仪公主说:“可惜你电能耗尽,不然借助你放出的电,我们就有可能逃出这监牢。”马不亭说:“你们是…?”嘉仪公主说:“我们是电感电元,御哥的互感电元通电能产生磁场,我再凭借磁控电元控制磁场打开铁链和铁闸的锁。”马步亭说:“那有什么好可惜的…”说着响起了电流的嗞嗞声。嘉仪激动道:“你还储有电能吗?不是说打斗的时候耗尽了吗?”马步亭说:“我说耗尽的那是专门用来打斗而储存的电能,用于生活的电能储备还有,不过也不多了。”谁会想到这位“骂不停”先生还把电能分功能储存使用呢!而且令愿生死搏斗败阵牺牲,也不去动用别类电能,只因这自己设定的用电分类原则,这有原则得接近偏执,可正是他这份貌似愚蠢的偏执,重新点燃了他们逃出电元大牢的希望。黄御说:“可惜!”马步亭说:“这回轮到你可惜了,可惜什么呀?”黄御说:“这电元大牢呈回字形,你我在回字的两边,闪电又不会拐弯,就算你有电能储备,我也用不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电元大牢的三人只能一天一天干呆着,情绪一天一天低落。特别是嘉仪公主,每过一天就觉得罪孽深一重,事实也如此,差不多十天时间内,历成王的魔掌经已让电容和三极国沦陷了,现在正以同样的手法攻击二极国。若不是多得黄御的鼓励和安慰,嘉仪公主估计早已疯掉了。这天也不例外,嘉仪公主从恶梦中醒来,自言自语道:“是我害死了你们,是我害死了你们…”黄御猛地拍打铁闸,喝道:“嘉仪,听着,他们不是你害死的,你也是受害者,我们要做的是破坏空间穿梭机,真正行凶者也将为其杀戮的行为负上责任。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一定能出去的,一定可以!”相信不一定会赢,但不相信就一定会输,信念是需要坚持的。
  
  就在黄御鼓舞嘉仪公主的时候,事情真的迎来了转机。巨石门又打开了,又有能力者被押进来,而且不只一个,是两个。只听见他们在互相指责,一个说:“都怪你,说好了我用玄幻二极光迷惑他们,你用灼燃二极光消灭他们,听我的早就大获全胜了。”另一个反驳道,凭什么听你的,若是听我的,我用玄幻二极光迷惑他们,你用灼燃二极光消灭他们,就不至于被抓到这里来了,尽毁极光兄弟一世英明。”前面一人说:“我是哥哥,应该听我的。”后一人说:“我虽然是弟弟,但我比你聪明,应该听我的。”黄御一听,原来是二极电元的高手,极光兄弟,却在为谁应该用什么招,谁听谁的,像小孩一样在争闹。
  
  黄御灵机一触,说:“谁厉害就听谁的!”那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是谁在说话?”黄御说:“谁厉害谁就有话事权,你们俩谁厉害?”那两兄弟争着说:“我厉害,我厉害…”黄御说:“谁厉害不是说出来的,不比试比试谁知道呢!”那两兄弟被黄御挑拨离间,剑拔弩张,便要真的打起来。后面押着他们的两侍卫一边一个把他们拉扯开,分别押到两边的监牢关了起来,像走难似的赶紧跑出大牢,估计是来路时已被那两兄弟的吵闹弄得头昏脑涨的了。
  
  极光兄弟还不停争吵:“我厉害,我厉害…”另一边的马步亭被他们吵得心烦意燥的,大喝:“吵什么吵,你们是什么东西,烦死老子了!”那两兄弟突然一致对外,极光兄说:“你才东西。”极光弟说:“老子东西。”马步亭怒道:“找抽你们,竟敢骂你们老子我。”极光兄说:“我老子过世了,剩下骨头了,骨头是东西。”极光弟说:“我们是兄弟,你老子去世,当然我老子也去世了,你老子是东西,当然我老子也是东西。”马步亭骂道:“在这破牢里正愁没人骂,老子骂死你们。”极光兄说:“原来是会骂人的东西,骂人东西。”极光弟说:“不对,他骂我们,你说他骂人东西,那我们不成了东西了。”极光兄说:“我说他是骂人东西,骂人是形容词,又不是动词。”极光弟说:“骂人明明是动词,怎么是形容词。”马步亭骂道:“俩个小王八蛋。”两人斗嘴一人骂,三人吵闹声缠在了一起,原本黑暗寂寥的大牢变得像街市一般热闹。
  
  黄御突然打断他们,说:“各位,别吵了,能听我说一句吗!”极光兄说:“不能。”极光弟说:“有屁就放。”马步亭说:“不是我说你呀,黄老弟,看不出来你是挑拨离间的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黄御说:“马大哥,你误会了。”极光兄说:“挑拨离间?离间谁呀?”极光弟说:“当然是我们。”极光兄说:“可我们从来没和过,他怎么离间的?”极光弟说:“哥,有生以来第一次同意你说的。”马步亭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极光兄作状吐东西,说:“哇,是象牙!”极光弟说:“我看是狗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又互相掐起来。黄御见劝他们不住,在吵闹声中直接说:“我有办法逃出去!”吵闹声嘎然而止。
  
  三人同时问:“怎么逃?”黄御说:“马大哥,之前说过借用你的电能就能逃出去,可惜碍于大牢结构用之不得,现在多了极光兄弟的帮手,大事可成,至少能逃出各自的监室。”马步亭说:“继续说。”黄御说:“侍卫押我们进来那是随机的,并没有指定监室的。如果刚通过巨石门进入大牢的被押者反抗的话,作为侍卫肯定会找最近的监室处置,以防夜长梦多。如果被押者有两人而且闹矛盾,那么侍卫肯定会分开一人一边。这就是刚才发生的情况,也是我为什么出言挑拨离间的原因,我要引导侍卫把极光兄弟分别关到我想的位置上。”极光兄说:“有道理。”极光弟说:“没听懂。”黄御继续说:“看看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马大哥和我,嘉仪在回字的两边,极光兄弟在回字的两个角落。原本无法通过电流的沟通,现在可以通过极光兄弟实现电能的传递,让电流拐弯送过来。”马步亭说:“妙极了,是我错怪你了,黄老弟,对不起!”极光兄说:“没事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马步亭说:“老子跟你说吗?老子看在黄老弟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极光弟说:“这里黑漆漆的,你是怎么看在黄老弟的面子上的。”黄御生怕他们又吵个没完没了,赶紧说:“时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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